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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哭的人心已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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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躁的丢开结,把她拥在怀里,坏心的对着耳后细嫩的肌肤吹气。他生气了,生她的气,衣结的气,也生手的气,怎么那么笨呢。
  小小细腻的肌肤上蔓着她瑟缩的证据,他发现她醒了,敏感的肌肤,轻轻触碰也会那样一片羞涩的反应,星眸微闭轻轻施力,让她在怀里回转,他看到两排密密的小刷子,她睡着,假装睡着。
  眼神突然深的那么厉害,她闭着眼也感觉得到。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就着光,看那个折磨他的结,仔细地看着。她是故意的!他发现了。
  她怕的闭紧眼睛,不敢动,他笑了。挂着最邪恶的笑,开始他的工作,一丝丝萦绕,一缕缕勾结,在光里,被他梳理清,细细解开,只留着一个,脆弱的系在那里。
  低头呼吸就吹在她唇上,那排小刷子动了,脸颊淡淡的蕴开了粉红。他不去扰她,轻轻拂到耳边细密的长发。
  “喵”
  猫叫了,舔吻着嫩嫩的耳垂,好像要食般耍赖,她还不醒吗?猫饿了,没有食吃,就换了地方,去吃那松松的结,轻易解开了。
  猫胡子扎扎的,在一片白白的肉肉间闹闹,又舔舔。还不醒吗?猫鼻子那么尖,轻轻就蹭开了烦人的衣料,一点点找他要的食。饿了,真的饿了。
  找了那么久,就让他找到了,还被淡薄的衣料微微掩着,藏在她渐渐起伏的呼吸间。他要吃饭了,锋利的猫牙叼掉最后的障碍。
  下一刻,一双小手把早饭夺走,严严密密的保护着,小脸羞得红透,抓起睡衣翻身躲开饿猫,他哪肯答应。
  把她揽回到怀里,轻轻趴在她耳边,“真的饿了,饿了。”声音像沉醉的夜,让她也醉了,怎么办,她早不知道怎么办,指间被一一夺去的丝滑,小手盖在脸上,不许那发烫的脸颊被看到。
  他笑着,像个最坏的孩子,也像是最好的猎人,压在猎物身上,开始慢慢享用。她不看,就不看吧。
  白色的睡衣散开了,他的蓝色,也落在了床脚。像只被钉在纸上的小蝴蝶,展着翅膀,轻轻颤着。四处游走的唇太烫,她心口的跳太乱,急急的喘着。
  他吃也吃不够,就停在最眷恋的柔软里,拿胡子轻轻扎她,看她羞极的颤抖,动情了,他的小鱼动了动。吞了她吧,吃个干净!
  男人热辣的唇舌,吮着,吻痛了,她甩着头,手却被抓住,慌乱的躲,只能把更多美好送到他嘴边,让他吃,饱饱的吃。
  褪开所有的遮掩,去找他最爱的秘密,指尖的力量,唇上的眷恋,那么贪婪的要着,她哭了,又怕了,他太过分了,发散在脸上,泪滑了下来。
  把她抱起来,坐进怀里,轻轻安慰。那双迷蒙的睡眼醉着,被他逗弄的乱了方寸,藏什么,都会被抓到。
  “没吃饱!”他无赖的剑眉横调,逼出她的反抗和小拳头,眼角还挂着迷蒙的泪。
  又回到黑暗里,他惩罚她的坏,不喂饱她,咬她,从胸口直咬到私密里,那么执著的寻着他要的,逼着她又哭了,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求着他,靠着他。
  这样的游戏,从早到晚,不能餍足的猫,不能逃走的鱼。
  难以平复的喘息,唇里即将呼出的呻吟被他收住,采遍那里最多的甜蜜,他够了,把睡衣重新轻轻披上,拉着她的手,出了卧室。
  她安心的跟,傻傻的任他牵着,寻着他的足迹。
  客房门口,停下来,回头抓住她眼里的慌乱。
  身子突然回到他怀里,脚尖沾不到地,腰上的手收得好紧,她悬在他身前,和他平视,看他眸里的颜色又变了,深得像潭,让她沦陷。
  “还要吃!”
  他笑着,下一刻,门起门落,猫走了,叼着他的鱼。
  恨吧,如果还恨的话……

  第四十八章解禁

  那天清晨,他早早就醒了,她还在梦里,那里藏着好多的秘密,她谁也没有告诉过。虽然前晚,她又睡在他怀里,可甜甜的梦里,没有他。
  他醒来就盯着她看,那朵他等了多年的笑容和依赖就挂在唇边。猫来了,被他赶走。把被子盖过两个人身上,他埋了进去,去她梦里找她。今天,就要分别了,从心里舍不得放开,但是不能再关着她了。
  抱着梦里的小鱼直接去浴室,放在温热的池里,看她惊慌的醒过来。无力的靠着他,光溜溜在水里,一时忘了梦里的秘密。他很热,她怕冷,就抱在一起。细细地体味最后的温存。
  她要走了,他舍不得,却没告诉她。
  心情不好就抱着,吻着。心情好些,就纠缠在一起。她都由着他,躲一躲也就依顺了,让他从没有过的满足。
  她不气了,他知道她肯定不气了。
  不安分的手在水里慢慢滑动,她闭着眼睛,似乎又睡了,然后猛然间惊醒,睁大的眸子里有气,有羞,有恨他,让人爱不够。
  指尖那么依恋,她喘的可怜,躺在温热池里,抱着他的颈子摇头,又摇头。
  “不要了。”轻轻地鼻音,隐隐的泪,眸子那么迷乱。
  “说你错了!”他不肯放开,夺了她嘴里的喘息,施为的力道由重到轻。
  “嫣嫣……错了。”
  “哪错了!” 滑下的唇擒着她胸口的起伏,把她推到另一个世界里。
  “哪都……错了。”泪滑下来,不知道因为开心,还是难过。
  “错了怎么办!”那么坚决,佯装生气地声音低沉的发哑。
  “嫣嫣改,”脸颊被水熏暖了,身被他扰乱了,“嫣嫣……”
  他不让她改,他就要她这个样子,只有他知道的样子,拉着她的手悬在肩上,柔嫩细滑的腿缠在身边,陌生的姿势里,温存着。
  胆怯也好,羞涩也好,彻彻底底的吻够,要分离了。
  抱着她,却叹气了,毕竟,要分离了。
  那天是学校解除封锁后的第二个星期,决定把她送回去。七个星期了,他们从老天那偷了四十九天。他把这些日子圈在台历上,那两页撕下来放在书房抽屉里。
  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换了新买的衣服,一身的白,和他接来那天一样。手里提着猫房子,脸上有没褪尽的红晕,格格跟在脚边。
  夏日的风,疾病后渐渐有了些人气。
  他给她打开车门,看她坐进去。
  “自己系安全带!”命令又变的强硬。
  她垂着头,听话的侧身寻找带扣,正被他久等的吻撞个结实。又缠得不得不推他,好久以后才住手。
  最后,安全带是他给系的,手攀在他颈上,闭眼平复着呼吸。
  “不回学校吗?”看着车开上了她不熟悉的道路,好不容易安安分分的坐一起。
  “现在不回。”他没多说,只是继续往前开,最后停在了一家外国诊所前面。
  “干吗!”下车的时候,她莫名的有些怕,为什么要带她来医院,不是该回学校吗。
  “检查身体!”他拉起她的手,被她挣开,又拉了回来。
  进门他们被分开,他去了男士一边,她被一个外国护士带走了。抽血到各个科室的检查,他的很顺利,外国医院的人少,效率也高。
  在门廊等着的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用英语交谈了两句,他脸色一沉,跟着进了一间空的诊疗室,她坐在一排长椅上,看着他进来,眨眨眼睛就哭了。
  他的步子有点急,走过去拉起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她摇着头,有些无地自容的埋在他怀里,像是那些外国人对她做了什么。
  “不查就不查,把B超做完就走。”她也不置可否埋头不说话。他带着她去了检查的屋子,看着她躺到床上,有些不安的看着面前的男大夫。
  他走过去小声说了几句,大夫站起来出去了。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年龄长些的女大夫,慈眉善目的,她出了一口长气,听话的褪开衣服。
  他看着那台机器在她胸腹细白的肌肤上移动,她不时微微的喘气,眼睛不知道往哪放,碰到他的,就躲开,医生查的很仔细,反复的照了好久。检查腹部时,他的眼神很深,早晨,他流连过,也疼惜过。
  “现在不查,以后也得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查的!” 检查完坐进车里并没启动,他话里的深意她听的一知半解,只是被拢过来擦眼泪时,还在发抖。
  他拍着她把哽咽平息下去,知道护士描述得不过分,她进到妇科的检查室就吓到了,任谁劝也不行。她还是小女孩,虽然被他爱怜过,也还是小女孩,不查也罢。
  她心里是乱的,他这些日子越发觉察出来。那天的恨淡了,却又被一种她说不出的情绪笼罩着。越进一步,她心里越乱,像是丢了自己。她会脸红,常常眨着眸子偷偷看他,心慌的时候埋在他怀里,欢喜的时候轻轻抱他的腰。
  不再排斥,欲迎又距,她体会到,那是信任和依恋吗?叹口气,也许成功了,也许,日后还有好长的路。毕竟,真正得到她还要好久,还有很多问题。
  开启了她的人生,下一步,却回到了解禁的现实。他书房里,压得那封信让人喘不过气。
  发动车子前,他顺着她的发,很矛盾。
  ……
  车开回到大院,他把格格和猫房子送了回去,只交代了她很好,已经从疗养的地方顺利返校了。
  她在车里等着,看他回来,手里正打着电话,坐进来把电话交到她手上。
  “你哥,想跟你说两句。”
  “嫣嫣,好了没?”哥哥的声音一传来,脆弱的泪腺就把持不住,“哥,我想你。”像是生离死别后的重逢,她哭的特别伤心。
  “哥在医院很好,但是还要封闭一些日子,也不能经常打电话,有事就找城寺哥哥,等我和唯一出去了,到学校去看你。”
  她唇边那句好说不出口,泪浸透了手机,他拿走替她说完,“放心吧,她挺好的,今天就回学校。”
  路上,他把扣了四十九天的红手机拿出来,他没让她回家,也没让她和外界联系,就在他支的天地里依着他生活,是一种自私,也是一种男人的满足。
  校门口,他从后座拿过装着她衣服的小书包,里面有他拿走的衣物,现在,可以还她了。
  “功课别太累,学校可能还得些日子才能开放。吃东西要小心,两周后体检报告出来,别担心。”他语气刻意沉着叙述。
  “给我发短信,有什么事都要说,不许瞒。”她点点头,拿过自己的手机,上面那个带嫣的吊坠没了,换上了一块青透的琉璃,造型像一座佛塔,又像是一颗古树。
  “你是学中文的,那是个字,回去好好找吧。”他把她拉进怀里,细心斟酌了她的唇,淡淡的红晕,放心了,开了车门。
  她没有马上离开,抬起头,深深地开了他一眼,又被他收在怀里,片刻温暖。
  银灰色的跑车一直停在校门口,她提着小包一步步往校园里走,出示过证件顺利进去了,从始至终没敢回头。
  他拿出烟点上一支,看着她纤细的身影一点点走远,眉头紧锁。
  她边走边抹了脸上不合时宜的泪,又自由了,哭什么?抱紧小包,向着宿舍的方向跑去。
  那晚,他开车绕着学校转了好多圈,心情从没有过的失落。
  她躲在图书馆,蹲在一排文字学书架边翻看一本字典,手里握着那个新吊坠。
  非典过去了,生活恢复了正常。别人的病好没好彻底他们不知道,只是他们自己,都病了,热度退了又来,反反复复焦灼在心里。
  那个镇守她灵魂的“寺”字,自此一直跟着她。

  第四十九章思念

  思念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染上了,就再无法痊愈。
  当她意识到开始想他的时候,躲在宿舍里哭了。抱着那个小吊坠,心里又乱又疼。
  那几天,学校的事情不是特忙,她和瑶瑶这些从家返校的学生,被安排单独住在一个楼里,她接着弄校刊的时候,却总是不能专心致志。
  同屋问她返家这段的事情,只能草草的代过。早晚还是有系里的老师监督她们量体温汇报身体情况,每每让她想起生病那些天和他相处的情景。
  越想越清晰,好像还在那间公寓里,有人推开门,走过来轻轻按在她头上,有时候,就不按章法的亲她,逗她。她喜欢看他和格格打架,喜欢格格欺负他的样子。那些摇铃铛的晚上,他好像也变成了她的猫。
  不想则以,想了,就汹涌澎湃的,吃不香,睡不着,为数不多的课程,她竟然旷了几节。在学校的铁门那站着,看着那个刁难过她的保安还在,但是接她的那件风衣不在,他不在。什么什么都不一样了。
  浴室里,看着他碰过的自己,痕迹消失了,他留过的热还在。深到胸口跳,疼到眼泪收不住。唇边的呼吸,像是每个清晨他在耳边的叹气。最后的日子里,他喜欢叹气。现在换她对着自己,一遍遍落泪。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但是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夏天了,天热了,她站在那久了,有时候失神的忘了吃饭,有时候错过了校刊部的会议,和戴阳一起吃饭的那天,他看着她对着饭菜心绪不宁,说了句透彻的话。
  “是他吧!”
  她没回答,就是承认,想躲开话题,只好拿起筷子继续吃,吃到一半,突然起身跑了,躲在食堂外的花园里,哭了一场。没有他的怀抱,夏日竟然也会冷。
  两个星期里,好多次想给他发短信,又没发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给她任何消息。返校那天,他说过的话是不是都是骗她的,就像那段封闭的日子,他也骗过她一样,骗她交付自己。
  他要了那么多,要得那么彻底,却不给她一个消息。
  四十九天,一个人怎么就变了呢?她不知道自己沾染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突然存到了心里。
  不知不觉,有什么东西被偷走了。如果是诗句中那样的爱恋,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属于他了?她脑子原本灵光,这样的岁月里,却迟钝起来。
  振奋很难,不思念也很难,这个学期快结束了,非典闹过以后,毕业的事情比往年仓促,戴阳准备去德国,秋天的时候会走,毕业前他就搬离了学校。
  她送他到学校门口,看着他上出租车,挥挥手,和大学就告别了。
  之前的一晚,他喝了散伙酒来和她话别,两个人走在湖边,他突然停下来,在黑暗里看着她,眸子里有一种洞察一切的睿智,说得竟然还是那句话,“别爱上不该爱的人。”
  风里,她留着泪,站在铁门那,对着远去的出租车和车里的人,突然大声喊,“戴辰呢!戴月呢!戴阳,你告诉我!”
  戴阳走了,她没少什么,只是他带走了永远的一个秘密。
  她开始了考试,成绩比去年有所下滑,但也是靠前,并没引起老师们的注意,反而是搬回宿舍以后,程瑶瑶她们几个察觉了她的变化。
  说她清高的东北女孩不再冷嘲热讽,有时,甚至帮她打水做值日。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再追问,才知道她被接走以后,有人给宿舍留了信,也没什么内容,就是钱和需要帮忙尽管说的字条。
  她们都知道她走时感着冒,发着烧,但因为那封信,大家都选择了沉默,她也没成了系里的罪人,学校的逃兵。
  看着东北女孩递上来那个揉皱的纸条,她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字,还是收了起来,觉得是非常时期的非常留念。想他的时候,偶尔拿出来看看。
  想他,真的,想的疼了。
  坐在湖边整理稿件的时候,有时候对着手机吊坠莫名的委屈,他让她查,她查到了,他却消失了。无端的几滴泪,都落在书札里。本来看书都会做笔记的,回来之后,竟然半本书也没看完。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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