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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驭梦奇录-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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涸的雪月湖。”    
  “原来如此!我倒忘了溟琥剑的厉害。”羽警烛立刻释然,说:“溟琥剑不仅能轻易夺取生灵的性命,还能吞噬其他兵器。”    
  空雨花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是否毁了羽警烛的兵器,都保不住溟琥剑了。既然如此不如大方一点,主动一些,于是,他立即把溟琥剑递了过去说:“那就用它来对付那个冒牌货吧!”    
  羽警烛接过溟琥剑,指着假虚粲蜃说:“羽某现在就要撕碎你,让你再也不能出来为恶!”    
  “那你可得好好努力哟。”假虚粲蜃讥笑着,已抢先出手。    
  他被自己的纤细手指紧紧缠住,身体僵直,如同一根插在地上的棍子。照常理说应已失去行动能力,可现在他却突然蹦到空中,离地约莫丈余,头东脚西,没有任何支撑,身子横置于空中,就像飘浮的僵尸。    
  然后他朝右后方横滚,越滚越快,像飞速旋转的陀螺。横滚时,他在空中的位置没有变化。    
  随着他的滚动,缠绕在身上的手指松开了,手指每展开一段就变得僵硬,并直直地向南岸刺来。    
  假虚粲蜃的横滚速度非常之快,手指的进攻也异常迅疾,几乎是在他蹦起的同时,手指已经倏地刺到了羽警烛的右眼,就像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针,准备让羽警烛变成瞎子。    
  “若不是看在蜃楼主的份上,你这鬼爪子早就保不住了。”以溟琥剑之无坚不摧,羽警烛本可一剑削断这根意在废除自己双眼的长针,但手指是虚粲蜃的,即使斩断了它,也损伤不了寄生在虚粲蜃体内的怪族分毫。    
  现在的情况是,羽警烛是投鼠忌器,对方却是百无禁忌,相较而言羽警烛显得束手束脚多了。不过羽警烛是何等人也,这点不便可难不住他。溟琥剑随便一举,挡在其右眼前。    
  他挡得正是时候,只听得一声脆响,手指刺在剑面上,溟琥剑未动分毫,手指却反弹回去。    
  在手指刺到羽警烛眼前时,假虚粲蜃已完全从手指的缠裹中解脱出来,腰部一弯,身子成团状,又回到了地面。此时手指恰好弹回,他右手后移了半尺,以保持食指的挺直,然后手臂又迅速前伸,食指转而刺击羽警烛的左眼。    
  说起来,他的眼力和准头还真不错,雪月湖南北岸宽约两里,在如此距离下,能看清楚对岸的人就不简单了,何况还要予以攻击。    
  当然,他不是常人,故不能以常理揣度,他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足为怪。但要将攻击部位精确到对方的左眼、右眼这样的程度,也的确太匪夷所思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假虚粲蜃现在正以手指为兵器,对羽警烛施以“精确攻击”。    
  这一次的攻击自然还是刺不中羽警烛,被溟琥剑拦住了。    
  羽警烛调侃道:“羽某身上可以攻击的地方多着呢,你脑子得活络一些,不要只刺眼睛。我给你一万次刺击的机会,如果始终不能奏效,就只能怪你自己了,到时我可要反击了,而羽某的反击,是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有虚粲蜃当挡箭牌呢,我还怕你威胁吗?你既然想受虐,恳求我刺你一万次,那我就成全你吧!”说话间,假虚粲蜃已经连刺数百下。    
  这一轮刺击目标不再局限于双眼,而是羽警烛身子的整个正面部位。当然,这数百下刺击都无一例外的落在溟琥剑剑面上。    
  手指不停变换刺击方位,溟琥剑也相应挥来挥去,因为速度太快,溟琥剑已幻化成一面盾牌,同样因为速度太快,几乎看不出假虚粲蜃的手指在动。    
  这轮迅若闪电的快攻,假虚粲蜃连羽警烛的半片衣角都没摸到。    
  羽警烛耻笑道:“你纵然霸占了蜃楼主的躯体,也没有他那种所向披靡的锐气。倘若换作蜃楼主,这一万次刺击,至少已经让我身上多上七、八十个窟窿了。”    
  “我是无所谓啦,能刺中你固然可喜,全部刺空亦不可悲。”    
  “提醒一下,一万之数马上就要到了,你可别胡乱刺啊,好歹也要有点准头吧。”    
  “我自有分寸。”假虚粲蜃先前本来没有胡乱出手,每一次刺击都是有目标的,现在被羽警烛如此一“提醒”,准头反而差了,手指略略一偏,从羽警烛左边滑过去,刺空了。    
  羽警烛笑说:“你这‘分寸’掌握得也太糟糕了吧!这是第一万次刺,接下来轮到我发威了。”正这么说着,假虚粲蜃刺偏的手指突然弯曲过来,一下子扭住他脑后那截蓝色光束。    
  空雨花在一旁见了心中一跳,暗想:对羽警烛而言,珠子及其横贯头颅的蓝色光束就是肉中刺,碰不得的。这个冒牌虚粲蜃可真够阴险,先前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下都不刺中,等到羽警烛疏于防备才猛然使出绝招。如此一来羽警烛的命门被制住了,自然来不及化解危机。    
  “哈哈,我可揪住你的小辫子了!”假虚粲蜃显得得意非凡。    
  “那就抓紧点,千万别松手。”出乎空雨花和假虚粲蜃预料的,羽警烛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惊慌,反而镇定的说。说话间,他朝右边挪动了几步,但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竟留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的模样与羽警烛完全一样,又一个复制羽警烛!    
  只不过这个羽警烛是完全透明的。更准确的说,它只是个影子,一个与羽警烛本身分离开来的影子。    
  原来羽警烛早就猜到假虚粲蜃会出阴招,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与自己的影子拉开距离后,羽警烛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姿态,对假虚粲蜃说:“你是蜃楼主身上的寄生物,和我的影子一样,都有形无体,很值得一拼。我嘛,就当个不偏袒任何一方的评判吧。好了,现在由羽某的影子出招!”    
  话落,羽警烛未动,影子却有了动静。    
  影子连跺了三下脚?每跺一下,脚下的野草就暴长两尺,顺着影子向上爬。三下跺脚过去,野草也爬到影子头顶。    
  影子不再跺脚,但野草并没有停止生长,依旧呼呼延伸,把影子缠来绕去,就像有无数看不见的蚕在做茧,将影子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影子成为一青翠欲滴的草堆。    
  之后野草继续生长,迅若奔马,沿着假虚粲蜃的手指向雪月湖对岸蔓延。    
  手指横跨雪月湖,与湖面相距四尺有余,野草每前行一点,就有根须伸展出来,垂落到湖中去,密密麻麻的,宛如绿色的挂面。湖里的光波被吸上来,将绿色的根须和野草染成阳光的色彩,只剩下最前面的野草还保持着绿色。    
  于是,这一小团绿色带着后面的阳光色彩朝假虚粲蜃扑过去。    
  在野草扑向对岸的同时,草堆中还伸出一片绿叶。叶片只有指头般宽,叶尖锐利,边缘还有锋利的锯齿。这片叶子生长的速度更快,在空中俐落的掠过,直奔空雨花而来。    
  空雨花一来距草堆不远,二来目光完全被扑向假虚粲蜃的那些野草吸引住了,根本不可能想到羽警烛会在这时候对自己下手。等到有所察觉时已经迟了,叶片利刃般长驱直入,插进他左胸。    
  他暗叹一声,心想:自己这回是必死无疑了,既然如此,他也懒得斥责羽警烛,还是认命吧。    
  虚子莹却惊呼出声:“羽先生你……”    
  羽警烛示意虚子莹噤声,指指假虚粲蜃又指指空雨花说:“别急,等着看好戏开锣吧。”    
  奇怪的是,空雨花的胸膛被插着叶片,不仅没有痛楚,反而涌起很舒服的感觉,就像夏天喝了冰水一般。    
  随即一线猩红喷涌而出,撒在叶片上。那猩红如此触目惊心,但这不是空雨花的鲜血。那又是什么呢?    
  猩红沿着叶片奔到草堆上,于是整个草堆都变成红色了。在南岸的绿色草地和雪月湖里的白色阳光映衬下,红色的草堆显得格外刺眼,它似乎不再是草堆,而是某一日的残阳坠落于此,凝固而成的一尊雕塑。    
  而在对岸,野草已蔓延至假虚粲蜃身上。    
  在羽警烛的影子开始跺脚时,假虚粲蜃如遭雷击,木然呆立着,野草很快将他裹成一个草堆。    
  与当初羽警烛和假虚粲蜃遥遥相望的情形完全一样,两个草堆也隔湖相对。不同之处在于,羽警烛如今已然脱身,假虚粲蜃却受制于野草,且南岸的草堆是猩红色,北岸的草堆是翠绿色。    
  北岸草堆里的假虚粲蜃本来是僵硬的,这时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眨眼间至少抖动了七、八百下,如果不是缠得很紧,野草肯定被抖得四散纷飞。    
  这阵抖动之后,草堆里的假虚粲蜃突然发出鬼哭狼嚎似的叫声。这声音时而尖锐、时而低沉,瞬息间变幻了无数次,让人听了心里发毛,背发冷又全身发麻。    
  假虚粲蜃每叫一声,包裹在他身上的野草绿色就消退一分,而灰色则随之加深。他的叫声一停,野草已完全变成黑色,那草堆其实就是一块大大的墨了。    
  在阳光的照射下,有黑色雾霭从墨块渗出,向四周飘散,同时黑色漫上了假虚粲蜃的手指,看样子,是要跨越雪月湖,到南岸的草堆来和红色会合。但黑色似乎极不情愿,前行两尺又后退一尺,如此或进或退,总算在南岸草堆变成红色后,以极短的时间内到达了。    
  黑色一接触到红色,先是猛然后撤,几乎退到湖中心的位置,黑色草堆也剧烈抖动起来,似乎是假虚粲蜃在挣扎。    
  羽警烛冷笑道:“想开溜?这可由不得你。”    
  羽警烛话说完,并没有什么动作,就让黑色再次顺着手指到了南岸。这一次黑色不再畏首畏尾,而是主动扑击红色。经黑色如此一冲击,猩红色草堆朝向北面的一面,顿时完全变成了黑色。    
  空雨花感到心里一疼,脸色顿时一变。幸好这阵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还来不及发出痛叫,痛楚就消失了。    
  刚才被野草插入胸膛时,他暗想:自己是必死无疑,结果竟一点事也没有,现在正要宽心,却又吃了这苦头。    
  他十分不解,羽警烛到底要做什么呢?是要对付假虚粲蜃还是消遣他啊?    
  草堆朝北的一面由红变黑,又由黑变成红。红色和黑色好像有生命,此消彼长,你退我进,你攻我守,以草堆为战场,扭成一团厮杀,时而红色占上风,时而黑色占优势。草堆的色彩就在红色、红黑、黑红和黑色之间变来变去,空雨花不时感受到疼痛,假虚粲蜃也不时呈抖动状。    
  羽警烛在旁边观战,一副很优闲、很享受的样子,边说:“虽然炫天岚只有半个灵体,虚粲蜃也受制于怪族,不能尽全力,但今日能目睹梦幻大陆第一人和第七奇人过招,着实大饱眼福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不难明白,草堆上的色泽变化,表面上是红黑二色的变换,其实是炫天岚和虚粲蜃在拚杀。当然,这种拚杀是羽警烛促成的,并非两者本意,而且两者都无法施展出全部功夫。    
  羽警烛的用意昭然若揭,其实他一直没有放弃将炫天岚的灵体导引出来的想法,今日正好借虚粲蜃和怪族的力量达成这个目的。    
  空雨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顿时轻松多了。因为身上寄生着炫天岚的灵体,吃了不少苦头,尽管他曾让自己数次施展出非同凡响的身手,并因此威风了一阵,但整体来说,还是坏处大于好处,如今总算可以扔掉这个累赘了。    
  现在只有虚子莹不明就里,虽然目光被草堆颜色的快速变化所吸引,但心里想着的还是父亲。她相信,无论羽警烛做什么,都是为了解救父亲。    
  无论是羽警烛、空雨花还是虚子莹,都急切的盼望红色与黑色的厮杀能早点见分晓。    
  开始时,草堆颜色的变换还能分清何时是红、何时为黑,但接着颜色的变换频率非常快,快得肉眼无法分辨,颜色也不再是单纯的红色或黑色,而是红黑皆有。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红色和黑色的厮杀终于停止。瞧如今的情形,两者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没能打败谁,草堆呈现出沉重的红黑色。    
  静默了一会儿,猛地草堆的色泽一暗,变成了黑色,其色之深,和湖对岸那个草堆的黑色难分轩轾。    
  羽警烛眼皮一跳,心想:炫天岚竟然输了!    
  这念头还没转完,就见草堆倏地亮起,变得大红,黑色立刻被压了下去。但黑色并没有完全消散,而是被挤压成拳头大的两团,并排镶嵌在红色草堆之上,活脱脱像两颗乌黑的眼珠。    
  红色继续挤压,两团黑色抵御不住,从草堆上脱落下来。    
  在黑色弹射出去的同时,红色也剧烈收缩,聚集在草堆顶部并脱离草堆,向上升腾,最后化成半个心形,红彤彤地挂在空中。    
  没有了红色和黑色,草堆本来应该恢复其野草固有的绿色,但事实并非如此,它在一刹那间枯萎了,并迅速朽腐,化为粉末,或顺着透明影子的表面滑落。而插在空雨花胸前那片叶子也早已被风吹散,更神奇的是,他的胸口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透明影子早已凝固,成为一尊晶莹剔透的雕塑。    
  羽警烛见状喜不自胜,忙不迭的伸手虚抓。    
  两团黑色脱离了草堆成了无根之物,慌乱的飘来飘去。其中一团黑色正好撞进羽警烛的掌力范围内,飘飞之状为之一滞。羽警烛收回掌力,黑色如箭也似的直奔他而来,在飘飞过程中渐变为紫色。    
  它距离羽警烛比较近,一下子就冲到他跟前,迳自闯入他的左太阳穴。羽警烛身躯抖动了下,紫色瞬间游遍全身,他随即恢复常态,紫色稍纵即逝,看来已被他吞噬了。    
  随着野草化为尘土而散去、和透明影子的凝固,假虚粲蜃的手指终于得到解脱。    
  在刚才的对峙中,他无疑吃了亏。照理说,他现下当务之急应是把手指收回去,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重施故技,让手指尖变形为扁平状,黏向另一团黑色,一下子将之捕个正着。    
  此时,恰好羽警烛捕住了先前那团黑色。    
  直到现在假虚粲蜃才急忙收手,食指黏着那团黑色,越过雪月湖回到北岸。食指每缩短一点,就相应变粗一些,当手指抵达草堆时,粗细已如常。在手指恢复常态的那一刻,缠绕假虚粲蜃的野草也同样化为灰烬。    
  没有了横跨雪月湖的纤细手指,更没有附着在手指上的野草,当初那些被野草从湖里提起来,挂在手指上的阳光失去支撑,但并没有坍塌,形状也没有发生变化,就像一座横亘雪月湖南北的长桥,更像一道将雪月湖分成东西两部分的堤坝。    
  羽警烛远远看见假虚粲蜃从野草的包围中解脱出来,淡淡的说了句:“可惜,又被你逃了。”    
  听得出来,羽警烛所说的“你”不是指虚粲蜃,而是指寄生在虚粲蜃身上的怪族,也就是那团飞回去的黑色。那么,被他吸入身体的黑色又是什么呢?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他的目光随即转向悬浮在空中的红色道:“炫兄,为了见你一面,可经历了不少波折啊!”    
  原来,这颗破碎的心形物就是“梦幻大陆第一人”炫天岚的灵体。      
~第四十三章偶露峥嵘~    
  自从与空雨花在板凳溪碰面以来,羽警烛一直对炫天岚的灵体念念不忘,恨不能立刻拥有,并付出种种努力。今日机缘凑巧,它终于出现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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