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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一站,爱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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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许久,我们都在沉默,突然,穗子想离开。我一乱,想抓住她的手,可是没抓到。    
    我望着她即将离去的身影,然后大声叫:“穗子,我们真的就这样完了吗?”响声回荡在半空中。可穗子还是头也不回地向那辆车走去。    
    突然,我莫名其妙地跪了下来。我感觉到跪在地上那一刻的声音很响很响。    
    穗子还是没有回头。我仿佛感觉到她的眼睛湿润了,但她还是走了。    
    “穗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在穗子正想钻进车子的时候,我大声地喊着,响声撕心裂肺。    
    “男友。”穗子终于转过头来,很干脆地回答了一下,就钻进了车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吗?穗子,你还记得黑子吗?他的遗言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往事、回忆又一次定格在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已悄悄滑落。    
    可是他们的车子还是绝情地开走了。我跪在原地,目送穗子的身影隐没在车窗,目送他们消失在视线之外。    
    穗子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这段稍纵即逝的爱情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天,爱情都在重演,一幕一幕,幸福的美好的姻缘,痛苦得让人只能囫囵吞食的爱情苦果,从今天演到明天,从黄昏演到天明。    
    当我觉得凉意彻骨时,发现天空已飘起细雨,我发现自己也已走出了那条不会再回首看看的街巷。    
    我低着头,以一种懦弱、自卑的形象向前走去。在那些春风得意的男男女女面前走过。    
    雨依然在下,从平静下到心慌。雨滴中带着苦涩,带着滞重。也许一切将在这场雨后褪色。也许关于我和穗子的所有一切都会在这场雨后,变成过去。她知道吗?    
    穗子的出现是我的生命开始,但和她的分离是不是我生命的结束?没有人能够看到结局。    
    我想起了那无数个梦想,每个梦想中都有她,曾经有数不清的幻想,每个幻想都想拥有她。    
    我第二天下午坐上回上海的飞机,飞机正在抵抗着地球。离开地面,就在那很高的天空。我不再像来时的那样充满希望。    
    回到上海,也在下雨。一只鸽子在天空中起起落落,经受着风雨。鸽子就注定在风雨中飞翔,而鹰就注定在城市上空狂肆。    
    难道我就是注定在这样的日子里结束我们的故事吗?    
    如果一切就没有开始。    
    如果心中的花永远是含苞欲放。    
    如果离别只是纽扣松了。    
    如果我们没有这段稍纵即逝的爱情。    
    我不会输得那么彻底。    
    我想要离开这个城市———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地方,像一只小鸟,飞到海的彼岸,一个有欢乐的地方。    
    我知道这里已没有一块丰腴的土地,让我从容开垦。我只能拿出仅剩的勇气,把自己交给一段没有终点的旅途。我已别无选择。    
    躺在床上,我仿佛听到有人对我说:走吧,旅途上的人是会很快乐的。上帝会保佑一个有苦难的人。起身吧,不要再犹豫。    
    大概是因为淋了雨,半夜的时候,我全身异常难受,感觉快要死去,但我找不到任何人聊聊天了,突然想到了盈,我抓起电话,可是铃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我无奈地挂了电话,心中就像空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因为一个女孩变得如此可悲。    
    在我真的承受不住的时候,起身开了电脑,给“半弦月”发了一封邮件。在这个时候,她成了我心灵的一种寄托。    
    半弦月:    
    我想也只能这么称呼你了。现在的你应该已经睡了,在这样的一个深夜,一般人不会像我一样,无聊地守着网络,因为我确实找不到任何人来说说话了,我只想能够让黑夜把我麻醉,让我忘记所有的忧愁。    
    自从我们那天在QQ上的简短聊天后,我一直在琢磨你的那些话,觉得那都是一种力量。它们能够让我勇敢地抬起头去面对现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你离开之前,还是留下了让人难懂的问题,它钓住了我急切想知道的欲望,因此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你能够出现在网络上,但这么久了,还是不能见到你。    
    我不是要你给我什么,我只想能够再次和你聊聊,真的,就这么简单。    
    以前,我不是很注重网络上的人,总觉得网络上的人们很少能够付出真感情,甚至是真心话,但在我和一个在上海读书的日本女孩认识后,她叫穗子,我才相信了网络上也存在真情,但她还是无情地离开了我,也许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她,我想不到一个误会会让我们走到这种地步。如果那天在我家楼下,我不满足盈的要求,如果我不成全盈,如果我不抱她,我和穗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是我抱住盈心里想的却是穗子啊。    
    我更想不到的是穗子竟然也在那天来上海,她竟然说服父母来上海陪她。我真的很后悔。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什么诺言,什么感情,都他妈的这么脆弱,像玻璃那么易碎。那么美好的海誓山盟又算什么?    
    你还会出现吗?给我一个回答好吗?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小堂〓〓    
    由于全身难受,我给“半弦月”写完了邮件,就钻到床上,勉强自己睡去。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短暂的对视

    这些日子,本以为自己的心会慢慢平静下来,可是太难了,这是我所想不到的。我的这颗心已交给穗子,交给远方,那里有一个我爱她可她已不爱我的女孩。    
    从东京回来,我病了好几天,当身体慢慢好转时,暑假也匆匆结束了。我又要回到大学校园,也就是说大二开始了。一切又是重新开始,一切还是那么无聊。    
    寝室里那几个家伙早就到齐了,而且准备去看电影,听说开学第一天学校上映的是一部青春偶像剧,题目从头到尾就没有记住。我往常的做事风格不是这样的,看电影本是我的最爱,但这次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去看,因而,就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不明不白的事了。    
    我的变化确实让自己吃惊。    
    不知什么时候喜欢选择这样的风儿直来直去的午后看穗子以前给我的来信。一遍,两遍,三遍……十几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希望能从有限的字眼里读出一种感觉,读出另一种意思。我从来不会感到花那么多时间去看她的信是一种浪费,一种自我摧毁。    
    我没有对一封信如此用心过。其实说句心里话,我在大学之中很少收到男女生的来信。有时,两天打开信箱,会出现四五封来信,那只是乏味的,什么哪个杂志要稿,什么要出一套大学生活的丛书,希望在校文学社团中找些稿,什么社团之间的交流,诸如此类。    
    我是很喜欢社团之间的交流,但我真的搞不懂那些家伙为什么连送信过来的时间都没有,还要通过邮局搬来搬去,那些家伙懒得确实够出格。    
    那些虚伪的家伙整天夸夸其谈,真以为自己有那一遭,哪知道谈了些什么着,真的讨厌,以至于惰性培养得那么有灵性,但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少了他们,中国邮政事业也少了一笔收入。    
    谈起我们的大学,外面都宣称学习气氛好。午后、傍晚都会看到一些漂亮又娴静的女生拿着书散步在林荫路上。这我承认,很多缠绵浪漫的爱情故事就是那么上演的。    
    你们也许不了解,很多男男女女也谈很多学习之外的课题,作为丰富课外活动的一种消遣,这也不是破天荒的事,他们谈的有些话题确实让人厌烦。他们会为一个女生的乳罩四个月不换新而前俯后仰、喋喋不休。我不明白,难道你们规定乳罩就要三个月、两个月内换。那些男生呢?当然是哪个女生的胸脯扁平,或今天在田径课跑起步来胸前起伏如波浪线。其实,我有时也会很无聊地聊这些,确实比较无聊。    
    打心底说话,大学生活没有了这些人,确实比没加味的豆腐还清淡。假定、假定都没了,我想没有几个人能耐住性子混完本科四年的,但也不外乎那些“书呆子”———那些来月经还不知所措,脸红得像学校外面的涂了糖的苹果的大一女生,那些白天和女生搭腔几句,望着白皙的性感大腿,晚上就会遗精的男生———这些可是国家的可用之才。    
    我走出教学楼,看了看表,2点钟。我想打一个小时的网球,然后冲个澡,去听丁教授的戏剧选修课,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去听戏剧,与其说他是教授,不如说我是学者。这也难怪,教授往往是知识最不全面了解的人,但丁教授也太离谱,有一次我和他讨论中国一个剧作家,他竟然被我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手中的那本书成了牺牲品,被他的手转得不听使唤,我也不知道那些问题是不是吓着了他。    
    后来,他反而跟我谈起自己怎么爱好戏剧,真让我笑掉门牙,他还说只是对西方戏剧特有研究。    
    “莎士比亚您应该很了解吧?”我那天就这么问他。    
    “啥是皮亚?”他反而问起我来了。    
    我知道他肯定又没有听说过,更不用提“四大悲剧”是什么来着,这让我很为难。    
    但从去年至今,我还是很乐意地去听他的课,并且入迷,一堂不缺。丁教授能将戏剧这很生硬枯燥的玩意儿讲得头头是道,绘声绘色,真让我流连忘返。    
    到了网球场,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而我也没有主动和女生搭腔的习惯。在我看来,那是非常难以启齿的。我看到网球场上有两三个女生,干净利落的打扮让我远远看去就是很别致的感觉———一身白色的网球服,脚上穿着一双网球鞋,正认真地打球。那一挥球拍,那一移步子,都是那么摄人心魄。扎成辫的长发一颤一颤,就像用一根铁丝拴住我的心脏,让我为她们飘忽不定。    
    本想这次豁出去,和他们搭腔的。自从穗子离开了我,我对一切都无所谓了。可是我走到离网球场不过20米的地方又折回来,我始终不能打败自己,只好等上完课再碰碰运气,因为今天的手神经确实痒得很。    
    当我在大礼堂坐下时,拿出笔记本,却望见同排离我不过四五个座位的地方坐着刚才在网球场的女生,她们还是穿着刚才的网球服。只不过冲了脸后的皮肤显得那么干净,扎起的头发已放下,都是那么长,最短最短的也披肩。    
    我望去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女生正往我这边瞥,四目相碰时,她莞尔一笑,然后又很快把头转了回去。    
    我们之间只有短暂的对视。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刚才打球的三个女生

    终于熬到下课,丁教授讲了些什么我已记不清,听课的念头压根就没涌过,反而那几个女生的模样在我的脑海频频浮现。    
    想着想着,我已经到了网球场。真扫兴!还是没有几个是认识的,但远远就望见刚才打球的三个女生,她们还是很潇洒地打着球。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是哪股冲动让我向球场靠近,走进网球场。    
    看着女孩子打球,本不是什么很自在的事。可是我还是在藤椅上坐下,看着那三个女孩打球。不多久,一个女孩好像觉察到我的存在,于是停住了手,向其他几个打了个招呼,往我这边跑来。    
    “在这儿等人吗?”她问我。    
    我抬头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她略显得累,呼吸也有些急促。    
    “可以坐下吗?”她又指了指我旁边问。    
    “可以。”    
    她就没再说什么,在我的身边坐下。    
    “你在这儿等人吗?”坐了一会儿她还是这样问我。    
    “没有,本想过来看看朋友们打球……”    
    “朋友不在,就坐在这里看女孩打球,你们这些男生就是改不了你们的色性,哈哈。”她说着笑了笑,“我们是不是打得很烂?”    
    “不会啊,你们挥手的姿势太潇洒了,真是让我佩服。”    
    “不要夸我们,否则会得意忘形的。”    
    “不是这种意思,事实胜于雄辩。”    
    “你打球的水平应该很高吧?”她望着我问。    
    “没。我只不过是偶尔玩玩,在你们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太老实了,不觉得在女孩子面前说自己差很难为情吗?”    
    “无所谓的,不会就不会,不会说会,总觉得自己有罪,不懂装懂,简直是饭桶。哈哈。”我说完自己先笑了。    
    “你说话还挺逗的,要不要一起玩一会儿?”    
    她说完,用手撩了一下额前的那几条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其实,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清秀,让我很难忘记———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梁,那长发是我最欣赏的。    
    我从背包中拿出一条白色手帕,递给了她。    
    “先擦擦汗吧!”我说。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了过去。    
    “我现在是不是很可笑,很讨人厌的样子?”    
    “不会,你千万不要误会。”    
    她还是笑,像夏日的一湾清水。她用手帕擦了擦脸。一看,不仅我被怔住,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脸如此脏。    
    “不好意思,你看这白净的手帕,现在变成……你看我就这么……”她很难为情地说。    
    “打球嘛,打球哪还能像千金小姐?”    
    “呵呵。”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手帕让我带回去洗干净再还你,你在听戏剧,明天下午?”    
    我点了点头。    
    “你不觉得像我这样的女孩很烦吗?”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了句,让我很不解。    
    “不会的,那是什么话,像你这样爱好运动的女孩特别健康,给人就是一种生气勃勃感觉,不像那些成日拿着书,看上去就体弱病残的,和她们说几句就有畏惧感,那样才是病态。”真的,我觉得自己不是在说谎。看到那些在球场上的女孩,像活力迸射的小鹿。我至少将我的目光逗留半分钟,或者更久,而看到教室中研究什么理论的,我就恶心,哈哈。    
    “你真这么认为?”她很认真地看着我,像个孩子。    
    “你觉得我是在骗人?”我反问。    
    “我看不像,但又觉得不是太让人相信。”她说着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我。    
    “你平常都用这种思维去看一个人吗?”    
    “是的,但现在好像有些改观。”    
    “为什么?”    
    “遇上你呀。有些事你们不会明白的,也是让自己搞不懂的。”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刚才那种活泼一下子没了。    
    “对不起,将你深埋的悲伤又一次搅起?”    
    “不是这样的,不关你的事。”    
    我真为她的突变感到惊讶,而更多的是歉意。她无聊地玩弄着手中的网球拍。    
    “你很想听我的这段往事?”她在我们将近半分钟的沉默无语后问我。    
    “我没这样说过哦。”    
    “假若我愿讲给你听,你愿做我倾诉的对象吗?”    
    “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会洗耳恭听。”    
    “很长的一段故事,可能详细地讲要花很长时间。”    
    “无所谓,只要有一杯咖啡,几个点心,再久也可以承受。还有一点,一定要生动,这样还可以让我给你的故事加工成我笔下的小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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