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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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如何,这一路上打打杀杀、路途又十分颠簸。”他将目光游移到曲徽羽纤细的腰段上,复又道:“你腰伤未愈,也需要休养。”
“所以你找了借口休了我?”曲徽羽反手指向自己。
苏澈点点头。
“你是害怕自己办砸了事情,会连累了我吧?”不知为何,听到了他的话,曲徽羽却止不住的洋洋自得起来,“苏澈,你也有怕失手的时候么?”
“我从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布衣公子摇摇头,苦笑一声,“可这些朝廷重臣的人品就不敢恭维了,这帮七老八十的老狐狸,明里暗里的手段可多着,谁知会不会临时反悔杀了我灭口?”他迈着脚步缓缓走向曲徽羽,“所以,我若不能确保那边的安全,又怎能让你陪我一同涉险?”话已至此,他已走到奔雷马前准备抬手牵起曲徽羽的手。
曲徽羽却猛地躲了开,她身子一跃跳到奔雷马身后,不满的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苦衷就该说,我这么知书达理的姑娘自然会体谅你!何必大张旗鼓的休妻!”
她正说到激昂处,奔雷突然踏着梯子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它摆了摆尾巴扫向了曲徽羽的脸,这只马可聪明着,才不要夹在两个人中间做挡箭牌,免得战火燎原时烧着了它。
“阿嚏”曲徽羽被马尾搔的连打了十来个喷嚏。正当她忘我的甩着脑袋时,苏澈递上了一方素白的绢帕,他此刻的神情极为认真,“姑苏城不是我家,若是真的出了意外,我不确保自己有命回来。”
曲徽羽揉着通红的鼻子抬起头,缓缓看着面前的人,那一刻她心里突然觉得酸酸的,“所以你打算休了我,若是你回不来,就让我……”
“让你可以再嫁。”苏澈替她说下了后面的话。
他走上前凝望着面前的人,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你对我失望,总比知道我的死讯而为我守一辈子寡要好的多。若是那样,谁来代我照顾你?”他的声音轻柔温暖的不带有一丝压力,就像她第一次见他那般,他总是把生死离别说的轻描淡写,而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映的,却全是她的影子。
曲徽羽突然打开他的手帕猛的扑了上去,“我要被迫再嫁了一个虐待狂,你不是弄巧成拙了!”她说着说着却已经呜咽的哭了起来,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毫不避讳的蹭在了他干净整洁的衣服上。
苏澈淡笑着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个能打死老虎的女人,又何须担心她会被人虐待?”
曲徽羽的眼泪猛的关上了闸,她狠狠地看着身旁一脸泰然的人,猛地推开他,泪痕斑驳的脸上无比的严肃,“我记得,你苏大公子不是说过——咱俩之间只是交易?”
苏澈抬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他认真的望着这张哭花了的脸,“最初见你,只为欣赏你的才气,后来却发现,从没一个姑娘,像你这般没心没肺。”他揽紧对方的肩膀幽幽道:“你要什么都会直说,爱钱爱利,却更重情,你经历过那么多,却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活着,唯有你,能安我的心。”
“我的好处可不只这一点点!”曲徽羽心里早已怦怦跳得飞快,却仍勉力掩饰住脸上呼之欲出的笑容,她详装不快的别过头去,“你让我伤肝又伤肺,总要做些补偿吧!”
苏澈淡淡的挑眉,“你想怎样?”
曲徽羽眼珠一转,“你来求我回家,总要拿出一点诚意,八抬大轿在哪里!聘礼在哪里!”
苏澈抿嘴恬然一笑,突然他猛然回身将身旁的人拦腰抱起,“今晚,我就八抬大轿,再迎娶你过门!”
曲徽羽只觉整个人好似陡然飞在了半空中,她张开手臂揽住了苏澈的脖子,放肆的大笑着,就连天上的悠悠白云也陡然散开,露出了被遮挡的阳光,“就算回了阖闾城,也要风风光光的把姑娘我接回去。”
苏澈嘴角轻扬,“夫人,咱们阖闾城的大宅子卖了。”
“什么!”曲徽羽猛的从苏澈怀里坐了起来,“卖了?你脑子让奔雷蹬了?”跟在二人身后的奔雷马听罢不客气的哼了哼鼻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曲徽羽张了张嘴,安慰自己道:“没事,你家那么多金砖,随便几条也够再买个了。”
苏澈莞尔一笑,“家里的钱,全让我送出去了。”
“蹭!”曲徽羽触电一般蹦了下来,坚实的土地震得她双脚一阵酥麻,“你不过了?”
苏澈脸上显出一副无奈惋惜的模样,他摇摇头重重叹道:“既然夫人后悔了,那就算了。”
曲徽羽脸色一变,随即不屑的冷哼一声,“大宅子也没什么好的,那只打鸣的死鸡,天不亮就扯脖子喊,为了它的生命安全,你也该给我换个地方住了。”这只无辜的鸡再度成为了她拙劣的借口。
“是啊。”苏澈语重心长的感慨道:“姑苏城的大宅子更大,只是少了那只鸡,不知你会不会寂寞。”
这没长心的姑娘双眼一亮,猛的扑倒苏澈怀中,“你傍上富婆了?”
苏澈苦笑一声,揽住了她,“估计从今往后,我都没这个机会了。”
***
青纱村的喜事办的比城里还要红火,几乎整个村子的村民都前来庆贺,为了庆祝曲丫头成功嫁人,人们在院前的土房子前挂上了年夕时才会用的红灯笼。
牙赐和金贵欢天喜地的招呼着客人,曲家窄小的院子里却已经多的装不下,人们没有地方坐着,就站着观看仪礼。
这里没有雕梁玉柱,没有鲍参翅肚,没有堆积如山的喜礼,然而一口口粗茶淡饭却能令每个人都朴实的笑着,人们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
月上三竿,人潮褪去,窄小的院落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曲徽羽的卧房中,宽大的床铺没有金丝绒被,却足够温暖舒适,她抚摸着床畔的大红被褥,焦急的等待着那个人。
屋外很静,却还是没有声响,她在心里盘算着宾客都应该走了,这苏澈怎么还不回来。这次成亲与上次不同,她此时要做的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重要大事,她心里自是忐忑不安的要命。终于,曲徽羽忍不住了,猛的掀开头顶的盖头,站起了身。
“咚咚咚”门扉上传来了三声轻响,她狐疑的起身走上前打开门。
空荡的大门前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寂静的小院里只偶尔回响几声知了的声响。
“谁这么无聊,大半夜消遣我?”曲徽羽嘟囔了一句,便不满的转过身来。
然而毫无准备之下,她的嘴却稳稳的和苏澈纤薄如纸的唇瓣贴了上。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进了新房,更不知什么时候他便悄悄站在了自己身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神志清醒的与他有肌肤之亲,当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曲徽羽猛的睁大了眼睛,面对着这张将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脸,她只觉呼吸也骤然停止了。
苏澈抬手当空一挥,强烈的劲风便将两扇木门紧紧的推合了上。
他宽大的掌心轻轻覆在了徽羽如缎的发丝上,随即如游龙般顺势而下。曲徽羽想推开他大口喘上几口气,突觉腰间一紧,她柔软的身体便贴在了苏澈的胸膛上。
那样炽烈的拥吻,霸道中却仍带着几许温柔,苏澈缓缓闭上双目,舌尖却已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
曲徽羽只觉得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柔软了起来,在淡淡的吸允下,她开始尝试着回应。
苏澈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脊背,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就连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几乎要将她轻轻揉碎。
那让人窒息的亲吻不停落下,徽羽只觉整个身体都骤然酸麻起来,她开始有些沉醉了的感觉,飘飘然的好似醉了一般。
她犹自醉在其中,整个身体陡然腾空飞起,苏澈淡笑着将她横抱而起,缓缓向床榻间走去。
“我们……要……洞房……了?”曲徽羽此时才略微恢复了神智,她又是期盼又是忐忑,心中竟一时五味杂陈起来。
苏澈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抬手轻抚着她的发丝温声道:“夫人不一直都想和我假戏真做?”
望着面前这张能融冰化雪的温暖笑容,躺在枕畔的曲姑娘突地挑起明亮的双眸揽上了他的脖颈,“相公,你是第一次么?会不会有点痛?我还没想好要当孩子他娘,我还……”这接二连三的问题就是为了掩饰她心中的那份紧张吧!
苏澈淡笑一声,抬手便将床上的人再度揽入了臂弯之中,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便再度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唔……”曲徽羽瞪着眼睛试图推开他,却再度陷入对方舌尖的漩涡之中,它们渐渐缠绕在一起,任外界如何风雨都不会分开
唇瓣传来的湿润渐渐开始转移,苏澈轻咬着她尖细的下巴,一路顺着脸颊向脖颈啄去。
他一口衔住那滑嫩的肌肤,仿若在品尝可口的菜肴,那样轻柔的吸允只让被压在身下的人,周身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她就这样迷醉下去,醉到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眼神也迷离起来。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曲徽羽只觉得大脑也陡然一片空白,她任由衣袋被轻轻解开,大红的喜袍一件件褪下去,她嫩白的双肩在□的空气下展露在他的面前,她紧紧的揽住身上的人,本能的将身体贴了上去。
鸾烛静静燃烧着,火光撩拨的暖意散发在每一个角落。
苏澈抬手扯下上衣,紧拥着怀中的人抵上了他的胸膛,隔着曲徽羽胸前最后一道防线,他能感觉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山正在轻轻颤抖着。
曲徽羽的眼睛有些慌张和无措,就像一只跌跌撞撞的小鹿,正紧张的望着面前的猎人要如何处置自己。
苏澈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俯在她耳边低声吹着暖气,“我会让你,忘了疼。”
她犹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白皙的脖颈处便再度被对方柔软的唇瓣轻轻裹住,异样的感触陡然传遍全身,徽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被一点点融化。
在她再度沉浸在这样的拥吻当中,苏澈温热的掌心便轻轻的抚上了她高高隆起的胸部,隔着柔滑的丝织面料,他仍能感觉到手下传来的糯软。
苏澈抬指解开她脖间的系带,抬手轻扬间,那最后的防线便被轻轻卸了去。
她的身体此时已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曲徽羽还未来得及害羞,那高高耸起的山峦便被对方的手轻轻罩了住。
苏澈指尖轻点,她的身体便微微一抖,他嘴角浮起一丝浅笑,随即吻痕便一路从脖颈延续下来,直落在了微微凸起的高点上。
他轻轻的衔住那一方还未成熟的梅子,细细的吸允着,灵动的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肌肤,顺着腰肢缓缓向下移去。
作者有话要说:肉汤在此,大餐在下,亲们看我上齐菜码~~~乃们定会喜欢的。
PS:樽第一次写H啊,从4点纠结到9点研究出来了很多种方案,最后终于敲定,于是落笔……不知道大家满意否?
PPS:如无意外,这一段H将是本文唯一一段H……当然不排除如果后续大家强烈要求的话,樽会继续H
(尼玛一堆废话!快点码字去~~~~~T3T
☆、二七章 翻云覆雨
裙裾顺着床沿落下,轻柔的纱曼松散的扑了一地,他与她之间已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
他轻揉着那高高耸起的小山,撩拨着她心底的那份悸动。
而紧紧依偎在他怀中的人,此时也只觉快被融化掉一般,不能自抑的发出了轻轻的低吟。
“唔……”他的唇再度覆上来堵住了她干涸的嘴,曲徽羽睁开眼,望着苏澈微微眯起的双眼,她脑海中仅存的意识也跟随着这样的目光一同沦陷。
苏澈嘴角浮起浅浅笑意,灼热的手掌顺着新婚妻子柔嫩的肌肤缓缓抚了下去,跃过那光洁的平原,沿着腰间纤细的曲线向下一路游走探寻,感受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温热的娇滑的触感,最终,他轻柔的指尖终究穿过密林,开始摩挲深邃的峡谷。
曲徽羽微微蜷起修长的腿,向苏澈的怀里缩了缩,她的手渐渐将被褥紧紧攥成了花,整个身体都跟随着他手腕的晃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怕就抱紧我。”苏澈松开了口,给予了她片刻的喘息。
曲徽羽咬着贝齿,将捏着床单的手覆上了丈夫宽厚的背脊。他当真是妖孽,她这一生怕也逃不出了。
苏澈的吻突然炽烈而疯狂起来,一时竟如空中散落的烟火般点燃了她身体每一处肌肤,星星点点的热度终究烧成了燎原之火,几乎将她瞬间湮灭成灰。
那个平日淡漠而平静的苏澈在瞬间消失不见,他霸道蛮横的捏着她的肩,几欲将她揉碎。
望着面前的人,曲徽羽压在心底的情感在一瞬间爆发,凌乱的发丝遮挡了视线,她张嘴轻轻喘着气,身体也乐此不彼的迎合着他。
床棱突然猛地一晃,她覆在他背后的十指猛然收紧,纤细的指尖深深的陷入他结实而白皙的肌肤里,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记,她喉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轻哼。
苏澈却丝毫不在意后背传来的疼痛,他尽量的放轻了身下的动作,等待着她适应他们之间毫无保留的结合。
曲徽羽双手捧着那张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脸,他的眼里清楚的映着她的模样,此时此刻,他们才真的在一起了,十余年孤独的生活就此结束,她再也不是一个人闯天下。
他填满的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疼就咬我。”苏澈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身体也开始缓缓动作。
感受到他开始从自己体内抽离,曲徽羽竟有些空荡荡起来,她本能的紧紧拉住他。
好似心有灵犀似地,他再度向她身体的深处探去。
她还来不及感受疼痛,脑海便被另一份酥麻的触感所麻痹,他轻轻啄着她的脖颈,细腻而霸道的拥吻顿时抵去了身下所带来的撕裂般疼痛。
此时曲徽羽才恍然明白苏澈那句话的寓意,她紧紧揽住他的脖颈,顺势捧起他的脸,昂起头吻了上去。
他怜惜的用手掌揽住她的肩膀,身下的动作却渐渐快了起来,由轻至烈,他的手臂紧紧将她锢在怀中,再不容许她的离开。
她大口喘着气,感受着身下带来的疼痛和他所给予的抚慰,熬人的痛苦和那份噬魂的酥麻触感在脑海中疯狂的斗争起来,她只觉得快要疯掉了。
曲徽羽终究用贝齿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肩胛,然而她舍不得用力,只留下了轻浅的牙印,任由他带着自己在那私密的疆域中驰骋。
黑缎般的发丝流泻了一床,他将指尖穿过她的长发,再度揽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突然他的动作激烈起来,她嘴下本能的用力咬了下去。
苏澈却淡淡笑了,他就是要陪她一起,即便是疼痛也要一起。
苏澈贴着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青丝,轻声道:“小羽,我只要你。”激烈的冲撞几乎将她整个灵魂都拨散了开。这数月来的思念几乎要将他熬干,他不能忍受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徽羽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任由身体带来的摩擦温暖着彼此,她轻抚着他身上渐渐泌出了晶莹的汗珠,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可这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