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心嫡女 作者:叶家娘子(潇湘vip2013-08-27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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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六皇子的话,正是贱内。”
燕柏秋便笑了道:“久闻少夫人盛名,当下一见,果然是姿容无双,可否请少夫人上前说话?”
裴修远仅是一默的功夫,当下便点了点头。
裴府已经对上一位皇子,绝不能再对上二个皇子。
“丹簋,你去请了少夫人上前说话。”
“是,殿下。”
丹簋退了下去。
风清宛看着低眉垂眼朝自己走来的丹簋,唇角微微的扯起,脸上有了一抹浅浅的苦笑。
这样的一出,怕是任是谁也不会想到吧!
“少夫人,我家殿下请您过去说话。”
风清宛屈膝一福,“有劳阁下前面带路。”
丹簋不由便挑了挑眉头,心道:这裴家大公子是个痴呆的,不想这少夫人却是个玲俐的人。丹簋自是不知道,风清宛是因为有了前世的记忆,深知六皇子对他极为看重,是故才会词之间颇为敬重,以期给自己留条后路。
“臣妇,风清宛见过六皇子殿下。”
燕柏秋摆了摆手,同样免了风清宛的礼后,回头瞅了眼身后辆不起眼的马车,对二人说道:“裴公子,少夫人,请了你二人上前,实是因为有事相商。”
裴修远并不知晓六皇子与史安棋之间的缘份,但风清宛是知道的,便是如此,风清宛还是做出一副疑惑的神太,看了六皇子。
“是这样,前些日子我途经丛山,恰遇一股山匪行凶伤人。”燕柏秋目光柔和的撩了后方一眼,这一眼,神色间便有了一抹淡淡的宠溺的笑容。
裴修远尚在犹疑六皇子为何说这番话时,风清宛却是暗暗的叹了一声,命运果真是强大。前世的六皇子对史安棋一见钟情,今生亦是如此!但转眼便又释然,如此也好,她不曾有过的幸福,能看到有人拥用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救下的那位小姐,恰巧与你们府上有些渊源。”
裴修远微微的瞥了眼去看身侧的风清宛,在看到风清宛唇角淡淡的笑时,他恍然明白。风清宛是有两世记忆的人,有些事她知之甚详。就好比眼下,对于六皇子的话,她似是一切尽在心中一般!裴修远又蓦的一惊,风清宛若是尽知前事,若是,她能放下心中的仇恨,他二人携手,那会做出怎样的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却在这时,耳边响起燕柏秋一声如晴天霹雳的话。
“还请少夫人去陪了那位史家小姐,一起归家如何?”
54再回裴府
史安棋自纱窗向外打量,眼见得街市之繁华, 人烟之阜盛,自与她所居之处不同,不由便撇了脸对风清宛盈盈一笑道。
“大表嫂,这京都街上你一定都很熟悉吧?”
风清宛正自思忖,这般回府却不知道裴济又会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乍然听到史安棋的话,连忙敛了思绪,抬头看了她,扯了抹笑道:“我平日里也不怎么出来,若说是熟悉,也就是出门不会忘了回家的路罢了。”
史安棋是早就听说过这位大表嫂的,早前听说人好看,性子也孤傲的很。现在乍一遇上,却不想,人确实是如传言中说的那般漂亮的很,但性子却不似传言那般不堪!眼见风清宛说完话,还要冲她眨眨眼,不由便掩嘴轻轻笑出了声。
她自是不知道,此刻,风清宛是下定决心要跟她交好!
“你才来这京都,也没什么朋友,过几日我挑个日子在家里起个名头,邀了各府的小姐来玩,若是有那合得来的,你便跟她们好生交个朋友,怎样?”风清宛看了史安棋,轻声道。
史安棋不由便愣了愣,似是想不到风清宛这般好打交道。
但下一刻,却是连连点头道:“好啊,我都听大表嫂的。”
风清宛笑了笑,想到六皇子裴柏秋临去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瞥,动了动身子,压低了声音对史安棋道:“妹妹今年多大了?”
“我十四了。”史安棋不明白风清宛突然问她年纪是何意,但还是照实说了。
风清宛挑了眉头,呵呵一笑,轻声道:“妹妹可知我家中尚有一兄长还未成亲?”
史安棋脸上一红,不由自主的便瞪了风清宛,失声道:“大表嫂好端端的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我想做个红娘保大媒啊!”风清宛呵呵笑了看着史安棋越发红到耳脖子后的红色,“扑哧”一声笑了道:“好了,好了,看把你吓得,我逗你玩的。”
史安棋似是便松了口气,稍倾却是抿了嘴,忿忿的看了风清宛道:“大表嫂,你好坏。”
“是啊,你可要记着了,我是个顶坏顶坏的人呢!”风清宛眉眼弯弯的看了史安棋,“你可小心了,指不定哪天,我把你带出去就给卖了呢!”
史安棋自是知道风清宛这话当不得真,想来,是风清宛有意让她打消初来乍到的陌生与紧张感,才会这般来打趣自己。引她一笑!心下不由便生起了十分的感激来,漆黑似两汪秋水的眸子认真的看了风清宛,一字一句道:“大表嫂,谢谢你。”
“好端端的谢我干什么啊?”风清宛促狭的挑了挑眉梢道:“等我保成了大媒,你再谢我不迟。”
“哎呀!”史安棋必竟年幼,又加上风清宛的有心示好。当下便不由分说的扑了上前,呵起了风清宛胳肢窝下的痒,一边轻声道:“看你还乱说,叫你乱说。”
“好妹妹快饶了我吧,我再不乱说了。”风清宛一边笑着躲闪着,一边回应着史安棋的话。
两人在马车内笑闹成了一团。
马车外,裴修远听着那比银玲还要清脆的笑声,半响不曾回过神。
他从不知道,她原来也可以笑得这般灿烂!
裴府门房处早得了消息,远远的便有小厮在外候着,见着是自家大少爷亲自赶了马车往家里来时,一边跑上前迎了,一边使人进去传话。
不多时,裴史氏身边侍候的徐妈妈亲自候在了大门外,一待马车停稳便几步赶了上前,嘴里唤着表小姐,手已经去打起帘子。
“徐妈妈!”风清宛笑盈盈的看着神色错愕的徐妈妈,笑着扶了史安棋的手,柔声道:“妹妹,这是老太太跟前的徐妈妈。”
史安棋便垂了眉眼,轻轻唤了一声,“安棋见过妈妈。”
“哎,表小姐客气。”徐妈妈回神后,连忙对史安棋道:“表小姐快下来吧,老太太等得着急了,已经使了好几拨人来问了。”
史安棋笑了对风清宛道:“表嫂,您先请。”
风清宛笑了笑,也不推让径自下了马车,却是没有走开,站定后,便伸了一只手向史安棋,“妹妹,我扶你。”
到把个侍候的徐妈妈给凉到一边。
史安棋笑着将手放到风清宛手里,由着风清宛扶她下了马车,娇笑着抬头道了声谢。
徐妈妈瞅了空,便上前将史安棋接过手,一边侍候史安棋往里走,一边轻声道:“怎的就表小姐一人,都没个随身服侍伯丫鬟婆子?”
史安棋闻言,脸上原本的笑便僵了僵,下一刻,神色间便有了几分哀泣之色。
“她们……她们都死了。”
“死了!”徐妈妈大惊失色,有心再问,但在看到史安棋脸上的戚色后,连忙闭了嘴,转了话题道:“这会子不仅老太太在,便是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还有几位小姐也在。老太太一得了消息,就让人将她们都喊到了跟前。”
“让姑祖母费心了,是安棋不孝。”
“哎,表小姐见外了。”
徐妈妈笑了道:“您能来,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念叨好长一段时间,总算是把表小姐给念到了。”
史安棋便笑了笑,她一个孤女又是隔了一代的亲戚,原想着能有个容身之处便是天大的造化,却不曾想到,能受到姑祖母的这般重视。府中的大少奶奶,又……蓦的想到风清宛,史安棋才惊觉,自己下车后,竟是连句告别的话也没跟风清宛说,不由便回头去看,这一看,却见身后空空如也,心下不由便狐疑。
“妈妈,大表嫂她……”
徐妈妈早就想问史安棋是如何遇见风清宛的,眼下听史安棋主动提起,便轻声道:“表小姐在哪遇见的少奶奶?”
“在城外。”史安棋轻声道:“大表哥带着大表嫂到城外游玩,正巧便给遇上了。”
徐妈妈心知这事并不似史安棋说的那般简单,但一则史安棋初来乍到,二则,她也不知晓老太太对史安棋是个什么态度,是故,她略一沉吟便笑了道。
“大少奶奶许是回屋换身裳,稍后便会回来。”
史安棋点了点头,由着徐妈妈领着进了松鹤堂。
当下,与裴史氏见过礼,又认过了崔氏,王氏,毛氏,并一干小姐,众人说笑了一阵。
史安棋几番抬眼朝门槛处看去,都不见风清宛,不由心下便讶异。
“怎的了,这是?”裴史氏怜惜的看了史安棋,轻声道:“这般恍恍惚惚的可是有事?”
“没有,”史安棋连忙笑了道:“我就是一时觉得恍惚,有种几疑身在梦中的感觉。”
裴史氏笑了笑,将她搂到身前,轻声道:“你且安心在这府里住着,谁敢对你不敬,我饶不了她。”
“安棋谢姑祖母疼爱。”
裴史氏笑了笑,门外便响起小丫鬟的声音,“大少奶奶来了。”
屋子里原本言笑晏晏的众人,乍然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都僵了僵。
史安棋偷偷的拿眼去看裴史氏,眼见裴史氏眉梢间掠过一抹冷意,眸子深处更是寒意森森,由不得便越发的狐疑,怎的这府中众人似是与那位和蔼可亲的大表嫂都不对付?
而这一怔愣的功夫,风清宛已然走了进来。
“清宛见过祖母。”风清宛上前行礼。
裴史氏目光掠过风清宛乌鸦鸦的发顶,停在她白皙纤长的脖子处,虽脸上含笑,但却笑不达眼底。良久,方缓缓道:“免了。”
风清宛缓缓直身,又对一侧的崔氏等人见了礼。
自是换来一番不冷不热的待遇。她亦似是毫不自觉,只是笑盈盈的看了史安棋。
“你不是病了吗?”崔氏看了风清宛,没好气的道:“即是病了,便好生养着,没的又惹出什么事来!”
风清宛自是知晓,这满府上下都在传说她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母亲身子都已见好,媳妇这点小病又何足挂齿!”风清宛微抬了眉眼,笑吟吟的看了崔氏道。
崔氏才要发作,但在看到屋内众时,愣是生生的咽下了那口恶气。重重的撇了头,不再言语。
王氏和毛氏看了风清宛,又看了看崔氏,二人由来乖滑,更不会做出头鸟!这般一来,屋子里便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谥中。
裴史氏邹了邹眉头,她看了众人道:“好了,人也见过了,你们都下去。”
王氏和毛氏求之不得,当即站了起来,朝裴史氏行礼告退,又对史安棋道:“若是空了,到她们院子里坐坐说说话。”
便各自带着膝下的小姐,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崔氏和风清宛时,裴史氏没好气的道:“怎的,你们还有事?”
崔氏又恨又怕的看了眼风清宛,对上风清宛但笑不语的脸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母亲,儿婿忽然想起来,我那里还有些事要寻了清宛去商议。”
“那就去吧。”裴史氏摆手道。
崔氏便看向风清宛。
风清宛挑了挑唇角,看向史安棋,“妹妹,我就住在芙蓉院,你若是得空了,便让丫鬟领了来寻我。”
史安棋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大表嫂。”
风清宛这才施一礼,跟了崔氏退下去。
55摔跤
风清宛看着对她怒目而视的崔氏,扯了嘴角,淡淡一笑。
“您既不想看见我,又何苦将我给扯了出来呢?”
崔氏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离史家小姐远些,她这样精贵的人儿,不是你这种泼皮赖户好歪缠的。”
泼皮赖户?!
风清宛当真是觉得好笑至极。自己是堂堂丞相府嫡出的千金,这史家虽说有个广恩伯的名号,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早在十几年前,老广恩伯病故,因膝下无子,广恩伯的封号差点被夺回,因着裴史氏在京都上下疏通,最终得以在族中过继一个,才得以承嗣。
却因着过继的那个孩子年纪渐长,承了封号,孝敬的是自己的爹娘,留下的老广恩伯夫人及膝下的小女受尽欺凌。在老广恩伯夫人逝去没几年,新广恩伯便打着主意将嫡出的史安棋嫁给当地知府当继室,便是如此,史安棋才千里迢迢自仓洲赶来京都,投靠裴史氏。
这样一个孤若无依的人,崔氏竟然说她精贵的似瓷器一般,轻易碰不得!风清宛当真有大笑几声的冲动。想要好好问问崔氏几声,史安棋到底是怎样的精贵法!只在想到史安棋以后要嫁的那个人后,风清宛咽下了心中的话。冷冷的撩了崔氏一眼,转身便走。
崔氏看到风清宛走远的身影,足足在原地站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在崔妈妈的小声催促下,才转身离去。
待得到了无人处,崔氏挥了挥手,身边重新选上来用的几个丫鬟便齐齐退了下去。崔氏这才看了崔妈妈,闷声道:“怎么样?”
“信已经送出去了。”崔妈妈看了崔氏,小声的道:“但要到五老爷手上,怕是还需要一些日子。”
崔氏被刀刮过一样的脸上,便没有什么情绪的道:“那就再等等,让她再得意几日吧。”
崔妈妈默然无语,眼见崔氏眉目间一片青灰之色,想了想,壮了胆子劝道:“太太,当真没有别的办法吗?”
崔氏身子便僵了僵,稍倾脸上生起一抹苦到极致的笑容,僵了声音道:“若是有别的法子,我又何至于这般……这般心狠!”似是不想再多说,她提了脚朝前便走,不想,却是走着走着,眼前一默,整个人朝地上裁了下去。
“太太!”崔妈妈吓得连忙上前,但却是手脚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崔氏倒在地上,头上磕了好大的一块青紫,更有细细的血丝渗了出来。崔妈妈吓得连忙拿了帕子去按,一边急声对身后跟上来的丫鬟骂道:“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去请大夫。”
四个大丫鬟,红莲胆子稍微大点,便壮了胆子上前帮着崔妈妈扶了崔氏,又回头对丹桂道:“你去喊个婆子抬了软轿来。”待丹桂离开,指了豆绿道:“你快去请大夫。”
剩下的月兰便几步上前,拿了帕子在地上垫了,对崔妈妈道:“妈妈,让太太先平躺着吧,还不知晓是怎么回事,不好乱动。”
崔妈妈张嘴便要骂,月半却是低了头,犹疑的道:“奴婢的娘亲从前也这样突然裁倒过,因为当时处理不当,后来……”
她虽然没有再往下说,但崔妈妈却是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不由便恼了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然,骂虽骂着,却不敢不依月兰的话去做。小心的将崔氏放置在了地上,又探手去掐了崔氏的人中。
“太太,太太醒醒!”
良久,崔氏悠悠的睁开眼,在看到头顶白花花的日头,以及崔妈妈喜极而泣的脸时,抬手撑了地坐起道:“这是怎么了?”
“太太你晕过去了,已经去请大夫了,您好别乱动,婆子们的就快来了。”
崔氏摆手正要挣扎着坐起,月兰和红莲连忙一左一右上前扶了她,这个时候崔氏才发觉额头上火辣辣的痛,她不由看了崔妈妈,“我这头怎么了?怎的痛得这么历害?”
“太太适才摔了一跤,磕破了皮。”
崔氏正欲抬头去拭伤处,丹桂已经带了四个婆子抬了软轿健步如飞的赶了过来。众人手忙脚乱的扶了崔氏上软轿。朝百乐堂疾走而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