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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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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把手里的暖炉递给喜儿,喜儿见她并没有多余的手炉,正要推辞,青儿是明白的她的意思,赶紧道:“你且拿着,这是奶奶赏给你的,我还得去奶奶屋里,你自己在这屋里好好休息吧。”说着出去了。
  喜儿看着她出去,自己回身坐在床边,想着刚才青儿说的话,少不得牢牢记着。
  刚进天香楼,玉庭就被赖妈妈派人领进了楼心堂一间包厢里,由于玉庭今儿是单独过来的,包厢里并没有别人,自己刚坐定,瞧着舞台上,只见敏之姑娘坐在台上抚琴,琴声起伏,伴着舞步,相得益彰。
  敏之姑娘自上回登台停了牌后,便不再登台了,玉庭有些不明白她摆的是哪曲,还特地打发人请自己来。台上的敏之姑娘大约是看到玉庭来了,瞧着玉庭一眼,仍旧抚着琴没有下台的意思。
  大约抚了好几曲,敏之姑娘方退场,早有人来请玉庭。一到绣房,敏之姑娘坐在琴前,拨弄着弦。玉庭进去笑道:“曲有误,周郎顾,可惜我不是周郎,没法子给姑娘指点,你向来不爱这东西,怎么今儿倒是这么有兴趣,这会子还放不开。”
  敏之听了这话,倒也不恼,只是停止了手上的拨弄,抬头望向玉庭道:“不懂琴的人都能听出这曲子有误,四爷最近对蕴荷居的琴音可算是情有独钟。”
  玉庭坐下,望着敏之姑娘,不喜欢道:“对于你来说,何必学别人的曲子,依你的天赋,弹自己的曲子,不更好,邯郸学步倒是禁固了你的才艺。”
  “至少在四爷看来,我与风荷姑娘的琴艺差得太远了,若是今日不是别的事,四爷也不会待在这了。”敏之姑娘冷笑一声道。
  玉庭听了,瞧着她又耍性子了,忙转开话题道:“别说这些了,我既来了,今儿就陪我下几盘棋,我也不懂琴,理那些琴艺做什么。”
  敏之姑娘听了这话却也没有动的意思,玉庭便吩咐着一旁的丫头去摆棋,却见那丫头动也不动地望向敏之姑娘。玉庭正自不解,只听敏之姑娘道:“之前在天香楼给姑娘们看病的慕容大夫,医术了得,可惜如今已经回乡了,我向赖妈妈要了他家里的住处,你若是有需要,按着这住处去找寻。”
  说着一旁的丫头递给玉庭一张纸,敏之姑娘才又道:“之前慕容大夫在天香楼,从未遇到他医不好的病,要不是他已经七十来岁了,赖妈妈还不会答应他回乡。”
  玉庭看了一下纸,折好收了起来,对着敏之姑娘道:“你倒是有心了,他日若是姑娘有需要,我自不推辞。”
  敏之姑娘冷哼一声不稀罕,然后起身道:“知道四爷有事,就不耽误四爷听琴了。”说着吩咐一旁的丫头送人,自己起身掀帘就去里间。
  玉庭见她如此有心,倒是不好意思就这么走,忙起身上前去拉住敏之,敏之姑娘刚要挣脱,只听玉庭道:“就这么赶我走,我巴巴赶过来,陪我下几盘棋可好,你再赶我走我也甘心。”
  敏之姑娘甩开玉庭,赌气道:“我这不是怕耽搁四爷听琴,哪能赶四爷走,再说我也不敢,只怕借个胆也不敢。”
  玉**前拉住敏之姑娘赶着道。“何曾要赶着去听琴,再说今儿也听了你了琴音,哪还有心思再去听其他。况且我又是个不懂琴的人,蕴荷居的琴音,就那几首也腻了,你就这般计较,我只懂棋,从来天香楼的棋艺是出了名的,蕴荷居没法子相比,你的棋本身又是其中佼佼者,我还去别处做什么。”
  说完玉庭吩咐丫头去摆棋,自己拉着敏之姑娘过去,敏之姑娘见他如此说,又是有兴趣,便也不执拗,随着玉庭过去了,陪着他下棋。
  ~~~
  这一日,善银正在家里养病,只见芬儿进来道:“王家大奶奶来府里瞧奶奶了。”善银听了正是一愣,瞧着春鹃掀起帘子,雨玲走了进来道:“才几日不见,姐姐倒是忘了我。”
  善银见是她,收起惊诧道:“难为你想着了,今儿这么冷的天还过来。”
  说着正要起身,被雨玲按住,芬儿搬来凳子,放在床边,雨玲坐下笑道:“你好好躺着,没得我来瞧你一回,还让你折腾一番。”
  善银听了这话,只得重新半躺着斜靠在床头,桂儿端上茶,雨玲却是摆摆手道:“我不吃茶,你们别忙活了,我只是来和你们奶奶说说话,瞧瞧你们奶奶。”
  桂儿笑道:“大奶奶是第一回来,我们原不知道规矩,以后再不会给大奶奶倒茶了,只是到时别说我们没规矩。”
  雨玲抬头打量这丫环,生得标致,大约是善银提过的那个叫桂儿的丫环,于是看向善银笑道:“还真不是个省事的丫头,往后我还不敢来了。”
  善银摇摇头,让桂儿下去和雨玲的丫环绣桔她们作伴。雨玲笑道了一句:“你理会她们做什么。”
  善银不理会她的话,让桂儿下去,雨玲瞧着善银,见她整个人怏怏的,浑身都似被一股药气笼罩,越发的显得没了精神,于是道:“你最近没出门,就一直都这么躺在床上?”
  善银点点头,一旁的芬儿回道:“可不就是这样,一直就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平日没人来,连动都不想了,就是有人来了,也不过说几句话,就懒懒的。”
  雨玲瞧着善银道:“怎么能这样,最近你家四爷把京城的大夫都寻了个遍,就差没去太医院请太医了,怎么就没见一点起色。”
  “我这是弱症,已不知看了多少大夫,都是让好生养着,是难以根治的。”善银回道,语气全是不在意。
  雨玲不喜欢听这话,更不喜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皱着眉道:“别尽说这些泄气的话,我不爱听,你年纪轻轻的,以后还长着,天下奇人异士那么多,依着你家四爷的心思,一定能给你找到治好你病的大夫,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善银知道她的性子,遂点点头,雨玲又道:“以前我对你家四爷有误解,总觉得是他们带坏了我家爷,可依着他对你的事这么上心,倒是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听王志说,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大夫,连王志他们几个也跟着他急,而且他这样从不求人的人,上次还为你的事求了我,对你的好连我都没话说了。”
  “我的事?”听到最后几句话,善银满是诧异看向雨玲。
  雨玲见她的神情,不置信道:“他真没和你说。”瞧着善银的表情,也是信了几分,原还以为当时他只是诓自己,为了是讨个好,没想到他原真的不想承情。
  她们俩都是惊讶地看向对方,一旁的芬儿忙问道:“大奶奶就别逗我们奶奶了,连我都不知晓的事,何况是我们家奶奶呢。”
  雨玲回过头,看了一眼芬儿,对着善银道:“你二姐家的事,是他和我说,让我帮忙去做的,你二姐夫是我的族兄,所以我回去和娘亲说了一下这事,让母亲和大伯母说,大伯母亲自过问这事,往后你二姐夫再也不敢动你二姐一个手指头了,你放心好了。”
  听了这话,善银只觉得心头轰了下,好像什么东西倒塌了一般,喃喃道:“竟是他,我还以为是二哥哥呢。”
  雨玲看着善银,若是所思道:“你竟不知道这事,难怪他说他不想承你的情,看来倒是大实话,如此看来,他对你倒是真有几分情。”说完这话,忽又想到什么似的,对一旁的芬儿道:“我有体己话要和你奶奶说,你带人先下去吧。”
  芬儿迟疑了一下,看向善银,善银虽不明白雨玲的意思,却是让芬儿下去,芬儿才领着众丫环下去。
  待人全退了出去,雨玲方道:“你本是病着,我不应该和你说这话,但为了你以后,我还是得说,自来王孙公子三妻四妾是平常事,趁着你家四爷现在对你有几分情,你想着法子让他好好收收心,否则等以后他以为你好欺负,再挽回就难了。”
  善银听了这话,心里明白,却是摇摇头道:“我不理会这事。”
  “你怎么能不理会,王志就是因为第一次我拦着没让他把人领进门,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提这事了,所以不管怎样,第一回你的态度可要坚决,算是为自己以后作打算。”雨玲没好气地劝道。
  善银却是垂下了头,不甚在意道:“我们别说这些,说点别的可好。”
  雨玲见她这样的态度,以为她还不知道现在的状态,于是急道:“听王志的口风,郁园酒楼的陈玉清,娶进门只是迟早的事,趁着他现在对你有情,让他打消娶陈玉清进门的念头,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房里的通房丫头,找个理由全打发到庄子上去。”
  说完看向善银,见她似在神游般,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皱眉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知道。”善银回道。
  “你就这种反映。”雨玲有些气急道。
  善银抬头望向雨玲嗯了一声,雨玲恨其不争,急切道:“你就一点都不忌妒,有人跟你抢夫君,你还是这么自在,到底是不在乎,还是贤良过了头。”
  善银见她真有些急了,忙拉着她道:“知道你为我好,但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不想理会这些事,你也别管这些事好不?”
  雨玲听了这话,倒是安静了地坐了下来,只见她瞧着善银,半天方答应好。有些气馁地看着善银,俩人都没说话,沉寂了好一会。直到雨玲的大丫环绣桔进来催促,雨玲告别离开,俩人方说了话。
  

第十六回:锦书已托,勾起前情
更新时间2011…12…3 20:10:21  字数:4602

 晚上,善银正喝药的功夫,玉庭回来了,自然从芬儿手里接过药碗,然后一勺一勺地喂善银喝药,这药已喝了十余日,善银倒是不见咳嗽了,似乎比先时好了许多,而且药喝习惯了,也没了初喝药时的那份抵触。满屋子无人说话,只是偶然间听到勺与碗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不知多久,药碗见底了,芬儿上前接过空碗,放到叶儿手上的盘子上,又递上手绢,善银自己拭了拭嘴角,方又接过桂儿递上的茶,漱了口,自己倚坐在床头,众丫环端着东西陆续下去。
  玉庭瞧着善银安静坐着,于是问道:“听丫头们说今儿王志媳妇过来,她可没说什么恼着你吧?”
  善银听了这话,转眼瞧着他,脑中想起雨玲今儿和自己说的话,想起二姐的事,想着他的心意,此刻瞧着他看着自己的神情,竟不知该说什么。玉庭倒似乎也不在意她能多说什么,竟也不开口,只瞧着她,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好半晌,善银回道:“二姐的事,谢谢你费心了。”
  “看来她和你说了这事,”玉庭起身道,满眼吃惊,又满身不自在,甚至夹杂着几分生气。只瞧着他原是做势要走的,却又回头道:“想来她是什么都和你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要你承我的情,更不要你的谢谢,这些都是我自己要做的,你好好养病,等过些日子,你身子调养好,挑个好的天气,我带你出门去见见风荷,她最近也怪念你的。”说完不等善银说话,径直转头离去,春娟忙打起帘子,春燕跟着出去了。
  善银瞧着他出去的背影发愣,想着他方才的话,心中婉转千回,竟是不能言表,若是未遇文正之前,她可能不懂,可惜如今,她已不是不识情滋味,往日种种浮眼前,她何尝不知道玉庭的意思,只是情海劫波难回头。
  第二日,玉庭早早地就出了门,佩芸收拾书房的时候,书桌上铺陈着一张宣纸,有几行字,由于不认识字,佩芸也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又想着昨夜四爷气冲冲地回到书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让春燕姑娘担心了一晚上,于是便把纸收起来,等会儿去问问桂儿写的是什么。
  谁知佩芸刚把纸折好,春燕就进来,见她的动作,忙问道:“你在做什么,又把四爷练的字藏起来,难不成还能出去卖?”
  佩芸抬头见是她,倒是笑道:“可不巧,被你瞧着了,四爷向来不理会这些,我能藏什么,只是想着昨夜姑娘悬了一夜的心,想拿着四爷写的字去问问桂儿,看生了一夜的气,到底躲在房里写的是什么东西。”
  说着把那张纸打开,递给春燕,春燕没接,只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我看做什么,只是昨日也没见奶奶怎么说什么,四爷竟又是生气了,连我也弄不清楚。”
  “四爷的事,再没别的了,除了奶奶还能有其他,”只听着佩芸抢道,然后又笑道:“姐姐即来了,就帮四爷收拾一下,我去找桂儿,问问昨日一晚上生闷气,四爷到底写的是什么。”说着急急地出去了,瞧着她走得匆忙,春燕只嘱咐了声慢点,就不见人影了,只好回转到屋子里收拾。
  佩芸匆匆赶到正厅外间找到桂儿,也不理会其他人,拉着桂儿就往外走,穿过跨院,去了后园的一个亭子,停了下来,桂儿喘着气道:“你又怎么了,这么急急地把我往这拉,难不成又有人削尖脑袋往上挤?”
  佩芸倒是忙摇摇头,递到一张折着的纸道:“喏,你识字,你帮我看看,写的是什么。”
  桂儿诧异地接过,本想取笑这么急,是不是接到了谁的情书,可接过瞧着上面的字,却是四爷的笔迹,忙拿过来瞧,只见纸上写着几行字:
  但愿可以,从未来过,任花开花落,春去秋来,
  但愿可以,从未相识,任茫茫人海,佳丽无数,
  但愿可以,不再相见,任昙花一现,刹那芳华,
  但愿可以,不再牵挂,任水逝湘江,云过楚天,
  但愿可以,不再沉沦,候菩提树下,早成因果。
  桂儿念着念着,却是止住了笑,内心的那根弦早已被触动了,忙抬头望着佩芸道:“这是四爷写的?”
  佩芸保证似的点头道:“你一瞧就知道是四爷的字,何必问我,刚我收拾书桌的时候看到,想知道写的是什么,昨日四爷气冲冲地回到书房,让春燕姐姐又不明白了,于是想从这上头打听清楚,刚听着你念得,我竟是听不明白,你倒是和我说说,到底说的是什么。”
  桂儿道:“到底是什么,你呀,就不用理会,说了你也不懂,还是收起来,放回原来的地方。”
  “我不懂,你就懂。”佩芸倒是有些不服气道。
  桂儿却劝道:“我不懂没关系,只要我们奶奶懂就好了。走吧,别在这杵着了,我们回前面去,你还是把这纸放到原地方去,这不是平日的练字,四爷回来找不到,就不好了。”说着便拉着佩芸回去。佩芸虽是不甘心,却只得跟着她进去。
  桂儿回到里屋,见善银捧着书坐在窗边,依旧是芬儿伴在她旁边,这会能下床了,想来身子今天是舒服多了,于是到隔间把刚才看的那几句话,一一写了下来。
  这里屋原是没有文房四宝的,只是自上回奶奶到书房写过一封信,四爷便把以前放衣裳的隔间腾出来半间,挪了个位置,作为临时写字的地方。
  待写好字迹干后,桂儿折好放到衣袖里,从隔间出来,转到里间,只有芬儿在,叶儿她们出去了,于是道:“芬儿,刚刚春燕姐姐有事找你商量,叫我和你说一声,她在书房候着你,让你快些过去。”
  芬儿听了这话,有些迟疑,但瞧着她说得认真,只好道:“那我现在就去,你陪着奶奶。”桂儿忙点点头,芬儿放下刺绣,起身出去。
  瞧着人走远了,桂儿刚回身,只听善银头也不抬地问道:“你又有什么事,这么巴巴地把她支走。”
  桂儿见自己的谎被揭穿了,也不辩解索性无赖地笑笑,又从衣袖里拿出那张纸,递给善银道:“这是佩芸那丫头在四爷书桌上发现了,是四爷昨日晚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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