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戏可人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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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上次是谁说不想嫁给我,如果我真的向她求亲,她会烦恼到好几天睡不着觉的?」
「我只说会睡不着,哪有说好几天!」
滕挽儿完全搞错重点,但娇嫩的口吻却是很认真的,依她这性子,哪有可能捱得住好几天睡不着觉嘛!绝对是第一天很拼命地想,第二天随便想想就累到睡着了,这样说起来好像半点都没有身为女儿家的多愁善感,但她滕挽儿就是少了那条筋嘛!
但就算少掉好多条敏感的神经,她还是听得出来他拐着弯儿在调侃她,她心里难过地苦皱着脸,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在记恨,记恨她上次为了不必嫁给他而松了一大口气的耻辱,
「那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
「我……」这次她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他又是在戏弄她。
「你不想嫁也没关系,反正想嫁我的女人多得是,我大不了再去问问别人,看别家的姑娘想不想嫁我——」使坏的话才说到一半,他两片性感的男性薄唇已经被一双柔嫩的小手给捂住。
滕挽儿扬起美眸,眸底有着埋怨,脸儿却红得像擦了困脂似的,「你刚才明明说是假的,怎么这次又是认真的了?不可以,我又还没说,你等我说了再去问别人嘛!」
「那你的回答呢?」
「嗯。」她用力点头。
他挑挑眉,似乎没听清楚她的意思,示意她再把话说明白一点,盛在黑眸中的笑意泄漏了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心意。
见他好像无动于衷,似乎没听清楚她的回答,滕挽儿一时心急,大声地喊出来,「我说我要嫁,你听见了没?你不可以再去问别的女人,因为我已经要嫁给你了!」
「听见了。」他低沉的嗓音波纹不兴,却隐含着笑意,一双大手捧住她圆嫩的小脸,在她嫣红的小嘴上轻啄了下。
真可爱。怎么这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是如此令人怜爱呢?
明明就已经羞得宛如烫熟的虾子,嘴里所说的话却大胆得让人不敢置信,她说要嫁他吗?他听见了,而且也正遂了他的意。
滕挽儿依偎在他的怀里,心儿像小鹿般乱撞着,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真的答应要嫁给他了!
明明就不想嫁给心机险恶的江湖人,可是她心里就是觉得非他不嫁,想要一直被他抱着,宠爱着,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挽儿,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一件事情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上响起。
「什么事?」她抬起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沐浴,咱们两人身上都是糖粉,拍也拍不净,倒不如沐浴梳洗还来得比较实在一点。」
「好吧!那我们各自回房沐浴更衣吧!」说着,她就要挣开他的臂弯,却立刻被他强硬地搂住,她抬起美眸,看见的是一双仿佛会将她给吃了的邪魅黑眸,直勾勾地瞧进她的眸心里。
「别麻烦,我们一起洗。」他说,唇畔的笑意由淡转炽,擅自已经做好了决定,长臂一揽,将她往堡庄的北方带去……
第七章
水气氤氲,空气之中除了木头的香味之外,还有着温泉水清冽的味道,源源不绝的活水沿着细窄的通道流进水池里,淙淙的水声在静阒的空间之内格外地轻脆响亮。
不,这汤屋里不完全是静默着,女子咬住嫩唇,忍住的抽息声断断续续地逸出,有些苦闷,却又好像非常地愉悦。
滕挽儿赤裸着娇躯,伏在水池边,下半身还浸在温热的池水里,一双修细的玉腿被强迫地分开,腿心之间幽柔的花苞被泉水给湿濡了,隐隐约约地透出光泽,但那几近艳丽的光泽感又不全都是因为泉水的缘故。
敖阙风在她的身后,修长结实的体魄半浸在水里,沉魅的眼眸瞅着她双腿之间的幽花。
他分开修长的两指,撑开她娇嫩的花瓣,如蕊般透出嫣红的内襞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要……不可以分开……」滕挽儿扭动纤腰,想要抗拒他的亵弄,被看到了!被他看见里面了,那感觉好羞人哪!
「为什么不可以?好美,就像桃花一样的颜色呢!」他伸入一根长指,宛如探触般剜弄着她如花般绽放的内襞,感觉并且看见那瑰嫩的花襞在颤抖抽搐着,紧紧地吸衔住他的手指。
「不……」她呻吟出声,明明心里就觉很奇怪,但身体愉悦的反应却诚实得教人心惊。
好舒服。
一阵酸软的战栗感从她的背脊泛起,如闪电般贯穿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就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快住手……」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越变越奇怪,强烈的快感伴随恐慌涌上心头。
「你不喜欢?」
「唔……」她咬着嫩唇,摇着头,没出声回答,羞红的颜色仿佛潮水般,将她给染成如春花般娇美。
他扬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修长的申指深入勾弄着她花穴里血嫩的柔褶,一次次的抽插着,剜出如蜜般潺潺的爱液。
「说不喜欢,你说不喜欢,我就住手。」
「我不……不喜……啊……」她轻呼出声,感觉到他手指抽送的速度变快了,她想要开口,但一张小嘴仿佛能够察觉主人内心真正的想法,说不出违心的话语,
「如何?你不说话,我可是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啰!」他大掌扳开她一边圆润的臀瓣,大拇指抵住她小巧可爱的菊穴,在泉水的润泽之下,虽然没有爱液的滋腻,却仍旧透着微肿的嫣红色,他爱抚着她穴口紧缩的嫩肉,强烈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扭动纤腰。
「不要,你怎么可以……那么坏!存心要欺负人!」她惊慌地叫嚷着,但是身子很诚实地做出反应,花缝里盈溢的蜜液滴落到水面上,让她羞得恨不能有地洞可以钻下去。
被爱抚着那个地方,虽然羞耻,但仍旧觉得舒服,有种穿刺进骨子里的酥痒感觉,让她不能自已。
「唔……」
她闷吟出声,随着他的挑逗时间拉长,她越觉得煎熬难耐,就在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男人亢热的勃起猛然贯进她狭窄的花穴里,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教她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他一次次的进犯,几乎都抵到了她的花心深处,蓦地,他将她扳正身子,让她躺在他的身下,一手握住她饱满的娇乳,在她幽柔的花径深处狂烈地抽送着,一瞬,强烈的快感同时袭上他们两人,一起攀上令人炫目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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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滕家镖局的规矩,凡是出门护镖者,每隔三到五天就必须透过驿站回报一次,虽然不能得到最立即的消息,但总归可以确定镖货是否平安抵达目的地。
但滕挽儿最后一次捎回家的消息,是在她出发之后的第六天,从那之后,滕家就再也没有收到她的任何信函,连个只字片语都没有。
滕家夫妇觉得不太对劲,除了派出大批手下去寻找之外,还教人捎信,将在宫里的大儿子与二儿子都召回家来。
「挽儿已经出去几天了?」大儿子滕燿一脸严肃地问道。
「快二十天了,就算她的脚程再慢,应该都已经到达图伦才对,燿儿,爹怕挽儿会发生事情,你能与荣儿一起去趟图伦吗?」
「我想没问题,如果到了每个官驿就换一匹新马,加快脚程,应该不到五天就可以到图伦了。」
「唉,荧儿现在还在江南没有回来,当初要不是先让他送镖去江南,就不会让挽儿出门了!」
「爹,你先别挂心,倒是你们的身子不要紧吧?听说你们最后找到了名医,才止住了肚疼?」
「是啊!你还记得医术高明的梁家吧?从小我们两家就非常要好,挽儿和聆冬还常玩在一块儿,自从梁兄退隐之后,就不见他们在京城里行走,这次算我们好运,聆冬在蔺大善人的资助下开了医馆,就是她把我们医好的。」
「没说是怎么回事吗?」滕燿问道。
滕庄主摇头笑叹,「无论如何,我们是已经都不碍事了,不过,经过这次的事情,倒是解了咱们家一个天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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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由敖阙风亲口宣布喜讯,让众人知道他即将迎娶滕挽儿。
听到可爱又单纯的滕挽儿会一直待在敖家堡,堡里的人都异常地高兴,因为昨儿个在小院里的事情,还不到晚上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敖家堡,人们都说是挽儿改变了他们家堡主,一整天,敖家堡都沉浸在庆祝的气氛之中,大伙儿吃肉喝酒,只怕是逢年过节都没那么高兴。
有好吃好喝的,没有人比滕挽儿更开心了!
她一会儿被拉到这里,一会儿又被拉走开,虽然她的手里只有茶水,但众人还是乐得与她干杯。
滕挽儿当然也很乐得跟大伙儿干杯,好像她手里那杯真的是美酒,喝得她脸儿都酡醉了。
知道滕挽儿是个爱吃的老饕,好多人都拿出了绝活儿,献上了美味的佳肴和细点,吃得她肚子都撑了。
「慢点吃,小心吃坏肚子。」敖阙风下放心地拿走她正在塞进嘴里的小甜糕,虽然不想扫她的兴,但还是担心她的身子状况。
「我才不会吃坏肚子,从小到大,我没吃坏过肚子,你放心吧!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肠胃更强壮的人……了。」最后一个字,她明显地顿了一顿,脸色顿时变得有点苍白。
「挽儿?」敖阙风不放心地轻唤。
看见他脸上担心的表情,她才正想开口说自己没事,才张开小嘴,她的喉咙就像有针在刺着,忍不住重咳了几声。
「你没事吧?」敖阙风轻抚着她的背,试图让她顺气,侧首对一旁手下吩咐道:「去倒杯水过来。」
一旁的众人担心地看着她,有人赶忙去倒水,有人忙着整理出卧榻,好让她可以躺下来休息。
「没……咳咳咳……」她好几次想说话,却都被咳声给打断。
敖阙风伸出长臂起她腾空抱起,放到卧榻上,接过一旁递来的水杯,才正要喂她喝水,就在这时,她的咳声转剧,赤红的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溅洒在他白色的袍衣上,血渍如同绽开的红花般令人触目惊心。
「对不起……」她捂住小嘴,不让自己的血再弄脏他的衣袍,然而鲜血仍旧不停地从她口中呕出,溢出她的指缝。
「快叫大夫!」敖阙风咆哮道。
滕挽儿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用两手捂住自己的嘴,但鲜血仍旧不断从她的喉中涌出,胸口剧痛着,仿佛有人拿着刀在她的心口不断地捅刺,一刀刀都仿佛要穿刺她的心脏,让她痛得几乎抽搐了起来。
「把手放开,快把手放开。」
「不要,你的袍子……都被我弄脏了,不要碰我……」她每说出一个字,鲜血就如泉般从她的口中呕出。
滕挽儿吓到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双纤手紧紧地捉住他的袍袖,用力的程度近乎痉挛,胸口的疼痛加剧,仿佛那把刀子已经刨尽她的血肉,正在刮着她的骨髓,触目惊心的鲜血,仍旧不断地从她口中呕出。
哪来的?她的身体里哪来那么多血呢?
她就要死掉了吗?
流了那么多血,她就要死掉了吗?
她是吃坏肚子了吗?不,她从来没吃坏过肚子的呀!
她无助地摇头,眸底噙着泪光,看着他眉心深锁的结,滚落颊畔的泪珠立刻被唇畔的血渍给染红,她勉强笑着开口,嗓音如吞了沙子般瘖痖。
「你不要……太担心,其实,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那么痛,只是有点难受。」她总要想办法安慰他一下,毕竟她吐了那么多血,平常人看了都会担心吧!
他点头,「我知道。」
知道她比他所能想像的还要痛苦。
他的心就快要被撕碎了!曾经可以冷眼笑看生死的他,此刻竟因为想到失去她的可能性而发颤。
听他相信了她读出来的谎言,滕挽儿开心地笑了,可是,为什么他嘴里说信了,眉心的皱褶却越来越深,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凶,她不喜欢。
「我不会死掉的……」可是好痛,真的好痛。
可是她不想让他担心,小手松开他的衣袖,看着那片白料子上印了自己的血手印,她咬着牙忍住痛,看见他的脸、他的颈,还有厚实胸上的一大片袍子都沾染了她的血。
吐了那么多血,她会死吧?
此刻,在她的心里,并不若嘴上那么笃定。
「对,你不会死,绝对不会。」因为他不舍得,也不允许。
敖阙风点了她周身几处大穴,以及她的睡穴,不忍心再看她这样折腾下去,敛眸凝视着她沾满血迹的睡颜,胸口说有多痛,就有多痛!
「大夫呢?快去找大夫!」他的嗓音近乎沙哑,长臂紧抱着她,忍不住心口震颤了起来。
这情景他曾经亲眼所见,是如此地熟悉,三年前,他最疼爱的弟弟,就在他的面前吐血身亡,前后不过几个时辰,他做了一切的努力,最后却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人世消损,
那年,他的小弟才不过十三岁,若还活着,刚好是挽儿现在的年纪。
「堡主。」卧佛走到他的身后,沉重地开口。
敖阙风看着被递送到面前的酒杯,深黝的黑眸有一瞬间的沉凝,厚实的嗓音如冰刀般轻滑而出,「是毒吗?」
「是沉香鸩。」
这三个字才一说完,敖家堡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倒抽了口冷息,这个名字已经三年多没出现过了,没想到他们再次听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敖阙风抿着薄唇没吭声,抱起昏睡的滕挽儿,往内室走去,在他的身后,众人缄默不语,知道自己根本就帮不上忙。
凡是中了沉香鸩的毒,绝对是非死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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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让敖家堡陷入斗争纷乱之中的,就是沉香鸩。
让敖阙风成为厉鬼的,也是沉香鸩。
追查凶手的过程是残酷的,他心里比谁都痛苦,却不再让自己有一丝毫的感情,若要他成为恶鬼才能解决这一切的纷乱,他在所不惜。
滕挽儿躺在炕上,小圆脸儿苍白得没有一丝毫血色,她是被痛醒的,胸口仿佛快要着火似的,差点就喘不过气,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面带微笑,好像一切都不碍事。
「你不要担心啦!我会没事的,爹和哥他们都说我的胃是铁打的,他们吃了会坏肚子的东西,我吃了都没事,我想这一次也绝对可以平安无事的。」她笑着说,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剜着心头的肉。
她说这种话是想要安慰他吗?可是她这回吃下去的不是坏肚子的东西,而是会让人丧命的毒药呀!
敖阙风眉心的褶痕未见丝毫平复,徒让唇畔扬起的苦笑看起来更苦涩,他伸手拨开轻覆在她额心上的软发,将她圆圆的小脸儿仔细地打量过一遍,最后,怜爱的视线回到她闪闪发亮的美眸深处。
「对,你会没事,你还有好多食物没吃到,怎么可以让你这条小命就此休矣呢?若是没让你吃个过瘾,我怕你死掉之后,会化成厉鬼夜夜回来找我讨东西吃,那我岂不是更累?」
「我才不会。」顶多偶尔回来烦烦他而已啦!滕挽儿噘起嫩唇,不服气地反驳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