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的情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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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是在心里头不断地低吟;他怎么可以这么碰她……
被推开的法老,只是一个怔愕,但笑容很快地又盈满他英俊的脸庞,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看过哪一个女人像她这般的纯真,而她竟然是……
他笑了,伸手轻舔指尖的湿润,只感觉掌间满是她处女的芬芳……
而她却因为他的举动而觉得更加的尴尬,才转身,想逃离这片难尴之际,却没想到他一个伸手,竟又拉住了她的手腕,反将她牢牢地滞留在原地。
“不要走,”他深情的眼眸仍让人感到无限的迷惘:“我再也不准你这么离开我。”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叫一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脑中的思绪却是要试着组织起来,就莫名地变得更加地混乱:“我……”她只觉得好无助,愈是试着在这团迷沼中逃开,就只让自己愈陷愈深……
而后,他走近了她,以他温热的大手再度轻抚上她柔嫩的脸庞:“从现在开始,”他在她的嘴角边留下无数的碎吻:“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的身旁。”
顿时间,泪水全都莫名地盈上她的眼眶之中,她不知道心头那道酸涩的感觉是感动还是难过,可是,这样的要求却只让她更加的心痛;纵使她有多么希望就这么守在他的身旁,纵使她在心里低诉了一千万个愿意,但他要是发现她要复仇的对象正是他敬爱的法老呢?他还会要求她留在他的身边吗?
“我不能……”
她的话还来不及开口接续,他炙热的吻便又抑去了她所有的言语,紧紧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然而,在他温暖的怀抱之中,她再度迷失了自我;即使泪水还旋在眼眶之中,心痛还在胸口隐隐作痛,她却无法拒绝他的温柔。
他将她轻柔地抱至半坦的草面上,缓缓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裳,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她的肌肤竟有着象牙般的滑润光泽。
他伸手,轻触向她精致的五官,轻柔地游移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只感觉每一个触碰,都只让她的影像在心里变得更加地深刻。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他仍是不断地在心里头自问;竟让他感到如此地难舍?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竟可以让她拥有一见钟情的感动?
他低头,轻吻上她细滑的肌肤,由颈肩,慢慢地游移至她尖挺的双峰,好似要将她身上蜜似的口感,完完全全地尝进自己的口中。
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感觉那股灼热的感觉,不停地在身体里面扩散,他每一个触摸,都如火苗一般地试图将她灼伤,而他的每一个吻,更是放肆地挑逗她所有感官。
“不要怕,”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我不会伤害你的……”
然而,她相信他了。但她仍是不懂,为什么他每落下一个吻,她就期待要求更多?她要的到底是什么?而腹中的欲火,又要怎么样才能获得解脱?
她弓起了身子,期待他更热切的靠近,而他也以双膝支开她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滑进她紧窄的小穴之内。
当那股撕裂的感觉突而其来地在她的体内扩散,她仰颈而叫,反射性地支起了双臂,试图挣开这股难受,但她却挣不开他温暖的拥抱,更支不开他结结实实的侵入,只能让他以吻吻去了她所有的痛,以温柔的拥抱化解了她所有的难受。
而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之际,那股痛已渐渐地让一抹快感所取代,在他技巧的韵动之下,慢慢地将她推向欲望的高峰。
她不能思绪,但他浓厚的喘息声却不断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告诉我,”他说,挺身让身子更加深入她湿润的禁地:“说你爱我……”
爱……
她不懂;这就是爱吗?
当自己的身体只想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当自己的一颗心,再也容不下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这就是爱吗?
更别提这么多日来,心里头那股复杂的难以形容的感觉,难到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爱吗?
任着激情的浪潮不断地试图将她淹没,泪水逐渐地模糊她所有的视线,她伸了手,环上他厚实的颈项,以所有的感动在他的耳边低吟:“……我爱你……”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他望向她美丽的黑眸,随即以柔情吻上她娇嫩的红唇,在拥抱之中诉说了所有的感动;他从来没有得过任何一个人的爱,也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地爱过他,但从她口中所说出来的这三个字,却在瞬间满足了他内心所有的空虚。
当欲望之火如火山爆发般地在他的心头扩散,当她在激情的浪潮中渐渐地昏厥,他挺身进入她体内的最深处,抑在她的体内获得了解放。
就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之际,他紧紧地拥住了她,只听见心里头一道小小的声音如此轻道;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了……
第七章
“……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记忆中,父亲总是说母亲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仰躺在西摩的臂弯之中,那法娣妮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说不上那究竟是什么感觉,但她着实喜欢这样让他拥在怀中。
“应该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他笑了,声音中有种诱人的磁性:“女儿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要是父亲,应该会整天叫人盯着你才对。”
娣妮红了脸,心里倒是不可否认自己小的时候,父王的确是交待密洛克整天保护她。
“父亲很爱母亲,”她永远不会忘记父王那双慈爱的眼神:“可能是在我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如果那天晚上,那个凶手没有叫人杀死我的父亲,我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希望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曾发生,那么,她今天也不会以这样的身份认识他……
法老没有接口,只是迟疑了一会,许久才又缓缓地开口:“如果你没有来塔尔爱拉玛城寻找你的杀父仇人,我想……我们大概永远不会见面。”那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在埃及境内,有那法娣妮这么一个女人……
不是吗?
上天安排让他们以现在这样的身份认识,若是从前的事不曾发生,他们今天还会这么在一起吗?
娣妮望向了满天的星斗,开始理解所谓的宿命,或许,她们从一生下来,就是注定要以这种身份认识对方的……
“西摩,”她低唤了他的名字,在沉默了一会之后,这才又缓缓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必需选择恨我,”恨她杀死他最敬爱的法老……“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半支起身子,望向他英俊的脸庞后才又接道:“我还是会永远爱你。”
那天会来到吗?
法老望着她美丽的脸庞,怎么也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让自己恨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的爱,的确让他有种难以形容的感动。
“吻我。”他轻扬了嘴角,伸手轻抚上她细嫩的脸颊。
而娣妮也在一阵楞怔之后,随即还以一抹微笑,献上自己的吻,吻上他厚实的唇瓣。
他笑了,恋眷着她的吻,转身覆上她娇瘦的身躯;他听见心里头一道声音这么告诉自己;他再也找不到像她一样的女人了……
******
“听说法老过几天会来巡视灵寝呢!开工这么久了,还以为他永远不会来了呢!”
“还说呢,咱们还是赶快回家养足精神好做工吧,否则等到法老来的时候,那些下囚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是咱们要遭砍头的……”
“可不是吗。只不过,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正眼看过法老呢!听说是历代最年轻的法老,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
“等法老来的时候不就看得到了?”
“哈!是啊……”
一群指挥下囚的工头在回城的路上闲聊道,正巧与那法娣妮擦身而过,但也因为听见他们的对话,而让她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他们逐渐走远的身影。
法老过几天要巡视灵寝……
那是不是说,她也有机会替父亲报仇了呢?如果说,她能进入灵寝里面,等候适当的时机杀了法老,那是不是就可以从此了了一桩心愿呢?
可是……
为什么这样的念头竟让她兴奋不起来?法老既然要巡视灵寝,那西摩一定会跟在身边吧?如果他在的话,她又怎么能在他的面前杀了法老呢?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下得了手,并不是她没有勇气杀了法老,只是她不确定自己有办法在西摩面前下手……
“公主,”密洛克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低声地拉回她所有的思绪,她回了神,只见他又缓缓地开口:“看来,这是我们报仇最好的时机。不如,让我找个时间潜到灵寝里面,以便找个适当的时机替那法王报仇吧。”
“不要。”她几乎想都不想地,便开口拒绝:“我说过,我要亲手为父亲报仇,我会找个时间自己潜入灵寝里。”这虽然是借口之一,但她更害怕的是,密洛克会失手连西摩也杀了,她虽然可以让他恨她,但她不能失去他……
“可是……”
“我说了就算!”她甚至不让他有任何反驳的机会,一声命令便决定了所有的事情:“如果我不小心在灵寝内出了什么事,”她甚至不敢想象那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我要你,带领着其它人,找个适当的时机,再为我那法族报仇。”
“公主……”密洛克蹙紧了眉头,怎么也不认为这样的方法可行,那法王在世的时候总是再三地交待他要好好地照顾公主,如今,他怎么能让公主自己一个人去冒这个险?
“密洛克,”看他似乎不准备答应她的命令,娣妮在轻唤了一声后又开口:“如果我们俩个都去了,要是失败了,还有谁能为我们那法族报仇呢?更何况,如果我去,我还多少有你做为我的依靠。可是……要是我失去了你,以后,还有谁可以来照顾我呢?”
密洛克没有开口,也无法做任何的回答,要他任由她一个人单独去为那法族报仇,不也等于将她活活地送入虎口吗?
“密洛克,”看他一直不说话,她这又接口:“我一个女孩子,个子小,好藏身,咱们还不知道有没有适当的时机呢!若是人太多,我自然会找个地方躲起来,不会出来。可是你一个男人,很快就会让人发现的……”
这样的话终于对他起了一点作用,他回了头,沉着的脸上也稍做了一点的软化:“答应我,”他视她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样:“如果没有必要,我要你尽可能地躲在没有人会发现的地方,不要轻举妄动……”他不愿她一时的冲动,而让他永远地失去她……
“嗯。”她点点头,似乎也正因他的同意,而有种说不上口的感动。
“喂!”一声突而其来的叫声,唐突地打断俩人的对话,他们回了头,就见一名埃及的士兵,此时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你们不知道,今晚这个地方会封起来,不准靠近的吗?还不敢快回去?”他说着,挥挥刀柄,指指人群游走的方向。
娣妮回头望了眼,密洛克却这个时候开口:“对不起,”他道歉道:“我们显然是走错路了……”
“那还不快走?!”那名士兵又是斥喝一声。
“是。”密洛克点个头,这便拉着娣妮,转身朝人群的方向走去。
一直等到自己离那名士兵有段距离了,娣妮这才以压低的语调轻道:“我会找个时间潜进去的……”
******
“艾伊长。”
一名士兵的声音唐突地打断艾伊所有的思绪,他回了头,阴冷的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什么事?”他轻应了一声,视线这又不自主地转回了窗外。
“几名士兵在郊外巡逻的时候,发现了几名可疑的人在法老的灵寝附近徘徊,属下担心有人明天法老巡视灵寝的时候,会对法老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您认为,是不是该多派一些人,跟同法老一起巡视灵寝?”
他没有开口,只是沉默了一会之后才又接道:“不用。”他说得若无其事般:“若法老没有特别指示,只要派几名士兵跟去就行了,既然是巡视灵寝,用不着动用那么多人!”
“可是……”士兵蹙起了眉头,这法老出城,一向是要确保他的安全的,若是只派几名士兵,那么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
“你敢不听我的指示?”看那名士兵有所犹豫,艾伊这又是一声斥喝。
士兵吓得不敢回话,只敢连忙低头:“不敢。”他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反驳艾伊长啊;除了法老之外,就他掌管整个埃及的军政大权,要是敢反驳艾伊长的话,是要遭砍头的。
“那还不退下去?”他略扬的音调明显地表现出他的不悦。
士兵见况,也只好敢紧低头一声:“是。”便急忙转身走了出去,艾伊长今天的心情不好,他也只能怪自己找错时间来报告了……
一直等到那名士兵的身影消失在房里,他又转头不屑地轻啧了一声;法老巡逻灵寝需要什么人保护了?就不过是去看自己的坟墓罢了,他还恨不得什么乱党干脆就在那里把他杀了,省得下面的人还得要等他死的时候,才又把他抬到那里去。
现在的他,光是想到图腾哈马,就一肚子的气,整个大埃及帝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伙子来执政了?若不是因为他艾伊还在一旁协助,埃及到现在早就四分五裂,那轮得到他在那里大声嚷嚷?而那个小鬼不但不懂得感恩,竟然还敢在众大臣面前羞辱他?
岂有此理?
他拍了下窗台,气愤却没有因此而减少;只不过……一个念头突然划过他的脑海;法老既然要巡视他的灵寝,那么……
“阿尔!”
他的一声斥吼,没几分钟的时间,便唤来了他的随从;阿尔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一进屋子后,也只是一声短短的:“是。”
“我的灵寝建造得怎么样了?”几年前的时候,他就暗地命令阿尔派人去建造他的坟墓,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想必也早已有点成积。
“差不多了,”阿尔应了一声:“只剩下几个殿里的画需要完成,之后就算完工了。”
“是吗?”气了一整天,终于听到一点令人高兴的消息:“准备一下,等法老巡视他的灵寝的时候,我也要去巡视我的。”
“是。”阿尔点了头,转身便退了下去。
这埃及的众大臣是不能私下派人建造灵寝的,更何况,臣民的灵寝里更没有像法老灵寝里一样的华丽装饰,可是几年前,他就已经命令阿尔,在墙上记录他在世时的所有史事,更是让阿尔把他所有的画像都刻上法老皇冠,如今……
他略扬了嘴角;他己经等不及看见自己真正成为法老的样子了。
他的心情才刚得意,一道金饰擦过大理石柱的声音却剎时地打断他所有的思绪,他猛回了神,反射性地斥喝了声:“是谁?”
安克珊原想悄悄离开的,却没有想到会让艾伊发现,她颤抖的双手不停地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跟艾伊在一起这么久,她真的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瞒着法老,建造自己的灵寝……
“我……”她慢慢地自大理石柱后走了出来,仍努力地试着拉回自己的语调:“……不是故意听到的……”她稍早来,只不过是想跟他见个面罢了……
一看见安克珊的身影,艾伊也是一阵惊愕,但没一会的时间,他脸上的表情马上让一抹虚伪的笑容所取代:“……原来是你,”他佯装松了一口气似地朝她的方向走近:“我还以为是谁呢。”他伸了手,爱抚似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