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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下一站,爱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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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人走在风雨中。    
    那一刻,我多么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要去面对一些无言以对的结局。    
    我们把小孩送到小巷,看到孩子扑在心急如焚的父亲身上。我们欣慰地离开了。    
    我开玩笑地问盈假如有一天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会怎样。    
    她告诉我说不敢想,后来她又说可能会崩溃。    
    由于盈的脚扭伤了,我就帮她买饭啊什么的,在别人眼中看着我们真的是在恋爱。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我承认她给我一种很轻松的感觉,让我会在不经意间去找她,但我不能不承认我的心中真正喜欢的人还是穗子。    
    今天是星期六,我从淮海路购物回来,突然特别想念穗子,就想给她发封E-mall。真的好久没给她写过信了,但感觉还是那么熟悉。一样的亲切感,一样的起伏不定。    
    这次的信似乎特别长,写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写些什么,只觉得是一篓废话,冗长无物,最后我还是发过去了。我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就这个目的而已,那样我的心会好受一些,那样我不会有罪恶感一些。    
    由于顺便,我又给钰回了一封E-mall,也是属于那种废话的。什么怎样用好的心态去面对高考,不要在这样的时刻去想些不必要的东西啦。    
    我突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些好傻的事。    
    发完信本想去市图书馆,去见见那些图书馆的漂亮女孩,叙叙旧的。因为我又耐不住寂寞了,我不适合一个人的生活,但又不想去找盈。我怕我们的关系会变得更复杂,这样对穗子,对盈,对我,都不是好事。    
    我正在里屋整理书房时,家中的电话响起。当我去接电话时,只剩下嘟嘟声。然而几十秒后,我的手机响起。是盈打来的。其实我不想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接了。    
    一接电话我就感觉盈有点不对劲了,但盈还是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约我出去,说有些话要对我讲。说了一会儿,她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来得那么突然,让我不知所措。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却问我相不相信天命,相不相信报应。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就说那是不可能的。    
    她一本正经地问我还记不记得酒吧前的那个小孩。她说那事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    
    我傻住了,一下子没了声音。    
    她说好孤独,然后她要我出来走走。我只好答应了。    
    我们去了离家不远的有着红色房顶的基督教堂。这个地方是我想的。    
    我不信教,但我非常喜欢在教堂门前听那些有着浓浓地方口音的神父说道。    
    盈还是问我相不相信天命。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给她安慰。    
    我们坐在教堂前,听着风琴师的优美动听的赞美诗,一种新的境界夺走了我心中的空虚。一直听到天暗了,一直听到那些教徒走出了教堂,一直听到那些下班回家的上班族,自行车穿过教堂门前。    
    盈又突然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家。她说她想回家,于是我就陪她一起回到家。    
    她看了看楼上房间的灯未亮,知道父母还没有回来。    
    她用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没人听。    
    我不知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绝情,我告诉盈我要早点回去了,让她上去好好休息一下,但她拉住我的手,要我到楼上再陪她一会儿。    
    我真的好无奈,最后只能上去了。    
    那是一个很大很华丽的客厅,茶几上还放着一只水晶花瓶,上面是一朵快凋谢的百合。    
    我站在大厅中,盈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让我不知所措。    
    她静静地望着我,抱住我的头,最后吻我。    
    我安慰她不要那样,但不可能。我已经在她的吻中失去了自己,她的嘴唇像两片温暖的花瓣贴在我的双唇上,让我降服。我首先还像小鸟一样在花瓣上琢磨,但后来就变成了像赤道上那么热烈的吻。    
    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穗子的美丽笑颜,想到了烙在心中的往事,想到了一个个像幽灵般要我去面对的现实,我还是制止住了自己。    
    她不解地望着我,问我为什么。    
    我只是摇头,我不想讲出。    
    “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盈问我。    
    “我们为什么要将一段友谊化为一段辛酸的爱情,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看着我,回答我。”    
    我是不想伤害一个纯洁的女孩,何况她的遭遇已到了如此的地步,但我不能让这段注定痛苦的爱情繁衍啊。    
    好难抉择,就像走上刑场。    
    “盈,不要这样好吗?”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告诉我没有喜欢过我,你为什么要让现实成为欺骗你我的幌子?”她激动地说。    
    “盈,对不起,当我吻着你的时候,我却想到了穗子。”我无奈之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盈,不要这样……”    
    “走,你可以走了,我不会有事。”她根本不等我把话说完。    
    “盈,对不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不用了,我什么都明白了,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忐忑不安之下,还是走出了她的屋子。    
    我时不时回头看看盈,就在我走出那扇自动门时,盈哭了,然后整个人侧在沙发上哭得好伤心。    
    我走出了她的屋子,回忆起让人留恋的往事,那个湖边,那个图书馆,那个有风有雨的夜。想到这些,我的心痛了。    
    我掏出手机给盈打了电话,电话铃声响起,但没有人听,突然我感觉手机在我的耳边像个负罪的犯人。    
    电话又一次响起,盈根本不想听。    
    此时在上海虹口国际机场,飞往加拿大多伦多的航班只剩最后二十分钟。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提着行李站在大厅中,那焦急的眼神中有着期待和回避。那是盈的母亲。    
    她想结束一些有着顾虑的往事,她拿起电话给家里打了几个电话,盈没听,因为盈认为是我打的。    
    盈的母亲最后还是走了,她没有等到想见的人,就那么走了。    
    我一个人走进了酒吧,要了点酒,喝下肚,那么呛,心里却想着盈会不会出事。我又想起梅陇镇广场的那个夜晚,我为她点了《忘记》。    
    有太多往事就别喝下太少酒精,    
    舍不得看破就别睁开眼睛,    
    想开心就要舍得伤心,    
    想忘记就要一切归零。    
    …………


第一部分:急需一个人来安慰莫名其妙的悲凉涌上了心头

    我明白我有太多往事,却舍不得伤心,何况那一切不能看破,不能一切归零。我不能张开双眼看这个世界,不能开心,也不能忘记。    
    第二天,我开始惦记盈,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但她依然不接,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牵挂。    
    我开始很怀念大学的校园生活,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且那么迫切。于是,我打算明天去学校,却不经意经过了盈的教室。    
    我去了盈的班级,打了个电话给她的寝室,室友告诉我她还没来。我的心又一次僵化了。    
    我不能否认自己对盈的感觉已不是那么纯洁的友谊,但我更不能否认我对穗子的专一,我真的不想结束这段缠绵的感情。    
    未曾体验时,总觉得那种感觉是多么甜美,一旦拥有,才知道那有多辛酸。如果要我选择,    
    我还是会选择不要开始。    
    我更不想要有什么过程,真的,我只想看到结局,但很多人总不能看到结局。    
    听寝室的那几个小子说今天看到盈了,我已不敢再去找她。听他们说盈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的这种举动让我放心不少但也很担心她的处境。    
    后来,我们偶尔还会在学校中遇见,我们彼此只是以笑笑作为打招呼的方式,她依然笑得那么灿烂。真不知道我们怎么会在这样的一天变得毫无话题。    
    其实我们不是没有共同的语言,只是彼此的隔膜,会像一座山,严坚得无法震撼。    
    我觉得我的选择很自私:我只看到了自己的幸福,而没有看到别人的痛苦。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和盈没有开始就有了结局,但我总觉得这还没有完,虽然我不知道将来还会是什么。    
    这种情况下,我就很想念穗子,可是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望着墙上的地图,东京离我所在的城市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可是感觉我们的心相隔很遥远很遥远,我一点也不能感觉到穗子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当自由成为我们的追求,    
    我们用血亮的眼睛直对。    
    当爱情成为前进的绊脚石,    
    我们用的是怎样的眼神?    
    冷漠的眼神。”    
    38    
    糊里糊涂,大学的一年生活也结束了,紧跟着大四的学生就要分离了。    
    为了逃避一些事实,我开始找些事情让自己忙起来。    
    这是个狂欢的夜,然而又是痛苦的夜。那些大四的人儿要在今夜之后,各自走天涯,大江南北。也许四五年,也许十来年,也许再也不能见到面了。他们的感情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    
    睡在上铺的兄弟。流浪歌手的情人。青春无悔。    
    他们要走,我们这些校刊编辑部的人要忙。学校要在他们离开前出一期校刊。    
    其实,我也庆幸我们这些校刊编辑部的毛头终于有事可干了。以前在校刊编辑部大家都闲得要死,所以大家除了赶稿,或者去那里吹空调以外,其他时间是不会去那地方的。    
    面对那么多稿,我觉得眼睛在模糊,手在发麻,我真为等会儿敲键盘的力气担心。    
    《一抹淡月》。多么好的名字啊,我迫不及待地看完了全稿。看完之后却弄不明白为何这段故事如此的感人肺腑,而且又是那么熟悉。    
    我一看作者名字:新闻系的盈。    
    是她?我在心中嘀咕着。    
    我完全不相信盈会把我们这段短暂的故事写下来。确实,那抹淡月是美的,然而,背后是冷冰。    
    我看完这段故事,那一段往事又那么清晰地站立在我的眼前。我真的不敢再去想,于是坐在办公室中,忙着自己的事。    
    晚上八点多,我们几个家伙去吃宵夜,顺便去为大四的编辑部的学长们送行。    
    他们还是挺留恋大学这段时光的,大伙喝了酒后,疯狂地唱着《恋恋风尘》。也许那样会让心中的酸楚减少。    
    我也举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喝着。    
    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要离开了,我去送了几个要好的哥们。火车远离了车站。    
    那些分离的人们的泪水夺眶而出,望着车影消失在泪眼之外。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穗子和盈,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凉涌上了心头。


第一部分:急需一个人来安慰一个选择,更是一种安慰

    那天,翻开尘封的日记,    
    好长一段没有了你。    
    那天,我只写下一段,    
    为了我们之间,    
    未结束的缠绵故事。    
    暑假开始了,我却依然沉浸于离别的阴影之中。最后的那本校刊就放在我的床头,偶尔翻起,体会一下盈写的那段故事,总感到很安详,其实,很多时候,这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更是一种安慰。    
    这个暑假,不知道该怎样安排,除了过些天,我们校刊编辑部成员以及作者会去青岛旅游之外,我也没有怎么打算过。其实,越有计划,只会让自己过得越颓废。    
    早上起床时,觉得特无聊,突然想到了上网,其实我只是希望在信箱里收到穗子给我写的一封信,或者几个字,可是这也永远成为我的一种奢望。    
    在信箱里,我只发现一些读者的信件,自从在网络上发表文章起,总有很多E-mall,我不大会回,因为没有太多时间。有时,觉得自己好幸福。那么多同龄人用那些很中肯的语言说着心里话。    
    他们说爱看我的那种悲凉文字,读我的文字,像在深夜去采摘一朵开在坟头的小花。看着他们的话,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文字是有价值的。那时候,一种满足感与成就感会排行,飞入我的脑海。    
    我随意地扫了一下他们的文字,只觉得我在他们的文字下是如此微妙。    
    突然,我想到了盈的那篇发在校刊上的《一抹淡月》,其实她的文字真的很美。不知怎么的,我异常地想念盈,其实,和她闹了矛盾后,我经常会把她想起。可是我连打个电话给她的勇气都没有了,说句心里话,我应该向她道个歉,或者解释一下,不管她接不接受。    
    我抓起电话,想给盈打个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手停住了,那一刻,我的脑海中浮现了盈哭丧的脸———她恼怒地指着我,很绝情地叫我走出她的家门。蓦然,一种愧疚感悄悄爬上我的心头。我怕,怕打电话过去两个人没有了话题。    
    我呆坐在沙发上好长一段时间,突然弹起身来,我想到一个能缓和一下气氛的办法———不是过几天校刊编辑部的成员要去青岛吗?我可以借口这个打电话给盈,想着想着,我却笑了出来。    
    我终于鼓起了登上珠峰的勇气,拨出了盈的电话号码。铃声响了四声,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盈。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在那一刻变得那么动听,变得那么有磁性,我发觉自己全身在颤抖,我想好的台词突然变得杂乱无章。    
    “盈……是你吗?”我的声音在颤抖,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小堂吧?”    
    〓“对,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我的心一直在颤抖,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小堂,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说话变得吞吞吐吐。”    
    “没什么。”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下个星期一我们校刊编辑部的所有成员要去青岛旅游,你有时间吗?”我终于把主题说了出来,可是我突然很害怕,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    
    “有啊!”盈回答得很干脆,可我真的傻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重新开始新的话题了。于是我们陷入了沉默。    
    “盈,上次……”我终于想到了应该和盈道歉,但她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小堂,我并没有责怪你,你不必向我道歉。”盈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    
    “盈,不是……是这样……”我也不清楚要说些什么。    
    “小堂,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实话!”    
    “问吧,一定实话。”    
    “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盈问。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    
    “谢谢!”盈说,“你最近和穗子怎么样了?”    
    “自从她回了东京,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也没有她的消息,更不清楚她现在怎么样。”    
    “没想过去看她吗?”    
    “她在东京,我在上海,并不是我想去就去啊,你说是吧?”    
    “那也对,我相信她也很想念你的。”    
    “不提这个了,对了,记得下星期一早上,你可以先来我家。我们一起去车站。”    
    “好的。”盈说完,我们又一次进入了沉默,于是我们也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我却想到了穗子,想着她在东京怎样,想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可是越想我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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