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要去的50个地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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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雌鹄春孟褚蛔哦┪锕荩械某嫡居殖渎蠢雌ⅲ腥缈苹檬澜纾热鏻a défence地铁站。从这一站走上地面,矗立在你面前的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夸张无比的“新凯旋门”。实际上这是一个可以容纳5000人办公的大厦,它的独特之处就是这个可以把整个巴黎圣母院放进去的大门。有趣的是,新凯旋门正处在卢浮宫——香榭丽舍大街——协和广场——凯旋门这条中轴线上,居心叵测地与凯旋门遥遥相望,大有打破完美和谐的野心。
如此“离经叛道”的建筑在巴黎绝非仅有。如果说卢浮宫代表着法兰西的古代文明,那么蓬皮杜中心便是现代巴黎的象征。这里是前卫艺术的殿堂,展出了西方20世纪以来各种风格的艺术作品。而中心本身的设计也是给人强烈视觉冲击的前卫建筑艺术。所有的柱子,楼梯,管道等等以前要刻意藏匿的东西都被放在室外,整座建筑看上去好像被五颜六色的管道河钢筋缠绕着的化学工厂厂房。当初这个“怪物”当然也曾备受非难,不过现在它已经与巴黎的其他古典建筑相安无事。
巴黎也许是最受异乡人欢迎的城市,它几乎成了文学与艺术的“麦加”,有多少世界著名的艺术家和作家在这里居住生活过?还是问有多少没有到过巴黎吧,那样计算方便一些。19世纪中期以后,巴黎更是成了一座放逐者的城市。这里有宽松政治气氛,有学生,文人,艺术家掀起的反文化潮流,也就是所谓的波西米亚文化,所以人们选择到巴黎来流浪。20世纪二三十年代,巴黎聚集了众多美国作家,包括海明威,菲茨杰拉德。这群年轻人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被一战冲击得无处藏身,他们受不了,逃了出来,他们需要艺术氛围,因为他们还要继续以创作为生,同时他们也抛不下感观和物质享受,他们需要咖啡,需要女人和葡萄酒,需要舞会,于是他们逃到了巴黎。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巴黎,似乎也只有巴黎才能够包容这群时而清醒,时而酒醉的年轻人。他们只是巴黎的匆匆过客,但却在这个停留的城市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们用笔让巴黎的瞬间永恒,也把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了巴黎。走在塞纳河边,坐在路边咖啡馆里,一个异乡人也许能体会到巴黎城里某种淡淡的忧郁和流浪情结。上个世纪“迷惘一代”在这里留下了太多流浪和感伤气息,到今天都挥之不去。漫步巴黎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什么会在记忆里留得更久一点,是凯旋门还是某个下午在某个露天咖啡馆的一杯咖啡。
“巴黎不仅仅是个地方,它已经成了一种精神状态。”无论你是谁,都可以在这个既怀旧又前卫,既宁静又喧嚣,既国际化又本土化的城市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一剂量心灵解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巴黎是最适合异乡人停留的。你可以去卢浮宫欣赏《蒙纳丽莎》,也可以去蓬皮杜中心看毕加索;你可以去巴黎歌剧院,也可以去香榭丽舍大街上的红磨坊;你可以到巴黎来逃避生活,也可以来这里纯粹地享受生活。
其实巴黎在世界各处无所不在。也许你没有去过巴黎,但你很可能在自己生活的城市的某个叫做“左岸”的咖啡馆里留连;你不必出国门,就可以领略来自巴黎(或者号称来自巴黎)的时尚产品,可以感受巴黎“春天”。可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一趟真正的巴黎呢?
地理位置:
法国北部,塞纳河边
人口:
210万
气候:
温和的海洋性气候
值得游览的景点:
卢浮宫:原本是法国王宫,自1190年建成以来,这里曾居住过50位国王和王后。现在卢浮宫已经成了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馆之一,收藏着40万件来自世界各地的稀世珍宝。它包括六大展馆,198个展览大厅。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便收在绘画馆中,而爱神维纳斯雕像则立在古希腊与古罗马艺术馆里。
凯旋门:与卢浮宫遥相呼应,是拿破仑为了让人记住自己的辉煌战绩下令修建的。拱门的顶端和内侧都雕刻着波拿巴获得的大大小小战役的胜利,内墙上还有他手下588名将军的名字。每年的重大节日或是特殊庆典,法国民众都会在凯旋门下狂欢。凯旋门已经成了法国的标志。凯旋门下是为了纪念两次世界大战阵亡将士的无名烈士墓。每年7月14日法国国庆,法国总统都要到这里来献上花圈。
巴黎圣母院:圣母院是哥特式建筑的杰作,处处都有精美的雕像和浮雕。不过大部分人到巴黎圣母院来并不是为了看建筑,而是塞纳河上的日落。到黄昏,教堂里的人才慢慢多起来。据说为了上教堂塔顶看落日,有时得排上一个小时的队。
艾菲尔铁塔:如今已经成为巴黎,甚至法国的象征的埃菲尔铁塔,当年建成的时候颇受争议,当时联名抗议的各界人士达到300人之多,其中有著名作家左拉和小仲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巴黎人逐渐接受并且爱上了这个钢铁“巨人”。不知为什么很多人选择在这里自杀,到1971年已经有370人之多,塔顶因此安上了护栏。
城市风情:百年老城耶路撒冷Jerusalem
耶路撒冷:历史的气息
“世界若有十分美,九分在耶路撒冷。”——《塔木德》
自古以来,世界上没有哪个城市可以象耶路撒冷那样,被投注那么多的信仰。身为三大宗教共同的“圣城”,它接受着来自全世界18亿教徒的顶礼膜拜,神圣不可方物。
犹太教说,这是上帝赐给他们的土地,古代犹太王国的首都,城内锡安山上还有他们的宗教圣殿;
基督教说,这是耶稣诞生、传教、牺牲、复活的地方,当然是无可替代的圣地;
伊斯兰教说,这是穆罕默德夜游登宵聆听真主安拉祝福和启示的圣城,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清真寺。
这片不到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集中了三大宗教的精神重心,耶路撒冷实在是不堪重负了。在西伯来语中,耶路撒冷是“和平之都”的意思,但和平对于耶路撒冷来说却无比遥远。三大教的信徒都热爱圣城,为了争夺圣地,几千年来这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残酷的征战。直到今天,仍然有人说,世界的麻烦在中东,中东的麻烦在阿以,阿以的麻烦在耶路撒冷。在战乱中,它先后18次被毁灭,成为废墟后,毁城者还要用犁再铲一遍,灭绝任何让人怀念的种子,但它又一次次奇迹般地重建,每一次复兴后依然汇聚着世上最狂热的爱和恨。耶路撒冷的不幸,也许就在于它被迫去承担了走向极端的多元文明在零距离碰撞时产生的爆炸。
如今的耶路撒冷市区分为新城和旧城两部分。新城区位于西部,比老城区大好几倍,大部分是现代化建筑群。老城位于东部,由一道高高的城墙围起,城墙内分为基督教区、阿拉伯区、犹太区、亚美尼亚天主教区和圣殿山区。现存的城墙是16世纪土耳其人建造的,共有8座城门,分别通向不同的宗教区。
走进旧城城门,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中世纪。无数迷宫般陈旧拥挤的巷道从茫茫历史中延伸到脚下,每一块灰白的路石都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照人,四周弥漫的气味,神秘的悠远中透着沧桑的厚重。三大宗教的烙印深深地打在城中每一个角落,凡是《旧约》、《新约》中提到的人名、事件和有关地方,都可以在这里找到相应的教堂和殿宇。走在这样的街道上,恍惚间往往不知身在何处,每一个曲折转弯处、每一扇小门开合间也许就把你带进了记忆中只在书上读到过的故事。
黄昏时分是耶路撒冷最美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投射在城内建筑的石墙上,整个城市弥漫着金黄色的光辉,明亮而美丽,圣城之圣就在这一刻以最最原始的方式喷薄而出。“金城耶路撒冷”(Jerusalem of Gold)中这样唱道,“山林的气息美酒般清爽,黄金之城,青铜之城;耶路撒冷,到处充满光芒;我用我的琴声,永远为你歌唱……”也许,这才是层层宗教历史悲情之下,古城耶路撒冷的本来面目。
地理位置:
亚非交接处,地中海东岸的巴勒斯坦中部
城市概况:
现有的耶路撒冷,总面积108平方公里。而通常所称的“圣城”,即老城,位于东区,只占城市一小角,面积1平方公里。城内主要建筑是宗教寺庙,居民多为宗教职业者和经营圣品的小商人。
城市历史:
耶路撒冷距今大约有五千年的历史,其所在地最早叫“耶布斯”。相传大约5000年前,阿拉伯迦南人的一个名叫“耶布斯”的部落从阿拉伯半岛迁徙到这里定居,并以部落的名字命名此地。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犹太王国创始人大卫征服了这个地方,将它作为犹太王国的都城。
耶路撒冷长期以来是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聚居的城市。为了制止三教的争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联合国大会决议规定耶路撒冷国际化,由联合国管理。1948到1949年,以色列占领耶路撒冷西部,建立新市区。约旦守住东部的老城。在东、西占领区中间布设砖墙、铁丝网、地雷,隔绝来往。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打响,以色列夺取老城,全部占领耶路撒冷,拆除东西界墙,驱逐阿拉伯居民,并于1980年7月宣布耶路撒冷为其永久的首都。1988年11月,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第19次特别会议通过《独立宣言》,宣布耶路撒冷为新成立的巴勒斯坦国首都。
人口:
62万
气候:
夏季高温干燥,冬季湿润多雨,全年平均气温在13-26℃。
通用语言:
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
货币:
以色列谢克尔
最佳旅游季节:
每年的4月至10月的旱季,可以避开连绵的阴雨天气。
主要景点:
死海、西墙、萨赫莱清真寺、苦路、圣墓教堂、大屠杀纪念馆、阿克萨清真寺
西墙(the Western Wall)
对于犹太人来说,耶路撒冷旧城中最神圣的地方莫过于3千多年以前,由所罗门建造的供奉“十诫”法柜的圣殿,圣殿曾先后被巴比伦和罗马人摧毁,现在只留下庭院西边的一段围墙,也就是举世闻名的西墙,又叫哭墙(the Wailing Wall)。传说当年罗马人焚烧圣城时,有六位天使坐在墙上哭泣,泪水粘结石缝,大墙因此永远不倒。西墙是犹太人心中民族不灭的象征,罗马人占领耶路撒冷时,犹太人常聚集在这里哭泣。此后千百年来,流落到世界各地的犹太人,每当回到圣城,必然来到墙前手握经书,低声哭泣,默默祈祷,还有人将写上祈祷字句的纸条塞入墙壁石缝中。历经了千年的风雨和朝圣者的触摸,西墙石头也泛泛发光,如泣如诉,成了名副其实的哭墙。
萨赫莱清真寺(Dome of Rock)
在哭墙边沿石阶而上,不出几步就可以看到萨赫莱清真寺金光闪闪的巨大圆顶。这里是伊斯兰教的圣地,也是犹太人的禁地。根据犹太法典,在救世主弥撒亚到临之前,圣殿不得重建,犹太子民不得踏入。清真寺的金色圆顶由真正的金箔贴成,修复时动用了176镑24K金。金壁辉煌的圆顶下面,用铜栏杆围着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岩石供信徒朝拜。相传穆罕默德在沉睡中被天使唤醒,乘飞马从麦加飞到耶路撒冷,就是踩在这块圣石上,飞上九重天,接受上天的启示。
苦路(Via Dolorosa)
两个宗教圣地的交缠处,盘旋着基督教的圣地——耶稣的苦路。在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耶稣背负着十字架游街示众,走向刑场,其间经历了14件事,因而苦路也有14站。每周五下午都要举行苦路巡游,上千人一站一站地祈祷唱经,录音机用拉丁语、希腊语和英语颂读《圣经》的有关章节。无须任何修饰,沿着这条苦路走上一遭,追念耶稣所受的种种苦难,就是基督徒最虔诚的朝圣旅程。
死海(Dead Sea)
去耶路撒冷,有一半路程要沿死海而行。死海是约旦和以色列的界海,是地表最低的地方,低于海平面近四百米,因此又有“地球肚脐”之称。海中所含盐分是一般海水的六倍,鱼儿无法生存,岸边也没有植物,因此有了死海这个名字。死海的密度远远大于一般海水,人跳进死海里不会下沉,反而可体验在其它海洋里无法感受到的漂游之乐。
大屠杀纪念馆
大屠杀纪念馆座落于耶路撒冷城西的赫哲山旁,是为了纪念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于德军集中营的六百万犹太人而建,呈一字排开深入地下,里面展示着从1940年起,德国纳粹党计划性地屠杀犹太民族的各种图片和文献。
阿克萨清真寺(El Aksa Mosque)
仅次于麦加禁寺和麦地那圣寺的伊斯兰教第三大圣寺
城市风情:百年老城伦敦London
伦敦
还记得三毛在一本书里写过,有一段时间她常梦到自己站在伦敦街头,灰色浓雾中的她,穿着一袭鲜艳如血的红裙。伦敦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大概也就是这样:浓雾,阴冷的天气,湿漉漉的街道。我们可能读了太多关于伦敦,或发生在伦敦的故事,也不知为什么,这些故事的人物和环境出奇的相象,想到伦敦人,就想到《八十天环游地球》中那个斯文守时,机智又刻板的福克先生,或是那些下午聚集在小客厅里,看书、玩牌、闲聊的淑女。想到伦敦的孩子,不由想到童年的大卫·科波菲尔,甚至想到伦敦的警察,都觉得逃不脱福尔摩斯的影子。
其实,这些都是文学典籍中的伦敦,现实中的伦敦自从狄更斯时代以来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十九世纪初威廉· 沃兹沃斯(William Wordsworth)曾做诗赞美笼罩在晨曦中的伦敦,感叹那难得的没有烟雾的空气是如何清澈可爱。如果沃兹沃斯活在今天,也就不会如此陶醉于日出时空气的片刻清澈了。伦敦自从将重工业迁出城区,并且采用集中供暖以后,早已不再是“雾都”了。不过伦敦的冬天依然漫长,天气也依旧阴郁。如果冬天去伦敦,或许还能找到一点过去人们印象中的“雾都”感觉。而一到五六月份入夏的季节,伦敦便成了繁花似锦的城市,各种仪式和活动也就多起来,天气在伦敦确实是个很重要的因素,难怪英国人一向以天气为见面寒暄的话题。英国小说经常描写上流社会的淑女们急不可耐地等待社交季节开始,尤其是第一次出现在社交场合的少女,更等待着在第一个社交季节就“俘获”如意郎君。现在的伦敦人当然不再整天无所事事只为社交而存在,但是人们等待夏天的心情毫不逊色于当年等待社交季节开始的女孩子们。有趣的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生日是4月21日,而她的生日庆典却放在每年6月的第二个星期六举行。为了迎合天气,连女王的生日都可以改期,足见天气在伦敦的重要。
伦敦没有巴黎的浪漫,没有巴塞罗那的热情奔放,没有纽约的喧嚣与骚动,也没有威尼斯的水乡情调,她没有什么极端的特点,有的只是和谐与宁静中的一种文化氛围,也许是因为常年伴着比较保守的英国王室的原因吧。伦敦很多景点都与王室有关,如白金汉宫(Buckingham Palace),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