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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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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那好!”曲徽羽提起了笔,心中却渐渐平静下来,她抬指拈笔点墨,轻轻一甩袖,那墨迹顿时飞洒了围观的人一脸,她却浑不在意,俯身在纸上描绘起来。
  
  围观的人们虽然被墨泼的极其不爽,却碍于对方到底是苏家少夫人而没有发作,只是默默的凑上前去围观这位名动一时的女画手。
  
  然而众人的眼睛还没等看清,曲徽羽唰唰几笔已经告罄,她泰然自得的放下笔,一把拿起了手中的画纸,翘着下巴直举到乐胜面前。
  
  乐胜定睛望去,那泛黄的纸张上赫然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老乌龟,他那满脸的胡渣顿时颤抖起来,“你!就算是苏家的人,也不可在乐韵赌坊闹事!来人啊!”他话音刚落,赌坊的打手便举着刀逼了上来。
  
  曲徽羽身上的每根神经都不由得绷紧了,她抬脚猛的一踩,只听“咔嚓”一声,脚下的木凳顿时碎成木屑。
  既然祸已经闯了,不如就闯的再大些!今日,就让她带着她心爱的图谱们脱离虎狼之窝吧!
  牙赐见老大眼露凶光,也不由得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警惕的望向缓缓走上来的人。
  
  在剑拔弩张的局势下,那个暖暖的声音却瞬间瓦解了紧张的气氛,“我来和乐先生赌一局。”
  
  众人闻声向门口望去,此时正值午时,阳光晃得刺眼,苏澈正淡淡的负手置身于光晕里,颊边浮着一抹淡笑,顿时令人如沐春风。
  
  曲徽羽却没心情沐什么风了,她眯了眯眼,这相公真是深得他老子的真传,有大师风范。此刻的她满是扑上去抱住他脖子大喊“你可来了”的冲动,但是她终究按耐住了,此时,一个眼神足矣。
  然而,苏澈却从头到尾只定静望着乐胜,看都没看过她……曲徽羽心中继续扎小人,难道她还比不上那络腮胡子有嚼头么?
  
  络腮胡子乐胜微微一怔,随即再度拿出了一贯的腔调,“苏公子亲自驾临小店了,你和夫人可真是伉俪情深。”他轻抚着手下的骰盅,脑袋里飞速盘算着,苏澈的手段他自是知道的,但是作为乐韵赌坊的第一台柱,他心中却始终暗暗不服,乐胜眉头一拧,“苏公子要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
  苏澈轻轻摆手,黄金贵便顿时将手中盖着红布的托盘送到了赌桌上。
  淡然自若的公子闲庭信步的走向了桌前,抬手拂去遮布,“就以金砖三条,赌三样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3╰)╮,亲们出来撒个花吧~~乃们撒个花吧~~~不要霸王啊不要潜水啊~~~出来吧出来吧~~~~???




☆、十三章 一柱擎天

  当织锦红绸褪去,阳光反射在明晃晃的金砖上顿时刺得人眼前一花,大家本能的扬手遮挡,心中却忍不住好奇,眯着眼睛向那金砖窥去。
  金砖厚两寸宽三寸,每一块浇铸的十分整齐,足够买下来大半个乐韵赌坊了!
  
  赌坊的伙计好奇的上前敲了敲,待得确定眼前的金砖,是由货真价实的真金浇铸而成后,回首向乐胜对了个肯定的眼神
  
  乐胜望着三块夺目的金砖挑起眉,“哪三样东西?” 
  
  苏澈的嘴角蜿蜒出淡淡的弧度,他自若的立起三根手指,“其一,乐韵赌坊需将我夫人所绘的春宫图尽数奉还,并再也不得以此为注。其二,夫人刚刚赌输一事就此抵消。其三——”他微微一顿,脸上的那抹笑意透漏出了一丝顽劣,“你乐胜至此以后,改叫乐败。”
  
  此语一毕,赌坊顿时喝骂声一片,污言秽语充斥在耳中,唰唰的拔刀声响起,那些打手们也怒喝着亮起家伙就要冲上来。
  曲徽羽暗自窃喜,她的这位相公还真是侮辱人的好手,虽然他曾经在初见她时鄙夷过她,但现下和那个乐胜比起来,他对自己还算的上手下留情。曲四万心里虽胡思乱想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少有的凝重,她整个身体也不由往苏澈身边缩了缩。
  
  而这个看似柔弱书生的贵公子,却连眼都不曾眨过一下,只始终平静的如春日镜湖。
  
  “苏公子,你虽然号称阖闾城赌圣,却也不是什么都赌得了吧!”乐胜深吸了一口气,那铁青的脸色已经透出了他心中呼之欲出的怒火,“今日,我们就玩些新鲜的。”他摆摆手,示意一旁的随从递来了一柄粗壮的空竹管。
  
  这竹管足足有四尺之长,竹心已经完全被掏空,只剩一个空空的竹壳,众人诧异的打量着翠绿的竹管,乐胜自得将竹管立在了桌上,“一柱擎天,苏公子总知道吧!”
  
  苏澈淡笑着点点头,他温润的目光仔细打量了竹管一番,幽幽轻叹,“好竹子。”
  曲徽羽翻了个白眼,他这无视众人的淡定真是一如既往的具有攻击力啊。
  
  乐胜咽了口涂抹,显然对于对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咳,我们今天不玩三个骰子,来人!给我端上一百个骰子!”
  
  “一百个?”
  “一百个啊!”
  人群中轰然炸开了锅,曲徽羽也有些懵圈,她还从没听说过赌场要玩出一百个骰子的花样,这个乐胜到底是闹哪样?
  
  一百个摆放整齐的骰子泛着润泽的光滑被端了上来,苏澈的表情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一丝变化。
  乐胜抬手划过数排骰子,每个字儿都从齿间狠狠咬出,“今天我们就比比这一柱擎天,谁能掷的最高。”
  
  “你要用几个?”苏澈这句话的语气仿若在闲聊家常,丝毫没有一点大战临前的模样。
  
  乐胜的气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一下子矮了下去,他再度咽了口唾沫:“我,用三十个骰子!”一柱擎天本就需要极高的技巧和极强的臂力,乐胜敢用三十个骰子,已经算得上是世间少有了。
  
  众人半张着嘴,吊着下巴望向乐胜,三十个骰子的一柱擎天,还真是见所未见,何况运用的工具竟是那一根碧绿葱葱的竹竿?
  
  “恩。”苏澈对这个数字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他淡淡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开始吧。”
  
  乐胜手臂的肌肉渐渐绷紧,对方若无其事的模样着实给了他心里极大的压力,他咬紧牙望着面前整齐排列的三十个骰子,猛的挥手卷起一旁的空竹管,将骰子一一拢入其中。
  骰子与竹壁剧烈的撞击发生了不绝于耳的咚咚声,众人屏息凝神的看着,期待着奇迹降临的那一刻。
  众人瞩目下,最为格格不入的便是苏家夫妇了,苏澈这番垂眸挽了挽袖子,那番又掸了掸衣衫,似乎并不在意对手的全力发挥。
  而曲徽羽则不合时宜的捂住了耳朵,那稀里哗啦的摇骰声还真是震耳欲聋的厉害。
  
  “叮”尘埃落定,空竹管稳稳的落在了桌上,乐胜紧张的望着面前的竹管,屏气举双手缓缓将其抬起。
  随着竹管稳稳上升,三十枚骰子整齐的排列成一条笔直的竖线,直冲云霄!
  
  周围的看客接二连三的鼓起了掌,满堂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呐喊声。
  
  “夫人,可否给我拿五十枚骰子过来?”苏澈淡淡的声音却异常突兀的终结了这场欢呼,那些拍着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所有人都将目光凝聚到了这个布衣公子身上。
  
  一下子变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旁的一位,曲徽羽有些不适应,她蹙了蹙眉,用狰狞的眼神横了横远处那得意洋洋的乐胜,心中表示十分怀疑,苏澈,姑娘我是龙是虫就看这一回了,你可别玩大了,害的我和我的图谱们一起沦落风尘啊!
  
  苏澈微笑着点点头,望着她的眼神竟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安定。
  
  曲徽羽只觉心头一酥,不由得迈开了脚下的步子。罢了罢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她十分怀疑这苏澈是一只道行高深的狐狸!
  
  苏少夫人迈着脑袋慢吞吞的拨出了五十枚骰子,递到了苏澈手中,另一边,那修长的空竹管也端正的摆在了桌旁。
  
  苏澈嘴角微扬,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的横握住竹管,他手臂微曲轻轻向前滑过,那柄竹管在他手下仿若一条灵动的青蛇,擦着桌面便将五十枚骰子尽数收入其中。
  
  不同于刚刚乐胜所掷的稀里哗啦,那竹管在苏澈手中发出的声响竟异常的清脆,细听下就如同叮咚的泉水一般。
  
  曲徽羽紧张的捏着衣角,苏澈此时眉目间暗藏着那份泰然自若,竟让她一时忘记了这是一场关于自己的赌局。
  “夫人,准备拿你的书。”苏澈手上摇着,眼神却平和的直视乐胜。
  
  虽然还未揭晓结局,但乐胜的手心却不由得捏了一把虚汗,他微微后退一步,竟没有出口阻拦。
  
  曲徽羽兀自发呆欣赏着丰神俊朗的相公,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宝贝图谱。
  感受到了身边的人并没有反应,苏澈的眉毛拧的很纠结,他加重了语气,“夫人!”
  
  “啊!”曲徽羽猛然回过神来,她忙大步走到摆放在一旁的一摞子熟悉的春宫图,挑着高傲的下巴推开了看守的人,掳起袖子便准备随时抱图扬长而去。
  
  “拿图,走人。”苏澈的声音很轻,却还是极为清晰。
  “咚”的一声轻响,空竹管稳稳的落在了赌桌上,与此同时曲徽羽也一咬牙,抱起了她那一摞厚厚的春宫图。
  
  苏澈单手握紧竹管,猛的向上空甩去,他悠然淡笑,丝毫不质疑竹管下的结局,还未等竹管全部揭开,便已转身负手离去,“乐先生,以后,您便要改叫乐败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那柄翠绿的空竹管才当啷落地。曲徽羽也懒得管这一柱是如何擎天的,忙不迭的跟着他向乐韵赌坊的门外走去。
  黄金贵和牙赐争相抱起桌子上的三块沉甸甸的金砖,推搡着向外去追赶主人的脚步。
  
  笔直的五十枚骰子直逼天际,仿若将要入云的游龙,傲然环视着芸芸众生,相比之下,乐胜所掷的“一柱擎天”就变成了山林里的草蛇——呆滞而死板。
  
  看来这不只是高度的较量,更是深度的差距。
  
  这一场,也算输的心服口服了!
  
  ***
  
  这一行人出了乐韵赌坊之后便直接回了府,刚走进苏家大院,负手而走的苏澈便突然停住了身形。曲徽羽抱着十余本春宫图,迈起步子本就有些跌跌撞撞,这下一来,她一个猝不及防,连人带书一头撞了上去。
  布衣公子却只轻声道了句,“夫人,你也累了,回房歇着吧。”他垂下眼帘,转身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曲徽羽蹙眉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回忆起来,刚刚苏澈的脸上竟似乎突然敛去了所有笑容,看上去,竟似藏着那么点疲惫,莫不是自己闯了祸,害得他心情低落了?正在狐疑之际,黄金贵轻叹了口气,“公子又去酒窖了……”
  
  “酒窖?”曲徽羽玩味的望向那个人,他好像从来都是不喜不悲不浓不淡,难道他也会有心事?
  
  ***
  黄昏十分,暮色缓缓褪去,白日湿热的空气渐渐被晚风驱散,随之而来是泌入心肺的清凉。
  
  苏澈握着酒壶坐在房梁上,跃过城郭,怀望远山,竟觉得心中也开阔了不少。清风拂去凌落的几缕发丝,露出那温润如玉的脸庞。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张脸上不再有笑意,而是凭添了一份淡淡的愁绪。
  
  “哟!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我来陪你喝一壶怎么样?”曲徽羽踩着房梁,敏捷的凑到了苏澈身边。
  “你?”握着酒壶的人淡笑一声,却看也不曾看向身旁,
  
  “我怎么了!我不禁酒量好,酒品也好得很!”曲徽羽大摇大摆的坐下了身。
  
  苏澈的眉峰微微一跳,酒品?
  她所谓的酒品,就是在洞房花烛夜抱着他脖子喊了一夜阿爹的“酒品”么?                        
作者有话要说:升华了要升华了………………乃们感觉到了细小的变化么
话说一柱擎天这个赌法是我看了一条新闻而得来的灵感~~~~~多么令人遐想的名字,CJ的我们不要想歪奥~~~~捂嘴偷笑……
撒花吧~~~~亲们留言吧~~~~~樽明日会继续更的……乃们的出现是我最大的动力!!出现吧!




☆、十四章 酒品太差

  苏澈还来不及阻止她,身旁的酒壶就少了一坛,当他回头时,曲徽羽已经撕开封口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她双眼圆睁,打了个满意的酒嗝,“这个酒比你们家那坛什么兰陵佳酿好喝多了。”
  
  苏澈看着身边这位脸颊迅速变红的夫人,淡淡的轻叹了一声,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喝的是贡酒,后劲比那兰陵佳酿还要大上一倍。
  他目光眺向前方,“你既然可以为了糊口摆摊卖春宫图,又何必恼他们用它做赌?”
  
  “那可不一样!”谈到了自己伟大的图谱,曲徽羽只觉得整个人都高尚了,“我的画再不济,也是画来给人看的,不是拿去让人当赌本的!再者说了,甭管我画的是什么,有人欣赏的,就是好画!”说到后面她的情绪也越发激昂,竟将手臂举到半空中,“就让我们两个骚客,举杯邀月,一起共醉吧!”
  
  苏澈淡淡的抬眼眺望,“夫人,太阳还没下山。”
  
  是吗?那货真的不是月亮?曲徽羽眯了眯眼睛望着远方山谷旁那个黄灿灿的圆球,难道她已经开始醉了?她使劲晃了晃脑袋,整个世界时一片天旋地转啊,但是她仍旧没忘了自己的使命,她是来安慰这个闷骚的相公的,“你心情好像不怎么样嘛!”
  
  布衣公子饮了口酒,深沉的垂下了眼帘,“我总觉得仲哥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问不出来就查嘛!”
  
  苏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也查过,可这么多年却始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自从大婚后父亲给了我那柄鱼肠剑,我就感到更加强烈的不安。”
  
  曲徽羽心大的摆了摆手安慰道:“一定是那把破剑搞的鬼,你听听鱼肠剑这破名字,简直就像个凶器。”
  
  “他的确是凶器。”苏澈抬手伸入怀中,拿出了那方玉盒,“我涉法查过鱼肠剑的来历,据说这柄剑是被越王勾践送到吴国的,之前的吴王僚就是死在这把鱼肠剑下。”
  
  又是这冗长的历史故事,曲徽羽只觉得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她不能打断他,她既然是来安慰人的,就该做好一个倾听者。
  她默默的捧起酒坛再饮了一口,烈酒过喉,烧的她身体火辣辣的热,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苏澈却仍专注的讲着故事,他的语气慢悠悠的,让听故事的人睡意更浓,“据传当年上一任吴王阖闾为了篡位,便派人找了杀手——专诸,用鱼肠剑刺杀了那时的吴王僚。”说到此处苏澈抬指摸向斑驳的剑身,试图从中读出那些被岁月掩藏的往事,“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鱼肠剑会在父亲手中……”
  
  在看见那个金玉镶嵌的玉盒,曲徽羽的眼睛本能的冒出了金光,然而一想到盒子里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的破铜烂铁,她便噤了噤鼻子向一旁缩去。
  苏澈打开了玉盒,在落日的余晖下,里面的短剑散发出逼人的戾气,让人心里莫名的感到压抑。
  
  布衣公子捧着玉盒仔细地端详着里面生满铁锈的短剑,不料身边猝不及防的袭来了一阵香风。
  他回首时,那方玉盒已然出现在了曲徽羽手上。
  
  “我说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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