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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邪魔女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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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汶知道他没有更好的命运。    
    


第五部分第14章 噩梦不断(5)

    得汶那天晚上又梦见了伊泽贝尔。    
    她又成了莫嘎娜了———他们坐在避风港餐厅的后面握着手,他醒来后又羞愧又害怕。如果她真的死了,为什么他还是一直梦见她?    
    “得花一段时间去忘记她,”他安慰着自己。“没什么的。”    
    第二天放学后,他花了些时间跟亚历山大在一起,亚历山大对他父亲的离开只提了一下,假装这并没怎么烦扰他。亚历山大从车库里拖出两个雪车,两个人沿着高房子后的山坡比赛滑雪,叫着笑着。亚历山大突来灵感,想在山脚下堆个雪人,他们干上了,滚了三个大雪球、把它们摞起来,亚历山大从车库里找到一顶他父亲的旧帽子,把它放在雪人的头上。然后亚历山大跳回他的雪车,滑下山,撞上雪人,把它撞碎了。    
    得汶坚持认为,心理治疗对孩子会有帮助,他刚才做得就很好。伯爵恩给他们做了一顿极佳的烤鸡肉和肉汤,只有得汶、亚历山大和塞西莉吃饭,格兰德欧夫人自她母亲死后尽可能地避开他们。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着晚餐,甚至跟塞西莉也很少说话。    
    看起来,她不只是因为失去了母亲,也由于爱德华的离去,还有突然认识到自己现在完全孤独了,成了乌鸦绝壁的反对超自然的力量的唯一看守者。得汶想知道她是否已经平静了,是否她会说出她一直紧紧保守着的秘密。    
    然而,如果他期望她会透露一些什么事情———任何事情———那他很快就证明了这想法是错误的。第二天夜里,他去睡觉时在楼梯上碰见她,发现她脸色苍白,神情萎靡,眼睛因失眠而深深地陷进眼窝。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从她的房间里出现,而且当她从楼梯上经过得汶身边时几乎都不知道。    
    “格兰德欧夫人,”得汶让她停下说,“可能对你来说会很轻松———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果你告诉我,你母亲临死之前努力要对我说的话。你那么做,无论如何你都不会一个人孤独地背着这个负担了,”他轻轻挽着她的胳膊,“求求你,让我帮你吧。”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帮我?你?不,得汶,你不能帮我。”她的眼睛移开了,似乎盯着什么只有她能看见的东西。“并且,我无法帮你。”    
    她像个游魂似的继续往楼下走。    
    那天夜里得汶没有梦见伊泽贝尔,而是梦见了自己的父亲。    
    “当心,得汶!当心!”    
    “爸爸,你在哪儿?”    
    漆黑一片,那里没有光,只有热和黑暗。    
    “你要打开地狱,得汶!当心!”    
    “不,爸爸,”得汶对着黑暗哭喊着,“我不能打开它,我们打败她了!那图像错了!我从来没打开过地狱!”    
    “可你会的,得汶!你会的!”    
    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每个晚上都会做另一个噩梦。他大汗淋漓。他捶着头。他再也睡不成一个好觉了吗?踢掉被子,他才突然感觉到他有多么热。可他很快感觉到不只是这个在起作用。他的房间里也出奇地热———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    
    “哦,不,”他呻吟着说,“不会再来了。”    
    可他眼前没有魔鬼出现,只有热量和压力。他集中精力,“它们一定在房子里的某个地方。”在他意识的眼里,他看见了东跨院的入口,有什么东西在高声敲门,又一次闪烁着绿光!    
    “你会打开地狱的,得汶。”    
    “不,”黑暗的房间里,他用低小的声音说。    
    “是什么引起的这次骚乱?”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伊泽贝尔死了。”    
    不是她吗?    
    这时,他听到了她的笑声。    
    “死了?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得汶!”    
    “伊泽贝尔?”他屏住呼吸,抓起枕头放在胸前。    
    “在死亡的火烧中你看见了我是怎么升起的!”    
    恐惧使他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跟我来,得汶,到了你该知道你是谁的真相的时候了。我会告诉你真相的,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她在地狱里。”得汶说。    
    这时,他完全清醒了。    
    “到东跨院来,得汶,我等你。我带着真相等你。”    
    “可我不能,”他无力地说,“我决不会进那里———”    
    “老太太死了,她的力量没了。你现在是乌鸦绝壁的主宰了!”    
    得汶把枕头扔了出去,“不!你在欺骗我!”    
    “我想打开地狱,得汶,尽管这意味着要毁掉这栋房子和里面所有的人!”    
    得汶集中起精神,他发现伊泽贝尔说的是实话,至少说他能进入东跨院是真的。这条路上不会再有什么能阻挡他了。他从床上消失,随后出现在艾米丽·穆尔的结着蜘蛛网的客厅里,一会儿,从里面的房间里重新闪出绿光。    
    伊泽贝尔在等他,她有点和往日不一样,很奇怪,她看起来是透明的。月光照进来穿透她的身体,当她以某种方式变化时,她就完全从别人的视觉中消失了。    
    地狱里清晰结实,里面震动着、发着光。后面,令人恶心的虫类爬着叫着,疯狂地想要获得自由。    
    “我们两个不相上下,”伊泽贝尔说,“我不能违备你的意愿打开入口。”    
    得汶面对着她,“那么为什么你叫我来这儿?”    
    “和你商量一下。”    
    “我不感兴趣把我的力量分给别人。”    
    她笑了,尽管极度恐惧,得汶还是发现了她惊人的美丽。她的黑眼睛左顾右盼。    
    “不是力量的事儿,得汶,”她说道,“我知道现在那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是知道真相。”    
    得汶没说话。    
    “你想知道你是谁,你的父母是谁,你为什么被送到乌鸦绝壁。你过去的秘密,还有你的将来,是吧,得汶?”    
    得汶还是一句话不说。伊泽贝尔狡黠地笑了。“得汶,我想和你做个公平交易。告诉你探求的事实,来交换让你帮助打开地狱。如果你想像你以前那样救这栋房子里的人,你就得打开地狱,你有力量这么做。我不会阻止你的,只要你给我通过入口和里面那些家伙的力量,我就会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    
    伊泽贝尔大笑起来!“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受骗吗?我花了五百年时间去观察人性的弱点,我能栽到这样一个小把戏上吗?如果我先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事,然后,你不会去实现你在交易里承诺的部分。”    
    得汶没给她答复。    
    她摇摇头,“不,我的孩子。这交易会同时进行的,你打开门,那知识就会立刻成为你的,在你脑子里———就像它一直在那里一样。”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    
    她笑了。“你是我的家族的,得汶,我已经观察了我所有的后代。我完全知道阿曼达·穆尔·格兰德欧对你保守的秘密。”    
    得汶迟疑不决。“我自己能做到的,我能查出真相。我相信不管地狱里出来什么东西,我都能救得了塞西莉和亚历山大……”    
    “真相,得汶,”伊泽贝尔诱惑着得汶,“最终的真相。”    
    “我设法得到的知识,”他梦呓般地说,“打开地狱?”    
    “就是,得汶,”伊泽贝尔坚持说,“这是个又快又容易的交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他喃喃地说。    
    “你父亲的名字,”伊泽贝尔说,“你母亲的名字,你在夜间飞行的力量历史中的地位。”    
    “是的。”得汶说。    
    “是的。”伊泽贝尔重复了一遍说。    
    他转身背向伊泽贝尔,把精神集中在入口上,他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害怕,只有平静和某种决心。他以前在冲进地狱把亚历山大带回来时也这么做过。他知道怎么做,他知道如何打开这个世界和下面世界的大门。    
    “哦,得汶。”伊泽贝尔喘着气,当她看到得汶集中精神时几乎狂喜。    
    门后,魔鬼们正狂躁着。入口在得汶意识的力量下颤动着,大铁闩开始颤动了。    
    


第五部分尾声 墙的后面

    “ 可能你已从她那儿知道了真相,”第二天晚上,得汶给塞西莉讲述全部细节时,塞西莉说,“你应该知道了你真正是谁。”    
    风在外面怒号着。乌鸦扇动着翅膀叫喊着,像以前一样护卫着这栋大房子。今晚没有雪,可雷声在远处隆隆地响着。乌鸦角的又一场风暴就要来临了。    
    得汶笑了,“是啊,可真相是用什么代价换来的?伊泽贝尔和魔鬼们游荡在世界上,是我不愿想像的事情。另外,谁敢说她没计划过干一些像我想像到的邪恶的事呢?”    
    塞西莉笑了,她过去吻了他,“我为你感到非常骄傲,得汶。”    
    他脸红了,“好了,我头脑中的声音为我肯定了她已经死了,我们不用再担心伊泽贝尔这个叛徒了。”    
    “妈妈应该比她现在表现得更感激你。”    
    得汶耸耸肩。“我想,她开始认识到对我保守秘密是失策了。可她太固执,她不会轻易妥协的。”    
    “是的,”塞西莉表示同意,“还说呢,你不也是这样。”    
    她回去睡觉了,剩下得汶坐在客厅里盯着油画里侯雷特·穆尔的眼睛。“谢谢你的帮助,”他对画像说,“我想命中注定我们会再相见的。可能你会给我解答这栋房子里尚未解决的秘密。”    
    这时他听见房子远处的角落里,有啜泣声。    
    他笑了笑,眼睛始终和侯雷特对视着。“哦,我怎么才能忘记呢?也许你能告诉我,在地下室里藏着的是谁,是鬼还是人呢?”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他仔细听着,“还有,不管怎么说,她怎么好像认识我呢?”    
    “你知道她的名字。”他的脑子里出来一个声音。    
    “是这个声音还是别的什么人———可能是侯雷特的?”———得汶不敢肯定。    
    “我知道她的名字?”他问道。    
    “你知道她的名字。”    
    “谁呢?”得汶问着画像,可侯雷特·穆尔的脸还是安静地不动声色。    
    雷声突然直接从房子上面劈里啪啦响起来,灯光摇曳着。得汶站起身来点燃几支蜡烛,怕万一灯灭了。    
    “不可能是伊泽贝尔,我能把她排除。声音说她真的死了。”    
    那么能是谁呢?    
    “你知道她的名字。”    
    他拿着一只蜡烛走下楼梯进入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正在他猜想的时候,第二个雷声真把灯弄灭了,他必须得用蜡烛照着,以便进入哭声传来的地方。声音在这下面比平常更大了,当他走近时,似乎更惹得它变大了。    
    他走到墙边,似乎那里是声音传来的地方。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说道。    
    可啜泣声只是变得更为可怜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帮你的。”    
    “得汶吗?”哭着的声音问,“得汶,是你吗?”    
    “是我。你知道我的名字,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可那里只有沉默。得汶把蜡烛放在旧衣箱上,灯光摇曳着闪过阴暗的地下室。他沿着墙脚边走动边感觉着。什么都没有,没有缝隙,没有他能看出的镶板。    
    “一定有条路出去,”他说,“他们是怎么把你放在那儿的?”    
    他用手指敲着墙,只有石膏板,可能有几英寸厚,这是个匆忙建起来的、外观上没有门的房间,为什么穆尔家建它呢?什么东西藏在那里?他们藏它是为了躲开谁?    
    “是为了躲开我。”得汶对自己说。    
    他想让自己到墙后面去,这办法他在东跨院用过。可他遭到了失败———奇怪,假设格雷塔·穆尔的魔法现在没了,这里有什么力量会比他的还强呢?    
    得汶觉得墙后会有答案的。    
    关于他自己的那些问题的答案。    
    他看看地下室的四周。“好了,”他说,“如果我的力量对这个法术不起作用,我就用我的手来干。”    
    他搜寻着他要找的东西。    
    “往后站,”他对着墙后的活物喊———不管它是谁———或者不管是什么,“我要穿过去了!”    
    他高高举起一把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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