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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魔女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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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味飘进客厅。伯爵恩花了一整天时间在厨房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得汶知道,他除了是一个最强壮的男人,还是个好厨师。当然,得汶对他很警惕,所以,吃得很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得汶对自己嘀咕。“现在,我不得不担心自己可能被某个矮子秉承格兰德欧夫人的意愿毒死。”    
    后来,房子的女主人罕见地把他们都叫到她母亲的房间里见了祖母。老人用黄色的带着眼屎的眼睛看看每个人,看来,她除了自己的女儿任何人都不认识。    
    “你是我的情郎来找我吗?”这个因病卧床不起的老女人问得汶。    
    “不,穆尔夫人,”他告诉她:“我的名字叫得汶。”他专注地看着她,其他人正注视着房间另一侧的一大束鲜花。    
    “那名字———得汶———对你来讲意味着什么吗?”    
    “得汶,”她重复着,“是我的情郎的名字吗?”    
    他叹口气,看到老女人的眼睛里没流露出任何表情。实际上这很悲哀:得汶曾经怀疑到格瑞塔·穆尔可能是有法力的女巫师,是她去年秋天在塔楼顶将他从西蒙手里救出来。此刻,他却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她非常虚弱,要不是格兰德欧夫人扶她站起来,她几乎走不到几小步以外的那把椅子,在那儿,她接受了几个亮闪闪的、包装着的圣诞节礼物。她颤抖的双手,无法将它们打开,塞西莉移到她旁边,帮她打开包裹:一个是毛衣,另一个是披肩。    
    “是我丈夫送的吗?”格雷塔·穆尔有点激动地问,“他在哪儿?兰德夫在哪里?”    
    得汶为她感到极为悲哀,“你丈夫死在地狱里了。”他自己想着。“那也是你发疯的原因,也是你的家族禁用曾经辉煌的夜间飞行力量的原因。”    
    可怜的格雷塔·穆尔在椅子上睡着了。她女儿把她弄回床上。    
    “孩子们,你们下楼吧。”格兰德欧夫人告诉他们,“我一会儿就加入你们的活动。”    
    “祖母的确是个疯狂的老蝙蝠。”当他们向走廊走去时亚历山大说。    
    “放尊重些。”塞西莉斥责着。小男孩向她努努嘴和鼻子。    
    客厅里,三个年轻人在圣诞树下的地板上坐了下来,格兰德欧夫人来了,她允许每个人打开一个礼物。    
    亚历山大得到一本书:《汤姆·索亚》;塞西莉欣喜地得到了两条牛仔裤;得汶在标记着给他的盒子里拿到一双冰鞋。他感谢格兰德欧夫人。他实际上一直想要冰鞋,希望有机会在庄园的冰冻池塘里滑冰。她温和地笑对着得汶说:“圣诞快乐,得汶。”    
    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那是真正的慈爱吗?    
    “她是真的想杀我吗?罗夫让我不要信任她。他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得汶想起当恶魔弄伤他的脸时,她是多么温柔地对他,西蒙试图杀死他时,她又怎样拉住他的手。她是朋友还是敌人呢?她对他的关爱深深地藏在她冷酷的外表下?或者她不想让他走这条路。因为他憎恨她想否定她家族的历史?他希望神秘的声音告诉自己真相,但像往常一样,它保持着沉默。    
    “这下面的礼物没有一件出自我父亲。”亚历山大搜寻着,他注视着树的低枝下面。    
    格兰德欧夫人皱起眉,“不,那不是。”得汶能听出她很生气他的兄弟忘了自己的儿子———又一次忘了。“我确信他的礼物要晚点到,你知道圣诞节期间邮递是很慢的。”恰在那时,乌鸦绝壁大厅的前门开了,被大风吹得打着旋儿的一股雪花吹进屋来,得汶转过来,一个男人进来了,他的胳膊上夹着包裹。    
    男人喊道:“圣诞快、快、快乐!”    
    客厅里的人因难以置信被惊呆了!得汶看着格兰德欧夫人、塞西莉和亚历山大的脸。他们僵住了,没有表情。突然亚历山大打破了沉默,跳到男人的脚下,大喊:“爸爸!”    
    “那是我的舅舅爱德华!”塞西莉向得汶解释道,自己站了一会儿,也跟着亚历山大跑到了客厅。    
    得汶也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只有格兰德欧夫人在她的扶手椅里,她的表情跟石头似的。    
    “说说魔鬼吧,嗯?”得汶提议。    
    她把目光转向得汶,“别用不恰当的词,得汶。”    
    “我的孩子,怎么了?”爱德华·穆尔把所有漂亮的彩色包装盒放在客厅的地板上,问道。他把亚历山大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一下。爱德华·穆尔是个大男人,高个子、宽肩膀,金色的头发和他姐姐一样好看,当他的目光落在她冷冰冰的、充满戒备的眼睛上时,他的眼睛四处转着。    
    他笑起来的时候,快乐的脸蛋上嵌着两个大酒窝。    
    “爸爸!我知道你会来的!”亚历山大喊着。    
    “你认为我不想和我亲爱的家人过圣诞节是吗?”他放下儿子转向塞西莉。“你好,小宝贝,你都长这么大了!”他温柔地拥抱着她。    
    “看到你真高兴,爱德华舅舅,”她说道,“你总会给这个房子带来这么多快乐。”    
    “这里总是需要快乐。”他说着,目光扫过客厅里的孩子们,落在他的姐姐身上,“圣诞快乐,阿曼达。”“欢迎回家,爱德华,”她说。不过得汶能感到她的语气并不真诚。    
    “爸爸,你该见见得汶了。”亚历山大说,拉着父亲的手来到客厅。“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哦,”爱德华·穆尔低头看着得汶说。他们握了握手,“阿曼达写信告诉我了,她是你的新监护人。”    
    “见到你很高兴,先生。”得汶说。    
    “得了,得了,朋友之间不用称什么‘先生’了。”他笑着说,“叫我爱德华,得汶,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好伙伴的。”    
    得汶笑了,他第一次到乌鸦绝壁的时候,就希望爱德华也在这里,他的热情和友好会使刚来的头几个星期大不相同的。    
    爱德华现在转向姐姐,她还没起身向他致意。“亲爱的阿曼达,”他说,“抱歉我没能打电话告诉你我的计划,但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他向四围看看他们,”因为我有一个重大惊喜。”    
    格兰德欧夫人小心地看着他,“是什么,爱德华?又一个新的生意计划被暴风雪耽误了,以破费了家里几万美元的财产而告终吗?”    
    他笑了,不理她。“我注意到你雇佣了一个新的管家,阿曼达。一个有意思的男人,我在外面碰见了。他正在扛我的包。这么一个小男人还挺强壮。”    
    格兰德欧夫人的表情凝固了。    
    “哦,看,”爱德华·穆尔说,“现在他来了。”    
    得汶转过头,伯爵恩正扛着几个包通过前门。可不只是他一个人,他后面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件拖地的粉色外套。    
    “亲爱的。”爱德华·穆尔作出邀请女人进入客厅的姿势说。    
    这时,格兰德欧夫人站起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使劲地抿着嘴唇。“我想让你们都看到我的未婚妻,”爱德华·穆尔说,“我的儿子亚历山大,我侄女塞西莉,我的新朋友得汶,自然,这是我亲爱的姐姐阿曼达。”他充满爱意地笑着望着那女人,“这是我要娶的女人,莫嘎娜·格林。”    
    “你好。”莫嘎娜用平缓、礼貌的语气说。    
    她很漂亮,短短的黑头发,大大的褐色的眼睛。得汶迅速地看看她,又看了看格兰德欧夫人,然后低头看着亚历山大,他们惊讶地对视着。    
    “可能我得提醒你,爱德华,”格兰德欧夫人说,没有欢迎莫嘎娜来她家的意思,“你已经结婚了。”    
    他挥着手打断她,“这是一件技术上的事儿。英格里德的事儿没希望了。她的医生已告诉我很多次了。我已经对离婚采取行动了。”    
    得汶本能地把胳膊绕在亚历山大的肩膀上,毕竟,这里在谈论他的母亲。得汶知道,英格里德已被送到疯人院了。亚历山大也很少能想起她,可他听到父亲如此无情地描述他的母亲一定会很难过的。得汶开始猜想在爱德华·穆尔迷人的外表后面,会有更多的事情,一些残酷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会慢慢喜欢我的。”莫嘎娜说,她的话带着一种口音,可得汶无法确定是什么地方的。“尤其是你,亚历山大。”    
    她蹲下来,使眼睛平视着亚历山大,他们握了握手。    
    “我知道我不会代替你的亲生母亲,”莫嘎娜友好地说,“但我愿意成为你的朋友。”    
    亚历山大什么也没说。    
    爱德华转向他姐姐,“我们的好妈妈怎么样了?”    
    “还那样。”格兰德欧夫人眼睛不离莫嘎娜地说。    
    爱德华笑了,一只胳膊搂着未婚妻,“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莫嘎娜介绍给她。”    
    “今晚她已睡觉了。”格兰德欧夫人朝壁炉看了看说,“爱德华,告诉我,这次你打算在这儿呆多久?”    
    “至少呆到离完婚。”他笑着说,“当然,我还想在乌鸦绝壁结婚。”他大大地张开双臂,“祖先的家。”    
    得汶看到莫嘎娜的脸红了。    
    格兰德欧夫人的态度强硬起来,“行,如果你打算呆在这儿,那你也要帮我处理祖先的事儿了。”她说着眼睛离开这些人,盯着平台和石头悬崖的远处。“你知道我们现在有竞争对手了。”    
    “哦,行,你写信告诉我了。罗夫·曼泰基还在制造麻烦。”    
    “据听说他想再开一个饭馆,并成立他自己的捕鱼队。”格兰德欧夫人不再看周围,叹了口气,“莫嘎娜,告诉我,你在哪行做事?”    
    “我是个舞女。”莫嘎娜说。    
    得汶看到塞西莉马上得意地笑了一下。“芭蕾吗?”格兰德欧夫人问,可他们已知道答案不是这个了。    
    莫嘎娜犹豫着她的回答,于是爱德华插进来替她说:“我是在蒙特卡罗的俱乐部邂逅莫嘎娜的。”他说,“作为一个表演者,她的名字得到人们的欢呼,”他温柔地看着她,“她是块表演的料。”    
    “我能想像得出来。”格兰德欧夫人说,“那么,可以带她看看房子,爱德华,毕竟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什么———不过圣诞节了吗?”爱德华问道。    
    “晚上的礼物我们已打开了,而且现在夜也深了。”格兰德欧夫人看着莫嘎娜,“我看你也想打扮打扮,整理整理,我让伯爵恩给你拿壶茶来。”    
    “谢谢你,”莫嘎娜说。    
    得汶很同情这个年轻女子,他明白格兰德欧夫人多么冷淡。他也是这个家新来的,直到他跟塞西莉变成朋友,才不感到孤独。他决定和莫嘎娜成为朋友。她只有二十出头,看得出来,得汶想像得出,尽管爱德华能给她买貂皮衣服,莫嘎娜看上去也不会傲气十足。她太美了,尤其是那双大大的黑眼睛。    
    爱德华带莫嘎娜下楼了,伯爵恩拿着行李跟着他,随身带的圣诞礼物要明天早晨才能打开,格兰德欧夫人坚持说现在不能打开。现在亚历山大和塞西莉在树下坐好,格兰德欧夫人不出声地走出房间,像一只猫一样,消失在这栋房子里她想去的任何她想一个人呆着的地方。显然,爱德华回来让她很不高兴,或者是因为爱德华要娶莫嘎娜。    
    “那么,”得汶问亚历山大,“你怎么看待你爸爸带来的惊喜?”    
    “我不喜欢她。”他难过地说。    
    得汶皱起眉说:“亚历山大,她看上去不错。”    
    “不,她不好。”男孩把短胖的小胳膊叉在胸前,“一点儿也不好。”    
    “听着,伙计,我知道这事很难,因为你自己的妈妈还在那儿,不过或许你该给莫嘎娜一个机会。”    
    “不。”亚历山大气愤地吐着唾沫说。    
    得汶好几个月没见他这么暴躁了,他现在心胸狭窄、固执得像得汶刚到的那几周一样。    
    “好了,”塞西莉说,“我所要说的就是,我希望那件貂皮大衣是人造皮,我的意思是,那是多么俗气?我讨厌皮衣服,毫不留情地屠杀无辜的动物,仅仅为了人类的虚荣———”    
    “我认为那是你舅舅给她买的。”    
    “那不要紧,是她穿在身上。”她怒吼着,“她说的什么话?我还没听过那样的口音。”    
    “她从欧洲来。”得汶说,“她可能是———我不知道———法国人吧。”    
    “那不是法国口音,也不是意大利、西班牙口音,”塞西莉嘲讽地说,“她只是故意装出来的,努力让人听来有异国情调,其实她只是个品质低劣的下贱人。”    
    “你为什么这么贬低她?”得汶奇怪地看着塞西莉,“你们俩谁都不想给她一个机会。”    
    塞西莉仰起脸,“你喜欢她,对不对?”    
    “对,我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漂亮,一张漂亮脸蛋,就能让你在一个掠夺者想弄走我舅舅的钱这一事实面前变成瞎子吗?”    
    得汶笑了,“你听起来挺像你妈妈的口气,你知道吗?显然,她也是那么想的。”    
    塞西莉只是翻着眼睛。    
    “我要睡觉了。”得汶对他说,他厌烦了她的孩子气了。    
    “等等,”她让他站住,把手压在他的胸前,“平安夜我们别吵架了。”    
    他耸耸肩,“我没吵架,我只想让你们给她一个机会,新来这栋房子的人是很不容易的,相信我,我体会过。”    
    塞西莉发誓她会尽力,可是亚历山大,没这么发誓。    
    


第一部分第3章 平安夜的不速女客(4)

    那天晚上,得汶梦见的全是莫嘎娜。那只是一场梦,可在他做梦的时候感到很尴尬,她走到他的房间,敞开她的皮大衣,露出一件黑色的宽松睡衣,她缩拢着嘴,呼唤着他的名字。得汶惊醒了,羞红着脸,感到很烦。    
    “上帝啊,”他对着黑夜低语,“她的确是个人物。”    
    他再也睡不着了,他辗转反侧,床边的时钟表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觉得自己需要一杯水,便踮着脚尖走出房间,进入安静的走廊。从楼梯上面的平台上,他看见客厅门半开着,里面有一束光,有人在那里谈话。他十分肯定那是格兰德欧夫人和她的弟弟,他还十分肯定他们在谈论他。“这是我想知道的东西。”他告诉自己,“可现在我的好奇心哪儿去了?”    
    那声音的回答使他吃了一惊:“或许,你有了其他需要关注的事情。”    
    得汶不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可瞧瞧他自己他突然明白了,他看见他的拖鞋,再看看睡觉时穿的短裤和T恤———可是他看不见自己!似乎他的衣服自己在走。    
    “我看不见自己了!”    
    “哇,”得汶说,他的声音自己的耳朵听起来都感到奇怪,这声音来自他看不见的嘴唇。“好吧,”他想,“这是绝对最酷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我做了,可它实实在在发生了。”    
    “那是因为它想让你能找出你想知道的事儿,”那声音告诉他。    
    “咄,”得汶对那声音说。    
    后来音声来得越来越少了,有时它告诉他已知道的事情,或者很明显易知的事情。当然他知道自己不能避免被人看见地溜进客厅并偷听他们的谈话。他知道那可能是件十分没礼貌的事,可他要弄明白关于他过去的真相。    
    他扯下T恤和短裤,甩掉脱鞋,把它们放到窗帘后。他赤裸着身子走下楼梯,他感到挺害怕的,因为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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