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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贼皇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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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娇俏的脸庞,她天真可爱的目光让他心口一阵激动,两人肌肤相亲时,她柔软的身躯让他情难自禁,世间竟有这么可爱娇憨的女子,为什么自己以往都不晓得呢?
  而他却把她赏给了方应咸,让自己的好友去处理林蜜儿的事情?
  一想及此,他胸闷不已,心口酸涩得让他再也无法入睡,他遂坐起身,大喊道:“大义、大义——”
  大义随即进入御书房里,恭敬的道:“皇上,有什么吩咐吗?”
  “我、我……”
  心口那阵烦闷说不出口,更无法形容,且这些事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倾诉,声音低微了下来,连他都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吩咐御厨,说我想要吃肉包。”
  大义纵然觉得奇怪,也不敢多话,点头道:“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皇上,刚才方王爷求见,奴才以为您睡着了,所以要他在外头等呢。”
  往常他最宠爱这个办事能干、说话有趣的好友,现今不知为何,一听到他想求见,他竟一点儿也不想见,甚至就连听到他的名字,就觉得更闷更烦,心口就像要爆裂一样的难受。
  “让他在外头等着,我还想再睡一会。”
  大义愕然,皇上向来对于方王爷视如亲兄弟,他若要求见,皇上只要知晓就会马上召见,怎知今日皇上转了性子?可他虽不知原因,也只能遵从。
  “是,那奴才下去了,请皇上多休息。”
  易奇飞躺回杨上,阖上了眼睛,林蜜儿的身影又再度浮现,他睡不安稳的作了梦,梦里光怪陆离的情景让他满头汗的醒来,只见外头天色已经稍稍暗了下来,看来方应咸在外头也等了许久。
  “大义,方王爷还在吗?”
  大义听到叫唤,进入室内恭敬回答道:“王爷还在候着,皇上要宣他进来吗?”
  “宣他进来吧。”
  方应咸在外头等多久,林蜜儿也在外头等了一样久,她等到露出额头青筋,在原地踏步,忍不住心里碎念。
  摆什么臭架子,当皇帝有什么了不起,这个皇帝铁定是坏人,要不然为什么让他们无缘无故等这么久……
  好不容易大义宣进,林蜜儿已经受不了的一马当先,就要闯进御书房里,而方应咸也由着她,让她走在自己前方。
  她一面走,一面四处观看,白日的宫廷跟夜晚比起来差异颇大,她绕了几个廊道,却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走过,只好一边走走停停,一边注意看易奇飞会不会从旁边冒出来。
  想不到大失所望,除了带路的大义之外,再也没见到其他的太监,让她忍不住嘴里臭骂。
  “皇上一定是个昏君,所以连太监也逃宫了,才会只有眼前这一个太监而已。”
  大义在前方带路,离得远,听不到她嘴里的喃喃碎念,而方应咸在后头听了差点笑出,只能笑她完全不懂事。
  宫中并非太监少,而是各有职事,根本就不容许在外头乱走,更何况大义是服侍皇上的近身太监,职位比别的太监高上太多,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太监,敢来挡他的路,所以当然路上没有别的人。
  将房门打开,大义为难的看着林蜜儿,“林小姐,皇上没有宣你,你不可以进去。”
  林蜜儿等了一个下午,已经心头起火,再听到他这样说,简直是怒火燃烧。搞什么,派头耍得这么大,早知道就不要来宫廷玩,她才不希罕见这个臭皇帝,她要找的另有其人。
  “我也不要进去,我只要你告诉我易奇飞在哪里?我是来找他的。”
  大义闻言目瞪口呆,纵然极少听见“易奇飞”这三个字,但他绝对知晓这是谁的名字。
  全宫廷除了太后之外,没有人敢直呼皇上的全名,这个小姑娘却喊得这么顺理成章,好像唤仆唤婢一样的熟识。
  方应咸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顾不得她呜呜乱叫,打发大义道:“我特地带林姑娘来让皇上惊喜的,有事由我承担,我先带她进去。”
  方应咸一把将她拉进,大义却忍不住交代,“王爷,皇上最近心情不好,你说话小心点。”
  “放心、放心,皇上的仙丹来了,一服下去,马上心情便好。”呵呵,当然也有可能心情变坏,毕竟他会在旁边加油添醋,惟恐天下不乱。
  “你干什么?方应咸,欠打吗?”被硬拉进御书房的林蜜儿,不由得发声怒骂。
  易奇飞闻声身子一震,这个声音他就连在梦中也不停的听到,遂转过头去,见到来人,他当场怔呆了。
  林蜜儿推了方应咸一把,看着房内的布置,高兴的拍手道:“对,就是这里了,易奇飞常在这里做事,他一定也在这里。”
  一抬头,就见到易奇飞坐在他一向坐的位子上,她开心的奔向前去,将他搂个满怀,熟悉的男性味道跟他身上温和的气质,让她心里盈满了温柔跟感动,而且迫不及待的说明自己的心声。
  “易奇飞,我好想你唷!我告诉你,我这一个月都被关在家里,不是故意不来见你,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噢。”
  易奇飞已经惊讶到不知该说什么,但是这一个月不见她的身影,的确令他身心难安,现今她馥软的身子抱着他,让他一阵热流涌上,恨不得能永生永世的抱住她,再也不放。
  那冲动是如此的强烈,他抱住了眼前人儿,将她按入自己的胸怀。
  “咳、咳,臣叩见皇上。”
  方应咸惟恐天下不乱,见到这浓情蜜意的一刻,还要来捣乱一番,故意跪下叩见。
  易奇飞闻言身子僵硬,而林蜜儿还满脸不解,别人可能认错,但是方应咸跟皇上是拜把兄弟,怎么可能会认错。
  “这可奇怪了,别的人认错也就罢了,怎么连方应咸也认错人,叫你皇上呢?”

  第七章

  “蜜儿,不可无礼,眼前的人正是皇上。”
  他将林蜜儿从易奇飞的身边强行拖走按下,要她跪下,行一般的君臣之礼,而林蜜儿还震惊不已,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微一用力,她被他内力给逼得双腿一软,立即向易奇飞跪了下去。
  方应咸乐不可支的等着看好戏,并嫌事态不够糟糕似的,又道:“皇上,微臣连同未过门的妻子,一同来拜见皇上,感谢皇上之前的口头赐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未、未过门的妻子?!是指我吗?”
  林蜜儿听了他的话,惊得嘴歪眼斜,要她嫁给他,天下红雨还比较可能些,她绝没笨到嫁给他,受一辈子的苦楚。
  “你开什么玩笑,我哪有要嫁你?”
  这事她连听都没听过,若是她爹娘要把她嫁给方应咸,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皇上赐婚,你不得不嫁。”
  方应咸说得强硬,却将所有的罪过,比向坐在椅上的易奇飞,他满面困窘,心里不断发酸。
  见着了林蜜儿本人,他多日的愁闷忽然不翼而飞,但是听到方应咸称她是未过门的妻子,又说是他当日赐婚,他着实无可辩驳。
  但是那日他说出口后,他几乎承受不住内心的愧疚不安,更为自己一心想见林蜜儿而有千般揪心。
  林蜜儿见方应咸的手比着易奇飞,一字一句都表明他是皇上,又说是皇上要把她许给他这个邪恶的坏蛋。
  她气得全身发抖,猛地站起来,跨了几步来到易奇飞面前,比着他的鼻子询问。
  “你真是那个万恶的皇上?不是一个被皇上欺负的可怜小太监?”
  她再怎么想,也无法想像易奇飞真是皇帝。她初见他时,他满脸愁容,一点也感觉不出他是坐拥天下的皇帝。
  而他桌上的奏折看都看不完,堆得像小山一样多。每日来此会面,他都忙于案上公事,一点也不得闲,看起来活像个被虐待的人,怎知他竟是皇上。
  再说皇上跟方应咸是好友,而能跟方应咸这么邪恶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还称兄道弟的,一定也是跟他一样狼狈为奸的坏东西。
  但易奇飞怎么看也不像坏人,倒像个饱受折磨痛苦的伤心人。
  “不可对皇上无礼,蜜儿。”
  看起来方应咸似是一片好意的提醒她,事实上,依他对她的了解,他越称呼易奇飞是皇上,她就越可能发狠撒泼,到时这两人的戏才能越演越精采,他这看戏的人也才能看得过瘾。
  “你说啊,方应咸一直叫你皇上,你到底是不是皇上?如果你是,你怎么骗我!”
  林蜜儿声音忽大忽小,好像有满腹的抱怨跟不解,易奇飞见瞒无可瞒,只好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他当初也不是故意瞒她,是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小太监,他也就懒得解释,其实心内话是不想看她因为他是皇上,而改变一向对他的态度。
  “蜜儿,我是皇上没错,当日你偷溜进宫,我见你不识人事、天真娇憨,因此并未治罪,只是劝诫你几句,要你不可再进宫来,想不到你却频频偷溜进宫。”
  哇,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频频偷溜进宫,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错喽!林蜜儿瞪着易奇飞,满肚子的忿恨都跑出来。
  “怎么?你是说你自己很无辜,我是自己爱进宫见你,其实你一点也不想见我是吗?亏我对你这么好,你这没心没肺的……”
  说到后来,她不禁眼眶发红,原来她这么想他、这么迫不及待来见他,全都是她自作多情,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
  “蜜儿。”
  见她似要哭泣,易奇飞心如刀割,急忙站起想要安慰她,但方应咸却早一步的拿出巾帕帮她擦拭泪水,一边还假仁假义,尽说些口蜜腹剑的话语,惟恐他们之间闹得不够严重。
  “蜜儿,别哭了,皇上也知他对不起你,所以才要把你许给我,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一生一世。”
  “什么?!你竟然吃干抹净后,叫方应咸娶我,你这个王八蛋!”
  林蜜儿脸庞黑煞,若不是手里没剑没刀,她早就一刀砍过去,不过就算手里没刀,她还有拳头。
  于是她奋力的往前,一个拳头就捶在易奇飞的身上,易奇飞自知理亏,未有抵抗,任她捶得他发疼。
  方应成连忙搂住她的腰身,硬把她拖走,并严辞训诫,但说的话却都全然不成道理,一派的仗势欺人。
  “你做什么?蜜儿,皇上乃九五之尊,就算戏弄你一介将军之女,也不算什么,要知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你真以为皇上希罕你吗?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根本不差你这一个。”
  他不劝没事,一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分明是惹事来着。
  他的话让林蜜儿当场嚎啕大哭,她怒得跺脚,这一个月的相思原来是白费,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她相思相爱。
  易奇飞根本就是跟方应咸一样坏的坏蛋,是她太笨,才辨认不出来。
  “好,我早知道皇帝是坏人,想不到我还是被你这个坏人骗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从此之后你和我桥归桥、路归路,永不再有牵连。”她掩面而泣,没让易奇飞有解释的机会就奔跑出去。
  方应咸在一旁笑得肠子差点打结,事情比他当初计划的还要精采万分。
  易奇飞见她跑出,气方应咸刚才乱说话,纵然有些事情是真,但是他没必要在她的面前说出。
  他怒道:“应咸,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说了些什么?我才不是那种负心薄情之人,你把她说的一文不值,更把我说的像是狼心狗肺之人。”
  方应咸阻断了他的话,弯腰恭敬道:“皇上,想蜜儿将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愿她心头老是想着皇上,因此才道出适才那些话,请皇上体谅我的用心,若是得罪了皇上,我赔罪。”
  几句话堵的易奇飞无话可说,毕竟有谁想要自己的妻子想着另外的男人,因此方应咸才趁现在一次说清楚,他的所作所为论理上并末失当,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会这样做。
  而方应咸又说了下去,不怕得罪易奇飞。
  “再说皇上你是真的不要她,才把她推给我的,不是吗?”
  易奇飞又烦又怒,他是顾忌着她的安危,怕朱雨香对她不利,又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想要解释,偏偏有口难言。
  “不是这样的,不……”
  不待他说完,方应咸将腰弯得更低,直接下猛药。“皇上,难不成你要收回前言,不把她许给我,反而要蜜儿进宫,好让朱雨香害死她吗?”
  一针见血的问话,扎得易奇飞满心都是血痕,他无力的摆手,一提到朱雨香,他就整个心都冷了,有朱雨香在后宫,他对蜜儿有多大的情意都是枉费。
  “下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他心灰意冷,什么话都不想说。
  “是,皇上。”
  方应咸阖上了门,见林蜜儿在这不熟路,只是跑到前头去哭,他遂又将御书房的门悄悄开了一个缝,让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头的景况。
  他拍拍她的肩膀,而她哭得泪痕交织,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就不信林蜜儿都哭成这样,易奇飞还能铁石心肠到什么地步,他若真的不想让她进宫,就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落入自己的手里。
  而他若想让她进宫,就誓必得先处理朱雨香的事情,方应咸相信易奇飞很快就会想通。
  哈哈,就算他想不通,他也要多演几场戏,让他烦乱交错下,很快就会想通的!他方应咸生平无大志,最爱折磨人,尤其是折磨自己的好友,再让事情完美落幕,对他而言,一切都好玩得很。
  
  易奇飞头痛欲裂,一想到蜜儿泪流满面,对他绝断的说从此各走各的路,他就心痛,心烦又心酸,腹中的酸甜苦辣搅得他几乎发狂。
  奏章放在桌上,他也无心再看,简直烦闷得快要令他死去,他实在受不了了,起身唤来大义。
  大义进了书房。“皇上,有什么事吗?”
  “你在御书房待着,假装成我,我要出宫去。”
  闻言,大义骇了一下,皇上出宫,起码要有大臣、侍卫随侍才行,这都得从长计议,怎么皇上忽然说要出宫,这未免太过儿戏。
  他紧张道:“皇上,你要出宫,要派多少侍卫伺候?又要召来那位大臣随侍?”
  易奇飞心烦意乱,“都不用,总之,我傍晚就回来,你就坐在御书房内假装成我,我会要侍卫层层守护,谁都不准进来,懂了吗?”
  不懂,大义一点也不懂。
  但是皇上已经下令要侍卫守护,随即换上一件便服,翻过御书房的窗户,一路偷偷摸摸的出门,而易奇飞向来老成持重,他现在的小偷作为,让大义看得嘴巴差点掉下。
  “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他喃喃自语,从来不晓得皇上会像个小贼似的爬出宫墙,简直是奇哉怪也,诡异到他说不出话来。
  而易奇飞一出宫门,随即问明了右虎将军的府邸住处,一路往将军府而去。
  他不敢惊动林武威,只好趁机从后门偷偷潜入,他满脸热汗,走入了将军府邸,却不知道哪里才是林蜜儿的住处,一见有人过来,只好躲在一旁,伺机而动。
  “小姐日也哭、夜也哭,问她哭什么,她又不说,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被方王爷带出去后就变了性子,问说是不是方王爷欺负她,她又说不是,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小姐?”红草烦恼的低语。
  以将军的威势,想必没人敢欺负小姐,那小姐为何哭得像个泪人儿,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懂。
  她手里捧着湿布巾跟水盆,就是要敷林蜜儿哭得红肿的眼睛,然而,一转过转角,猛地一人站在她前头,害她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水泼到面前的男子身上。
  “请问你家小姐是林蜜儿吗?”易奇飞紧张的问。
  红草看他穿着极好,一见就知道不是家中仆役,更何况他长得玉树临风,小姐的青梅竹马方应咸王爷已经长得够好看了,但是眼前的男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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