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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翻忠覆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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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祭完

  盛安山上什么都不少,尤其是树最多。
  风肆和扆霖轩并排坐在一棵参天大树树干上,一人怀里隔着一盘风肆厚着脸皮去烁帝那儿要来的上贡冰镇鲜果,一起很幼稚在空中的荡着脚丫子啃水果。
  阳光明媚的午后,浑身暖洋洋的,坐在阴凉的树荫下,和很好的朋友吃着冰镇鲜果,真的,很快乐。就算是在日后,风肆和扆霖轩在战场上兵戎相见时,她们第一个想起的,也是这个美丽的午后。
  真的,很快乐。
  “小轩师姐,你来干什么啊?”
  “拍死你!说了叫我师哥!师哥师哥师哥师哥!”
  “切,小 轩 师 哥,您老人家不是家去一段时间了吗?怎么忽然想起来大允了?”
  “有点事要做,顺便,替阁主帮你带句话。”
  “阁主有什么话?”
  扆霖轩微微一笑,一双眼眯成缝,倒也很是阳光帅气,愣是看不出是个女子,笑的贼兮兮地说:“想知道?讨好我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风肆盘子里的水果。
  风肆立刻双手护住盘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有本事你就不要告诉我!”
  扆霖轩挫败地摸摸鼻子,无奈地说:“你厉害!阁主说,让你快点,还有,让你闲事少管!一定记得,把自己的事情做了是正经,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不许多管闲事!”
  风肆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扆霖轩靠着大树干,耸耸肩,抬起眼,看向被密密麻麻的树叶遮挡了些的艳阳,微微眯起眼,很是疏懒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阁主反正没有细说!”
  风肆眨眨眼,也不计较了,也自向身后的大树一靠,笑着说:“反正总会知道的,凭我的聪明智慧,要不了多久,就会明白的。”
  扆霖轩接过话头,附和着说:“嗯嗯,没什么难得到我们天音阁的!”
  风肆哈皮无比地说:“就是,就是,我们天音阁的人绝对不会不会被比下去的!”
  扆霖轩微笑着说:“谁要是敢把我们比下去,我们就灭他满门!”
  风肆笑的阴惨惨地说:“嘿嘿,绝对不能让谁比我们优秀!”
  ……
  这两个人,抽风抽的,很哈皮。
  忽然,扆霖轩对风肆摇了摇头,做了个静音的动作,然后看向树下,风肆会意,闭嘴不言,也看树下看去。
  前方,君无笑和越玥正一前一后地向这棵树走来,说说笑笑。
  扆霖轩饶有趣味地挑挑眉,低声自念了一句:“君无笑!”
  风肆诧异地小声问道:“小轩,你认识他?”
  扆霖轩眨眨眼,笑着说:“你忘了,我是朝国人,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位君小侯爷?”
  风肆想了想,对了,小轩是朝国人啊!
  越玥穿着一身较为轻便的衣裙,跟在君无笑的身后,笑容里总是喜欢掺着些骄傲的味道,可是却带着些新鲜与少年的欣喜好奇,君无笑时不时回头对越玥温顺地笑着说些什么,反而将素来的锐气与傲气掩去,颇有一种温良少年的气场。
  扆霖轩皱着眉,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声问:“君无笑怎么成这样了?”
  风肆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道:“情之一字,古来最是玄妙神奇!”
  扆霖轩一愣,一丝浅笑漫上眼角,带着一点促狭,专心看下面。
  越玥与君无笑恰好走到风肆与扆霖轩藏匿的大树下,越玥不走了,站着,不高兴地问:“君无笑,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说完了我们叫上风肆一起去玩!”
  君无笑站着,微微垂着头,风肆和扆霖轩藏身与树上,从上至下看,正好看见君无笑微微发红的耳根。风肆暗恨:差别待遇啊,这娃对着我的时候可恨不得把我皮扒了,一看见越玥,立刻化身纯情温良美少年!扆霖轩更是看的饶有兴味。
  君无笑将头抬起一点,竟是面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越玥看的稀奇,“啧啧”两声,惊讶道:“君无笑,你皮肤本来就白,再一脸红,真真是那个,那是什么人面桃花!”
  君无笑被越玥一夸,脸更红了两分,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干脆把心一横,闭上眼,豁出去了,语气带着骄傲与羞涩,大声说:“越玥,我君无笑喜欢你!唉哟!”
  一句整话刚刚说完,却从树上掉下一个鸭梨来,正砸在君无笑的头上!
  风肆一愣,低头一看,自己怀中装水果的青花瓷盘倾斜了,鸭梨就滚了下去,刚巧砸到了君无笑!
  尴尬复尴尬,尴尬何其多!
  越玥一愣,随即满面绯红,又看见风肆和一个帅气少年一起坐在树上,显然偷听多时,又羞又恼,愤愤一跺脚,转身就跑了。
  君无笑悔的肠子都青了!欲要追了越玥去,却又怕旁人看见了不好说!风肆又在树上多嘴:“君无笑,你傻啊,还不去追!”
  一股无名业火“蹭蹭蹭”就窜了起来,君无笑狠狠向树上瞪去,还未开口骂风肆,双眸便对上了风肆身旁的扆霖轩。
  脸色瞬间变的惨白,眼神由愤转为惊讶、愕然、慌张。
  扆霖轩笑的没心没肺,可是,眼神里却带着一点威胁。
  君无笑忽然转身就走。
  风肆莫名其妙,推了推身边的扆霖轩,问:“那孩子咋了?小轩师姐?”
  扆霖轩一脸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语调一转,扆霖轩笑容可掬,看着风肆,问:“小四,你要我说几遍?我是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兄师兄!”
  ……
  风肆捂着耳朵,觉得自己聋了。
  扆霖轩最后总算说了点有用的,给风肆送了个情报:这次岁祭,有人混了进来,意图行刺烁帝。风肆听了,觉得有些费解,毕竟,要是想混进岁祭,可不是什么容易事情。莫名地,风肆忽然想起阁主给的提示:手臂上有梦白首三字、位高权重。然后,就说自己有事,过几天自然会再见,跑了。
  …岁祭快完了的分割线…
  这几天,无论是越玥还是君无笑看到风肆都怪怪的,把风肆郁闷的不行,还好今天就是岁祭的最后一天,把剩下的重要的程序做完,就可以收工了。
  烁帝一身蓝色衮服,头戴衮冕,神色肃然,祀官宣礼,烁帝先拜,将祭文跪颂,群臣、百官、余下一干人等待到烁帝起身之后才能行礼。
  风肆等的就是这个时间,因为,只要这个时间,是刺客动手最容易成功的。
  烁帝在那儿该拜拜完,该念念完,起身,等着其它人跟着他做。
  祀官再次宣礼,众人稽首,那一瞬间,风肆似要跪下,却偏生慢了那么一点,果真看到人群中窜出数个身着侍卫服的人来,从袖出亮出匕首,刀刃上还闪着绿油油地光,抹着毒,便向烁帝刺去。
  风肆是司正卫,烁帝在祭台上,风肆便在台下守卫。电光火石之间,众人惊的快要魂飞魄散,风肆飞身跃起,红衣飘飘,一杆玉笛便从腰间拔出,已在烁帝身前,只听见:“锵锵锵”几声,风肆已将攻势化解,反而乘胜追击,不过十招,连毙数人,烁帝皱眉,处变不惊地道:“留一活口!”风肆在心中暗翻了一个白眼,留活口有个屁用,她打赌这些人都是服了毒来的!手上攻势却弱了下来,将已经攻出的玉笛生生收回,飞起一脚把那刺客踢出数丈之外方罢。
  众人惊魂未定,风肆却已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与烁帝并肩。脸上得瑟的表情,很是,欠抽啊!
  几个回神的侍卫急忙上前按住那个刺客,刚要逼问,却见那人嘴角溢出一丝黑血,头一偏,死不瞑目。试其鼻息,已经没了呼吸,死了。
  此次岁祭,可谓是有惊无险。
  不过,有人要被免官或降职了,例如负责这次岁祭安全的护军参灵王安全大人……唉,谁叫他负责的一点也不安全呢?还有一音方丈,说起来本次他的错可是不小,但是,烁帝只是一笑带过,半点不追究。人家是先皇的佛前替身,面子在呢!
  而有人绝对要加官进爵了,例如这次救驾有功的翰林院侍读兼司正卫风肆大人。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前途无量啊!
  宋秋延是这次岁祭的随行记史,他郑重地记下了这么一段话:“风司正卫,御前救驾,处变不惊,少年英才。”日后,这段话被收录到《大允记史》之中,只是,现在,当然是没人能预见的。
  当天,回宫的时候,烁帝一个坐在步辇里仍是发呆,这回,却和风肆有点关系了。他总觉得,风肆飞身上前救驾的背影、感觉,实在是像极了一个人。
  谁呢?
  红霞满天的黄昏,烁帝一行到了宫门口,按大允的规矩,不管你是什么人,刚刚岁祭完,都只能步行进皇宫。
  一干人等热热闹闹在宫门前落轿,还有一大帮人跪在宫门口迎接。
  风肆迫不及待地下马,回头一看,刚好顺德也打起了帘子,烁帝也下了步辇,风肆便一笑,百无顾忌地说:“陛下,回来了!”
  风肆的身后,是华宫重帏,与漫天如火如歌的烈焰红霞。少女的笑容,在这背景里忽然很是清晰了起来,少女的声音,也在耳畔真切了起来。烁帝怔住,曾经,也是有这样的一个黄昏,一个男子也对他一笑,说:“陛下,回来了。”
  眼前的少女,在那么一瞬之间,重叠了记忆深处中的那个人。
  是了,萧望。
  谁呢?萧望。

  青莲开

  收拾收拾,风肆也就扛着自己的大包袱回家了。
  烁帝笑着说:“风肆,明天,澹台照和谈长舟就回来了,据报,他们很顺利。”
  风肆一愣,太快了点!可是,呵呵,舅舅要回来了!虽然,还有个讨厌的谈长舟!
  风肆欢天喜地地扛着大包小包从皇宫一路奔回风府,所到之处,扬起满天灰尘。而这一路的商贩、住户……常驻人口,早已习以为常。风肆大人,今天又抽风了=。=
  “阿陵、冷茜、冷葵,我回来了!”
  离风府还有十步路更多,风肆就大声嚷嚷起来了。
  冷茜冷葵闻声而出,提着裙摆费了出来,笑的春花灿烂,一起甜甜唤道:“少主!”
  风肆一个哆嗦,站在原地,僵住不动,这两个丫头,今天怎么热情?简直,诡异……
  风府门口,两个俏丽女子笑容可掬,巧笑倩兮。
  风府门外,一个红衣少女神情戒备,小心翼翼。
  冷茜冷葵脸上挂不住了,勉强笑着,说:“少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啊!”
  风肆抱着大包袱,警惕地说:“我怕你们暗算我!”
  ……真是,犯贱!别人对她拉着个脸她就嬉皮笑脸、主动讨好,别人对她笑脸相迎,就是图谋不轨、欲要暗算。
  话说,她们虽然不算图谋不轨,不过,也还真是有事……
  冷茜谄媚地笑着迎上来,抢过风肆手中的大包袱自己背上,冷葵守在门口,看着风肆被冷茜强拽进门,立刻笑容满面的把风肆迎了进去。
  风肆被这两人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神经高度紧绷,小心翼翼地问:“阿陵呢?”“出去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风肆已经被二人推推搡搡到前厅。
  冷茜热情洋溢地给风肆沏了一杯茶,很关切地问:“少主,这一路风尘颠簸,想必很累吧?”
  来回就几个时辰的路而已……
  风肆看着那杯茶,实在不敢喝,结结巴巴地说:“还,还好。”
  冷葵已经拿起一把刀子给风肆削苹果,笑眯眯地说:“少主这次御前救驾,可真是大功一件!”
  风肆干笑,看着那刀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戳到自己身上来了,应着:“一般一般。”
  冷茜笑容温柔,一双秋水明眸热切地看着风肆,问:“少主,您今年15,是及笄之年了吧?”
  风肆心里越发不安,“嗯”了一声。
  冷葵将苹果送到风肆面前,微笑着说:“少主你的婚事,历来是主子和主母心中的头等大事,但如今主子他们不在,少主自己也该操心。说来,嘿嘿,少主品貌上佳,嘿嘿,那个,嘿嘿。”
  冷茜急了,一巴掌把冷葵PIA飞,不知从何处拿出数本小册子来,对这风肆笑容谄媚地说:“这些,是各个大人托媒婆为自己的公子来提亲留下的资料,少主,有东街的赵媒婆为礼部尚书的公子留下的,有北街的宋媒婆为何杉何太傅的公子留下的,有西街的……”
  风肆终于明白了,这两个丫头,是想把她卖了啊!
  风肆微笑了起来,坦然地喝下冷茜泡的茶,自然地接过冷葵的苹果,温柔地问:“收了多少好处费?”
  冷茜、冷葵脸色一白。
  冷茜干笑:“呵呵,少主,你说什么呢?”
  冷葵也假笑着附合,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咔!”风肆咬了一口苹果,看着冷茜、冷葵,似笑非笑。
  冷茜、冷葵干笑。
  风肆似笑非笑。
  六目相对,电波噼里啪啦斗法交流。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冷茜、冷葵苦着脸从怀里掏出几个荷包来,放在桌子上,不情不愿地说:“都在这里了!”
  风肆拿起来,数了数,忽然用力一拍桌子:“啪!”怒道:“怎么才这么点?你们家少主我才值这么点吗?”
  冷茜、冷葵先是心惊,可听风肆后来的话,对视一眼,小心地问:“少主,你的意思是?”
  风肆将银子揣进自己怀里,笑的坏坏地,说:“我可没什么意思!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有钱大家赚,我七你们三,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四行宽面条眼泪,默默地从冷茜、冷葵的脸上留下来。
  奸商啊……
  风肆拍了拍怀里的钱袋,笑眯眯地说:“阿陵也要回来了吧!”
  冷茜冷葵挫败的分割线…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武陵还没有回来。风肆和冷茜、冷葵在家里混玩了一阵,觉得没意思,各自回放安歇了。
  风肆的卧室在风府的南边,并不是主卧室,风府的主卧房一直空着,但是风肆卧房的窗户正对着荷花池,满池荷花在风肆、冷茜、冷葵、武陵的精心照料下,重新有了碧意粉苞,最早的荷花苞虽未全开,却也是似乎只要微风吹一下,便会承受不住,怒放清涟。
  床正对着窗户,冷碧色帐幔,杏黄色绫子的绸被,淡蓝色的软枕,配着倒也很有一股子女儿闺房的味道。再说窗下镜奁,妆台木梳,更添秀致。
  冷茜、冷葵已经睡了。
  风肆披着衣,松了发,趴在窗子上看荷花。
  没劲,真没劲,真TMD没劲。
  “唉。”风肆叹出声来。
  忽然,一个倒着的人头一下子伸了出来,舌头伸的极长,好像吊死鬼一样,一双眼的眼角被手拉的向上挑了起来,成了弯弯一条缝。
  风肆看着,漠然地看着。
  扆霖轩倒挂在房顶上,傻兮兮地冲风肆做着吓不到人的鬼脸。
  风肆很冷淡地说:“小轩师姐,很白痴。”
  打击!
  扆霖轩颓丧地从屋顶上跳下来,郁闷地说:“我是师哥诶!”
  呸!女扮男装早就过时了!
  风肆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
  扆霖轩“哼”了一声,满脸不高兴,问:“咋,我来你不乐意啊!”
  风肆点点头,说:“嗯。”
  扆霖轩气结,转身就要走,口中道:“哼,我本来还有几个重要情报要告诉你的,现在,没了!”
  风肆漠然地看着扆霖轩作势要走,可就是不走。
  扆霖轩怒了,窜回来,指着风肆大声问:“你为什么不拉我?”
  风肆更加漠然地说:“因为,你不会走。”
  一阵风吹过,两行泪长流,扆霖轩悲催了!
  “一:三天后朝国太子君无笑就来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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