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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以欲之名 作者:ray-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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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加重在我腰上的力量,我加深掐入他後颈的手指力道,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这种吻简直是场灾难,耗尽了双方体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许更长时间了,怎麽还没有叫停!我们都像与对方有仇似的,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
  终於,鼓声响起,全场雷动。稍一恍惚,人已让对方重重推开,他好像推开垃圾一样推开我,但我反倒不生气了,呵呵笑了一下。
  再抬头时,那双眼睛已深不可测,闪耀著幽幽的危险的暗示,犹如巡夜的野兽,在那一刹那、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不该有的──欲望。
  “可可?”他低声问。
  “欧阳”我唇角微挑。
  
   
                  (六)面对
  欧阳站得笔直,如初见一般,是一匹优美的、准备猎食的豹。
  我欠了欠身,长长的、价值高达几十万的白色礼服在灯光下闪着珍珠的光彩。
  “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你”显然,对于在这里见到我,他很讶异。
  我突然想到,当初我在小屋里没日没夜等着他的时候,这样的kiss游戏,他玩过多少?
  这个毫无意义的联想让我笑出声来,“我也意想不到。再见”,说完,裙裾微摆,我转身向台下走去。
  欧阳蓦得伸出手,想抓住我,到了途中,却被另一只手拦住了。
  我抬起头,看见戴着半边面具的哥温和而强势的站在旁边,他的指节捏住了欧阳的手腕。
  欧阳的眸敛了起来,那种危险的敌意如有实质,从他绷紧的身躯里逸了出来。
  他便如一座危险的火山,而韩玄飞,却是幽深的海。
  他的气势,全部被海水般的温润收了进去,那种淡定,让欧阳警觉。
  我回头笑笑,很自然的挽起哥的手臂,示意自己累了、想离开。
  欧阳死死的盯着我挽着韩玄飞的手,嘴唇抿紧。
  哥松开了他,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搂过我的腰,在众目睽睽下扬长而去。
  身后的事情,我没有去管,我知道哥身边一直有保镖。
  他们会解决一切。
  离开舞会,坐在副驾驶坐上,我的手下意识的按向腹部。
  “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哥体贴的靠过来,为我系好安全带。
  我望着他,他的面具还没有取下来,车里没开灯,面具投下的阴影中,有着挺直的鼻和精致的下巴。
  “是你安排的吧”我突然开口,“号码的巧合,是哥安排的吧?”
  韩玄飞直起身,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很坦然的说,“是”。
  “为什么?你不是许我不要去想,不要去管了吗?为什么还要安排这一切?”我问得很平静,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怨气,只是有点困惑,很不解。
  “你小时候有个很可爱的习惯”韩玄飞突然现出一个温柔的笑,有点答非所问的回忆道:“如果看电影,发现事情发展不是你预料的那样,你就会躲到隔壁,不看结局。”
  我诧异的望着他,却被他脸上淡淡的华光迷惑着,陷在真皮座椅里,不明所以。
  “可可,你总是不喜欢面对,三年前你逃过一次,这一次……”韩玄飞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我说,“不准逃了”。
  “已经过去了……”我无力的反驳。
  “如果真的过境无痕,为什么会神经性疼痛?”韩玄飞轻声打断我的话,搁在方向盘上的手又垂了下来,握住我的,很安静的包裹着我,“我一直希望你能自己选择去面对一切,可是你仍然选择逃避,可可……我在等你长大,你不能一直拒绝长大,知道吗?”
  我轻哂,正准备用自己老大不小的年纪来做出有力的辩驳,却在开口时,问出了另一句话,“我和欧阳接吻时,哥在下面看吗?”
  韩玄飞莞尔一笑,“技术不错”。
  我深深的望着他,轻声问,“看见我同别人这样,哥不生气吗?……毕竟,这样做很不淑女……”
  我有点口不择言,也许我真正的问题是:你不难过吗,看着我与男人接吻纠缠,你不会难过吗?
  韩玄飞不以为意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当初你带男孩回家过夜,被我撞见的次数也不在少数,我可记得当时的你很嚣张啊,怎么现在反而计较起来?”
  是,我曾经当着他的面与其它的男孩做…爱,他当时的反应也不过是掩上门,轻然一笑,这样大度开明的哥哥,又怎么会在乎舞会的一场游戏节目呢?
  这个认知,让我莫名沮丧。
  咬了咬下唇,转过头看向窗外。
  俱乐部门口,欧阳似乎摆脱了那些保镖的纠缠,正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的面具已经取下,陌生而熟悉的容颜在巴黎妩媚的灯火里熠熠生辉。
  “走吧”我轻声说。
  韩玄飞依言点火,踩油门。
  银白色的限量版宝马在欧阳困惑的目光中倏然驶远。
  城市的霓虹,无论在哪里,都如此耀眼。
  韩玄飞很认真的驾着车,石雕般的侧脸有种专注的美。
  舞会,被我们遥遥的甩到了身后。
  我在车窗里灌进的风中低低的问:
  “哥,难道你就面对了吗?”
  风过无声,他并没有听见。
   
                  (七)钢琴
  回到家,韩玄飞没有再说话,他的神色有点疲倦。
  刚进门,维安便上前告知:“伊森已经来了很久了,在少爷房里”。
  韩玄飞点了点头,回头笑着对我说,“你今晚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去,上了二楼,在通往我的房间途中,突然听到一阵隐约的琴音。
  卧室旁边有一间琴房,只是许久没有人进去了,自从哥十六岁继承家业后,那曾经美妙的琴音,便再也无迹可寻。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其他人显然并没有听到,韩玄飞的房间在另一个楼层,他已经回房了。
  我满心狐疑,顿住脚步,琴房的门是虚掩的,微微推出一道门缝看过去:那个钢琴手正靠在墙上,两只手在空中舞动,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清晰的看到他如飞的手指:其中有一个ff非常强和弦的动作——手指在琴键上迅速地爆发之后立刻将力气卸去,留下一个闪电般的惊叹号——这是很需要力量与技巧的动作。
  不可否认,他的技巧无懈可击。
  欧阳也会弹钢琴,记得有一次与他去泡吧,他曾在大堂即兴演奏过一次,那时的灯光氤氲难辨,他的脸在音乐的光华里让我错不开眼睛。
  我记得他弹的是love…story,不需要太高深的技巧,旋律却美到窒息。
  而现在,这个陌生的琴者演奏的是巴赫,那无疑过于专业。
  我轻轻的推开门,门开到最大的时候,他终于察觉,安静的转过身来。
  我笑了一下,竟是肖子杰。
  哥最得力的助手,同样是商界让人闻风丧胆的铁腕人物,严谨而细腻的作风,让许多人对他侧目。
  而现实的他,其实是一个清秀的男子,分明的五官,疏朗的目光,干净得如一片新鲜带露的草叶。
  如果他换上运动装,也许会被人当成一位未出校门的大学生。
  “朱小姐”见到是我,他也笑了笑,“一时手痒,没忍住”
  “你找我哥吗?”我走过去,靠着他在长凳上坐了下来,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黑白键,由衷的感叹道,“你弹的很好,学过?”
  “韩总回来了吧?”肖子杰避开自己的琴技,转开话题。
  “是,不过伊森好像也在”我侧头想了想,“要不,我让维安去通知一下?”
  “不了,是我让维安不告诉韩总的,只是坐坐而已”他说着便要站起来,打算告辞。
  “你刚才弹的曲子,是哥以前最喜欢的”我莫名的感叹了一句,“你弹的和哥一样好听,只是可惜,我有十年没有听过他弹琴了……”
  “他在十年前的水平已经高出我许多”肖子杰信口说道,“从前韩总被人称为钢琴王子,他的天分让许多专家叹为观止,我怎么敢跟他比”
  我愣了愣,诧异的望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肖子杰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怪,那双疏朗明亮的眼眸深深的沉了下去:“朱小姐了解韩总吗?”
  这句话让我愣在当场。
  我了解他吗?
  记忆中的韩玄飞,总是那么炫目,总是那么温柔,总是带着一丝清清浅浅的笑,将一切纳入他的控制。
  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放弃弹琴与作画,不知道他是怎么与外面的人周旋至今,不知道他十几年来的所作所为,甚至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我真的不了解他,或许他从不给我机会让我去了解他。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朱小姐再见”肖子杰并没有多说,礼貌的欠了欠身,然后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我默默的坐在钢琴前,时光流转,仿佛看见小时候的自己支着手肘,痴痴的望着那个美轮美奂的小男孩,音乐响起的时候,他的脸上有种陌生的光晕,潋滟璀璨。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艺术,也让崇尚暴力粗线条的我,巴巴的报考了音乐学院。
  只为了,去触摸那一瞬的美丽,让他容光焕发的美丽。
  哥,你曾那么喜欢钢琴,为什么会放弃?
  在你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八)堵截
  一晚无眠,翻来覆去想着肖子杰的那句话。
  越想越心疼,到了最后,索性翻身起床,抓着手机拨了一个依稀熟悉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个人用法语大声喊着,“谁!”
  “我,可可”我一字一句的说。
  那边顿了一下,他似乎从酒吧走了出去,音乐声渐渐小了,过了几分钟,他才重新开口,这一次,是标准的北京腔调:“你丫的还活着呢,三年无声无息!我好歹也算是你男朋友吧!”
  我微微一哂,“少来!”
  他也笑了笑,“出来吧,我请你吃宵夜,海鲜吃么?”
  轻声轻脚的爬起床,套上一件普通的牛仔裤、T恤,我放慢动作从门口溜出去,不想吵着韩玄飞。
  可心里想着不要吵他,脚却不听使唤,悄悄的来到他的门前。
  也许只是想确信他是否已经睡着,犹豫着要不要向他说一声。
  然后我听到伊森的声音,他竟然还没离开。
  “你真的不告诉可可?”伊森不认同的反问。
  “你答应过,为我保密”韩玄飞淡淡的回答。
  伊森叹息了一声,屋里一片沉寂。
  我呆立在门口:他瞒着我什么吗?
  想推开门去清楚,手放在铜把上,却又不由自主的收了回去。
  既然是他的意愿……
  我转过身,如来时一般,悄悄的离开。
  心情变得更糟,我最亲近的哥,我在世上的唯一的亲人,我竟然不曾了解过。
  到了停车场,打开奔驰S320的车门,正准备踩油门,却又突然顿住。
  别墅尽头的小道上,站着一个人。
  更准确的是,不是站着,而是靠在一辆深红色的跑车上,抽着烟。
  熟悉的车款,熟悉的颜色。
  欧阳穿着雪白的阿曼尼棉布T恤,浅青色薄外套,深蓝色粗布裤,蓝灰色轻便休闲鞋,把他整个人衬得丰神俊朗,飘逸潇洒。
  我犹豫了片刻,然后按照原先的计划,该干嘛干嘛,不去管他。
  欧阳果然坐上跑车,尾随而来。
  他的车技很好,可惜我的奔驰性能也不错。
  一前一后,我们在午夜无人的街道上狂飙。
  风从敞开的车窗灌了进来,神清气爽。
  欧阳终于追上我,他转过头,严厉的喝道,“停车!”
  我笑笑,继续大力踩了踩油门。
  转弯的时候,我玩了一个很漂亮的漂移,他被甩在了身后。
  车终于在郊区一间三层楼的海鲜馆停了下来,欧阳的也急刹停在后面。
  “乔”我跨下车门,迎着走向我的硕长男子,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
  被《风尚》杂志称为最具情人气质的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接吻高手。
  他自然而然的回吻我,手环在我的腰间,暧昧的压向自己。
  他的唇舌似有生命,让所有试图驾驭它的举动,丢盔弃甲。
  他很快占据了主动地位,将我压得更低,腰折成一个亲密的弧度,一股男性优雅而诱惑的味道萦绕而来。
  我气喘吁吁。
  他终于移开,修长邪魅的双眼,别有用意的眨了眨,然后手臂用力,我趔趄了一下,换了一个角度跌入他的怀里。
  乔是标准的模特身高,在他的包围下,觉得自己像一个洋娃娃。
  “先生,你这样看着情人接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乔一口标准优雅的巴黎法语,略显嘶哑的声音有种华贵的慵懒,语调本身,就是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我暗中撇撇嘴:最具情人气质,乔的装腔作势,已经已臻化境了。
  欧阳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望着我们。全身沐浴在车灯的照射下,散发着淡金色的光彩,精致优美的五官轮廓分明,唇角挂了一丝讥讽的笑意,眼里闪动着晶亮的光芒,整个人都洋溢着贵族式的自信和优雅,有着典型的S市的骄傲,又夹杂着几分艺术家的狂放,还有一些摸不准的超脱与飘逸。
  “是个帅哥诶”乔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吃吃的笑道,“真的不要了?”
  我横了他一眼。
  他整了整表情,继续装作一个不悦的情人,望着不为所动的欧阳,“先生,如果不想继续欣赏,能不能回避一下?”
  “可可,你想让我吃醋吗?”欧阳转过头,直直的望着我,安静的问。
  我耸耸肩,挽着乔的胳膊,若无其事的往海鲜楼走去。
  自以为是的男人。
  乔配合的拥着我,眉梢眼角,俱是温柔,若是被其它女人看到,还以为是多情深意重的一对。
  乔的演技……让人叹为观止。
  身后的欧阳终于爆发,带着隐怒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可可!”
  “那疯子到底是谁啊?”乔头也不回的问。
  我不以为意的接了一句,“不知道,疯子”。
  可不是疯子吗?
  一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疯子!
  乔的保镖守到了酒楼两侧,我们都没有再回头。
   
                  (九)乔
  很愉快的一顿宵夜,乔并没有对我这三年的动向刨根问底,他是一个完美的朋友,懂得什么话题让人愉悦,也懂得适可而止。
  闲聊了没几句,乔点的竹节虾、基尾虾、石斑鱼、和乐蟹、生蚝都端了上来,接着又送上来生菜、冬瓜、莲藕、大白菜、豆腐,我们开始大快朵颐,全然不顾仪态,更加没有平日参加酒会的风范。
  待吃完后,乔抹了抹嘴,畅快的说,“还是和你吃东西舒服,和那些名媛小姐吃饭,憋都要憋出内伤”。
  我点了一只烟,在烟雾中淡淡的望着他,“我也是一名媛吧?”
  “你不提醒,我还真记不住”乔哈哈大笑,淡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闪烁迷离的光。
  真真害人精。
  乔不是纯种的华裔,他的父亲是法国驻中国的大使,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自小在北京长大,直到母亲病逝后才来法国。
  这是一个老套的剧情,乔的生父在法国另有家庭,他便是俗称的私生子,不过,他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私生子,有着东方的神秘华贵与西方的优雅大方,他的五官是大师级的雕塑,宽肩窄臀,修长矫健的身形,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全身上下,连最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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