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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翻忠覆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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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邪了门了!你说,该不会是天谴吧!”
  “切!老天有眼的话,早几年就天谴了!还等到现在?”
  “那,不会是寨子里出了内奸,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药吧!”
  “我想也是!”
  ……
  风肆正听的入巷,忽然听见澹台照温柔悦耳的声音淡淡问:“好听吗?”
  风肆回神,莞尔一笑,看向范哲思,问:“老师以为如何?”
  范哲思已经完全被排除在两人诡异的气场以外,见问,便答:“圣上已经将此事交给谈都统与许将军彻查,相信,不日便有定论!”
  风肆轻笑一声,看见菜已上齐,不再搭言,专心和饭菜奋斗!
  不得不说,风肆这吃的速度堪称风卷残云,可是,吃相可谓是不能说不漂亮!又能吃的如此迅猛,还能把吃相维持的如此漂亮,满座宾客包括澹台照在内都忍不住想:绝对的古今第一人啊!
  吃饱喝足,风肆将筷子一丢,却见其余的人都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她。
  嘻嘻一笑,眼里却如寒月白雪,半点暖意全无,淡淡问:“各位自不用餐,何故看着我们这里,看的饱吗?”
  坐中,有人当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堂中再次出现了众人齐刷刷地转回脸埋头用餐的情况。
  范哲思心中微微不安,这个孩子,这些年,不知究竟经历了些什么,竟然已经,变的至此!
  笑便可以如春日的暖阳,怒也可寒如冬月的冰雪。
  此时淡淡,却不自觉流露出一种莫名的煞气来。
  范哲思这一点点的不安,像是指尖轻轻触了一下水面,在心中荡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来。
  风肆取了根绢步擦了擦嘴边几乎没有的食物渣滓,起身对二人各自鞠了一躬,笑道:“多谢先生和王爷款待,若是风肆高中,必定回请!”
  言毕,半刻不留,转身便走。
  还真是,吃饱喝足,擦擦嘴巴就闪人了!
  看着风肆潇洒而去的背影,澹台照忽然笑着问范哲思:“范学士,你说,我们能吃到这顿回请的宴席吗?”
  范哲思郑重其事地想了想,说:“怕是吃不到了!”
  澹台照默默想了想,问:“那么,范学士的意思是,风肆小姐不能高中状元?”
  范哲思摇了摇头,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道:“不是,风肆必定是这届科举的魁首!”
  “那,学士的意思是?”澹台照发扬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范哲思狠狠叹息一声,一脸“你怎么这么迟钝”的表情看着澹台照回答:“王爷,风肆今天噌吃蹭喝,摆明了,就是兜里没钱了!”
  ……
  风肆此时,蹦蹦跳跳地走在京都的大街上,心里爽的紧:少用了阁里一顿饭钱,剩下来的钱,就是自己的钱啊!
  这笑颜如花的女子,倒也是街上最亮丽的一抹颜色。看着,便让人赏心悦目,忽然想大发感叹:生命是如此的美好!
  忽然,风肆顿住,喧闹的大街上她静静地立着,单手抚在了腰间的玉笛上,刹那便与繁华的街道格格不入!
  杀气!好重好腥的杀气!越来越近!风肆眸中渐冷,缓缓将腰间玉笛拔出。
  天音阁训:恶意杀人者,当被杀!不留情!

  怪物

  假如,上天再给陆荻原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从条街上逃跑!
  陆荻原本是江湖大盗,恶贯满盈。十日前,失手被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谈长舟擒获,被暂时看押步军统领衙门。筹划十日,今日越狱,却不小心出了差错,虽逃出,却惊动了狱卒,现在,他是慌不择路,一路狂奔,后面跟了一堆官兵追着。
  事实证明,老天永远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跑不掉只说明你YD活该!
  陆荻原右手执着大刀,一脸凶相,挡路者就手起刀落,杀了再说!后面跟了一群官兵!
  所到之处,人人皆退,本来繁华的都城街道,竟然满街萧索。
  那一刻,陆荻原觉得自己马上就能逃脱了!
  他用尽全力狂奔,声嘶力竭地大喊:“滚!都让开!挡我者死!”
  刚刚还优游自在地走在街道上的人们立刻跌跌撞撞地四散逃开!不一会儿,街上变得冷冷清清!
  可是,就是因为冷冷清清,他在慌乱之余才能看见,一个青衣少女,腰间别着一杆通透翠绿的玉笛!少女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脸,可身姿娉娉婷婷、犹若芝兰,一身青衣做的极为合身,收出了纤细的腰身。只一个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
  陆荻原有了片刻的犹疑、竟莫名多出两分怜香惜玉之心,还是多喊了一句:“前面的人快点滚开!”
  可那个少女竟然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陆荻原心道:喊也喊过了,那么,这下子,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抡起大刀,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向风肆砍去,力道又狠又猛,准头儿半点不差!
  陆荻原等着自己的大刀砍上那娇美的脖颈。
  可是,一杆玉笛以一种极为奇特的角度伸了出来。就像是随手一台,却带着泰山不可移的力道抵住了那一刀!
  陆荻原忽然从背后升起一股凉气,靠之!遇见高手了!
  风肆轻轻一笑,说:“蝼蚁一般的本事,也敢让我滚吗?”
  下一秒,陆荻原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面前背对着他的青衣少女,忽然消失不见,玉笛还抵在他的刀上,重重一压!少女已经翩然落在她的身后,玉笛的位置,半点不曾移动!
  而陆荻原,什么也没看清!
  都说身轻如燕是轻功的高境!可是,这少女却分明是闪电!
  一滴冷汗慢慢从额头滑下,陆荻原急中生智,立刻转身用力朝感应的少女方位砍去!
  重重的砍下,却都是轻飘飘的空气。
  陆荻原错愕,人呢?猛一回头,却也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忽然就变成了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猫还没玩够呢!老鼠?抱歉,想死,不行啊!
  “呵呵,果然是弱的蝼蚁一般!你的眼睛太慢了!怎么看得见我啊?”风肆清脆悦耳的声音夹杂着“咯咯”的娇笑声,忽然传来!
  陆荻原立刻朝声音的发出地:上方看去!
  风肆状似轻轻一踏,踩在了陆荻原的头顶之上。
  刹那间,陆荻原却忽然觉得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自己的头上!“砰!”双膝承受不住那力道,立刻跪了下去!
  极硬的长条青石砖,被生生跪出了两个深深的印子,周围是一圈碎石。
  “喀哒!”陆荻原听见并感觉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不疼,他忘记了如何疼。他只是恐惧,这比死还要让他恐惧!一种寒冷慢慢从他心里蔓延开来,直到全身四肢,陆荻原下意识吐出两个字:“怪物!”
  风肆力道忽然一轻,怪,物。
  风肆足尖一顿,以陆荻原的头借力,轻巧的一跃而下。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陆荻原,慢慢蹲下,与他平视,声音冷冷地,像是三九天结的冰凌,清清冷冷的声音,刺进了人的心脏:“你说,谁是怪物?”
  少女秀美绝伦的面庞就在眼前,精致极绝的五官中最出挑的是一双墨眸,此时也寒寂的像是冰封的湖面。
  陆荻原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他好像在看风肆,却也好像穿透了风肆再看什么别的东西。他完全不能想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嘴唇,又说了一遍:“怪物。”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过陆荻原的脸,陆荻原的左脸被打的偏到一边,从嘴角慢慢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风肆气急败坏地揪着陆荻原的领子,边猛摇边怒不可遏地说:“你没长眼睛啊!本姑娘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如花似玉……你竟然说我是怪物!拜托,你眼睛长来摆设啊?你能找到比本姑娘漂亮的女子绝对是奇迹中的奇迹!你嫉妒我的绝世美貌可以直说啊!竟然诋毁我是怪物!不跟你说了!气死我了!哼!”
  言毕,愤愤地一甩青袖,足见一顿,青衣翩然,不得不说,飞的很有美感的离开了!
  数个官军远远地躲着,看见风肆离开,长舒一口气,集体过来了。
  陆荻原跪在青石板长砖上,周围的碎石还染着些膝盖磕破的鲜血,目光涣散,表情呆滞。
  一官军竟然看的心下不忍,脱口而出说:“刚刚那是什么人啊?竟然那么狠?”凑上前去,拍了拍陆荻原的脸颊,问:“喂,喂,陆荻原,你还好吧!”
  陆荻原忽然惊慌失措地连连磕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姑奶奶!你不是怪物!你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如花似玉……小人眼睛长来摆设了!小人没长眼睛啊!小人能找到比姑娘漂亮的女子绝对是奇迹中的奇迹!小人嫉妒你的绝世美貌!小人竟然胆大包天诋毁你是怪物!小人错了!”
  磕头磕的“砰砰”直响,竟然生生将额下的青石砖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众官军只觉得自己的下巴砸到了脚背上!
  “疯了!一定是疯了!”
  “刚刚那个女子,你们谁看清了?”
  “没!” “我没!” “我也没!”
  为首的官军咽了咽口水,一脸肯定地说:“这个女子绝对是怪物!和大人一样的怪物!”
  为什么说和大人一样那?因为,他们都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门下的官兵,在他们的眼中,他们的提督大人谈长舟,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怪物!再怪的怪物!都比不上谈长舟大人!所以,风肆能和他们的大人一样,那绝对是殊荣啊!殊荣!
  当天,他们的谈大人和许将军商议完碧峰寨的事情后,他们立刻将可怜的陆荻原带了上来给他们的谈大人看看。
  谈长舟很淡定地看着半疯半傻的陆荻原,蹲下,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注视着谈长舟眸光涣散的眸子,问:“你是不是,骂她怪物了?”
  一群官军立刻在心中惊呼:大人果然是怪物!彼此默默眼神交流,互相传达着对自己大人的崇高敬意!
  陆荻原呆呆地点点头。
  谈长舟轻轻一叹,似心有不甘,有些惋惜地道:“真是便宜你了!她怎么对你就那么手下留情呢?起码,不说折磨至死,也得让你筋脉尽断啊!”
  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衙门内立刻寒风阵阵……
  真冷啊!
  副统领急忙开口说道:“你们,快点把犯人带下去,别脏了大人的眼!”不停地挥手,边挥手还边使眼色:你们想看大人变身吗?
  众官兵一个哆嗦,急忙七手八脚的把可怜的陆荻原拉下去了!
  而谈大人还在郁闷地自言自语:“你们说,为什么她对这个人下手就没那么狠呢?你们说为什么呢?”
  ……
  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
  是夜。
  定昼王府。
  澹台周困意绵绵,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澹台照忽然从床上一跃而去,跃下床,又惊愕又愤怒地斥道!
  被子里的不明人物拱了拱,慢慢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露出来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小脸上还满是困倦,看见澹台照,迷糊地点点头,说了句:“王爷早!”然后躺下,蒙着被子继续睡。
  ……
  那张欠扁的美人脸,就是今天白天那个古怪的女子——风肆!
  饶是澹台照修养再好,也怒了,立刻一把抓起被子,气愤地说:“你竟然还睡!快点给本王起来!”
  结果,抓起来被子之后,床上竟空无一人!
  扭头,看向被子,澹台照囧了……
  风肆抱着被子挂在澹台照的手上呼呼大睡。=。=
  真的是,又好气,却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好笑!
  澹台照将被子用力一抖,那个孩子还是抱着被子呼呼大睡。澹台照一咬牙,更用力的一抖,那个孩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澹台照无语了,干脆把被子扔在了床上,伸出手指就要点风肆的笑穴。
  风肆却一下子睁开一双清明如水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澹台照。
  动作生生止住,澹台照忽然觉得,这墨眸的一眼,是见过的吧,是见过的吧?而且,已经沧海桑田!

  殿试

  风肆眨眨眼,嘻嘻一笑,轻巧从床上一跃而下,就自己站在了地上,笑颜如花地整了整了衣衫,问:“不过就是一张床,王爷何必小气?”
  澹台照怒极反笑,眼里燃烧着愤怒地火光,面上却笑的让人深觉如沐春风,道:“照风肆小姐这么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王还应当大大方方地将床让给风肆小姐?”
  “额……王爷,您的年龄,差不多再补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做草民的爹了……”风肆斜眼,迅速后退三步,双手环胸,一副小心戒备的模样。
  晕,到底是先占了谁的床啊?澹台照无语。
  额上青筋跳,澹台照觉得自己不想说废话了,反正对这丫头也没效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问:“你怎么进来的?”
  风肆自顾自地坐在床沿上,还用手按了按,试试床软不软,漫不经心地回答:“就这么进来了啊!你府里的这些人功夫都好烂,我反正很容易就进来了!”
  真,够狂妄!
  澹台照懒得多说,直接挥了挥手,闭着眼头疼地道:“好了!好了!你多大啊?”
  风肆想了想,脆生生地说:“十五岁零一个月零七天。”
  噗!澹台照差点喷了,惊愕地看着风肆,上下打量了一通,这身高、真长相,怎么看也有个十六、七岁了啊!感情,还是一孩子!
  澹台照懒得多说什么了,直接挥了挥手,闭着眼头疼地说:“快走吧!快走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风肆轻轻“哼”了一声,坐在那儿,就是不动,大有鸠占鹊巢之意。
  得,货真价实就是小孩子玩赖皮了!骂不好骂,说不好说。
  澹台照压住内火,面上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温声说:“风肆小姐毕竟是女儿家,还是快些请回到下榻的客栈去吧!”
  风肆将头一偏,很干脆的说:“没有。”
  澹台照脑中忽然出现一个想法,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是没钱住客栈了吧!”
  “呀!王爷真乃神机妙算!”风肆立刻用膜拜的星星眼看着澹台照。
  ……囧rz
  被那眼光看的发寒,澹台照想了想,无奈地开口:“那么,这几日,就请风肆小姐在客房屈就一下吧!”
  崇拜的星星眼立刻变成了冷冷的鄙视。
  风肆一脸鄙夷地看着澹台照。
  澹台照绷紧了大脑里的理智之弦,保持冷静地微笑着问:“不知风肆小姐有何见教?”
  风肆一只手随意地绕着自己腰间的流苏,一脸鄙夷地看着澹台照说:“王爷,要是能住客房,我就去住老师家了!还来麻烦您干嘛啊?”
  澹台照微微一愣,忽然恍然大悟。
  这京师之内,互相盯着的眼线比比皆是!若是这风肆名落孙山,那么她光明正大地往范哲思家住也好还是往王府里住也好,都是不碍事的!可是,如果,真的金榜题名的话,那么,这位女状元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挖出来,完全可能在今后的某个什么事情中成为把柄!
  自己真的是被这孩子气糊涂了!竟然连着一层也没想到!
  可是,可是,要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
  澹台照忽然看向那个一直用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孩子,感觉到无比的头疼:还真让这个孩子住在这儿吗?呼!明明就一面之缘,怎么弄成自己非管不可了?
  风肆心里邪恶的打着小九九,早听娘亲说舅舅长的很好看,嘿嘿,果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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