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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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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确是事实,你们太太的确是好福气。”大太太说着这句话,眼睛瞟向太太,太太轻轻一笑,略低下头,看似不在意道:“大嫂子说笑了,我这把年纪了,也还需要再挣什么福气,至于孩子,儿孙自有儿孙福。”
  府上的事善银后来隐约是知道的,大太太对于由妾升为妻的二太太一直有些看不起,但这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东西,一直以来大太太也没见发作,如今玉庭和善鈌两人都中了进士,大约是三嫂子那句话的缘故,刺激到了大太太。
  善银想到这,自然是有人也想到了,善银正抬头,只见二嫂子正狠狠地瞪了三嫂子一眼,三嫂子也没想到会说错话,一时正后悔。
  只消停片刻,却听老太太瞧着善银道:“银丫头最近身子还好吧,如今天气也渐暖和起来,你也出来多走走,别总闷在院子里。”
  “有劳老太太挂念,最近好多了,今儿一上午还去园子里逛了一圈。”善银忙笑着回道,屋子里的气氛稍微好转了一些,没人再揪着之前的问题。
  大嫂子或许也感觉到之前的气氛有些僵,一听到园子,忙道:“说到园子,我却想起今天中午收到的那瓶桃花,开得可娇艳了,平常府上也有一两株桃树,这时节也开满了花,只是和今儿弟妹送来的桃花一比,竟是成了俗物,难以入目。”
  “可我听管事的说两处当时种的是一样的桃树树苗。”六姑娘冷不丁的一句话,满脸全是疑问。六姑娘之前在这场合是一个字也不会哼的主,如今已慢慢地放开自己了,善银是瞧着她变化一路走过来的,对于她能说这话,已是非常高兴。
  半晌大家回味过来,老太太第一个笑了起来,指着大嫂子道:“就你贫嘴,这次可露馅了,还六丫头心细,不能每次都让你唬弄过去。你说说,你也算是长媳,怎么也不学学老二家的,你看看涵丫头,虽比你还小些,可比你稳重多了。”
  “哎哟,”老太太的指责,延嫂子非常配合地长叹一声,尔后哭丧着脸道:“没想到我在老太太眼里这般不堪,这么一无是处。
  延嫂子的形容,老太太早就乐开了怀,其余人等也被她声色俱全的表演给逗乐了,一旁口直心快的三嫂子,早就忘记了先前说错话,引得大太太不快,二太太不喜,忙着打趣道:“延嫂子这话可错了,就弟妹看来,嫂子可有一个长处无人能及,”说到这还故意顿了顿了,也不知道这回她怎么耐住性子的,等大家的都盯着她瞧时,一板一眼地道:“生儿子,延嫂子可一口气连生了三个儿子。”
  听了这话,众人都哄得全笑了起来,除了延嫂子一个人,脸上撑不住,带着几分不自然,斜瞄向三嫂子,恨得牙根痒痒的。三嫂子忙避开,只顾着笑。
  好一会儿,大家方止住笑,太太却是正经道:“的确是句实话,也是你们众妯娌不及的,好好请教云丫头。”
  纵使二太太这话再认真不过,老太太和大太太也点头称是,延嫂子还是尴尬对着众人的的揶揄。只在这时,忽然一声孩子的啼哭声转移了大家的眼睛,玉清忙慌道:“孩子可能饿了,我先抱下去。”
  “你抱下去也好,等会儿府里热闹起来别惊吓了他,承修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这场面也不用见识,。”老太太点头吩咐道。
  玉清忙答应,带着奶妈子一起行了礼出去了,太太看向善银,低着头的,既没说话,也没要起身的样子,心里的隐忧又多了几分,不禁蹙起眉来。
  这孩子之前瞧着还像个样子,如今越发看不懂了,前段时间隐约听到消息,那两个通房以及春燕被打发出去,都是她的主意,若真是这样,怕是不好,只希望是误传,她别生这不容人的性子。
  玉清抱着孩子走了没一会儿,前厅就有人来报,说是大老爷带着四少爷回来了,老太太赶紧吩咐太太去前边安排。接着,府上的热闹自然是不必说。
  晚宴过后,玉庭回房的时候一身酒气,还是善银和众丫头搀扶着进了房,这阵势在晚宴上又是被灌了许多酒。
  善银先扶着他在软榻边上躺下,又嘱咐春鹃去拿解酒茶,接过桂儿递过来的湿手绢,给玉庭先洁了面,又让杏儿领着人给他脱了那件繁琐的外衣,让他轻松些靠着。
  可偏生他不安分,善银正准备把那个靠垫挪去一个,人刚一起身,就被玉庭拐进了怀里,一股浓浓的酒味直刺入鼻,双手箍得紧紧得,还挣脱不了,丫头们都在旁站着,善银顿时尴尬起来,偏偏耳略还传来玉庭的嘀咕声:“银银,别离开我…”
  善银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脸上如火烧云般,比玉庭喝了酒的脸还红上几倍,桂儿她们几个还如树干般直立在哪,一步也不肯挪,善银一时间只生出一个念头,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再多喝酒了,免得再发酒疯。
  

第四十七回:问话
更新时间2012…2…23 23:27:50  字数:2040

 接下来几日各方贺喜的无数,除去家常宴会,玉庭又是参加仕子们的文会,又是同榜进士间的聚会,又是清议书社开社,一时间忙碌起来,整天早出晚归的见不到人影。
  这一日,照例玉庭又早早地出门了,善银刚起来,就听闻太太打发人过来请她过去,善银听了叶儿的回话,顿时心里一惊,早上她是需要去太太那请安的,可这会子太太特意打发人过来,显然是出了什么事,要不也不会这么急着打发人过来,仿若片刻都等不了。
  善银赶紧让芬儿给自己收拾一下,急急忙忙地出了门去太太院子里。
  一进院,来回事的婆子一大堆,都簇立在门外候着。善银没予以理会,反正她也不管着家,只跟着云屏姑娘一路进去。
  待到正房,太太端坐在炕上,手里握着放在矮几上的茶碗,一脸愁容,偏还又带着几分严厉,不知在深思什么。善银走了过去,稳稳地请了安,太太回过神,目光如炬盯着善银,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通,方对着旁人吩咐道:“刘妈,你去和外面的那些婆子说一声,让她们去宜兰院,并且去和大奶奶说一声,让她先处理着,今儿我有事就不过去了,有什么办不了的,再来问我。”
  刘妈听了,应了声,忙躬身退了下去,太太又道:“其余的人等也都退下。”这话一说完,屋里的一干人等都有序地退了出来,最后出门的思屏姑娘还把门给带上了。
  太太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还是一直盯着善银,一刻也没有移开,善银从来没被太太这样瞧过,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可自忖这些天除了晨昏定省很少出门,抓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太太。
  半晌,善银心里惴惴不安都快撑不住了,太太道了句:“到矮凳上坐下,我有话问你。”语气分外生硬,这是善银进张府后,第一回听到太太这般严厉地和自己说话,哪怕是当时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协助她管家,也没听到这样的语气。
  屋子虽只有两人,善银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两只耳朵竖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起了身,低头规规矩矩地到矮凳上坐下。又过了好一段时间,还是这般静默,这么急地把自己找来,又不说话,善银心里不解,却是更加慌乱,在太太的盯视下头愈低了下来,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份压抑,善银只好问道:“不知道太太找媳妇过来,有何事吩咐。”
  太太也许等的就是这一句,善银话音刚落,就听太太声音冷冽道:“有何事?你不知晓?不是你和玉庭商量好的。”
  和玉庭商量好的,善银惊讶地抬起头来,这些天他早出晚归的,两人说话的时间都少,哪有商量过什么事,不由得忙道:“媳妇实不知道,还望太太明示。”
  善银一脸惊讶不解,不似装出来的,太太许是信了几分,又道:“昨儿晚上,玉庭到我这儿来,说是要把院子里的陈姨娘和承修送去西庄住着,你不知道?”
  是这事,他竟然说了,善银心里一阵激动,一抬头望向太太,太太的脸一瞬间已是沉得发黑,善银一瞧就知道不好,果然,只听太太疾言厉色道:“没想到你竟是这种性子,你竟是这般容不了人。”
  这话不是疑惑,是肯定,善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又听太太道:“当日香梅和迎雪送出去,我和老太太没说半句,甚至后来春燕走了,我和老太太也容忍了,如今院子里就剩下她们母子俩,你竟然都容不下,看来我平日和你说的,你都当成了耳旁风,半句都听不进去。”
  这话说得严重了,善银忙起了身说不敢。
  “不敢?”太太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矮几上,鼻子里哼着气道:“还有你不敢的,院子里通共就那么几个人,你都想法子撮弄走了,阖府上下,有谁像你这般容不了人,连颜面都不顾,你仔细看看,宜兰院屋子里的那几个人涵丫头还留着呢,就是元府,也没这样的规矩。”
  善银尽管内心不认同,可听到这里,还是忙地跪下了身,急道:“儿媳不敢,香梅和迎雪是四爷赠送给向府七少爷的,春燕姑娘是自请出嫁的,至于今天的这事,四爷之前和我提过,我只当是玩笑,没想到四爷当真和太太说起,儿媳也不知情。”
  善银的一席话,太太已然是气恼了,“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撇清,玉庭跟你胡闹,我也管不着,但陈姨娘和修儿去西庄,这事我是不会答应。没我的允许,她们俩就好好地在宜居院里待着,哪儿也不去。”
  善银放在身侧的手不禁握成了拳,气息明显起伏不定,仿佛在抑制此刻内里的激烈波动,半晌语气平稳却夹着冷清,“既然这事是四爷和太太提的,那这话太太和四爷说去。”这话里带着挑衅,善银骨子里的性子又傲了起来。
  “放肆。”太太低喝一声,瞪着善银,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善银说出来的话,平日瞧着她柔柔弱弱,知礼懂事,怎么这会竟是这般目无尊长。
  “竟是我看走眼了,竟是我看走眼了,”太太已是气极了,指着善银怒道:“还真不知好歹,莫不以为陈姨娘和承修走了,你就能一个人守着玉庭了,若是你抱着这样的心思,我劝你省省,你费尽心思让春燕走了,还不是又来了一个秋屏,你今儿让陈姨娘和修儿去西庄,难不成明儿就不能再往院子里放姨娘了,外面赠送的可以次次拒绝吗?老太太放的人,能次次都弄走吗?你想过这些没?”
  太太一口气说完,盯着善银,逼视着她的回话,善银只觉得心里慌乱,两眼都忽然有些干涩,好一会儿方道:“我知道不能,但我也学不来姑姑。”
  太太心头猛地一震,盯着善银,一时又如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不是滋味。
  

第四十八回:又起风波
更新时间2012…2…26 1:21:23  字数:2070

 善银从正房出来,太太的话还言犹在耳,怎么都挥之不去。太太说:你若是出生在世族大家,仗着娘家的势力,这样的性子,最多得一个泼辣妒忌的名声,可惜元府只是一介富商,你这样容不下人的性子,府里自然也容不下你。纵使你和玉庭夫妻情深,长此以往也会生变。我是过来人,劝你一句,来日方长,只要你守住这正室的位置,不必去在意别的女人,何况眼前还是个不得宠的,就更不用计较。
  是呀,来日方长,太太是过来人,所以太太能够由妾室升为正室,所以太太能够不在意冯姨娘的叫骂。
  尽管太太对善银劝说一通,又是生气恼火,又是苦口婆心,可善银依旧没有动摇。几天后,玉清带着承修还是迁出了宜居院,出了张府,去了天柱山的西庄别院,善银一句话都没说,太太只是叹息着直摇头。
  院子里又似恢复到从前,人还是回不去了,心境已是不同。
  玉庭被授予翰林院编修,进了翰林院,公职在身,闲暇时间自然是比不了从前。善银每日里只在院子里待着,也难得再出门,只是每回去太太跟前请安,太太神情里多了几分冷漠,而在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淡薄。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到五月。六姑娘和允文的婚期便定在六月初六,这是年底前两家定下的,此去江州路途遥远,府上派了三少爷去送亲。现今,府上已经是忙碌起来,而善银能做就是多和六姑娘说说话。
  这一日,玉庭很晚才回来,还带着一身的酒气,善银略皱了下眉,起身问道:“怎么今儿这么晚才回来?”
  “文正是谁?”
  这话如平地惊雷般,善银一时怔住了,玉庭盯着善银的目光如炬,容不得半点虚假,那目光强烈中又带着几分逼迫的气势,善银强自镇作,半晌方道:“允文来京了。”
  她和文正的事,如今身边的人知道不多,桂儿不会说的,二哥就算听允文说了,也不详尽,只剩下允文了,所以一听玉庭提起名字,善银只能想到是允文。
  一瞧善银的表情,玉庭顿时间心里似明镜般通透,冷笑一声,道:“善鈌大约是早就听允文说了,只是瞒着我,亏我还一直交待他打听,允文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半个字也不愿吐露,要不是今儿多喝了几杯酒,说起糊话来,我才听到一两句真言。”
  “那都是从前的事了。”
  “好一句从前的事,过往就能全抹掉了?要不是允文这么一说,我还不知道那号人叫什么名呢?文正,那个在驿站照顾你两个月的人,那个从金陵陪着你一路到京都,那个让你失魂丢魄一年多的人,你能轻巧地一句带过,我还不愿放过呢?”
  善银听得惊心不已,瞧着他脸中带怒,眸眼喷火,又闻着一身的酒味,此刻也不愿多说,只淡淡道:“你今天喝多了,夜也深了,我让丫头们侍候你洗漱,早些歇息。”
  说着正要出去,却是被玉庭拉住,善银回过头,玉庭已是双目眦裂,不依不挠道:“文正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你醉了,明儿还得早起,早些歇着吧。”
  “你曾在江州崔府大公子的别院住过,那个藏曲阁,允文现在还替你留着,这事你应该是不知道。”玉庭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至于文正,能够顺道送你来京中,必是京中人氏,如今既已经知名姓,我就不信我找不到这号人。可笑你我夫妻将近三年,直到现在你心里还藏着他,这三年究竟算什么?说白了这三年只是我一味的一厢情愿罢了。”
  听到这,善银身子明显地颤了一下,退了几步远,瞧着玉庭面目冷清,竟是格外冷漠。善银只觉得心头一紧,忙道:“和允文我们只是朋友,他当日只因为二哥的关系照顾我,至于文正,他救了我一命,又是我恰在那个时候遇到的人,他精通音律,只是有缘无份,后来还是分开了,如今我既然已经嫁给你了,你也没必要再追究这些,一切都是过去了。”
  “精通音律,还真志趣相投,情投意合,原本你还是不愿说,我也没想你之前就住过别院,想来你是喜欢的,看来这次去西庄别院的不该是玉清,而是你,竟是我没给机会。”语气中有满是讽刺,站起起来,甩袖往外走去。
  望着那绝决的背影,善银没有追上去,也没再开口,心神都还震惊于方才玉庭最后说的那几句话中,竟是怎么拨也拨不出来。
  善银心里难受,连眼泪什么时候落下来的都不知道,直到芬儿赶进来,忙搀扶起她,替她拭去眼泪,急切问道:“怎么好好的又和四爷赌气了,四爷刚出去的时候脸色渗得吓人,秋屏姑娘跟了过去。”
  善银忙转过脸,张了张嘴,摇摇头,半晌口中却是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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