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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桑拿之谜-第43章

小说: 桑拿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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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该让广利当科长,不会让孟科长去别的科!或放在你身边,多赏心悦目呀。”
    检察长一直挺喜欢佟培培的,工作能力强,头脑灵活,手头快,尤其是打字、玩电
脑……所以培培说些过头的话并不怪罪。一听这话忙说:“打住,我这年纪啦,也不想
在身边摆个‘花瓶’……万一不留神,晚节不保……”
    “着哇,您这把年纪了都怕出事儿,这干柴烈火放一起,就不怕突然擦出火花来?”
    “你这闺女呀,说话净捡漏儿。我是想过,可觉得……广利身边,不是还有你吗?”
    培培被触动疼处,猛然一阵心悸,伤心得都要哭了出来,没好气地说:“您别提这
个。”
    检察长一看,明白了些什么似地,觉得这里一定有隐情!就进一步开导培培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了文广利当科长,下了多大力气呀!这区政法委和市院就是顶着
不提他……也是,这广利就似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我给他钱花都不去拜上一炷香!
再说啦,人家硬要调孟庭长来当起诉科长……这里不还有个关系问题吗?上边放心她,
她不是有个公安局长的老公吗。”
    这下,点明了佟培培。心里想,原来如此呀?闹了半天他们是把孟淑敏看成了自己
网上的重要人物啦,是想通过汪桐来控制起诉科呀。难怪“华利”案件没人来说情、走
关系呢……这“关系”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就“走”到了“床上”、“被窝”里啦!看
来,这张网非同小可,他们早就怕“华利”出事,一年前就未雨绸缪啦!这说明了女老
板也知道自己的生意危险,要事先做好万一不测的准备。而且她竟然能控制司法局面及
人事升迁、调动。她还能为了自己的“事业”来左右这张“腐败”的网!
    想到这儿,培培更是弄不懂啦。但这里的“奥妙”确是变化无穷的!她有责任帮助
检察长弄清一切。
    检察长和佟培培等人坐车回到检察院。车上也不便深说,下了车就跟在检察长身后
去了办公室。
    检察长奇怪地问:“有事嘛。”
    “您不是要了解情况吗?我知道多少,就向您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汇报多少呀。”
    检察长听了关于汪桐的情况后,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想象不到,汪桐与案件有这么
重要的牵扯。而且就是在这二十四小时之内察觉出来的。
    再往下,佟培培就把前天晚上与文广利单独吃饭的事说了。说自己是追求广利来着,
但被他拒绝了!而且还郑重其事地告诉了培培,说他爱着孟淑敏。
    检察长更是吃惊不已!虽然想到了,但是他不愿意这是事实!他点着烟,吸了一口,
随着一声长叹说:“完啦.这下就麻烦啦!这不成了‘奸情出人命’吗?准是你走后,
两人多喝了酒。酒是色媒人嘛!两人色迷了心窍,一拍即合就去了孟淑敏的家。后来汪
桐就回来了,抓了个正着……于是两人觉得毁了名声就毁了前途,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
一时糊涂地下了毒手……再造个假象……”
    培培说:“我倒也是因为文广利爱孟淑敏的实情,怀疑他俩有了‘奸情’。都是结
过婚的人,一个夫妻感情出了问题,一个离婚已久。淫雨之夜,又是酒后……实在是难
免,也说得通……但是,我觉得为此而杀掉汪桐就有些牵强啦,而且疑点颇多……”
    “你快说说看。”
    培培思索着说:“首先,根据我们掌握的现有情况,汪桐已经不是文广利追求孟淑
敏的基本障碍!文广利很快就会很容易得到孟淑敏,并且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地达到
‘爱’的目的。您说,他有必要为此而下毒手吗?这是最重要的。文广利没有杀人动机!
从表面的情况来推断‘他杀’的理由不成立。就像说胡喜妹‘自杀’一样,我估计正相
反……”
    “好,分析的有理有据,再说下去。”
    “如果他俩单纯就是为了苟且偷欢,也没必要非去孟淑敏的家里!当时我走后,他
们完全可以回办公室……那方便,又保险,谁能去检察院捉奸?怕汪桐就是猜到,也不
会去。再就是文广利住在居民单元楼,那里的人们大多老死不相往来,就是鸡犬之声相
闻,这年头谁还管你个单身,带个女人回家来?别说都穿着制服,广利家中没妻室,就
是领个‘鸡’回去,怕也难有人过问。他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去冒风险呢?汪桐是常常夜
不归宿。但毕竟这儿是他家,他有钥匙,随时都可能闯进门来……”
    “嗯,分析的透彻、细致……”
    “再就是我凭感觉,他俩都是很有头脑、有理智的人,都不是好酗酒迷乱、嗜酒如
命的人。虽说没酒瘾却不等于没量。就喝几杯啤酒……决不会因酒致乱发展到为情奸杀
的地步……对了,我还听看热闹的人议论,说半夜听到枪响,还以为是炸雷。现场处门
是被枪打破锁而开的,地上还有搏斗的碎物痕迹,还有面条……这就说明,在房里的是
两人,并有搏斗发生。这两人就不可能是文广利和孟淑敏。既是‘奸合’,又不是完事
不给妓女钱,怎么会打斗呢?那可能性就只有汪桐在里面,要杀孟淑敏灭口。因为孟淑
敏打白天就一直想在汪桐身上取“证据”,所以汪桐起了疑心……文广利也许是暗中保
护,也许是被科长叫去……赶到时用枪打开了门。”
    “嗯,这种可能性……太大啦!真看不出,你这两年在我这里进步这么大!还是跟
文广利在一起学的吧。”
    “您先别揽功。我就白在学院上了四年大本啦?别忘了是政法学院。”
    “是,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
    培培又说:“可是汪桐怎么死的呢?他被铐着,又没有撞头的迹象,如何自杀呀?
俩大活人看着,又都是专业的头脑,怎么会让他自杀而死?这不给自己带来说不清的麻
烦吗?”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来着……看来还是与奸情有关,正如你说的,汪桐没有自杀
的机会呀……这只有听听他俩的解释再分析啦。‘华利’案件是中央交给的任务,咱们
不能拖。这样吧,我一方面跟上边取得联系,征求一下意见。这边,我看……你就先把
科里工作抓起来,你有这能力,又跟了广利两年多,科里工作你很熟悉。”
    培培玩笑地说:“哟,还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呀。文老师当了多年的‘黑’
科长,名不正言不顺地抓科里工作,我这又……”
    “哎呀,你这个鬼机灵呀!好好,下午一上班,我就宣布,你为正式的代理科长。
一是要等等他们的情况,二是我按副科长给你报上去,除了年纪,他们没理由不批。再
说是个副的,上边也不会干涉。行了吧?再两年,我只要不退,起诉科就是你的啦!”
    “我倒不是非争这名分。想起我师傅我就总为他不平衡!唉!现在又为他惋惜……”
    “嗨,你说的话,千万别透露出去,谁问你就装大傻,一概不知。‘华利’案件你
先继续做好起诉准备工作,搭档你自己在科里挑选,等上边有指示精神来了,我再通知
你……”
    培培站起来告辞说:“既然领导信任……我只好尽力而为啦。”
    在市领导的重视下,市检察院对汪桐的死成立了调查专案组。以起诉处为核心,还
从反贪局调回两个能力极强的干部。
    经与区检察院取得联系,知道了有关“华利”案件的内幕,遂立刻提审了文广利和
孟淑敏。
    背靠背审讯,文广利和孟淑敏的说法,没有冲突和矛盾。
    经佟培培提供情况和综合性的分析,又加上汪桐的尸检已出来结果,觉得“他杀”
的可能性不大。但也证明了他俩有“隐情”。
    公安局把他俩关押半个多月后只好放人。
    人是放了,但没有正式的处理意见。
    说白了,就是不再信任他俩,包括传培培在内,全部工作移交上去!
    孟淑敏、文广利、佟培培全被晾在了旱地上。不分配工作,更别想再插手“华利”
案件。
    检察长很抱歉地对培培说:“他俩就要出来啦……我很对不起你呀……”
    培培很通情达理地说:“噢?弄清楚啦?到底是怎么回事?”
    检察长为难地摇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什么。
    培培以为检察长是为她“任命”的事,就说:“这不很自然吗?科长回来了,我还
是我佟培培!跟着她们继续好好干不就结啦?您又何必为我的事为难!”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她俩的事,并没有结论,也不能回来工作,连你……也
要停止任用……你们都得等着……”
    培培一听,陡然愣住了。
    老检察长抱怨地说:“嗨,闺女呀……沉住气,连我恐怕也干不长啦!我也不明白,
这两人干的叫啥事?看见了吗,虽然生活作风不是件多大的事,但不注意可是不行的!
你的前途还是无限量的……会有机会的!千万别怪我,大叔我这一辈子也是无能,连用
个人都做不了主……”
    佟培培霍地站起来,愤愤地说:“大叔,别说啦!我看透了一切……再见!”
    培培深深地给检察长鞠了个躬。
    她不为别的,只是想安慰检察长,别让他为自己的事内疚。
    文广利和孟淑敏是“专案组”派人来接的。
    来人四十多岁,板着一脸坑坑洼洼的铁面孔只简单地交代说:“我奉命接你们出去。
出去后先不用到检察院去上班,在家待命吧。你们的问题并没搞清……现在也顾不过来。
请你们谁也不要问,连我都无法解答。不过生活费,还是照发的.关于汪桐及‘华利’
案件的事与你们无关啦,有问题会找你们。所以希望你们尽量不要随便谈及此事……最
好你们不要出远门……就这样吧。”
    孟淑敏见来人要走,忙上前一把拉住问:“哎,我怎么办?”
    “嘛怎么办?”
    “我到哪住去呀?”
    “这我怎么知道?你就没家啦?”
    “家不是封着吗,再说,汪桐死在那里,让我怎么回去住呀?老家在四川,又不让
出远门。”
    来人想了想,认为有道理,但他又无能为力,只好咧咧嘴,手一摊说:“对不起,
只好自己想办法啦。这个时候,谁能给你解决住房呀。今后也不让分房啦。”
    淑敏也知,他说话也没用,就说:“那我的衣物和钱财咋办?我不能去拆封吧?”
    来人说:“这好办,明天你给我往市检察院打个电话。我派人跟你去取你的东西。”
    “您贵姓呀?”
    “免问。你让转四零三就行,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来人说完看了一眼文广利,转
身走了。
    淑敏说:“你有钱吗?”
    广利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他在想什么,忙掏出来钱,全塞在淑敏手里说:“你拿
着……我家里存折上还有。不行先找个小旅店住下。”
    淑敏说:“连个证件全没有,人家还不拿我当‘鸡’呀?再说啦,常住旅店住得起
吗?看这意思能短得了?少说也得个把月……”
    广利苦笑笑说:“可也是……那咋办?”
    他本想让淑敏去自己家住,可马上一想,孤男寡女的不说,这不让她认为我真想入
非非啦?就没开口说出来。
    别看外面把他俩的事与汪桐的死传得妇孺皆知、家喻户晓,可他俩却丝毫不知,还
心里跟明镜似地保持着良好的的心态。尤其是文广利,他在餐厅时可以表露爱的心迹,
到这时,他可不想让淑敏认为他要见缝插针。
    孟淑敏一看天已是下午,只能先找地方住下来再说,别得什么也顾不上,“我留二
百就行。这零钱我去给培培打个传呼,看能不能帮我先解决个住处?再说,我挺想她的。
也许能了解些什么……”
    广利点头说:“幸亏培培提前走了。要是也卷进来,少说也得跟咱们进去住几天。”
    “这倒好,盼着出来,却没了住的地方。咋就不让咱回检察院呢?”
    广利说:“看来事情挺复杂。”
    “可在里面,我看他们对咱俩是否有‘奸情’最感兴趣……”
    广利苦笑着说:“问到我,我就给他个不予理睬!”
    “我也是无话可说。只说:‘实情就是这些,爱信不信’。”
    “你就快去打传呼吧。我去理个发,回家洗个澡。看这样,真成囚徒啦!胡子拉碴
的。唉!做梦都没想到过,抓人的被抓了进去!”
    淑敏说:“这年头,大水冲了龙王庙,爹娘老子都不认的有的是!放着腐败不去
抓……”
    “行啦,咱也别埋怨啦。要细说,还真怪咱自己,好心办了驴肝肺的事。明着就是
坑咱俩!”
    淑敏说:“你想得开就好!是我连累了你……”
    广利忙说:“全怪我失职。跟培培联系上,最好让她来我家,咱们仁最后也得碰碰
呀。就是三人小组解散,也该有个说法。反正我理个发就回去,你怎么也得给我个电话,
可别就这么走了。晚饭我做东……”
    其实广利是惦记孟淑敏的。
    淑敏涩赧地一笑说:“行。”
    佟培培马上就回了话。
    她此时正在本市一家最大的五星级宾馆里,跟几个老同学见一位美国来的朋友。
    “喂,谁呼我?”
    “培培,是我。”
    培培听出来是孟淑敏,一下子就气上来了。
    培墙装不知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培培,我是孟淑敏呀……连我的声音都忘啦?”
    “噢,是你呀,出来啦?”培培没一点惊喜的口气,只平平淡淡地说。
    淑敏本想,培培一定会高兴地主动要求马上见面,可一听口气大失所望,只好问:
“你咋啦?”
    “还问我咋啦?因为你俩,我都好几天没上班啦!有啥事吗?我忙着……”
    淑敏心中咯噔一下子,到嘴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培培等了片刻,对方没说话,就不成不淡地说:“没事就对不起啦,等以后你们擦
干屁股再来电话吧。你知外面都怎么说你们吗?”
    淑敏拿着话筒,只听“叭”地一声对方放了。
    她不相信地看了看毫无表情的红色话筒。里面传来呜呜的挂断声。她心冷得就像结
了冰,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孟淑敏在路上无目的地走着,外面说我什么呢?看来没好话!连佟培培都误解了我
们,这咋办?找谁去也不会收留我啦……我也没脸去找什么人。丈夫死在我眼皮底下,
大半夜衣冠不整,还扎在广利怀里哭……
    淑敏这才回过味儿来。女人最在乎外人说什么了,尤其像她这样好强、自尊的女人。
她想找检察长去问问,可“来人”不让问。
    她不由自主地竟朝文广利家方向走去了。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到了广利家门口天
快黑了,这才觉得两腿酸麻,两脚胀疼。看看街上的表,也不知准不准,都已六点多啦。
足足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吧,她估计着。
    只有敲广利家门了。去住旅馆还早,怎么也得给他个回信儿呀。
    广利家她来过,是培培领来的。那次是广利出了车祸,问题倒不大,只把小脚豆儿
给挂断啦。虽然无大所谓,那次,培培却大献了殷勤。
    广利家在第一排楼,第一个门栋,一层的第一个门。好记也好找。
    淑敏不用问,直接就去敲门。
    文广利这头真难剃呀,咋这长时间都没回来?不会睡死过去吧!在里面一点儿也不
累,倒是休息过来啦,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地
    孟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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