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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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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玉清急回道:“我求奶奶让我进门,玉清愿意终身侍候奶奶,辅佐奶奶,这一跪玉清是心甘情愿的。”话语明显有些急躁,措辞凌乱,脸上的表情也失去的平和,格外紧张不安。
  善银听了这话,只觉得心蓦地颤抖一下,又紧缩得厉害,半晌方道:“你求错人了,不应该求我,只要玉庭应承,你应去找他,我一介女流,能帮你什么。”
  玉清却是猛摇头,慌道:“我却信奶奶,如我没猜错,上回那个香袋是奶奶让换下的,四爷非常在乎奶奶,我进府的事,若奶奶同意,玉清此生定当感激不尽,来生一定结草衔环。”
  “好了。”却听善银一声喝止,又道:“凭什么我要答应,给我一个理由。”
  玉清似乎没想到善银的情绪会突然波动起来,然而此刻心里的慌乱已经平息下来,平静道:“奶奶进府一年,四爷纳妾是预料之中,我是四爷跟前的熟人,了解四爷的脾性,自是能帮奶奶更好地侍候四爷,还有我出身庶族,又曾许过人,进了府,此生也只能为妾,于奶奶的正室毫无威胁,现如今我已经怀有四爷的孩子,留落在外边,终非长策。”
  此刻,对于善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震惊之极,又仿佛被人泼了身的冷水,从头淋到脚,比当年西湖的水还冰凉,整个思绪都禁锢在孩子上,半晌找回声音冷冷道:“多大了?”
  玉清见到善银刚刚的反应,心中却有些害怕起来,见她如此问,急忙道:“已经两个月了,我只是想留在四爷和奶奶身边,请奶奶成全。”说着还磕起了头。
  善银手紧握成拳,指甲渗进手心的肉中都浑然不知痛,反而淡淡道:“求我又有什么用,姑娘聪明伶俐,这事却求错了,玉庭正在外面,你与他说就甚好。”
  说着善银欲唤芬儿进来,玉清进一步央求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奶奶如今膝下无子,往后这孩子生下来,我愿意过继给奶奶,我在四爷身边待了四年,知根知底,奶奶也可以放心,而且四爷将来终是要纳妾的,多我一个对奶奶和四爷并没有影响,又可以偿了玉清的心愿,请奶奶成全。”
  “你起来,要求,你去求他,我管不了这事。”善银一时脑袋昏沉,一时气急使得气都顺不过来,忙唤几声芬儿,芬儿忙推门进来,门外的环儿及碧儿也忙进来了,只听善银又道:“芬儿,我们回府。”说着这话,忙着要起来,芬儿赶紧过去扶住她。
  善银一把抓住芬儿,就要起身急急地往外走,好像这屋子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芬儿虽不解眼前的情景,却只得紧跟上,只是刚出门又听到身边传来环儿姑娘的一声叹息声道:“姑娘这是何苦,求求四爷就好,何苦受这份罪。”
  不知善银是否听到,反正芬儿是听到了,可善银没有停顿下来的意思,芬儿虽听着不舒服只能不予理会。
  一路上,善银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说要去找玉庭,芬儿只得让常侍及几个小厮赶车送她们回去。进了府,到了内院,芬儿刚松了一口气,善银的身子突然往前一栽,幸好叶儿和蕙芸及时过来扶一把,才没有栽到地上,却是咯了口血,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善银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由众人搀着回房,芬儿桂儿扶着她躺下,春燕让人去请大夫,不料听到善银声音嘶哑道:“不许去请大夫,刚才的事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没精神想阖一下眼,你们都下去。”
  其他人都不敢动,连春燕听这话都觉得心惊,心头预感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却猜不透,芬儿猜到原因却不敢乱说,只好道:“你们都下去,让奶奶静静。”说着替善银拭去嘴角的血丝,众人也只得陆续出去。
  

第五十一回:而今只道当时错
更新时间2012…1…1 1:00:53  字数:2673

 芬儿给善银盖被子时,无意间发现善银双手紧握成拳,血从手中淌了出来,芬儿一惊,忙扳开她的手,手心竟被指甲扣破,又急急地查看了另一只手,也是如此,芬儿脸色一变,失惊不忍道:“奶奶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抓成这样,到底知不知道痛?”
  芬儿边说边急着用手绢拭去血迹,又用手帕包扎好,握着善银的两手,眼里急得泪都快溢出来了,突然想到先前的事来忙道:“陈姑娘到底和奶奶说了什么,我这必要去问问,奶奶怎么会突然气成这样,四爷见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芬儿急了起身就要出去,不料善银却忽然反抓住芬儿的手嘶哑道:“别去,当是为了我,你和桂儿在屋里守着我,让我安心睡一觉,这事别让桂儿知道。”
  善银说这话时神情几近木然,满眼盛装着痛楚,而她抓着芬儿的手用力过度,又渗出鲜红的血来,芬儿也不敢动了,难受地点头答应,嘱咐她的手不要动,放下帘帐,自己出去叫桂儿进来,俩人坐在屋里,并不说话,桂儿心中有千万疑问,偏偏芬儿满心焦虑并示意她不要问,也就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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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间,玉庭匆匆回来了,走进屋子,众丫头都在外间,心里明了却又增添了几分担忧。看向春燕问道:“你奶奶还好不?”
  春燕忙回道:“奶奶回来脸色就不好,进了屋子躺下后,就没再出来,既没用晚饭,也没喝药,芬儿姑娘又说奶奶想静静,我们也不敢进去···”
  玉庭话没听完就急着赶了进去,芬儿她们忙起了身,玉庭没顾其他,心里一阵慌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床前,伸手掀开帘帐,映入眼帘的是善银盯着帐顶,脸色惨白如纸,双眼无神,玉庭只觉得心疼起来,忙劝道:“她们说你回来就歇息了,这么躺着也不好,要不起来吃点东西、喝完药再歇息。”
  善银如同没听到一般纹丝不动,玉庭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道:“下午的事我都知道了,玉清在我身边也待了四年,性子温顺,安分守己,她进门后自然会敬你顺你,会好好和你相处,你自是不必担心。”
  善银转过了身,一双眼望向玉庭,是格外的清冷,用嘶哑而又冷漠的声音道:“我从不理会你的事,过去不曾,往后也不会,你拿主意就好,她好与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玉庭听了,脸色陡然一变,又想着她大约是赌气,只好劝道:“今儿的事,是她自己急了,自作主张和你去说的,并不是我指使的,后来看你神情不对,她也后悔了,主动和我说了这事,刚回来的时候,我也说了她,她平日不是这样没分寸的,是因为这次有孩子的缘故,她也乱了方寸才这样,往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知道了。”善银这句话说得格外地生分,两手紧握,指甲又渗到了手心的肉里面,却浑然不觉得痛,半晌又道:“你放心,明日我就会和老太太、太太说你们的事,近期内就择吉日让她进门。”
  善银能说这样的话,原本玉庭听到应该高兴,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玉庭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不是他想要的,一直不是。他曾想过善银会不高兴,会耍一下小脾气,弄一下小性子,可从未想到善银会这般失魂落魄、神采尽失。若是玉清进门,换回来的是之前那个木然的善银,他绝对不要。或许,从未像这一刻这样,后悔之前的荒唐不经,放荡不羁。如今这样,他既对玉清有愧,也对善银有疚。
  思及此,抬头瞧着善银又移开了眼,只是眼中无物不知道搁在哪?玉庭心中不禁害怕起来,忙道:“你别这样,你若心里不舒服,你恼我冲我发火都行,别这样折磨自己,也别这样吓我。”
  他没有反对,这是善银唯一能想到的,其他别的任何话再也听不到了,阖上眼冷冷道:“我累了,你走吧。”说完仿佛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屋里鸦雀无声,寂寂静静没人敢说话,床前的芬儿桂儿心里虽急却大气不敢说,帘外的众丫头全都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吱声,玉庭脸色泛青,额上青筋浮现,抿着嘴死瞧着善银几眼,终是狠狠地说了声好,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屋子,不敢再停留一刻。
  玉庭出去后,由于神色不似以往那般生气,春燕吓了一跳,也忙着追出去。春燕原本还在庆幸玉庭去了书房而没有出门,可刚进杏林轩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片砸东西的声音,又传来几个小丫头的惊呼声,都是匆匆从书房赶出来的,而佩芸从旁边赶过来,看到春燕进来忙问道:“四爷怎么了,又和奶奶生气了?”
  春燕心急无奈道:“算是这样,你怎么没待在书房?”
  “我见四爷直接去了正房,想着去奶奶那是不会再来书房了,今儿又不是我当班,我就乐得先回房休息了,怎么又出乱子。”
  春燕没多听,自己急着进了屋子,却猛地一个砚台飞了过来,闪身忙躲开了,就这一阵子,屋子里已是一片狼藉,玉庭根本看也没看春燕,继续摔屋子里的东西,桌上的书笔、砚台及种种类类俱已全数落在地上。
  眼瞧着玉庭又要去摔常放画的紫檀木画筒,春燕想着画筒里的画,都是玉庭平日精心所作,忙顾不得其它走过去拉着玉庭道:“东西摔了这么多,四爷的气也消了,这个画筒当日寻来不易,里面的画更是不易,再怎么生气也不应糟蹋这个物件。”
  玉庭一把甩开春燕,用脚一踹,只听一声响,画筒应声而倒,滚了一圈,画卷也倒出来不少,只听玉庭冷笑道:“我生气摔我的东西,干你们什么事,今儿我偏要把这屋子里的物件全砸了,你们谁也别拦我。”
  说完又要去砸书架上搁的东西,春燕忙上前跪下,死命抱着玉庭的腿,不让他动弹,佩芸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也忙过来劝道:“我们并不敢拦四爷,四爷既有这功夫砸这些物件,倒不如砸我们这些丫头,一了百了,免得等会还得受责。”
  玉庭急道:“我哪敢砸人,平日我说句重话都不敢,怕你们生气,怎么现在砸个物件,你们都不让了,非得让我把气活活憋在心里才好。”
  此时门外已是一大堆人,听里面的声响都不敢进去,芬儿也赶了过来,只得先稳住几个进来的婆子,不让往上房去说这事,又听春燕劝道:“四爷心里若生气,砸物件原是应该的,府里也不差这些东西,只是请四爷想想,若是老太太、太太知晓,我们这些丫头挨一顿也没什么,可奶奶怎么办?”
  玉庭明显地迟疑了一下,心里的气原有一半是气自己的,又见善银那样的生分,心里才堵得慌,一时急了想找东西撒气,可听春燕说到这一层,虽还满脸怒气,却不想再去摔东西了,只直直地站在那里,春燕看这样情形,知道是不会再砸东西了,又道:“奶奶下午回来脸色就不好,人在气头上总没好话,等缓过来就好了,哪一回,奶奶是真和四爷生气、和四爷闹的,现在四爷如此折腾,叫奶奶怎么回环。”
  玉庭已放下了手中的盆景,慢慢扳开春燕的手,惆怅道:“但愿如你所说,这回她也只是在和我置气,不是真的恼我不理我了。”语气是那样的无法肯定与迟疑,甚至夹杂着害怕与担心。春燕都不曾见过玉庭这般神情,刚要说几句,却听玉庭又道:“你们收拾一下,我今儿去蒋府。”说着就急着出去了。
  

第五十二回: 心字成灰,前缘已定
更新时间2012…1…2 9:34:20  字数:2562

 桂儿守着善银时,不经意间却发现一侧的被子漫浸着鲜红的血,吓了一大跳,赶紧掀开被子的一角,善银的左手紧握成拳,手心还扎着手绢,手绢上也血迹斑斑,忙费力双手扳开善银的手指,指甲已刺入肉中,一片血肉模糊,桂儿看了心里全是说不出的心疼和骇然。
  桂儿又掀开另一边的被子,也是如此,一时间整个人急得疯了似的动手扳开善银右手的手指,手上既然系上了手绢,应该是下午的时候已刺伤了,想着芬儿是知道这事,难怪先前进来芬儿一句话不愿意说,脸色却是那般难看,眼里透着一股担忧。
  由于桂儿动作幅度大,再回头,善银已经睁开的眼,眼里一片漠然,如死鱼眼般一动不动。桂儿一边拆了系着的手绢,看着染红的手绢,心里着急,眼泪不禁都掉了下来,“奶奶到底在做什么,还知不知道痛。”说完转头又对着外面的喜儿道:“快点去打盆温水来,多拿几条手绢,另外,派个人去把芬儿叫回来。”
  外面的喜儿听了,忙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功夫,芬儿回来了,却是急匆匆的,桂儿正在里面给善银清洗伤口,心下立即明白,也没让别的丫头进去,急道:“你先给奶奶清洗,我去寻止血膏。”说着风一般出去了,桂儿点头,只是头也没抬一下。
  当芬儿寻了药过来,两人一起给善银擦药并包扎好,整个过程中善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没说一个字,如同一蹲木偶般,屋里蒙上一层忧郁与沉闷,半晌收拾妥当,芬儿也不管善银有没有在听,劝道:“不管怎样奶奶不可再这么犯傻了,这双手不能就这么遭蹋了,不说别人,我们俩人见了也难过,求奶奶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说到最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大约是看着两个丫头急得都快哭了,善银昏昏沉沉一下午的脑袋,终于清明起来,眼泪不自禁地淌了出来,看着桂儿一边转过脸,一边抹着眼泪,又替芬儿拭去眼泪,“别哭了,你们放心,我再也不会,不就是娶个妾室,只要他喜欢就好,雨玲妹妹早就提醒过我,可我没有她的执着,我也不会是她,不会的…”
  最后的话仿佛在说服自己,桂儿虽心中不忿,却也无可奈何,先前玉庭的话听得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忙着替善银拭去汹涌而出的眼泪,芬儿忙让喜儿进来收拾,然后散了众人,和桂儿守在善银身边,一夜不敢合眼。
  次日一早,芬儿给善银换了药,昨日夜里幸而后来,桂儿剪了善银的指甲,俩人又尽心守着,才没出什么状况,只是手心一片狼藉不堪,惨不忍睹。善银却是难得地坚持要去上房给老太太请安,芬儿连拦都拦不住,只好带着人随着她去。
  善银到了上房,几位嫂子都还没过来,老太太也刚起来,一见她这么早过来,倒觉得惊诧,还是慈眉善目笑道:“今儿怎么这早,早上冷,你身子单薄,着了寒风就好了,快些到炕上来坐。”
  善银没有过去坐到老太太身边,反而是在老太太跟前屈膝跪了下来,老太太疑惑不已,忙让人搀扶她起来,跟着她的丫头却是没动,只善银徐徐道:“今儿孙媳是有事求老太太,还请老太太让我把话说完,若是老太太允了,我才起来。”
  老太太看着善银脸上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眉宇间带着忧色,倒许久不见她这般模样,忙道:“又不是过年过节的,一家子行这么大的礼成什么样子,翠屏,赶紧扶你四奶奶起来,这地上凉的慌,受了寒气就不好了。”
  翠屏是老太太跟前的大丫头,虽老太太吩咐,但这事可不是真的需要她来做,芬儿忙过去扶着善银起来,老太太又笑道:“这样方好,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你就说,又没外人无须这么客气。”
  善银一听这话,知道老太太是要让自己直接说话,斟酌着道:“孙媳进府也一年有余,身子沉疴多病,一直心烦着这事,今儿想向老太太讨个示下,给四爷纳房妾室,一来为子息考虑,二来四爷多个侍候的人,凡是也周到,三来孙媳也有个伴,还望老太太允了孙媳的想法。”
  老太太笑容盈满了整张脸,格外慈祥和蔼,放着光芒的双眼透着赞赏道:“你这丫头一向想事周全,又最是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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