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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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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间在本地网络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离我不远的一个城市有家学校正在招聘教师,可以兼职。看上去仿佛那正是为我准备的,我的条件完全符合要求,教授的课程正是我所从事的电气自控专业的内容,并且我对我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和逻辑思维充满自信。在单位我也常为工人进行培训讲课。 
    
     和校方联系上后,校方告知了我招聘试讲的时间。我为此做了一定的准备,但试讲那天没几个人和我竞争,结果我的自信被证明不是盲目的,我被聘用了,这让我心里好是得意了一阵。 
       得到教材和教学计划以后,我开始编写教案,这让秋秋不在线的时候我变得有事可做。我和秋秋说了这件事,她说她深为我感到骄傲。 
       老婆比平时多承担了家务活。我决定到时候把讲课费全部给老婆。 
    
     学校开学了,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前往。我得牺牲掉八个又双休日以换取这段站在讲台上的经历,但内心里满是自豪感,也许孟老夫子说得一点没错,人之患在于好为人师焉! 
       秋秋发来短信,祝我一切顺利。临行前我给老婆去了个电话,一切都很正常,老婆也说她为我骄傲,她的这句话让我有种久违了的感动。 
    
     教的是一个成人班,50多个学生,年龄参差不齐,但大部份是我和差不多年龄的男女。我投石问路的试了学生们一下,发现学生们的基础知识普遍都不是很好,这让我很懊悔我写教案时花掉的大把时间。整个过程象是一场工作而不是一次教学。学生们最关心的是怎么能够考试过关的问题。 
    
     进入正题以后,我按教案内容开始讲述,一切都变得轻松了,我开始一边讲课一边扫视坐在下面的学生,其间也不乏几个长相佼好的女学生。之前有人告诫过我,给成年人上课,多吹牛少讲课。所以我也偶尔的在讲课过程中抖几个包袱,让课堂气氛活跃一下。 
    
     下午的课,大部份学生都有点昏昏欲睡的,集中不起精神。“对于电气控制部份的认识,在熟练掌握相关基础知识的同时,更重要的是要能对电气控制部份进行逻辑分析,在排除电气故障时,逻辑思维更为重要!”我在讲如上侃侃而谈。 
       “老师,什么叫逻辑?”有学生举手发问。 
       “简单的来说,逻辑就是思维的规律,而思维是指在表象、概念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综合、判断、推理等认识活动的过程。而逻辑思维就是指在概念的基础上进行的思维的规律。”我翻开备课本的后面,找到了自己事先做好的名词解释。“大家明白了吗?” 
       学生对一大段充满抽象词汇的解释反应木讷。 
       “我举个例子来说明。”我沉吟了片刻说。 
    
     “当你走进一家理发店,里面有两个理发师,其中一个的发型很漂亮,弄得一丝不苟,而另一个正相么,头发被剪得参差不齐,简直让你惨不忍睹,你会选择哪一个理发师为你理发?你来回答!”我指着前排的一个女生说。学生都开始注意听我讲什么了。 
       “发型很漂亮那一个!”女生不加思索的回答。 
       “那你就等着惨不忍睹吧!”教室里发出一阵哄笑。“再高明的理发师也是不可能给自己理发的,他的发型其实就是惨不忍睹的那一位帮着剪出来的。 
    
     “我再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我一本正经的抬起杯子喝了口水。 
       “有一只非洲黑蝙蝠总觉得上帝对不起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丑陋不堪因而心里非常的不高兴。有一天,它哭哭啼啼的去到上帝面前。 
       ‘我万能的上帝啊,你把我生得如此丑陋,让我怎么在这个世道上混啊?’ 
       上帝说话了,‘哦,我可怜的孩子,我是爱你们的,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全说出来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我想拥有一个洁白的身体,还要一对洁白翅膀’黑蝙蝠说。 
       没有问题,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的孩子!’上帝回答它。 
       ‘还有,我不想改变我的饮食习惯,我想每天依然能喝到新鲜的血。’黑蝙蝠又说。 
       ‘可以,把你的要求全部说给我听。’仁慈的上帝微笑着。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我想每天都能和美女相伴,你答应我的全部要求吗?’ 
       ‘你的要求我全部都能答应你,但我一旦帮助你实现,你就不能后悔。’上帝回答黑蝙蝠说。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后悔的,你快帮我实现愿望吧!’黑蝙蝠已经迫不急待了。 
       只见上帝大手一挥,顷刻间黑蝙蝠变了模样实现了它的全部愿望。 
       现在我要问大家的是,你知道上帝是怎么帮助黑蝙蝠实现全部愿望的吗?”讲到这里我又抬起水杯喝了一口。“请注意黑蝙蝠的全部愿望都得以实现了。”我着重的说明了一下。 
    
     当时这个故事流传还不是很广,下面开始了更激烈的骚动。学生们给出的答案千奇百怪。 
       “鸽子!” 
       “鸽子每天都喝新鲜的血吗?” 
       “白蝙蝠!”一个女学生回答。 
       “你把白蝙蝠当作宠物来养吗?”我问那女生。 
       “没有啊。” 
       “那它怎么每天都和美女相伴呢?” 
         …… 
       “卫生巾!”终于有一个女生把答案脱口而出,整个教室哗然。 
       “基本正确,但最准确的答案是:带护翼的卫生巾。”我仍然一本正经地说。 
       “现在的卫生巾都带护翼。”另一个女生大声说,于是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我很无辜的说,又是一阵哄笑声。 
    
     “好了好了,这个故事是有点俗,但对于大家理解和煅练逻辑思维是很有帮助的。”我结束了玩笑开始继续往下讲课。 
        
     几次课下来我开始和学生们熟悉了。学校地处城郊交通不便,学生里许多人都有私家车。每次上课前,学校里有点车水马龙的感觉。学生都集中来自一家大型企业,这个班就是专为这家企业开办的,听说这家单位的效益相当不错,从学生们的情况看来的确如此。 
    
     我周五下班后,就直奔汽车站去到那座城市,再由学校派车把我接到学校,并安排到招待所住宿。于是,每次去上课我都得渡过一个人在招待所里的两个孤独的夜晚,在周日下午上完课后又坐车回到家里。 
       我会打电话给老婆,跟她讲讲上课的情况,问她家里一切是不是都好。感觉暂时的和老婆分开,反到让我的她接近了一些。但我仍然会不时的想起秋秋,但晚上也不方便发短信给她。 
       成人班一向是由学生负责老师的伙食,我开始并不是很愿意去吃,但那地方吃饭也真是不方便只得去了。于是,只要去上课,中餐和晚餐都是和学生们一起去吃桌餐,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反正学生们都比我有钱得多。 
    
     学生们客气而热情,话语里充满了尊敬,常让我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我在学生中发现一双眼睛的存在,那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她也常陪我一起吃饭,话不多,习惯带着一付冰冷的表情,很少看到她笑。 
    
     由于我备课的情况和实际上课的效果发生了一定的偏颇,我平时在下班后的晚上也要忙着修改教案,那段时间我都不太上网,只是在工作间隙和秋秋发发短信,她对我表示理解,让我好好忙正事,并问我都看过些什么书,我给她推荐一些。我把《平凡的世界》推荐给她。的确,那部书对我少年时代的思想成长经历有着极大的影响,路遥的小说让我懂得一个道理:人什么时候都要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尽管后来这种认识在时代的变迁中有点走样了。 
    
     那段时间,我是那样的充实,下班忙着写教案,和老婆和平共处,老婆变得温柔了许多。我很快乐。 
       在我的内心里我发现我对秋秋的感觉在回缩,向着朋友的方向在回缩。我甚至认为我和她本来就是朋友,至少我们没有超出过朋友的界限。但有时又觉得我这种认识是虚伪不堪的。 
       为时两个月,我真的快乐。在讲课时,我体会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这让我的发挥超乎寻常,我头头是道,我口若悬河,我抑扬顿挫,我谈吐优雅,我风趣幽默,我感觉我站在讲台上怎是高大两个字了得。 
       我仿佛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真正的知识份子,一个帅到骨头里的男人。 
       清高,我发现那时我真的是那样的清高脱俗。我感觉我的灵魂得到了净化。为人师表,让我整个人在升华。 
    
     她叫李小文,我不否认我时常注意她是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上课时的那种眼神让我有点沾沾自喜。自古英雄爱美人,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我,需要那种目光的支撑,需要那种目光的认可。 
    
     然而我们之间交流并不是很多,课间休息时偶尔会三三两两的聊聊天,开开玩笑。而我总是极力的保持着我的温文尔雅。 
       曾有一次我远远的看着她们几个女人在一起谈笑,似乎某人拿她开了个玩笑,引起一阵欢笑,她略带羞涩的朝我看了一眼。

第一卷 7
      教学接近了尾声,进行复习总结。最后一次上课,周六上午进行了最后的复习冲刺,下午考完试我的全部教学工作就基本完成了。 
       考试题目是我出的,我把全部考题穿插于复习范围中,估计学生们大部份是可以过关的。就算过不了关的,拉上平时分也可以勉强通过。 
       学生们考完我花了一个多小时阅完卷,还行,和我预期的效果差不多。我这两个月没有白忙。我把考卷和成绩单交给学校教务科,一切算是交差了事。 
    
     我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小做休息。手机响了,是班长打来的。 
       “杨老师!我们在门外等你,快快快,酒都倒上了,这是我们的谢师宴哦!” 
       “呵呵,你们太客气了!我这就来。” 
       出到门口,她在前一部车上,坐在方向盘后面,班长开着另一部车跟在后面。她的车后座上还有另一个女同学。 
       我微笑着走上前去。那个女同学向我招手,“杨老师上我们这部车,我们这是美车开车!我也没想什么,她伸手打来了前车门,我径直坐到她的副驶位置上。 
    
     其实不少次的饭局上我对她有一些了解,她离异单身。感觉她性格温和。一路上和她没多少话,到是她的那个女同学比较善解人意的说着话,以至气氛不是很尴尬。我比较外行的说了一句:“你车开得不错。”她笑着说刚拿证没多久,水平很一般了。 
    
     酒桌上是热烈的。几杯酒下肚后,大家都提高的嗓门。 
       幸好我从来留了个心眼说我不会喝酒,实在推不过时也只是喝点啤酒应付。那天我先也是以啤酒应付,但大家都不依不绕的,只好和每一桌学生喝了一小杯白酒,然后继续以啤酒招架。 
       和李小文坐一桌,杯里酒都不多,我和李小文干了个底朝天。有人开始起哄说我偏心眼,几个女生开始群起围攻我。 
       好说歹说,最终还是不得不以每人半杯的限度,和每一个站起来的女生一一干过。我开始有点头发晕,豪气也起来了。有点原形毕露的兼疑。 
       有人说话了,“杨老师,你不是说你这人其实很江湖吗?怎么我们一直没看到啊?” 
       没错,我这人是很江湖,最后当你们一天老师,我也就不藏着了,来,我们干!”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四面一片叫好声!气氛变得格外热烈起来。“今天不醉不归!”,“老板,再来一件啤酒。”学生们高喊。 
    
     那天确实喝了不少,但我知道自己没醉,老婆在其间打电话来过。我看到是老婆的电话,顿顿了神,出去接电话。我告诉老婆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家,现在正在吃饭。正说着几个学生跟出来,“杨老师,师母电话啊?没事没事,我来给你请假!”说着拿过我的手机去和老婆一通客气,说他们正在摆谢师宴,请师母一定要通融什么的。 
    
     我拿过电话老婆也就没说什么话了,只是叮嘱我要少喝酒。我挂了电话,顺手把手机关了。 
       我已经喝了,接个电话进去就不喝,是不是太没面子了,于是进去接着喝! 
       我知道自己其实是能喝的,啤酒,只要胃能装得下,不至于把我喝爬下。 
       那天,当场就有人醉了,我却可以继续坐着,只是头有点晕晕的。我平时不喝酒是因为我害怕酒后的那种孤独感,一种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感觉,喝完总想找人说话。也许孤独本来就是我的天性。 
       终于喝完了,也喝高兴了。 
       班长发话了,“同学们,接下来干什么去?”他声音高吭,情绪激动! 
    
     “去K歌!” 
    
     班长转头问我,“去唱歌吧?” 
    
     “行!”众人一阵欢腾! 
    
     一行七、八部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我仍坐李小文的车,她脸泛桃红,也喝了不少。 
    
     “你没问题吧?”我问她。 
    
     “小意思!” 
    
     虽然地处郊区,但因为这里人经济宽裕,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KTV里环境不错,是间大厅,带着舞池的。 
    
     于是,各位神仙各显豪情。 
    
     关于K歌,我也是有几首保留曲目的。我上台一展歌喉,自我感觉还不错。我是懂得收敛的,这种时候大家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李小文一直没唱,我坐到她身边,她说她不会唱歌。 
    
     有合适的曲子时,大家也跳跳舞。有人感觉酒还不够,于是又上了一些啤酒,我只是小口的喝,我不想把自己给灌醉,吃饭时喝得是有些多了,再喝可能就要倒了。 
    
     一曲响起,我邀李小文起身,她没有推辞,我想也不应该会推辞。 
    
     曲调温婉,让人沉醉。我感觉我放在李小文腰上的手上有些出汉。 
    
     李小文个不算高。在舒缓的曲调中,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让我看到那种熟悉的眼神,然后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前,双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小有些激动,我没有制止她。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有些悠懒。 
    
     我不长于跳舞,只是随着节拍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我的双手都停在了李小文的腰上,纤细、温暖。 
    
     酒精让我不停的晕眩。 
    
     李小文开始继续喝酒,我关切的让她少喝点,还要开车,她说她们这儿没交警,让我不用担心,在闪烁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脸上微笑依然,我也没能再说什么。 
    
     不知李小文向谁要了一支烟,点上了。 
    
     渐渐的有人开始在沙发上睡着。渐渐的麦克锋开始有了空闲。 
    
     时间已过了十二点。欢乐开始散场了。 
    
     我向班长示意,收场了。 
    
     班长推醒了睡着的人,实在推不醒的组织人抬到车上去。 
    
     各人都准备上车走,班长说李小文和我一路,让她送我。 
    
     我上了李小文的车,仍坐在前排。看着别的车开走了,李小文打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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