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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以欲之名 作者:ray-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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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吧,恨就是恨,爱便是爱,不要再混搅在一起,那远比恨本身更难承受。
  欧阳,恨我吧,你理由充分。
  直升飞机依旧往上挪移,软梯也被一点点的收了上去,我们几乎达到了飞机的边沿。
  上面的人伸出手来,分别将我和欧阳拉了上去。
  刚稳住平衡,飞机里其中一个人便递了一条干毛巾过来,我正打算接,欧阳蓦得伸手将它拦下,然后极冷淡地说了句:“随她,不准给她任何东西。”
  “是。”直升飞机里的人显然都以欧阳马首是瞻,没有丝毫质疑地应承了下来。
  我也不觉得什么,他们若是对我亲切,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欧家的少奶奶了,而是他的阶下囚。
  不过,其中的纠葛是非,欧家知情的人,也许不多。
  我抖抖索索地坐在角落——其实并不想抖,那样显得自己很羸弱,可实在是冷得厉害,海水慢慢地蒸发,身上起了一层盐垢,不仅冷,而且难受——角落的视线很好,可以看见整个直升飞机的全局,里面的人并不多,大概五六个,其中有一两个是熟面孔,也是欧家的骨心人员。
  他们看到我,似乎有点惊奇,也许我在他们心中,依旧是少奶奶。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想为我拿一杯热茶或者做点其它什么事情,可是在欧阳冷冷的注视下,他们还是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毕竟,这是欧家的家务事,他们做下人的管不着。
  突然有点好奇:我消失的这一个多月,欧阳是怎么解释的?离家出走,旅游,私奔?还是……
  法律程序上,我依旧是他的妻。
  多可笑。
  他确实应该恨我,我漠然地想。
  因为我给与他的,不仅是伤害,也是屈辱。
  感情的欺骗,也许比任何欺骗,都难以忍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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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今天没了,明天要开车,不敢太晚睡。明天的更新时间应该是中午。中午2点之前,以后会提前通报第二天的更新时间与章数,以免大家白等。
  
   
                  (十)回家
  直升飞机笔直下向S市飞去,我在途中又冷又麻,只是我没说,欧阳也并不关心。
  其它人也是漠不关心。
  太阳越升越高,身上的海水一点点地蒸干去,飞机里的人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有人通过无线电向欧阳汇报地面的情景。我依稀听见一些关于此次袭击的字眼,譬如爆破,譬如失败……。
  “没有找到资料吗?”欧阳沉声问:“再找,一定要找出来!”
  “他们已经坐潜艇离开了。我们的快艇追不上。”那边急速地回答。
  我略略放下心:至少伊森他们安全地离开了,实验的数据也没有落在别人手里,一切还不算太糟。
  大概是我放松的表情太过于明显,方才还专注着与别人通话的欧阳突然转过头,冷冷地看向我。
  “很得意?”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我微微一哂,耐着性子回答了一句,“没有。”
  沦为别人的阶下囚,再怎么说,也不会是一件得意的事情。
  “你的哥呢,怎么不来救你?”欧阳不依不饶,简直是逮到机会找茬:“别以为这次他们躲得快,我就没办法把他们找出来!”
  这一次,我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他已经忍了太久,如果有情绪,就让他宣泄吧。
  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回答。
  他显然还打算说一些堪称尖酸刻薄的话,可是嘴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归根到底,他始终无法对我恶言相向。
  “我要和温如结婚了。”直升飞机又飞了良久,在刚才小小的交谈过后许久许久,欧阳低低地冒了一句:“而你,我已经向当局报告成了失踪人口。”
  我吃了一惊,“温如?温如岂不是……”
  “死了?”欧阳转过头,眼中满是讥诮:“你以为自己已经打死了她,却不料她还活在这个世上,怎么?你似乎很吃惊?”
  我再次闭紧嘴。
  在这个时候,任何反驳与质疑,显然都是不合时宜的。
  “她福气大,子弹从她心脏边穿了过去。只是从此以后,需要心脏起搏器才能正常生活,而且再也不能驾车,再也不能玩枪了——可可,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下得了手!如果当时挡住你的人是我呢?你还是会开枪吗?会吗?”欧阳突然向我走了一步,近乎咄咄逼人地望着我,眼中有股类似于伤痕的狂热。
  我哑然,突然开始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如果当时,欧阳没有选择放手,而是与我争锋相对,我会杀了他吗?
  无果的问题。
  “我没有后悔向温如开枪。”略一思索后,我决定将莲的行为自己扛下来,毕竟,莲依然是温赤榕的妻子,依然在做着她危险的卧底工作,而且,当时的情况,是莲救了我,“如果我不开枪射她,便会被她射死,欧阳,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怎么可能会是你?”欧阳冷笑一声,脸几乎贴到了我的面上,目光毫无怜惜地锁着我的视线,“那么处心积虑,那么拿得起放得下!可可,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老实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了!”
  “她当时要杀我!”我沉这声重复道:“我只是自保!”
  “如果你不背叛我,她怎么敢杀你,如果你不背叛我,全世界都不会伤害你,因为我会保护你,你是我欧阳的妻子,爱人!是你选择离开我的保护,是你背叛了我给你的一切,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控诉谁!”欧阳越说越激动,目光若有实质,如果眼睛真的有杀伤力,我可能已经千疮百孔。
  或者说,我早已经千疮百孔——在看不到的地方。
  静静地看着已经失常的他,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深吸了几口气,很快得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们如陌生人一样,面对面而坐,面无表情。
  就这样对峙了一整天,一整天里,我不吃不喝,欧阳亦是。
  仿佛谁与谁赌气一般,可笑。
  黄昏时分,在缓缓西沉的海平线上,S城的轮廓渐渐显了出来,夜幕微垂,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将城市的夜景点缀得缤纷异常。
  那是生活的气息,每盏灯火下,都有人在欢喜,有人在忧伤。
  “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在飞机即将降落的时候,我安静地问,心平气和。
  他已经将我当成了失踪的,再也不可追寻的人,已经决定要与温如结婚,那为什么,不在岛屿上时,就让我自生自灭,沉于海底。
  为什么救我,又为什么将我带回来?
  “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欧阳漠然道:“可可,世上什么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的,没有原谅。”
  “没有原谅?”我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
  “就如同我当时的错误,我只错了一次,你却让我赔上了一生,补偿你。”他的声音已经归于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而我,同样要养你赔上一生,补偿我!”
  我默不作声,许是因为晚风太冷,我打了一个寒战。
  飞机缓缓落下,巨大的气流击打在地面上,泛起一层浓浓的烟尘。
  当飞机门打开时,那些烟尘依旧没有散尽,我眯起眼睛,很努力地在模糊的视野里找到焦距:浓雾缓缓散开,接机的人慢慢清晰起来,然后,我看到了温如。
  一声白色礼服,巧笑嫣然的温如。
  美得像一个芭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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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更,估计在八点左右。
   
                  (十一)禁锢
  直升飞机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温如。
  “欢迎回来。”她似乎没看见我,款款走了过来,直接越过我,径直向欧阳靠了过去。
  欧阳张开双臂,和她拥抱了一下,“等很久了吧?”
  “不久。”温如一边回答,一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不胜凉风的模样。
  在金新月那个张扬野性的温如,再次变成了邻家柔美的小妹,一颦一笑,尽显淑女风范。
  我叹为观止。
  欧阳果然体贴的搂过她的肩,低声询问道:“外面风大,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出来的时候着急了一点。”温如轻声解释。
  “再着急也要照顾好自己,如果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欧阳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知怎么提高了一点,目光有意无意地从我身上扫了过去。
  我只作没听见,任他们在那里大秀恩爱,老实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
  只觉得世事荒谬,让人哭笑不得。
  “伯母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呢。”温如就势挽住欧阳的胳膊,继续轻声细语道:“忙了一天,应该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恩。”欧阳含糊地应了声,然后回头朝站在温如身后的人简短的吩咐了一句:“把朱可可带到仓库去。”
  后面的人向前走了一步,我这才看到,他是阿南。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有点冷幽默地想,然后苦笑不已。
  那笑容显然刺伤了欧阳,他严声喝道:“快点,我不想再见到她!”
  温如连忙柔声抚慰:“何必和那种人生气,阿南,你将她带下去吧,然后我们一起用餐。”
  我默不作声:现在被关到仓库,恰恰是我所求的,与其这样尴尬地面对一个又一个故人,我情愿一个人独处。
  阿南很快走到我的面前,刚准备伸手拉我,我微侧身躲了过去,然后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你在前面带路吧,我不会耍花招。”
  可即使如此,阿南还是坚持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指孔武有力,似乎要掐入肉里去,生疼生疼。
  冷汗刹那间冒了出来,我咬了咬下唇,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失声咽了下去。
  他是故意的。
  欧阳显然也注意到这个细节,他转头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似乎想说什么,顿了顿,又漠然地回过头去。
  身边的温如小鸟依人般靠着他。
  他默许这种行为了。事实上,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他恨我。他要惩罚我。
  “走吧。”阿南有点恶意地催促了一声。
  我依旧沉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任他所为。
  前去仓库的时候,曾一度与欧阳挨得很近,擦着他的后背,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却已陌生。
  我还没有走远,欧阳已经与温如手挽手往不远处的大别墅走去:那是温家在S市郊区的房子,我们的婚宴也是在这里举行。
  那日的繁华,不过才是几月以前的事情,再回头,却已物是人非。
  顺着渐渐阴霾的林荫小道走了没多时,转过弯,我们便两不相见。
  他走向他光辉灿烂的城堡,我停在了阴冷潮湿的仓库前。
  “我说过,不要再伤害少爷!。”阿南终于松开我的手臂,顺手推开仓库的门,在走进去之前,他转过头,恶狠狠地说:“可你都做了什么?”
  我握紧几乎失去知觉的手臂,心平气和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再追究是非因果,那次在金新月,是我亏负欧阳。
  因为他爱我,而我却只是一味的敷衍——这本身就是一种亏负,与其它任何事情都无关。
  “一句道歉就够了吗?”阿南似乎被这三个字激怒里,有点怒不可遏地低吼:“你几乎毁了他!”
  我抬眼,有点讶异地望着他。
  我知道,被爱人背叛的滋味很伤很难,可是欧阳现在情景并不算糟糕,他即将与温如成亲,温家与欧家都会皆大欢喜,多好。
  毁掉他,从何说起?
  “你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少爷只是痛苦,却还是决定放手,可你又回来了,你给了他希望,让他以为你还爱着他,你将他送到了云霄,可是最后呢——才不过几天,你又直接将他从云霄踢到了地狱!”阿南说得义愤填膺,眼睛射出火来。
  我默然。
  对于这样的指责,无可反驳,因为,那是事实。
  “对不起。”除了道歉。别无它言。
  “道歉有什么用!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阿南越说越激动,如果不是极力控制,我好不怀疑他会动用私刑:“因为,少爷沾上毒品了,你知不知道!欧家一直在做毒品生意,却一向自制,从来不沾染毒品,如果不是因为你让他那么痛苦,他会因为忍受不了而吸毒吗!”
  这一次,我是真的震惊了,“怎么……”
  “好在毒瘾并不深,在医生的指导下,还能戒掉。”阿南自我安慰地继续说:“而且,你回来了,少爷的心病也会治好的,只要你不在这个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
  是,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我的存在,也许许多人都不会受伤。
  也许欧阳依旧是一个游戏人生的黑道王子,哥会是成功的音乐家,还有……还有乔,乔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演员。
  我是所有人的劫,即使非我所愿。
  “我很奇怪,少爷为什么不杀你?”到了最后,阿南极不理解的自语了一声。
  “他会杀了我的,在解开心结以后。”我淡淡地说:“这是我欠他的,那就还给他。”
  这个世道,没有什么是免费的,不要心存侥幸。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选择了一条路,就要面对它带了的代价。
  阿南也深以为然,大概是想到我活不长了,他也不再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很不客气地将我往仓库里一推,“进去呆着吧,不要耍花样。”
  我踉跄了一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状况,身后的铁门“啪”的一下合上了。
  眼前一片黑暗。
  。
  貌似迟到了一个小时,汗,不过好歹交上了,明天的第一更还是中午。
   
                  (十二)幽闭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仓库,也许平日里是用来堆积易燃物品的,空气里散着淡淡的硫磺味,地面干燥,大门一旦合上,便再也没有一丝光的踪影。我在原地站了多时,即使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面前的景色依旧不能看清晰,只模糊地感知一些大件物品的轮廓:如墙角堆积的货物,地上大团散落的绳索等。
  迟疑了一下,我尝试着往仓库边靠过去,背小心地靠着冰冷的墙面,然后紧贴着墙,一点点蹲下来,饶是如此,在蹲下来的过程中,还是被地上的铁钉碰伤了膝盖——地上并不干净,零散着许多尖锐的小物品,它们的体积并不大,在这样的光线里,是很难看清楚的。
  等终于坐好,我伸出一手捂住受伤的膝盖,另一只手开始小心地褪掉满是盐渍的衣服,衣服在身上干了太久,形成的盐巴粘在皮肤上,摩梭出一片红红的疙瘩,奇痒无比。
  可这里别说洗澡的水,甚至连饮用的水都没有,我只能粗粗的将衣服抖了抖,又搓了搓,等了一会,再重新穿了回去。
  毕竟,夏末秋初的夜晚是寒冷的,如果不穿衣服,我会被冻僵。
  就这样又呆了一段时间,在没有光的地方,连时间都变得模糊,我不知道我被关进来多久了,只能依稀通过越来越凉的空气判断:外面应该已是黎明时分。
  仓库里很安静,加厚隔音的墙壁与大门将外面的一切声响都挡在了外面,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并不均匀的呼吸声——从来不知道呼吸可以如此大声,一下一下,震动了我的耳膜。
  没有声音亦没有光,没有时间,没有人,没有食物,没有水。
  被世界遗忘的样子,大抵便是这样了。
  心里想着一些快乐的事情,努力不让自己被眼前的境况逼疯,想起自己最初在法国时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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