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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焚情炽之二情天裂 by 墨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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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那隐藏在笑容後的忧欢,看不透那双温和目光里蕴含的喜怒。 

虽然一身青衣,虽然容貌如昔,但是这个手里拿著玉骨折扇,笑容越发温和的俊雅青年,却让他的心中一阵发闷。 

“七皇子,别来无恙啊!”炽翼扬眉一笑,带著肆意的狷狂。 



七皇子……他叫自己做……七皇子…… 

“别来无恙,赤皇大人。”太渊双目低垂,拱手行礼。 

“我听奇练说了,你是回来看望碧漪帝後的,怎麽样,她还好吗?”炽翼漫不经心地问道。 

奇练……他身上的衣服……是奇练的…… 

为什麽他会穿著奇练的衣服? 

为什麽…… 

“多谢赤皇大人关心,母後已经好了许多。”太渊不动声色地回答。 

“那好,你就代我向她问候一声。”炽翼冷淡地说:“我还有事,恐怕是不能久留了。” 

“赤皇大人走好,太渊不送了。” 

炽翼转身,大步离去,没有回头望上一眼。 

太渊看著,甩开扇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垂低了目光。 

这白色的衣服,看著还真是刺眼! 

“你来晚了,炽翼刚刚从我这里离开。” 

“我在路上还遇到赤皇大人了。”太渊一笑:“我还把他误认为是大皇兄你,冒冒失失喊错了人。” 

“是吗?”奇练拿起茶喝了一口。 

“没想到才短短几年的时间,大皇兄和赤皇大人……竟然已经如此亲密了……” 

“噗──!”奇练嘴里的茶一滴不剩地喷了出来。 

“大皇兄,你这是怎麽了?”太渊大吃一惊,慌忙找了手巾递给他。 

“太渊,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奇练瞪著他:“不过是他没穿外衣就跑了过来,我看他衣衫不整,为了避免他人误会,才借件外衣给他。” 

“误会?”太渊不解地问:“为什麽赤皇会没穿外衣?又为什麽会有误会?” 

“这几年你地处边野,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奇练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带著一种奇怪的笑容说:“这几年赤皇和凌霄的事情,早在栖梧和千水,甚至是东天那里都传得绘声绘色了。” 

“什麽人?”太渊笑容不变,微眯起了眼睛:“什麽事情呢?” 

“情人吧!”奇练把这当作趣闻来告诉离家已久的弟弟:“这个凌霄本是北方十九族中北貊族的少主,後来不是有叛乱?他也受到了牵连入罪,本是要死的。可是听说炽翼对他一见倾心,不顾他人的反对留在了身边。” 

“嗯?”太渊眉毛一动:“居然会有这麽奇怪的事情?”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吗?但炽翼为了他和祝融几番反目,气得祝融差点废了他的赤皇之位。若不是真动了情,炽翼又怎麽会这麽做呢?”奇练饶有趣味地说:“倒是没有想过,炽翼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男子动情。” 

“那人……是男子?”太渊愣住了。 

“是啊!据说北貊一族的男子个个美丽非常,那凌霄定然是美得无法形容。否则炽翼怎麽会对他如此宠爱,把他深藏宫中,不许别人见他一面呢?”奇练讲得兴致勃勃,一转眼却发现太渊有些呆滞地站在那里:“太渊!太渊!你怎麽了?” 

“啊!”太渊回过了神,露出了笑容:“这件事太令我吃惊了,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吓一跳?”奇练觉得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有些不当:“我倒是没有吓到,炽翼这人本就随心所欲,想干什麽就干什麽,不过是宠爱男子而已,不算什麽太过稀奇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他对那凌霄宠得有点过度了,才会觉得奇怪而已。” 

“真的吗?倒真是没有想到。” 

“听说几乎有求必应,而且在人前也不避讳。”奇练摇头笑道:“其实我很想问问炽翼,他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准备娶个男妃了。” 

“这怎麽可能……” 

“对炽翼来说,只在於他做不做,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事情?”奇练看了他一眼:“你和他认识这麽久了,怎麽他的脾气都不了解?” 

不了解? 

怎麽会不了解? 

只是……只是…… 

“大皇兄。”太渊突然冒出了一句:“您做错了。” 

“说什麽呢?” 

“若是怕被别人误会,大皇兄你又为什麽要把自己的衣服借给赤皇呢?” 

趁著奇练自责不已,敲著脑袋骂自己少根筋的时候,太渊告退了出来。 



第八章 

太渊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 

一路上,遇到的人纷纷向他行礼问好,他一一回礼寒暄。 

踏进了自己的屋里,他反手关上了房门。 

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之间变得淡了。 

他走进了里间,手一扬,烧去了一道符纸。 

青烟嫋嫋,聚而不散,须弥形成了一个虚幻的身影。 

“北镇师大人。”太渊对著那个影子说道:“打扰了。” 

“什麽事?”传来的,赫然就是北镇师青鳞的声音。 

“你我既然有了共识,就不该隐瞒彼此。”太渊嘴角弯起,笑意却丝毫没有达到眼里:“我还记得大人曾经说过,这些年来水火两族的状况,你都已经仔细告知。可是有些事,我怎麽毫不知情?” 

“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青鳞似乎怔了一怔:“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事情?” 

“例如炽翼。”太渊坐在椅中,手里把玩著扇坠:“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北镇师大人你对赤皇恨之入骨,对他自然额外留意,为什麽只说无甚大事就带过了?” 

“炽翼?”青鳞想了一想:“这些年他似乎深居栖梧,没有什麽特别需要留意的事啊?” 

“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一个罪臣,和祝融闹得不可开交?” 

“喔!你是说那件事啊!”青鳞语气之中满是不以为然:“哪有不可开交之说?你也知道,祝融对炽翼向来忌惮颇深,大发雷霆也就是表面文章。何况炽翼又不是要娶那个凌霄,祝融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这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大事,我不知道你会这麽在意,所以一时也就忘了。” 

“你觉得,这没什麽?”太渊低著头。 

“这有什麽?要用常理猜测炽翼的想法,最後只会被他牵著鼻子走。”青鳞笑著说:“那家夥不过是天生反骨,喜欢标新立异。别人妻妾成群以示风流,他偏偏就对一个男子痴心一片。他连自己的亲妹都杀了,又有什麽做不出来的?等再过些时候,指不定他就把那凌霄杀了。这不过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何必要去理会?” 

太渊似乎在想些什麽,没有顾上答话。 

“太渊。”青鳞突然语气一转:“你倒是格外留心炽翼,是有什麽特别的原因吗?” 

“我只是有些忧虑。”太渊抬起眼睛,目光中带著犀利:“赤皇现在对於我们来说,半是障碍半是助力。但到最後,他绝对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可怕强敌。” 

“是这个原因吗?”青鳞的声音里带著兴味:“若是这样,难怪你如此紧张。否则的话,看你刚才的样子,我都要误会你对赤皇别有用心了。” 

“大人真是爱说笑。”太渊却半点没有说笑的意思。 

“我自然是在说笑,我和他仇深如海,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了他?”青鳞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现在使出什麽手段拉拢或者利用他,到最後,我都要亲手挖出他的双眼,斩下他的头颅,回报这毁目灭族之恨。” 

太渊眉角一动,立刻习惯性地扬起嘴角,温文一笑。 

“我们彼此深知底细,所以也不必玩什麽迂回曲折的斗智把戏了。你有这样的精神,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开始的好。”青鳞回以冷笑:“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聪明,要是误了大事,就什麽都是一场空了。” 

“太渊明白。”太渊低眉顺目地应了,张开折扇一扇,青烟片刻就已散去。 

太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千水之城独有的漫天水雾弥漫在空中。 

“毁目灭族就能说仇深如海?”他轻声地自言自语,回答著刚才青鳞说过的话:“不过要是换了我,就不会报复得这麽难看。至少留条活路给他,让他有机会後悔当初没有斩草除根才好。” 

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那双潋滟深邃的眼睛…… 

“挖了……多可惜?我还想让他看著……” 

那个美丽耀眼的强者,我想让他用他的眼睛看著,看著我一步一步拥有一切。 

炽翼,你总以为我懦弱无用,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也可以站於云端,和你比肩而立…… 

南天 栖梧城 

“大人!大人!”凌霄喊了半晌不见回话,大著胆子轻轻推了推炽翼的肩膀。 

炽翼抬起了头,目光迷蒙,连看著他时总是挂在嘴边的笑容也消失无踪。 

此刻沈沈郁郁的赤皇,和凌霄记忆里任何时候的样子完全不同。特别是那种本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炽翼身上的落寞轻愁,让凌霄的心怦然一动。 



“您这是怎麽了?”凌霄用他自己都会觉得吃惊的轻柔语调问著:“从千水之城回来以後就闷闷不乐的,凌霄可能为您分忧?” 

“凌霄……”炽翼喃喃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後侧过头,轻声说了一句:“你下去吧!” 

虽然知道炽翼看似狂放,情感却极为内敛。但有时连凌霄自己也觉得怀疑,赤皇望著他时,神情里时常流露出的眷恋,究竟是不是真的?赤皇虽然多年来对他宠爱呵护之极,但事实上,除了有时从言语动作上逗弄一下以外,从来没有认真地表示过爱慕之情,更别说有什麽真正亲昵的举动了。 

“大人。”凌霄第一次违逆了他的意思,没有依言退下:“有些事,凌霄心中一直想不明白,还望大人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你想问什麽?”炽翼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您明明对我并无情意,又为什麽愿意为我这样的罪臣,和祝融圣君反目呢?” 

“凌霄,你想得太多了。”炽翼没有想到他会这麽问,回过头来看著他,目光里闪过诧异:“我对你不好吗?” 

“不,您对我实在是很好,有时候我都觉得,您对我的纵容,简直……就和您一贯的性格背道而驰。”凌霄笑了一笑:“请容许我猜上一猜,在大人的心里,应该有一个人。凌霄或许就幸运在,和大人心中真正爱慕著的那人,长得极为相像,所以才有幸得到大人的垂青。” 

“是这样吗?我本以为你看不出来,因为连我自己几乎都信了。”炽翼看了他一会,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你和他长得也不是很像,只是乍一看,神态气质倒有八九分相似。” 

“那人……不在了吗?”凌霄说出了自己猜测的答案。 

“为什麽这麽猜?” 

“因为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来,还有什麽能够阻止您。”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些,但是听到炽翼亲口承认,凌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就算他再怎麽告诫自己,但是这些年来时时刻刻面对著耀目如斯的炽翼,这世间又能有几个人能毫不动摇? 

“凌霄,在其他人眼里,也许没有什麽事情是我都不敢做的。但事实上,就算是他也爱恋著我,我们之间也存有太多无法逾越的障碍。”炽翼苦涩一笑:“其实我是在害怕……我怕若是情不自禁,一切会无法挽回。” 

凌霄震惊地望著炽翼,一时之间忘了怎麽回答,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试问又有谁会相信,居然能从火族赤皇的嘴里,听到“害怕”这个词?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我已经陷得这麽深了。”炽翼闭上了眼睛,又一次长长地叹气:“这是在罚我,罚我一直以来任意妄为,毫不在意他人的情感。” 

“那人……莫不是水族中的……” 

“凌霄!”炽翼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揣测之词,目光霎时凌厉:“你太放肆了!” 

自从相识以来,凌霄第一次被炽翼如此呵斥,不由得吓了一跳,僵在了当场。 

“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至於一些你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炽翼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凌霄知他动怒,只得行了个礼,不甘不愿地退了下去。 

炽翼茫然地望著某一点出神。 

凌霄所说的那些话,扯出了他心底里最最难以诉诸言语的死结。 

他待凌霄与众不同,虽说有其他的考量,但也不能完全抹杀凌霄和太渊相似这一点起了极大的作用。 

既然在这漫长生命之中,也许永远无法让心中那人留在身边朝夕相对。那麽,总要为自己寻求一些慰籍。虽然在他的心里,清楚地知道凌霄和太渊完全不同。 

但是太渊……先不说蘖盘,也不说族怨,让他觉得无法掌控的,是太渊的心。活过的这麽多年让他明白,唯有心中的情感,是无法用力量可以掠夺得到的。 

太渊性格看似谦和,但最是固执。直到现在,应该还是在痴恋著红绡。所以,他只能任著自己患得患失而怯於面对,就像是堕入情网的青涩少年一般。 

说到底,不过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炽翼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 

凌霄远远站在窗外,看著炽翼捂住胸口,伏到了榻上。 

“是为了谁?”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世上怎麽会有人,能令你这麽地痛……” 



碧漪突然之间病重不治,红绡怀了共工的孩子。 

炽翼多年後重新思考这两件事的时候,总会懊恼自己当时没有从另一个角度去考虑,或者说,没有从这突发的事件背後,预料到接下来会有的局面。 

他当时只顾著震惊,根本没有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因为他首先得知的,是红绡有孕的消息。 

共工与红绡的婚姻,所带来无非的是两族的盟约又或者其他的利益,要说後代……先不说红绡没有生育能力这一点,就算是有生育能力的火族女性,也不可能怀上水族的孩子。 

水族本命为龙,火族本命为凤,两者完全是不同种族,如同水火不能相容,两者的血脉也是无法相混的。 

如果是谎言也就罢了!如果要是真的……撇开其他事情先不想,这也许倒称得上是一个好消息,还有什麽是比血脉相连更为长久的牵系? 

这样一来,水火两族的盟约几乎可以达到牢不可破的地步,最担心的战乱也许更不会发生。 

可炽翼就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思考下一步该怎麽做,他的脑子里塞满了与之毫无关联的念头,越是想要好好思考,就越是烦躁。 

“大人!”看他在原地不停打转许久以後,化雷终於忍不住喊住了他:“您看该怎麽办才好?” 

炽翼停下了脚步,张了几次嘴也没说出什麽话来,最後还是挥了挥手,示意化雷先说。 

“照微臣的看法,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大人还是去见一见红绡公主,亲自证实一下才好。”化雷虽然疑惑於他的反应,但还是建议说:“共工帝君秘密派人前来通知大人,想必也有他的顾虑。大人不妨照著帝君的意思,借口先去千水一趟,等到确认之後,再报告给圣君不迟。” 

“又要去……”炽翼不觉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误传,大人也可安慰安慰公主,若是真的……难保没有什麽变数,或者大人亲自在场,才可避免‘节外生枝’!”最後这四个字,化雷特意加重了语气,炽翼听在耳里,果然浑身一震。 

“你这是话中有话啊!”炽翼盯著化雷:“化雷,关於这‘节外生枝’,你可愿意详细解说解说?” 

“请大人恕罪!”化雷双膝跪地:“关於後陵中住著的那位……虽然这是万分机密之事,微臣不应多嘴。但到了这个时候,大人要是思量太多了,恐怕会反受其害。” 

“你也觉得,我当年那麽做,是不智之举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化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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