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爱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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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告诉自己要去等待。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一个个寂寞的夜晚,不能入睡,她只能想着我,让幸福、温馨填补感情的缺口。一个个醒来的清晨,很想见到我的身影。
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那个男孩很值得她去爱,那是一个很出色的男孩,比起我来,我应该用一块黑布蒙上脸闪到一边。她也勉强去接受。
她又一次醉酒归来时,比以前都累。今天她喝得很多,比往常都要多。她是想到了母亲,想到了我。
在她完全迷糊时,觉得有个男孩扶住她,像是要与她一起就这样扶着奔天涯。长长的路没有尽头。
当最失落的时候,她去找他聊天,他会推辞很多应该应该完成的事情,修复她心灵的创伤。
她无理取闹时,他会理解她。
那个黄昏,人们都会去喜欢的黄昏。霞光洒在城市西北角的那个湖面上。
她望着湖面,水波粼粼。
他就那么抱着她,她就安详地偎依在他的怀中。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用我的热情溶化你冰固的心
“可不可以陪我坐在这里直到周围有了夜的味道?”她问。
“可以,我期盼就这样抱着你直到老,一生一世。”他说,但她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说一生一世,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快乐。
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海誓山盟,谁能保证自己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世上没有不老的红颜。只要你在我心中永远年轻。
她看着他的脸,他的眼,好似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什么。
他也望着她的脸,然后紧紧地抱着她。她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在他的怀中,她像一只沉睡的受伤的小羔羊。
他们在沉默。
他把头慢慢靠近她的脸,她却出奇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对不起,我不能把我的欢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我更不能去欺骗你的感情。’她又一次勇敢地望着他说。
我不介意,你不要顾及到我的感受,我早就知道你的心灵空间不会留给我很多,但你不能否认从来没有给过我空间,我不奢望很多,我只要那么一点点。
我不可以这么做,真的,那样你会活得很苦。
又是那样的黄昏,很多事都沉淀得让人都不可能觉察到底哪些属于自己。很多无情的人都走了,那些无奈的人也就那么等着。
她听得见海浪的声音,在排击礁石?在沉默?在哭泣?
望着很远的那边,她发誓要用生命来等待。”
“你等待的人是谁?”我回忆了盈的黄昏之后问。
“你这儿有没有咖啡?”她好像是在逃避一个现实。然而,她只是欠起身向我指去的方向走去,“要不要给你冲一杯?”
“可以。”
她去冲咖啡,我还在打字。过了两分钟,她端着两杯冒热气的咖啡走了过来。
“给,你的咖啡。”她递过咖啡。
“谢谢。”我接过咖啡,放在桌上,由于咖啡还太热,她在我的身边坐下,吹着热咖啡。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
“反正不是你。”
“这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去追求你,我还会有机会吗?我要用我的热情,溶化你冰固的心。”
“可以考虑。”她望着我。
“开玩笑的。”我笑了起来。
“我可是说真的。”
夜色很暗。窗外比刚才更静了。时间应该很晚了吧,我没有看表。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给你一个吻
在盈的帮助,经过一个星期左右的努力,我终于完成了院长交下的任务。
这些和盈相处的日子里,我发觉对盈有了不同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从我们没闹矛盾之前就有了,但我害怕我会又一次伤害她,因为我时常还会想起穗子。
我的脑子很混乱,我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觉得自己的心再也不可能全部给某一个女孩。
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不能夺走他们的幸福,我曾经发誓要去向穗子问清楚,因为至今为止我还不能搞清楚我们之间的那一切。
每当这样的时候,我就会用写作来打发,我也知道这不是办法,因为事情永远不能解决。
我在写一段故事———亲身的经历———《午夜看街车消逝》。这是我和穗子分手后第一次以小说的形式写关于她的。
今天是星期二,我照样去和“半弦月”在网上见面。
八点。
我打开了QQ,等待网络的那个灵魂出现。
“半弦月”在八点准时上了线。
小堂:很准时。
半弦月:你等了多久?
小堂:没等多久。
半弦月:在BBS中看到了你的文章,新发的———《午夜看街车消逝》。
小堂:你上来很久了?
半弦月:呵呵。
小堂:为什么不早点打开QQ?
半弦月:你不是喜欢约好几点就几点吗?
小堂:你怎么知道?
半弦月:你跟我提起过的。
她的话让我惊呆,我想着我是否已跟她提起过,可最后发现没有。
小堂:不可能的,我觉得我暂时还没有把我的习惯告诉过你啊。
半弦月:在你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认识你了。
小堂:怎么说?
半弦月:很简单,比如看你的文章。
小堂:我的文字中很少透露这些东西的啊?
半弦月:因为你的心掌握在我的手心。
小堂:那我这一辈子不跟你恐怕也不行了。
半弦月:还没问我愿意不愿意呢。
小堂:你上次说过每次送你礼物,我们就可以成为“情侣”了啊。
半弦月:还没看到你的诚意呢。
小堂:给!(我给她发了一朵大大的玫瑰)
半弦月:这样就想打发我了?
小堂:那你想怎样?
半弦月:不知道!最近过得怎样呢?
小堂:挺颓废的。
半弦月:怎么了?
小堂:还不是你们女孩子?
半弦月:什么意思?侮辱我们女同胞,不怕死?
小堂:死在美女手下,认命了。
半弦月:PA-PA……
小堂:啊-啊-啊……住手,美女饶命。
半弦月:还是说说你的心事吧。
小堂:最近我和一个女孩走在一起,曾经喜欢过我的。
半弦月:然后有那么一些感觉,对吗?
小堂:嗯。
半弦月:那还等什么,追啊。
小堂:你也赞同我啊,那你怎么办,你不就要做“二奶”了?
半弦月:再这样不理会你了。
小堂:好吧,进入状态,我怕……
半弦月:怕什么?
小堂:怕伤害她。我不想再一次伤害她,以前伤害了她,因为我至今也无法忘记那个日本女孩,她叫穗子,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了,但在我的心中还是不能没有她。
半弦月:可是现在身边这个呢?她这样不值得你爱?
小堂:盈很好,就是现在身边这个,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忍心。
半弦月: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去珍惜她的。
小堂:为什么?
半弦月:这是女孩子共同的心灵,你们不懂的。
小堂:那就是说我应该向她表白?
半弦月:当然,你还想女孩子主动?
小堂:但我还是怕……
半弦月:拿出男孩子的勇气来好吗?
小堂:好,我会的。
半弦月:支持你,好了,交给我一张满意的考卷。
小堂:我想多和你聊天。
半弦月:时间不等人的,我想我应该走了。
小堂:是啊,都这么晚了,Good night。
半弦月:Good night。做个好梦。
小堂:给你一个吻。
半弦月:不想收。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一段旋律优美的曲子
和“半弦月”聊了之后,我感觉轻松了很多,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和盈基本上形影不离。
幸福的时光在短暂中有了永恒。我觉得和盈在一起很开心,那种感觉是我没有过的。咖啡馆的浪漫,编辑部的温馨。
我们一起坐在影城,因为她和我第一次去看喜剧时睡着了,这次她约我去,说作为补偿。
我们去看了很经典的一部电影———《小月照相馆》。
我还记得那个经典的情话———我知道爱情会褪色,就像老照片。而你却会在我心中永远美丽。谢谢你,再会。
后来,我们一起喝酒,再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起了。
我们相处的时光在甜蜜中化为一段旋律优美的曲子,化为一段韵味深浓的诗。
为了新的一期校刊,最近我的心思一直在编辑部,如果不是盈陪我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该怎样熬过。
又一个夜晚,其他人都走了,编辑部中依然亮着灯,我和盈泡了两杯咖啡,各自做着事情,气氛是那么柔和。
如果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中通宵达旦,可能会耐得住,但偏偏在我的身边不远处坐着一个长得楚楚动人的女孩,因此与她聊天的欲望很强。
我打算在这一段文字打好了再与她聊,但不知为什么总是在找不到借口的情况下打了下一段,让我又有了逃避的理由,让我一次次输给了自己懦弱。
在我进退两难时,盈主动跟我聊了。
“小堂,你对校刊封面的改变有没有什么意见?”
“随他们,如果都不改变,美编室的人员也应该退职了。”
“你不怕他们越改越差?”
“那也是他们的事。”
“你错了,如果封面不好会直接影响到里面文字的阅读,就像我看你,第一眼看的是你的表面,如果你的表面很伪善,我就不会深究你的内心。”
“但看什么都不能只看表面的啊。”
“但表面也很重要的,不然很多人为什么注重第一印象呢,这就是说表面有时候也是很重要的。”
“你行啊。”
“一般般啦。”
“我是很伪善的。”
“你的表面一看就知道你是热心肠的。”没有等她说完我就笑了。
“你笑什么?”盈好奇地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话把我乐坏了。你把我看得太单纯了。如果你跟了我,你会吃亏的。”
“我不认同你的说法。”
“有时你不可不相信,以表面来衡量人是很片面,特别是我,但有时也只能如此了。”
后来,盈又说了很多关于封面的看法,色彩、形式、字体……很资深的样子。
“你好像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我说。
“没有,只是从初中开始就学些绘画、设计的,但就是不精。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的母亲,她可是个画家,很难想像吧,一个女人会是一个画家。不知是不是家庭的熏陶,我在画画上很有天赋,让一些老师都大跌眼镜。”
“为什么不去学艺术而选择了文学?”
“我母亲在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把我叫到房间,她对我说,一个女人不要太要强,更不要把自己与这个世界孤立起来,画画是这样,一旦你有了灵感,你就会废寝忘食,然后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后来她就要我以后不要搞绘画。”
“文学创作不也如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文学,那是在我们分手以后,我母亲一走不再回来,我第一次尝试人间所谓的最大痛苦———一个家庭离散的冷清。寂寞的我第一次握住了笔,写下了心情,还记得《一抹淡月》吗?”
我只能点头,我知道伤害她很深,而且我深刻体验到那种痛苦。一个女孩面临这一切是怎样的举棋不定。
“你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是的,她这个人很怪,一旦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说她无情也好,冷酷也罢,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无法挽回了。”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在爱情与梦想中选择一种
我觉得一种负罪感染遍了全身,让我无地自容。我知道做的一切已无法挽回,但又能怎样去偿还。我应该去把流逝的一切拾起,用一种崭新的方式还清,我已靠近了盈。
“这以后你就用写作来解脱?”
她点了点头。我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空气把自己隔开,让我别无选择。
“为什么想到进校刊编辑部?”
“给自己机会。”她望着我说。
“就这么简单?”
“难道会为了你不成,但我应该向你说实话,我决定进编辑部时有个小小的目的,为了想看到你。我曾经也想过我的幻想会破灭,但我还是选择了,当我对自己的情人说,留下来别走给我承诺,而你只是拍拍我身上的尘土,说想念时回来看看我。当我对自己埋怨的时候,我只能在爱情与梦想中选择一种,于是我走走停停、去去留留、漂漂泊泊。我只能告诉自己不去想,告诉自己不要去爱。”她低下了头,我也感觉到她在轻声哭泣。
“不要再讲了,可不可以给大家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我走到了她的面前。
盈还是低着头。
“告诉我,好吗,你看着我。”
盈还是沉默,我觉得空气在急速流动,把彼此的心游离。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想盈能够直视我。
就在这一瞬间,盈冲到了我的怀中,大声哭泣着,长发垂在我的肩上,那双手在我的背上漫无目的地游滑,十指不定,就像九个盖不知怎样去盖住十个瓶子。
“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那样我的心会破碎的,就让我们一起偎依着成长,给我以最广的幸福。”盈的头贴在了我的胸前,哭泣着说。
我觉得我的胸怀就是为她而设。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情地离开你了,让我给你幸福,让我陪你吃苦,把以前的所有感伤都忘掉。”
“假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不会等我,会不会怪我?”盈突然严肃地望着我。
“不要有这些假设。”
“你回答我好吗?”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我会等你的。”
“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这可能是我是最幸福的一个夜晚。”
“不要说了,我们以后都会这样高兴的。”
我们就那样拥抱在一起,坐在那里。
“我有件事想对你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盈突然从我的怀中解脱,对我说。
“什么事,我答应你。”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对我说,说我在今年有一个灾难,假如真的有,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行吗?”
“我不想听,我只想这一刻永恒,不要说这些好吗?”
“你答应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走了,你可不可以去找穗子,我知道你还是不能忘记她的。”
“可不可以在这样的时候不说这些?”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不安心的。”
“好,我答应你。”
过了很久,我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