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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桑拿之谜-第27章

小说: 桑拿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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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广利忙迎上前去,很客气地说:“麻烦这位小组,请问叫胡喜妹的……你认识
吗?”
    这女子用哭过的红肿的眼,上下打量着广利。她大概不知穿这身制服的人到底是干
什么的吧?脸上阴云密布,仇视的目光透着凶气。
    广利心凉了一半,这女子不可能是胡喜妹。很简单,看样子最多也就是路边野鸡的
坯子。胡喜妹是“华利”的“头牌”,能招弓I那么多的显贵,一定会有吸引人之处。
“档次”在那摆着呢。
    广利见她迟疑,忙说:“别误会,我找她只是询问一点事。她的事都解决定了,是
有关别人的……”
    女子没好气地一指说:“那不,没听见有哭声的那家吗……你来晚啦!她死啦。”
    文广利顿时眼前一黑,就像这女子举起木棍,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定了定神,运了
运气,这才脱口而出:“怎么会……会死呢?刚……刚死吗?”
    “昨天晚上发现的。谁知道怎么会死,还用公安局来人拉走尸首呀?你是干嘛的?”
    广利苦笑笑说:“我是检察院的。”
    “人都死了还不放过?检查啥,有啥好检查的?”这女子很不耐烦,转身就走。边
走边说:“她这一死,我都不敢回屋睡觉啦……”
    广利还想再问些什么,可看来也不会问出什么了,他只好说:“谢啦。”就寻着哭
声找去。
    他心中很懊恼,从来说话不带一个脏字的广利,竟自语地骂了句:“他妈的!就这
么巧?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昨晚死的……偏偏是昨晚?怎么死的呢……还惊动了公
安局?妈的,这里准有毛病……不管怎样,既然来到这了,也得问个明白呀?公安局会
不会是汪桐来啦?”
    胡喜妹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南国水乡的女子,大多成熟的早。她的“性”经历
却是在不到十五岁,尚未成年的少女时就开始了。
    喜妹只有一个哥哥,大她十好几岁。小女子到了十三岁头上,就长得跟水葱似地显
山露水的亭亭玉立啦。
    胡喜妹漂亮出众,十里八乡的小伙子们,早就垂涎欲滴啦。她有个远房的表哥,两
人小学同班,中学又在一起,表哥借亲戚之便,理所当然地担起了表妹的保驾护航的工
作。
    表哥身大力不亏。有想占表妹便宜的,只要让他看出点苗头,他就找机会单个收拾。
弄得一般想亲近喜妹的,就是大点的学生,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多少练过点拳脚,水性
也好。有一回五、六个坏小子,憋好了要收拾他,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护花使者,没想
到全都吃了他的拳脚亏。
    喜妹从此更是疼爱表哥了。连她父母都特意地拜托表哥照看表妹。其实这表哥只是
这么叫,细倒起来“五服”外都挂不上号。
    表哥大喜妹也就一岁多,家境不太好,晚上一年学。喜妹生日小还早上了一年。两
人正好同级,到初中就不在一个班上了。
    兄妹二人出相人将,亲近的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成自然。人都知他护着喜妹,
大多的男女同学,上下课也不跟他俩一块走。这俩倒也落个自在逍遥……
    有时天热,两人走累了就跳进路边的池塘里去洗个澡。表哥脱光了膀子,穿个家做
的大裤衩子,上了岸一会就干了。
    喜妹只穿件半袖小衬衫,花裤衩。上了岸,化纤衬衫经水一湿,贴在了身上还不算,
就像白纸抹了层油,透透明明地如同描图纸。
    都还是朦胧意识中的孩子。喜妹也知羞地含胸低头……但她还真没把表哥当个不怀
好意注视她的大老爷们儿看待。所以她等着晒干衣服,套上花裙坐在石头上,双脚打着
水嬉戏。
    不知不觉三年学业就这么过来了。
    表哥说话声变得粗厚、浓重了许多。嘴唇上也有了黑乎乎的一圈绒毛。平日举重,
玩双杠,踢球,使他双肩宽厚起来像个男子汉了。
    表妹更出落得像朵芙蓉。
    可他俩在夏天,还一如既往地下水戏耍。只是上岸时,表妹衬衫内似乎多了条抹胸
c表哥知道大街上到处都挂着卖的,那叫乳罩。别看罩上了层东西,表哥的双目反倒像
被磁石吸住似的,不住地往那高耸的地方看……
    这天,喜妹游着游着,突然叫了起来。
    表哥忙游过去,抱住了要下沉的表妹。
    原来是水草缠住了她的脚。
    表哥潜下水给她解开了。
    表妹吓得搂住表哥不放手。
    表哥在她身后抱着她往岸边游……他第一次着实地接触了表妹的酥胸。
    这一晚表哥的觉没睡好……
    从此两人像觉出了什么,谁都再没提出下塘去游泳。喜妹见了表哥还露出了少女的
羞赧……
    两人像有了心事,也不似以前那么随随便便地说说笑笑啦……
    没几天就到了暑期,二人毕了业。镇上没高中,二人不约而同地都没去县上考高中。
    表哥家让他顶个劳力,好多挣钱娶媳妇。
    喜妹的父母守旧,认为女孩子学多了没用,早晚是泼出去的水。再说,这么大闺女
啦,到县里去上学还得住校,实在不放心。
    这天,喜妹到塘边洗衣服。
    表哥一大早去县里卖完鱼回来,骑在车上打老远就看见了穿件水红小褂的表妹。
    青青的塘水边,荷花映绿,拂柳条条如帘。婀娜的表妹像是在宽大的舞台上,搔首
弄姿地烷纱的靓女……撩起的水花溅在石条上,奏出扣人心弦的乐曲……
    表哥心旷神怡了。他在塘上老远就下了车,把“铁驴”靠在了路边的树旁。自己就
蹑手蹑脚地悄悄走下塘坡,来到喜妹身后……
    喜妹蹲在石条台阶的最下层,伸着身板双手在水中荡着衣服。
    表哥下了台阶,站到喜妹的侧后。喜妹一边洗衣一边正哼唱着歌,根本没觉察表哥
的到来:
    小妹妹
    坐船头
    哥哥你在岸上走
    ……
    表哥听愣了神,看着喜妹喜兴的样子,心中不觉荡起了激情的涟漪……他见喜妹脸
红红的,泛着水映的金光,额头满挂微微沁出的珍珠……粉颈上挂着那串他给买的人造
水晶的项链,虽很便宜,但喜妹贴肉戴着,说明她心中有他。表哥再往下看去……
    喜妹的水红小衣很宽松,来回的活动,使得衣领口一览无余……
    表哥猛然想到了那最后一次游泳,他救她搂抱她的感觉,还有为此而做的“神游太
虚”的梦境。他忍不住了,孟浪地紧接着唱了几句,就把喜妹给掀下了塘。
    小妹妹
    你坐船头
    我也不在岸上走
    ……
    “都下去吧!”
    表哥得意地大笑着向前游去。
    喜妹一听唱,回头一看是表哥,还没来得及害臊,就猛然被表哥发坏地连拥带抱地
掀了下去。吓了一跳,一叫唤还喝了口水。她当然不能轻饶表哥啦。喜妹水性比表哥好,
用不了丈把远,像头发情的金黄海狮,就扑了上来。
    表哥举起了双臂,表示投降地笑个没完。
    喜妹的小拳头就像雨雹般地砸向表哥……
    表哥踩着水,不躲也不还手。如同久旱的黄土地,沐浴着甘霖。
    喜妹一边打一边说:“我打……打你这无情郎……没心的人……让我……好想呀!
为啥……你不再……亲热我啦……天天进城,是谁勾了你的魂啦?没心肝的……”
    喜妹打着,发现表哥不还手也不躲,为啥他两眼发起直来?他这直勾勾地在看我……
看个啥呀?你不认识我啦?
    表哥情痴似地像个弱智的大傻子,目不转睛地微笑着张着嘴,憨憨地说:“嘿嘿,
好看……好看……”
    “好看个啥?你还想看我……”
    喜妹一说到这心中咯噔一下,忙低头看自己。哎呀!怪不得他死盯着我的胸呢?她
收住了拳头,用手捂住了臊红得比小褂还红的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泣声在水波上如歌
荡漾……
    原来喜妹打着打着,无意地挣开了衣襟上的子母扣儿。又在水中一冲一荡地整个儿
把薄如蜒翼的红纱小衫撩了个大开怀……
    实足年龄还不满十六岁的少女,第一次让情哥哥看到了隐私,能不哭泣吗?这大概
是出于自尊、自爱的少女羞涩?还是有些狂喜的激动?
    奇怪的是这哭声并没惊吓住表哥,反而更引起了表哥的激情和爱怜!这哭像在昭示
少女纯贞的心声,她实在是唤起了表哥的情愫。
    表哥踩着水靠近了喜妹,一只手轻轻地扣住她的纤腰,用粗壮的胳膊挽住把喜妹托
起些。另只手轻扳下她的笋指,替她抹了抹挂在香腮的银滴。心疼地嘘着双唇噘起厚嘴,
慢慢凑上喜妹的脸颊,像要吸食熟透的仙桃……
    喜妹笑了。笑得那么可人!
    表哥情不自禁,下意识地去拉了拉她皱起的水红衣襟。衣襟湿透,像张薄薄的膜儿,
贴在喜妹身上。他不敢用力去拽,怕被扯破……
    水到渠成。情焰烈火双双燃烧着干枯贫篓的心。
    塘边的湾汉里,一片盛荷。
    靠岸挂着村长家的一条很少使用的小乌篷船。采莲、挖藕都离不开这水上小屋。
    喜妹昨天闭劲儿难忍,还借了这条小船采了些新藕回家。她把小船冲洗得光亮净洁。
这时她依偎在表哥怀中,怕有人看见地抬起眼皮向岸上望去,一眼认起了小船。她又开
始了踩水,嬉笑着拥着表哥示意他随己游向乌篷船去……
    到了船边,喜妹先往船上爬……
    表哥心领神会,忙双手抱住喜妹的两腿,用力往上托她。喜妹一用力就连托带蹿地
上了船。
    表哥反倒意外地愣了神,他心跳如擂鼓,……定了定神,鼓足一口气,双手扒住船
梆,一下子就像根僵硬的木棍,一头撞进船去……
    事有凑巧。“渔翁”村长,此时也正从县里回来。
    村长每回骑车路过塘边,都要下意识地张望一眼自家的乌篷船。并非他小气,这村
上也没人敢偷他家的船。但他得罪人太多,做贼心虚地总要透过荷莲,看上几眼。见船
安然无恙地还在那拴着,才放心地蹬快了车回家。
    今天这一眼搭去,他也眼尖,船在水边不住地颠颠摆摆地不停,还离开了岸边把拴
绳都抻直啦。若不是拴得牢,怕是早已随波漂远。
    村长奇怪,就刹了问,一脚尖点地地仔细观望。塘面上水青如镜,粼粼闪着微波,
无风无浪呀?他寻思着,莫非是水鼠、水獭或什么小动物钻进了船舱?他一阵欣喜,心
想准是跑不出来了,去抓它个兔崽子!村长也是财迷,忙下车把车扔在了地上,悄悄地
溜下坡去……到了船边,细听篷里传出男女哼哼叽叽的声音,再一扒头……原来是“人
妖”呀。村长看得过瘾,遂动了孬念……
    这村长四十来岁,年轻时是个远近驰名的小痞子,打架、斗殴、调戏女娃等大事不
犯,小偷小摸、逗狗子猫子的事不断!犯了案把他顶多拘留几天,又怎么样不了他。远
近村镇里谁愿惹这种混蛋?没有不怕他不躲着他的。
    有一次他在县里喝酒,为个女孩子争风吃醋,闹起事来大打出手,被刑拘起来。这
坏事还成了他的好事。家中四处托亲烦友地巴结上了县局的一名治安警察。据说这位是
省里某公安局长的公子哥儿,只因在省城搞得两女娃的肚子大起来,人家追着不干。老
爹才把这浪子给放到了这里上班,也避躲下纠缠。
    狗仗人势,为虎作伥。从此他就更是横行乡里!后来改公社成立了乡、村政府,要
让村民民主选举村长。他就鼓动狐朋狗友的哥们儿们去为他拉选票,让选他当村长。并
威胁,谁要不选他,今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他又花钱让拜了把兄弟的警察,在县里、乡
里帮他四下活动。他还真当上了村长。
    头些年村长吃香,有权有势,他大捞了一把。村民们谁敢放个屁?敢怒而不敢言,
见了他面就差给他磕头啦。近几年开放搞活,各家干各家,村长也就差些事了。可小鸡
尿尿,各有各的道儿。他把村里的计划生育、分宅基地、承包水塘、山林等权力都大把
抓住。简直就是一方土神!
    村长看着赤条条的胡喜妹,不由垂涎三尺。他心中盘算着,好哇,这不给我送上门
来啦?我还以为她小呢……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见这俩已差不多了,就冷笑了两
声……
    喜妹和表哥初试云雨,全集中在激情癫狂上,一听笑声像见了夜猫子落在了屋顶上,
惊吓地一看,是村长淫邪地看着站在篷口。
    表哥比喜妹还胆小,早没了以前的护花神的精神。他单纯地认为,只要跑掉,再托
人去买动村长,也就会完事了,胡喜妹又不是村长的亲闺女……他随手抓起自己的大裤
衩子,叫着:“喜妹,快跑!”趁村长还没注意他,他不顾一切地就蹿出仓口,一头扎
下了水。村长心话,你跑的正好,正合吾意……他拦住仓口,以防喜妹也跑掉,死看着
喜妹的裸体,淫笑不止地张口骂着:“好你个小兔崽子……你跑吧,跑了和尚还跑得了
庙?我抓住你就让你光着腚游街!”
    胡喜妹吓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像一只白白的兔子遇上了毒蛇,体似筛糠地抖个不停
啦。
    不可抗拒。村长淫笑着收取了本就预谋已久的猎物……
    喜妹的哥哥因“超生”常年“逃亡”在外,村长曾多次到她家,不怀好意地看着喜
妹说:“我腾出手就扒你家的房子!不让扒也行……你看你们喜妹子,出落成大姑娘
啦……让我给你找个主吧?”
    喜妹爷,央求地说:“她大叔,你就行行好,积点儿德吧……喜妹还嫩呢……她哥
在外面挣足了钱,一定会回来交罚款的……”
    村长说:“那好,我就等到喜妹子熟透喽!”
    今天,村长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心想,只是让那
小兔崽子先得了手。妈的!老子饶不了他……
    喜妹的表哥吓得躲到了亲戚家,三天不敢露面。他爹愁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地说:
“不行,干脆就娶了喜妹算了。村长不就要些礼钱吗?咱们的宅基地还没批下来,就手
一块儿给办了吧。”
    他娘有主意,说:“不行。喜妹是个小妖精!把男人全勾坏了。咱儿子打小就被勾
走了魂儿,咋样?今天算勾上了手。再说,你祖上单传。他跑了,村长那家伙能老实喽?
你说,那喜妹子若怀上了,算谁家的种?”
    爹说:“可也是。小兔崽子跑了,不是把块肉让给了狼?那咋办呢?
    娘说:“咱们全当不知,让孩子去城里打工吧。喜妹找不到他,也不好开口……时
间一长,挣了钱再娶上媳妇,喜妹不知又勾上了谁啦?村长这儿好办,他已占了大便宜。
咱客气点送上份厚礼只提宅基地的事儿,还乐不得地过去了呢。”
    表哥听着,惊魂未定,就摸着黑离开老家,从此连喜妹的面都没敢见……
    村长吃上了甜头。喜妹嫩的像个菜芽子,一掐都能出水水儿。四十来岁的人了,他
能放手。从此,他无论黑白,隔三差五地就招喜妹到船上去。他吓唬喜妹说:“你可是
个破货,这也怪不得我!老牛还吃嫩草呢……哈哈,以后我几时叫你,你就得几时来!
只要叫你不来,我第二天就开村民大会,把你这船上的事全给抖搂出去!这还不算,我
立马就扒了你家的房子!上午叫你不来,我下午扒;下午叫你,你不来,就晚上扒;晚
上叫你,你装蒜,第二天一早我就执!你信不信?我让你进县里的大狱,当破鞋让犯人
们全都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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