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通-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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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的挑逗手法所动,不顾一切抱紧武才扬,难以抑制地发出声声动情呻吟。
呻吟传出几声,当即有人轻飘飘进来,轻轻一拍那女子,那女子立刻从沉醉的情绪中惊醒,惶恐地以不易被人察觉到的轻微举措,慢慢挪动身躯。进来的人当即轻飘飘地到了床上,在那女子身躯挪动间,替换过那女子,然后把武才扬的手拉过,抚摸于自己乳房上,让其继续进行着无意识的挑逗,这才抱住武才扬。
武才扬心神全在他心通的修炼图案记忆中,哪里知道自己无意中的抚摸举措?他功力全失,也就更无法发觉,居然有人悄然替换。心无旁滞地思索当中,忽然间欲火勃然而起,接着一个柔软身躯已将自己紧紧拥抱,心中微微一醒,便觉得脑中一懵,登时想起自己的“偷香”举措。而怀中的玉人,却已无声无息地帮他进入。
刹那之间,一重重难以形容的快感,已波波涌现,这等从未感受过的肉体欢愉,使得武才扬立刻意识到当下正发生什么。他心中一沉,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就开始了配合动作,接着浑然忘却一切,只顾沉沦于欢乐当中。到达灵肉俱醉的巅峰刹那,募然像是眼前打开一扇新的天地,但觉身心肉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喷发当中,倏然改变。
神智忽然迷离。
身下那女子,悄然退开,擦拭之后,轻轻发出一个声音,先前那女子,当下又挪过来,将已迷离的武才扬抱于怀内,伸手将药粉喂入武才扬嘴里,以口哺酒,喂武才扬吞下。酒入口中,本就贪酒却已多月未曾饮酒的武才扬,当下本能地口舌配合,那脑海中早已有之的接吻知识,便再次成为由理论到实践的当下掌握。只过片刻,武才扬迷离而全无神智的身体,再次恢复男性刚强,那女子也情不自禁地迷醉于武才扬已是接吻圣手的表现当中。
“温柔些。”最初与武才扬发生关系的女子传音之后,轻飘飘离去,留下这女子以不太熟练的动作,主动行使圆房之举。
天色将明,武才扬突然惊醒,当下想起自己昨夜的偷香触摸。体香依然,但隐隐具有的另一种气息,却分明表示枕边人已非处子、自己也再非童男。恍惚回忆起昨夜自己的疯狂行径,不觉呆了。又过片刻,身边的人也醒来,温柔地舒展玉臂,抱住武才扬,星眸微闭,吹弹得破的如玉脸颊,浮现出红晕一片,眼角却滑出一滴泪水。
武才扬只觉罪孽深深,羞愧难言:“我……”已被那女子用嘴堵住。泪水濡湿了武才扬的脖子、脸颊,丁香舌却蛇般钻入。武才扬哪能说得出一句话来?只过刹那,便不由自主天昏地暗地吻将起来。又过片刻,再是一阵冲动。这次却是他自己也难控制,便神智清醒地在身下女子婉转承合的呻吟声中,再度完成灵肉结合。
事毕后武才扬只觉天地一片苍灰,肉体固是得到无尽欢愉享受,可心灵上的疲倦麻木悲哀,却也慢慢浮现并慢慢占据了整个心田。天色已微亮,再看身边少女,年纪大约只比大上一两岁,面貌极其秀雅,微闭的眼帘正缓缓渗出一滴滴泪水,真不知是她是伤心还是喜悦。看到此景,更觉难过无比。有心安慰两句,却又实在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两人谁也未曾说话,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嘤宁一声,俯首于他胸上,脸贴在他心口,长长的黑发洒在他的脸上,麻酥酥地在武才扬眼上、脸颊上、唇边拂动一下,便即静止。武才扬茫然伸手,把她环抱臂弯,知道那是种“爱”的表示。心头慢慢升起一缕柔情,却又隐约觉得,自己已铸就大错。迷茫怅然和无法形容的幸福喜悦,同时涌现,依旧怎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过了片刻,那女子轻轻道:“师傅,奴家先去更衣了。”看看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的武才扬,轻声接道:“师傅不必介意,奴家本是清白女子,师傅稍候可检视落红。奴家去了。”轻轻穿上衣衫,悄然离开。
武才扬又茫然半晌,众女子纷纷到来,依然是各个或拥或抱,与往日里完全没有一分不同地服侍武才扬。只是此刻既然能稍稍“正眼打量”,就立刻察觉,一个个女子,在欢笑的外表下,竟似都有一种浓浓的忧郁。同时武才扬已经察觉,自己体力不知怎么竟已全部恢复,虽毫无内力在身,却仿佛也有种奇异的精力无穷之感。但他心思茫然,竟懒得搭理服侍他的一众女子,也懒得细想这群女子的表情究竟与最初有何不同。对自己的那种奇异精力无穷之感,更懒得深思。
这日众女子依旧像往常一样,搀扶武才扬下地活动、服侍武才扬进餐排泄洗浴,像是全然不知武才扬昨夜已然成了“成人”。武才扬也心思懒洋洋地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也不愿意去做。明知自己完全恢复了体力,也只是懒懒散散地等着被服侍。房内光线甚暗,油灯始终亮着。武才扬也懒得细想为何总也这么天色昏昏。
夜晚似乎总来得很快。天色黑了不久,就有女子陪他睡眠,这次已是主动赤裸身躯,熄灯之后,只过片刻,便发出熟睡声音。武才扬静静地瞪大眼睛半晌,体内欲火也越来越是强烈,终于又忍不住探手过去抚摸,只抚摸几下,便翻身而上。
那样的事情,似乎是有了初次,以后的就自然而然成了习惯。
如是又过多日,始终没有继续向前行进,武才扬也始终未曾迈出自己养身的屋子一步。众女子依旧始终服侍武才扬像是他全然未曾复原,但到了夜间,每日不同的女子,却不等武才扬过来,便抱住武才扬展开新一轮的床上恶战。武才扬甚至有种错觉,觉得每天白日,都短暂得只有一两个时辰。不过想来那是由于他时时昏睡睡、醒后就吃喝的缘故。毫不在意。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许久。这夜熄灯后,又有一名女子抱住他,武才扬早习惯成自然地翻身而上,进入耸动,忽然之间,只觉得异常恐惧,惊愕停下,失声道:“你!”
那熟悉的身体气味,简直令他直想当下昏厥。
身下女子柔声说道:“师傅,贱妾乃是青茉莉。”接着抱着武才扬,在身下自行撕磨挺动。
武才扬一阵的头皮发麻,极力抗拒,虽然那女子已经换了声音强行做伪,却又哪里听之不出?那女子又柔声道:“师傅,贱妾乃是青茉莉。”翻身上到武才扬身上,坐起而动。刹那之间,重重叠叠的快感便不断涌来、海浪击岸一般波波无休,比之于前些日子的快感到达便即喷发,那些的行为,简直已如在做苦功。从未尝受过的性事快乐,又使他哪有一分抗拒力道。
在那快感几欲到达巅峰的时刻,武才扬终于泪流满面,失声哭道:“是。你是青茉莉。木儿知道了。”一时万念俱灰,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粗野地动了起来。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幕幕古怪已极的盘坐交和图像,甚或有个声音,也在脑海中浮现而出:“象首人身、阴阳缠绵;观者声色、梵子自在……”愈加强烈的快感,愈加万念俱灰只欲就此结束一切的矛盾心情,也如远天雷音一般,轰然而起,轰然而没。
身下,呻吟阵阵,渐渐那女子哀求道:“师傅,贱妾受不了,能否温柔些。”武才扬如遭电掣,身体的波动却似更加无法控制,万念俱灰间,泪流满面,说道:“不!木儿绝不!”那女子呻吟一声,听到他两次都以“木儿”自称,哪还不知武才扬已知她是谁。也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再不说话,只将武才扬紧紧抱于怀里,婉转承合,想让武才扬快点结束,脱身出去。
但武才扬压紧了她,她便无法采取主动之势,而武才扬此刻却似发狂的公牛一般,非但异常粗野,更似精力永无穷尽。“青茉莉”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等宛如强奸的做爱方式,痛苦呻吟而呼:“来……换……”。
当下又有一女子进来,强行分开两人,换过“青茉莉”。
拥抱的刹那,武才扬又是一呆,接着流泪问:“你呢,又是谁?”换过的女子静静不语,武才扬怒然又问。那女子依旧不说一字,只用手帮他进入。武才扬痛苦地几欲杀了她也杀了自己,再喝问一声,那女子依旧沉默不语。武才扬再不顾一切,怒然冲刺。那女子却只咬牙忍受武才扬野兽般行径,始终沉默不语。武才扬更是恼怒,越加粗野地进行,连连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终于也忍受不得,哭道:“你!你疯了!”一巴掌狠狠删在他脸上,猛然把他从身上推下,呜咽啜泣着勉强下床奔了出去。
但她只奔出片刻,便又一步步地退了回来,重新上到床上,像要完成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使命般,疯亦似地紧紧抱住武才扬。泪水无声打湿了武才扬的脸颊、脖子,在武才扬已经心灰意冷因而陡然疲软的身体上撕磨无休,像是想再度唤起武才扬的冲动本能。
武才扬再无法忍受眼前事实,喉咙止不住地发出声声野兽般的低哑喘息,推开她,忍了又忍,终于凄厉地大声吼叫起来:“谁?!究竟是诸葛清还是楮大夫?!”募然一指点向床边的油灯。火焰倏地出现,油灯竟被点燃。被他推下床去的那女子,则立刻捂住脸,卷缩在床边地下,不敢看他,更不愿让他看到面目。
武才扬呆呆地看着被点燃的油灯,难以置信地再看看自己手指。忽然醒悟过来,惶恐地去把那女子抱在怀里。那女子挣扎着不让他抱,啜泣捂面,连连说道:“师傅,贱妾是一品兰。贱妾是一品兰。别看!贱妾是一品兰!”
武才扬只觉拿个铁刷子,把自己身上的肉一点点刷了下来、刷得只剩骨头,也无法解除心头痛楚,抱紧她道:“我知道。你是一品兰。她是青茉莉。我知道!真的!你是一品兰。她是青茉莉!”
“一品兰”啜泣道:“还有空幽兰。”
武才扬泪流满面道:“好。还有空幽兰。还有空幽兰。”
两人相互拥抱,失声而哭,呜呜不停。过了一阵,武才扬心神逐渐苍茫起来,又拥抱流泪片刻,拍拍“一品兰”,缓缓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自己却穿上棉质睡衣。
“你要做什么?”
“一品兰”惶恐地坐起拉住他,全然忘记用手掩面。那张昔日里谁看到谁都喜欢的可爱脸庞,此刻却只有满面的憔悴之色。灯火下,那赤裸的身上更隐约能见到些青紫淤痕,皆在乳房、屁股、腿根等女性禁地之处,后背更可隐约见到鞭痕留下的不同肤色印记,分明曾受过不堪承受的凌辱。
武才扬难过得一字也说不出来,咬咬牙,一把甩开她,大步走出。
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到了这个时刻,无论对方有何目的,他都必须要了解清楚。
该屈服的,也必然是,只能屈服。
~第二章 赏一口饭~
冷风扑地袭来。武才扬推门而出,见始终未曾出去过的门外,乃是个狭长大厅。自己的房间,甚是暖和,这大厅却十分寒冷。一眼望去,大厅中有不少的床铺。自右手方向一字排开,曼向深处。床铺都非常简单,隐约可见就近床铺的女子,听到声音,卷缩在床上偷看他一下,又迅速装睡。昔日里的温柔照料,此刻竟都是难言之惊恐。想起自隐约发觉她们神情有问题到现在,已经多日。再看她们都难以隐藏的强颜做笑之状,哪还不知,她们早就被人控制。
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最初谈话后,还是早在他刚有意识时?假设这些女子对他说过的话,都是虚假,则自己早在陷身入那迷幻般的所谓“众生心田”时,就已被丐帮诸高手的梦幻大法控制了心灵。但若是那样,总该有个最初时间,丐帮是如何搜索到他的下落,并始终尾随且无形包拢的?若是在他和那些女子谈话首度昏厥后,那些女子便被丐帮制约,倒还可解释为根据自己动向,判别出自己被谁收留。否则便是丐帮必在自己身上,加诸有某种东西,能够予以千里追踪。
可无论如何,一想到心灵上本已真心当作姐姐的情难绝和雪晴,竟都化身为青茉莉与一品兰,在对方强制下以身体侍奉自己的事实,心中便是说不尽的难受。
假设自己未曾当下发觉,是否雨晴也终有一夜,会来侍奉自己?这一夜是明天,还是后天?
钻心的疼痛,也无以形容当下感受。武才扬扫了眼大厅内的床铺,平息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敢再看这些或许本是粉客、但对自己侍寝多日的女子。生怕再看一眼,就会忍耐不下,当即冲出拼命。大步走向厅外。
像是早有人等待般,厅门无声洞开,接着火把支支点燃,出现一个漫长的通道。武才扬大步而行,顺通道向前,直走出将近二十丈远,面前才现出一个铁门。铁门也在他到达的刹那,无声开启。武才扬出得铁门,又是条斜斜向上的通道,转了个弯后,忽然眼前大亮,已进到一所十几丈见方广阔无比的大殿。
大殿内却无任何神像。
灯火辉煌当中,支支火把,映照得大殿分毫可鉴,但火把之后,却都有着一个个面目难辨的丐帮中人。
主位而坐的,是个神态威严、面目模糊的老人。
武才扬猝然惊呆。他怎也想不到,主持大局的,竟不是化身为楮大夫的活阎罗,也不是已成大旷野计划之首的诸葛清,而是据说早已死去的北丐之主“赏一口饭”。只是这“赏一口饭”此刻精龙活虎一般,又哪有幼时初见的九旬老翁病入膏肓之态?甚至外表看来也年轻有二三十岁。
在他身侧,火把影子的黑暗中,左为诸葛清,右边却是……老哥哥杜恶?!
武才扬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眼杜恶那隐藏于火把影子后的熟悉形象,只觉这打击,丝毫不亚于方才发觉怀中竟是情难绝姐姐的感受。僵呆一刹,又摇晃一下,才能继续向前。杜恶见到他大步而来,向自己看了两眼,便似要当下昏厥过去,哪还不知这孩子心中感受?垂下眼去。
武才扬到得近前,俯身叩拜,含泪说道:“小可武才扬,叩拜丐帮帮主及各位丐帮长老。”起身。
泪珠啪嗒坠地,武才扬定定望向传说中早已死去的北丐之主赏一口饭,面色也登时沉冷肃然。
赏一口饭面色一沉,问道:“武才扬,你依然决心叛帮?”彼此都非愚笨之人,武才扬口称丐帮而非拜见帮主及长老,哪还不知武才扬决心背叛。
武才扬定睛打量这首次真个清晰见到的丐帮帮主,见他现在不但外貌看来年轻了足有二三十岁,便连过去说句话都要喘息良久、咳嗽得简直会咳出肺来的病入膏肓之态,也已完全消失。
一丝莫名的惧意,竟在心中暗暗波动一下,但随即又全然回归于当前的残酷现状。
想及往事,想及亦可称之为无忧的幼年,武才扬心如刀割。抱拳道:“不敢。二袋弟子武才扬,从无背叛丐帮之意,一生最大目标,也是永在丐帮,将来能成七袋以上长老。可惜二袋弟子武才扬,早于多年以前献出四龙玉炔的那刻,便已死亡。当下的武才扬,乃是不老情天少主,‘海枯石烂心不变’——柴木儿!亦是毒手无命高前辈唯一孙子——高原!帮主有何指教,敬请明说。小可力若能及,定然不负所望。”
赏一口饭沉吟一下,问道:“武才扬,你可是痛恨‘蓬蒿人’计划于转移习艺地点时,将你抛弃一事?”
武才扬道:“小可之过往,俱在癫狂之间,是以种种细节,不愿多想。人生如梦,小可宁愿永在梦中。可惜时不我予,情不我依。既然终要自梦中醒来,又何必谈那过往梦幻?”
“时不我予,情不我依?”赏一口饭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