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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摘星(高干)(出书版) 作者:林笛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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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魔咒(四)
  
  “你怎么笃定他会喜欢我?”诸航下巴翘得很高。她不喜欢这个话题,虽然她知道迟早要去面对、要去考虑。因为不管你再怎么否定,她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每每想起这些,都让她抓狂。
  
  卓绍华笑了,“我和他都是男人。”
  
  “那又怎样?”
  
  “有这么一个俏皮而又聪慧、出色的闺女,做父亲的不知有多骄傲呢!怕是要上天摘星,都会眼不眨的应下来。”
  
  哎哟,这是夸她么?谁人不爱听好话,诸航脸红了。“首长,你。。。。。。难道想要个女孩?”
  
  卓绍华定定地看着她,神情莫测高深。
  
  “你真的想要?”小帆帆要受伤喽!
  
  “小帆帆是遗传了我俩的许多方面,面容上也极像我,但有时。。。。。。突然的就会去想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女儿,我是不是更有成就感?帆帆可是和你特别亲,而女儿听说和爸爸亲。所以,有点贪心了。”
  
  “我爸爸原先是厂里面的技术员、妈妈是镇上文办的会计,为了我,他俩都被开除了。生小二子,可是很冒险的哦!”她挑衅地歪歪嘴,你敢么?
  
  卓绍华认认真真地回道:“改天我要回去好好研究下《计划生育法》,看能不能钻个空子。”
  
  “首长,你这话真是有**份,幸好只有我一个人听到。”她挽起他的胳膊,往坡上走去。江边风大,她有点冷。
  
  “你不会出卖我吧?”他替她重新裹了下围巾。
  
  “看情况。”
  
  来了几日,镇子上的人都认得卓绍华了,一路经过,都有人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屋坐坐,诸航含笑摆手。
  
  “诸航,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这孩子鬼精灵,一下把话题挪得山外去了。
  
  诸航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路面,叹了口气,“我和你说实话,在我没有知道他和我有血缘关系时,我觉得他是一个让我敬重的长辈,虽然年到中年,但风趣、宽容、体贴,亦师亦友。可是。。。。。。。真相出现后,我对他所有的好感都荡然无存了。要说我有多恨他,也没有。我的童年并不凄惨,我的生长历程也不辛酸。我。。。。。。只是无法接受他,他就像是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陌生人。”
  
  “你对陌生人不会这样严苛的。”
  
  诸航停下脚,深呼吸,“是呀,也许还是恨的。不是恨他不要我,而是恨他丢弃了姐姐。”
  
  “你担心原谅他,大姐那边会不开心?”他似乎摸到了她的症结。
  
  她不吱声。
  
  卓绍华揽着她继续往前,“那和大姐聊聊吧,征求大姐的意见。”
  
  “他。。。。。。现在和你小姑有联系吗?”这个年,卓阳和一帮俗家弟子在九华山上的寺庙上过,半个月前就走了。卓阳是做了俗家弟子,但修行不太够。她只是坚持吃素,其他方面,她则比从前还要甚。在卓明那儿碰到过几次,她仍然视诸航为空气。顶着个光头,衣着夸张而又另类,越来越有艺术范。欧灿劝她好好过日子,她说我现在的日子过得非常好,简单而又快乐。有一次,她到是对着诸航冒了一句,他该有新女友了吧?诸航当时并不知她是在和自己说话,等回过神来,卓阳早走了。
  
  “长辈们的事,我们只需要尊重就好。”言简意赅,一句到位。
  
  诸航耸耸肩,首长是帮理不帮亲,可真公正,但她做不到。
  
  吃完晚饭,帆帆被诸妈妈抱出去窜门,卓绍华和梓然下围棋,骆佳良和诸爸爸在一边观战。梓然现在可崇拜卓绍华了,“小姨夫、小姨父”的叫得特别响。他特别喜欢下围棋,还特地上了兴趣班。班上的同学和骆佳良早已不是他的对手,而卓绍华每次让他六个子,他还是输得一败涂地。骆佳良看儿子小脸绷得紧紧的,安慰他说:你姐夫是少将,输给他不丑。
  
  汗,瞧这家的辈份乱成什么样。
  
  诸盈在厨房里洗碗,然后准备下明天的早饭。家里现在人多,小帆帆的营养又要另外顾到,她不能随意。
  
  厨房门吱地一声开了,她回过头,诸航进来了。“姐,我帮你收拾。”
  
  “好,把碗擦干了放进柜中,要按门别类,别乱放。”
  
  “知道啦,又不是没做过。”
  
  “是做过,不知打碎过多少碗,还好你家请了阿姨。”诸盈宠溺地斜了诸航一眼。
  
  诸航吐吐舌,“姐只记得我的糗事,我也有表现好的时候。”
  
  !
  
  “就读书还省心,但考试还得看你心情。上四年级时,你不喜欢数学老师,期末考试直接交了张白卷上去,把全班的平均分都拉下来了,数学老师一直跑到我家来告状,记得吧?”
  
  “姐,你小点声,当心首长和帆帆听到。”她日后还要维持形像的。
  
  诸盈轻笑摇头,当年毛毛燥燥的小丫头也做妈妈啦!
  
  诸航把碗收进柜中,锅一只只挂起来,灶台也抹得干干净净,安静地站在一边看诸盈泡黑豆和杏仁、核桃,这个是明早用来磨豆浆喝的。
  
  “去外面玩吧,我一会也过去。”诸盈甩甩手。
  
  “姐。。。。。。”诸航咽了咽口水,话到嘴边,又没出息地吞了回去。
  
  “嗯?”
  
  “那个。。。。。。不是春节后要补个婚礼吗,看电视里好象新娘进场都得是有人挽着。”
  
  “是的,我已经给爸爸定做了件西服,就为那天送你进场时穿的。”
  
  “呵,姐想的真周到。那个人不知听谁说了这事,他。。。。。。也想参加。。。。。。”诸航从眼帘下方悄然打量着诸盈。
  
  诸盈先是一怔,接着开了窗,从外面取了块腊鱼,拧开热水,细心地洗着,她想待会放在笼屉里蒸。
  
  “姐,我很讨厌他的,我才不要看到他。”诸航飞快地说道。
  
  “航航,”诸盈回过头,“别孩子气,他。。。。。。想看到你幸福,就让他看吧!”
  
  “可是。。。。。。”
  
  “他已经为了当年的错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说是他失职二十三年,他何尝不也二十三年没享过天伦之乐!他为了航航,坚持和卓阳离婚,孤身在国外飘零,他是爱航航的。而她和他之间,还计较什么呢?
  
  “贝多芬说我们要紧紧扼住命运的咽喉,不让人生被命运*控,这句话其实是无奈之语。如果真能这样,他肯定不愿意失去听力。我们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命运的安排。我和他认识到生下你,这就是我和他全部的缘份。假如上天让我和他在一起,我们会幸福吗?没有人知道答案,但我知道的是现在的我非常安宁而又快乐,所以没有什么遗憾了。和我比较,他现在却非常可怜,没有妻子没有孩子没有家。爱过他是真的,恨过他也是真的,经历过许多许多之后,爱和恨都远去了,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
  
  诸航眼红红地抱住诸盈,“姐,我永远不会爱他胜过爱姐夫。”
  
  “我人气这么高?”骆佳良笑着走进厨房。
  
  诸航忙拭了拭眼睛,“不做电灯泡照四方了,走喽!”
  
  “这孩子!”骆佳良大笑,看着诸航推门而去,“聊什么呢,爱谁不会胜过我?”
  
  诸盈抿了抿唇,“还能有谁?”
  
  骆佳良深深看着诸盈,“他想回来参加航航的婚礼?”
  
  诸盈点点头,“航航怕我难受,我说没事。佳良,你头发太长了,回北京后要好好修修。”
  
  骆佳良呵呵笑,这不是忙着来凤凰,头发都没顾上理。
  
  “航航的婚礼,他该回来的。”
  
  诸盈欣慰地笑了笑,再聊起晏南飞,真的没有那种强烈的情绪了。
  
  “盈盈,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见面吗?”骆佳良问道。
  
  诸盈一怔,她没有什么印象,似乎是某次工作聚会还是哪个同事的宴请上,遇到了骆佳良。等她把他的名字和他这个人对上号时,骆佳良说他们都认识一年多了。
  
  “我都记得呢!”骆佳良眼睛倏地亮得惊人,“你到我们单位谈办理工资卡的业务,我接待的你,然后带你去见分管财务的司长。你非常礼貌,但笑起来很浅、很短,笑意都没展开,就没了。”
  
  “接着,你就动了心思,想追我?”诸盈调侃道。
  
  骆佳良憨憨地乐。
  
  他没有说过这句话,最最浅显的暗示都没有过,他有自知之明,他和诸盈,是典型的癞*和天鹅。
  
  但癞*也有爱上天鹅的自由,虽然只能默默地放在心里,虽然只能远远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们认识吗?”都第六次假装和她偶遇,他热情地打招呼,她皱着眉头问。
  
  他又一次自我介绍。
  
  她露出职业式的微笑,点下头,从不寒暄,飘然离去。
  
  她像有很沉重的心思,没人时,会偷偷流泪,即使她掩饰得很好,他还是看出来了。
  
  他找同学给她拉了笔大业务,她请他们吃饭。那晚上,她喝了很多酒,仿佛和谁拼命似的。吃完出来,他把同学送上了车,一回来,看到她抱着棵树大吐特吐。他去买了瓶矿泉水,在远处默默地站着。
  
  她吐好,慢慢蹲了下去,就那么跪在地上。
  
  他以为她不舒服,忙跑过去,才听到她在哭。是痛得不能再痛、忍得不能再忍的无助的嚎哭。
  
  他不舍地拍了下她的肩,她回过头,拿泪眼瞪他,“骆佳良,你是不是想追我?告诉你,我不是处 女,我三十岁了。”
  
番外 魔咒(五)
  
  骆佳良就那么站着,像尊雕塑,不是惊愕,而是心疼。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她是在为一个男人伤心。他真不懂那个男人怎么舍得让她流泪的?
  
  诸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他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听见她边走边哭,哭声很小,泪却涌得很凶。
  
  他的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像许多北漂族一样,她租住在一间地下室内。其实她这样的职位,薪水不算太低,应该可以租个不错的小公寓。她却过得艰苦,上班穿银行的制服,下班的衣着都是极普通。可是她的清丽、知性、温婉无法遮掩,骆佳良觉得在他三十一年来,她是他见到的最美的女子。
  
  他看着她进去。他仅站了一会,腿就被蚊虫咬了几个大苞。地下室内又潮湿又闷热,她该怎么挨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他去超市买了顶蚊账,买了驱蚊液,还买了只大西瓜。过去的时候,恰巧遇到房东,他请房东帮他开了下门。房东盯着他的眼神无比的诡异,但还是把门开了。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净,一条小薄毯叠得方方正正。在枕头旁边放着个镜框,里面是个小女孩,咧着掉了两颗大门牙的嘴巴。眉宇间依稀和她有点相似。
  
  他把蚊帐挂上,西瓜洗了洗,找了冰块冰着,然后就走了。
  
  再次碰面,她没提一个字。
  
  他隔个几天,就去地下室一趟,送点水果,送点点心。遇不到房东,他就把东西搁在门口,从来不留条。他也从不约她单独出来见面,也不会主动去银行找她。
  
  闷热的夏天过去,便是天高云淡的秋,接着天气渐渐转凉,天空中飘起了雪花。他去包子铺买包子,排了长长的队,只买两只,店员对他说这种天气,多买几只也不会坏的。他笑笑摇头,一次买多了,那他就要好几天没理由去地下室了。
  
  就这么相处着,关系有点模糊,不知该怎么定位。似熟稔的客户,又似私交不错的朋友,却横着跨越不去的距离。
  
  春节前,诸航突然高热不退,她买不到票回凤凰,在火车站泣不成声。他把能找的关系都找上了,给她买了张机票。她没有说谢谢,只是说:等我回来。
  
  她一共走了十天,他记得呢。他睡觉时都把手机攥得紧紧的。第十一天,手机响了,她在长沙火车站,马上火车要开了,到北京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见面时,两人就在北京站外面的面馆吃了两碗面条,她一声不吭地把面条吃完,然后很认真地看着他,说:我爸妈在凤凰开了家小饭店,日子过得还可以,但我妹妹太小,我要带在身边照顾。
  
  他嗯了声,结账出来,拦了辆出租,他说了个地址。
  
  她皱着眉头看他,他呵呵笑了笑。
  
  出租车停在一个老小区前面,他在前面走,不时回头看看她,她狐疑地跟在后面。他打开了一个带着小院的房门,屋主显然刚搬走不久,还残留些杂物。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却也设施齐全,连房间都有两个。
  
  “这儿原先是专家们住的,单位现在给他们重盖了新楼,嘿,论资历级别啥的,这儿就给了我。我。。。。。。拿到钥匙都两月了,一直想告诉你。那个房间给妹妹住,行不?”他抓抓头,指着小点的房间。
  
  她走出屋子,在小院里站了很久很久。走的时候,她对着他点了点头。
  
  五一的时候,她带他去了凤凰。
  
  接着,他们领证结婚。在那之前,他们没有牵过手,没有拥抱过,没有接过吻,没说过悄悄话。
  
  在新婚那天,他一项项都补足了。
  
  她看着脸上溢满幸福的他,她知道他不帅、不杰出,但却是会一辈子将她视若珍宝。
  
  “我们很快就有了梓然,是不是?”骆佳良挺得意地问。
  
  诸盈嗔怪地推了他一下,是呀,隔月就有了梓然。日子过得忙碌而又辛苦,却是非常非常的充实。诸航每一次拿奖,梓然每一个进步,都让她沧桑破碎的心暖了几份。
  
  房间内传来一声大叫,两人忙跑过去。
  
  “妈妈,我赢了小姨夫。”梓然激动得小脸通红。
  
  卓绍华很严肃地点点头,“嗯,是我轻敌了。”
  
  诸航想上前刮他鼻子,半空中给他拦截住,轻轻一拉,诸航乖乖入他怀抱,“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安慰下我吗?”
  
  “你需要发慰?”诸航做出吃惊的样子。
  
  “我又不是神,当然有脆弱的时候。”
  
  “哼,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故意放水。”诸航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这样的动作,似她在撒娇,而他无比的纵容。
  
  诸盈清咳了两声,梓然都急忙把目光挪开了,骆佳良和诸爸爸则相视一笑。
  
  “航航,你去喊妈回家,帆帆该睡了。”诸盈说道。
  
  卓绍华不动声色牵着诸航出去了,给夜风一吹,才觉得自己脸有点发烫。刚才有点忘乎所以了。是亲情太浓,还是凤凰太美,还是这样的日子太温馨、宁静,他不自觉撤下太多的束缚,允许自己自由自在地享受着一切。
  
  “以后尽量抽出时间,一年来一趟凤凰,哪怕是度个短假。”
  
  诸航仰起脸看他,“是为我吗?”爸妈不爱呆在北京,说啥都不习惯,她正盘算着这事呢!
  
  “是为我。”卓绍华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
  
  “我就知道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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