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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翻忠覆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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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一双墨眸,隐约泛着一点不自然的红色。
  黑衣人的神色变的肃然,这个少女,才是最难对付的!
  风肆慢慢抽出玉笛,抬起头,微微一笑,玉笛的流光,映出了一双泛红的明眸。
  澹台照心里“咯噔”一声,不安了起来。
  现在的风肆,神智处于半清醒半混沌之间。
  她可以说话,可以做事,可以打架。
  但是,一切行为都不受控制。
  上邪弟子最安全的走火入魔方法,风肆终于有机会试试了。
  “舅舅,乖乖的别动啊!”
  不知何时,风肆已经窜到澹台照身旁,甜甜一笑,说。
  舅舅。
  澹台照只觉惊雷一声,在耳边响起!
  谁青衣如旧,似是故人来。
  少女一身红衣,却是故人来。
  果然,是他们的孩子啊!
  澹台照还在怔着,风肆抬手间,就已经要了四人性命!下手干净利落,玉笛直接敲断喉骨,血都没一滴。
  风肆站在那里,巧笑倩兮,眼里,红色愈盛。
  为首的黑衣人皱了皱眉,忽然对其它黑衣人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
  其它黑衣人迅速摆出了一个古怪的阵势。
  风肆挑挑眉,忽然回头,对澹台照乖巧一笑,带着一点讨好的味道,说:“舅舅,你不看好不好?”
  刚一说完,风肆忽然将玉笛插入腰间。
  十指成爪,动作快如疾风,一闪到一黑衣人面前,一个诡笑,黑衣人还来不及有反应,就立刻被撕成了数片!
  肉体爆炸的闷响回荡在耳边。
  澹台照怔住,看见少女的一双墨眸在明月下却泛着血色的红光。
  修罗。
  有玉笛的风肆,是仙子,杀人的仙子,一招一式优雅又如同舞蹈。
  可是,天音阁的真正本领,根本就是不需要任何武器的。
  放下了玉笛,风肆就是修罗,一笑中,美极,也狠极。
  血雾喷上了风肆的面颊。
  眸中血色闪烁妖娆,风肆的眼神越发凌厉,下手也越发狠绝。
  空气中漂浮的味道,是带着甜丝丝的腥味。
  风肆单手掐住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慢慢举起,“咔嗒”,是喉骨碎裂的声音。
  黑衣人握在手中的朴刀掉在了地上。
  “哐当!”
  澹台照如梦初醒。
  风肆皱了皱眉,看着手上黑衣人的死尸,内力灌于掌心,忽然自掌心呼啸而出,黑衣人的尸体立刻发出一“砰”地巨响,立刻爆开,变成一片血雾,弥漫在空气里。
  明月,都因血雾的遮蔽,变的朦胧而邪肆。
  风肆的右手,还在向下淌血。
  眸里的红色,却还没有退却的痕迹。
  风肆抬头,迷茫地看了看那一轮妖月,呢喃,说:“舅舅,我想杀人。”
  眸里的红色忽然瞬间黯淡消退,风肆闭上眼,重重倒在一地血水里。
  这一夜,杀戮夜。
  有佳人,似修罗。
  我是出场收尸的分割线
  绯倾看着满身血的风肆,着实吓了一跳。
  澹台照抱着风肆,大步流星地向里走,边走边对一旁紧随的管家说:“马上请舒太医来一趟,准备一间厢房,再准备一些热水!”
  管家急忙应了,道:“老奴这就去。”
  绯倾迎了上来,担忧地问:“王爷,可有奴婢效劳之处?”
  澹台照看了怀里的风肆一眼,说:“麻烦你一会儿帮她清洗一下。”
  麻烦……
  这种口吻,好想,就是自己的事情拜托别人一样。绯倾心里闪过一点不舒服,又应了下来。
  澹台照忽然止步,对老管家说:“把谈长舟大人也叫来,顺便,派人去风府报个信!”
  老管家愣了愣,低头,应道:“遵命。”
  怀里的小女孩子闭着眼,不声不响,难得的安静。
  管家来的时候。舒亦正在看医书,他收到的,是一个纸条,澹台照的字迹,写着一句话:青衣不复,故人来。
  “啪!”书掉在了地上。
  定昼王府。
  舒亦的手指从风肆的手腕上放下,淡淡地说:“没什么事了,睡一晚就好。”
  灯架立在床的两侧,映着舒亦清雅的眉眼,舒亦看着风肆,忽而笑了一笑,道:“不像呢!”
  澹台照看着风肆,说:“眼睛很像。”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打斗之声,兵戈相击,十分激烈。
  澹台照和舒亦疑惑地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庭院里,一个黑衣少年,一个红衣少年,身影都极快,颤抖在一起。
  赫然是武陵和谈长舟。

  麻烦案

  黑影与红影错开,各自向后飞出三步。
  谈长舟凤眸内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来,道:“你的武功路数,我看出来了!”
  武陵面色沉了三分,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看出了又如何?只是,怕她,误会。
  院子里灯火辉煌,不少家丁、丫环、仆婢全部人手一个灯笼围观,现成的武打戏呀!不看白不看!
  澹台照被忽视良久,见两人对峙,终于得到了机会开口,清咳两声,说:“咳咳,两位,风肆,在屋里。”
  谈长舟与武陵对视一眼,各自冷冷错开眼,一抖红黑衫,走入客房。
  澹台照站在院里,慢慢扫了挤得满院都是的人,慢悠悠地问:“很好看吗?看来,你们很闲!”
  众人齐齐静默一刻,立刻齐刷刷做鸟兽状散。马上,夏风卷落叶……
  在定昼王府干久了,大家都磨练出轻功底子来了!
  澹台照转身,也跟进了客房。
  客房内,武陵抿着唇,抱着剑,守在风肆的床前,虎视眈眈地瞪着谈长舟。
  十六、七的少年而已,气质却是难得的沉稳,长长的睫毛低敛,清冷的如同一幅水墨烟雨图。
  谈长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抬着下巴,带着一点傲气的味道。
  舒亦事不关己地低头喝茶,看见澹台照进来,递了个疑惑地眼神,澹台照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苦笑了一下。
  风肆紧闭着眼,躺在床上,房间里的气氛沉闷而诡异。
  澹台照转向谈长舟,问:“长舟,你那里可有什么状况?”
  谈长舟微微侧首过来,思度一番,回道:“下官回府的途中也遇到一些古怪的黑衣人,出手狠辣疯狂,武功路数很是怪异,不似我朝人物。”
  澹台照将眉一皱,问道:“那你处理好了吗?”
  谈长舟点头,说:“王爷放心,下官已经清理好现场,可利用的线索也收集好了,明天一切如常,绝不会走漏风声。”
  澹台照面上有了一丝赞色,这个孩子,做事倒是极干练也是极优秀的!
  谈长舟又补充道:“王爷,这些杀手来者不善,而且都是冲着要员来,下官以为,明日还是应上报陛下,请陛下裁夺,而且,下官擅作主张,暗中安排了一些人埋伏在各大元老、忠臣的府邸附近。”
  澹台照赞许一笑,道:“想得很周到,京都治安本就是你九门提督份内之职,你做好便是,其余不必担心,明日上报陛下后,陛下也会赞同。”
  “另。”澹台照微微蹙眉,道:“常非那里的状况不稳,可是北藩、西疆朝国却于近日一齐来京,京里最近多出来的这些古怪人物可能与他们有关,你多多留心。”
  澹台照说完,随便坐在了床沿上,看上去倒极像是将风肆护在了身后。
  谈长舟心中生出一点不快,只道:“是,但是,下官以为,其实,陛下身边倒是缺少个,可以担当的人物。”言毕,眼神飘悠悠晃到了昏睡的风肆身上。
  澹台照一愣,也看向了风肆。
  其实,最危险的,还真就是烁帝。
  如果是风肆的话,倒是可以让人放心不少。
  这边澹台照与谈长舟心下有了计较,武陵不动声色扫了一眼风肆,一开始的急躁消尽,眼睛忽然锁到了澹台照身上,眸内流光暗掩,低头,继续做雕塑。
  舒亦已经喝茶喝到了第四杯,口内索然无味,也没人搭理他,自觉没趣,起身,抖了抖袍子,对澹台照说:“阿照,我先去了,你今夜擅自招我来,也算鲁莽,我回去处理把这小烂摊子处理了。”
  舒亦是太医,澹台照虽然是王爷,可单凭一张纸条就急急来去人,一堆手续一样没做,也实在是越矩。
  澹台照一愣,问:“舒亦,你走了?”
  舒亦看了眼床上的风肆,笑笑,不经意地如同天边一朵流云,道:“我以后自是有时间问我想知道的事的。”
  舒亦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了,澹台照看着屋子里大眼瞪小眼的两个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头疼的提议:“那个,我说,长舟,你和我一起进宫去见陛下吧,我们还是今晚先和陛下商量一下,明天上朝就可以省些功夫了。”
  谈长舟瞪了武陵一眼,比较了一下孰轻孰重,然后站起身,一脸微笑地说:“是。”看不出半点不乐意的意思。
  武陵直接无视谈长舟,当他是空气。
  第二天,风肆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有些早。
  风肆睁开眼的第一刻,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前那个立如修竹的背影,风肆的心里慢慢升起一些暖意,嘴角扯出一个浅笑,朦胧而美好。
  “阿陵。”
  武陵转身,看见的就是风肆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
  似乎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生命力,似乎永远都不会疲惫,这样的就是风肆。武陵淡淡地道:“醒了。”然后继续看着门外。
  风肆好奇地凑过去,问:“阿陵,你在看什么?”
  武陵简单地说:“铁人,昨晚一直到今早,没睡觉。”
  从门口对过去,正对着澹台照的书房那扇敞开的窗户。
  澹台照微低着头,旁边一叠厚厚的公文,手持一管狼毫笔,专心致志地批改着公文。
  清雅极绝的侧面,勾出一个完美的柔和弧度,微微皱着修眉,低低垂着长睫,提笔按笔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斩钉截铁地力度。
  那一扇窗,变成了一个画框,背景是绿树环合的庭院,点缀着一些夏花,框出了一幅完美之极的《美人阅公文》。
  风肆心中一处不知怎地,软软地凹了下去,然后一种安心的感觉将那个凹陷补起。
  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她记得自己神智混沌的时候,她叫了“舅舅”,她也记得,澹台照是怎样护在她身前,那一身银衣在月华下,凝练白雪。
  风肆看着澹台照,忽然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阿陵,他是我舅舅。”
  我是爬去上朝的分割线…
  “啪!”
  烁帝已经气的把手上的奏折摔出去了!
  “皇上息怒!”群臣诚惶诚恐地扑到在地,立刻齐刷刷地山呼,真的,很壮观啊!
  烁帝冷笑,声调升高,问:“息怒?怎么息怒?昨天仕子联名上奏血书,接着朝中重臣被袭,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允无人了呢!今日邻国不日来访,叫人家看笑话吗?”
  满朝文武集体哆嗦了一下,一个人哆嗦不明显,可一群人哆嗦,咳咳,还是,很壮观啊!
  底下,地下活动也没停。
  大臣A:“陛下今天不大对劲啊!火气大的古怪!”
  大臣B:“你傻啊,这火烧给谁看的?障眼法罢了!你瞅着吧!”
  大臣C:“还不闭嘴,想被抓出来给陛下练手啊!”
  烁帝忽然喝了一声:“风肆,你可知罪!”
  风肆从大臣堆里爬出来,爬到中间,死不认罪:“臣不知!”
  烁帝身子向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看着风肆,道:“爱卿的确无罪,那血书上第一个名字就是爱卿的,如此深明大义,何罪之有?那,这个案子就交给风爱卿去办!办得好,赏便是了!但是,朝国、北藩、西疆的使臣到达之前,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风肆傻眼了。
  她什么时候得罪烁帝了?
  几个使臣撑死了还有半个月甚至更短就到,陛下是对她太放心了,还是故意整她?
  偷偷抬头,正对上烁帝一双满含笑意的明眸,风肆心里“咯噔”一下,一咬牙,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开口:“那,臣请求九门提督谈大人协助微臣!”
  烁帝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弧,道:“准!”
  那么好说话?风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赶紧补充一句:“那也请定昼王协助微臣!”
  烁帝更加欢快地应了:“准!”
  群臣心里的小九九再次算计开了,有道是:三人行,必有奸情!
  澹台照和谈长舟忽然齐齐上前一步,跪下,道:“微臣以为,不妥!”
  默契的动作,默契的语言。
  风肆被这种莫名其妙地默契弄的不知所措。
  烁帝显然更好奇和感兴趣了,问:“两位爱卿何意?”
  澹台照看了谈长舟一眼,开口,道:“陛下,风大人身兼司正卫一职,您近日将同太后、公主前去祖庙祭奠,风大人有随从护卫之责!”
  谈长舟一叠声附和:“定昼王所言极是!”
  纯属,扯淡!
  风肆是有这个责任,可是,宫里的高手多了去了,谁都不会觉得差风肆一个!
  可谈长舟和澹台照觉得,陛下身边差的就是风肆,在哪儿都觉得不安全的现在,风肆必须得时刻跟在陛下身边!
  烁帝竟然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二位爱情所言极是,那,此案,便全权交与二位爱卿负责吧!”
  就这样,风肆甩掉了一个大麻烦,可素,风肆一点也不高兴。
  因为,为毛谈长舟和舅舅之间,看起来这么像有奸情!

  真假味

  风肆一直处于愤愤不平地状态,下朝之后,甚至故意走了第一个,谁也没有等。
  澹台照无奈地叹口气,也只得由她去,小孩子脾气罢了!
  范哲思拍着谈长舟的肩,难得操了回闲心,说:“长舟,你还是多对风肆上点心!”
  整个朝堂,处于一种JQ敏感的状态之中……
  风肆气愤愤地走在街上,边走边骂。
  “舅舅真讨厌!带谈长舟都不带我!”
  可是,说不定舅舅是怕自己麻烦,或者是怕自己破不了案子呢?
  “舅舅太可恶了!竟然和谈长舟一唱一和!”
  但是,自己的确不想查科举案子,谈长舟在这里面捞了不少油水,反正不能动他,倒不如让他亲手处理自己的烂摊子来的巧妙!
  “舅舅,应该就是这两天要和谈长舟一起去江南了吧!”
  这回江南的舞弊实在严重,江南路又远,嗯,还是今天下午去找舅舅吧!
  风肆走了一段路,想了一段路,竟是满心不忿全消,反而坚定地想:今天下午一定要去找舅舅!
  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风肆当局者迷的分割线…
  冷茜和冷葵坐在厨房前的廊檐下洗菜,傻兮兮地盯着厨房里的两个忙忙碌碌的人。
  风肆又换上了青衣,袖子被撸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皓臂来,沾了不少白面,边揉面边专心致志地听武陵讲解。
  武陵也将袖子挽到手肘处,却没有动手,只是惜字如金地给风肆讲怎样做好点心。
  冷茜洗好了手中的菜,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坚定地说:“少主疯了。”
  冷葵将菜放进滤盆,滤着水,坚定地重复:“少主真的疯了。”
  她们的少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主,天生懒骨的少主,根本一点儿家务都不会做的少主,今天一回来就把武陵小帅哥推进了厨房,非要学做点心。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还有一种可能,思春。
  春天的确过去了,但是思春却永远都没有季节限制啊!
  风肆的双手撑在面团上,一下一下揉的很是认真。
  记忆里,她叫萧汀的时候,最爱看娘亲给爹爹做点心。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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