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战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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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身体在徐向北的怀里向前挺了起来,娇媚的声音再一次在浴室中响起,随后一连串话语以极高的音调闯入徐向北的耳廓,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话语中,徐向北仅仅是理解到浓浓的杀意。
杀意就杀意吧,本来就是要死之人了不是?
所以徐向北毫不在意的继续,他放开少女的左胸,让右手沿着少女正面的曲线一路滑下去,越过盆骨,直向着少女两腿之间探去。
这下三王女殿下最后的反抗都被瓦解,她除了夹紧自己的双腿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了。
可尽管这样,徐向北的手指依然分开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探到了肉缝的边缘。
就在徐向北食指的指甲即将翻开那两片媚肉的时候,少女突然以决绝的语气大喝道:“且慢!”
徐向北抬起头,发现少女正直直的注视着他自己。
那目光里透着强烈的、孤注一掷的意志。
可惜的是,少女微微颤抖的双唇,带泪的眼角以及羞红的脸蛋,让她的目光魄力大减,要不然徐向北没准还真会被这目光震住。
“我好歹也是三王女,在你做事之前,至少也把名号报上来吧!事先说明,我绝对会把所有与你的名字相关的人统统杀掉喂马!”
003 无法达成的最后愿望
徐向北一直对自己的名字不甚满意,觉得老爸老妈想的主意未免也太土了点。
所以现在被王女这么一问,徐向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瞎诌个比较帅气的假名字才好。
于是两个在徐向北的认知里高大威猛玉树临风强大无比的男人的名讳划过他的脑海。一个是夏亚阿兹纳布,一个是阿姆罗雷。徐向北学着某个叫工藤新一的小白脸的做法,将这俩人的名字硬搓到一起,给自己弄了个貌似很牛逼的假名。
他对王女说:“我叫夏亚雷。”
尽管自己仍处于徐向北——啊,不,夏亚的魔爪中,王女殿下依然勇敢的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什么嘛,一听就是贱民的名字。”
徐向北心想贱就贱吧,反正我快死了(他压根没想到他自己正是因为觉得真名太“贱”才起假名的……),接着他很有个人风格的把这事情抛到脑后去了,他把依然按在少女大腿之间的手抽了出来,就要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就在这时候徐向北不做处男的纯洁愿望被毫不留情的打破了。
浴室墙壁上那个传声管旁边突然喷出一股蒸汽,随即尖利的汽笛声在浴室里响起,还很规律的响了三下。
徐向北立刻就猜到那大概就相当于他生活的世界里电话铃一类的东西,肯定是有什么人有事要找自己正要推倒的王女殿下了……
徐向北知道,不管王女回不回话,卫兵和仆役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冲进浴室。
当然不让她回话然后趁着外面的人反应过来前的这段时间立刻完事也是个办法,但是在汽笛刚响那会,毫无准备的徐向北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以至于兴致全无,刚才还硬朗得跟钢筋似的那伙计眼看着就“疲软”了……
所以徐向北松开王女殿下手臂上绑着的衣服,紧接着冲她做了个“你去吧”的手势,就往后一靠,四肢惬意无比的摊开,在温水里舒展着。
至少,我还可以好好的享受下人生最后几分钟泡澡,徐向北心想。
这下反倒是王女被吓到了,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着自称夏亚并且一分钟前还强势的想要推倒自己的男人。
“这是某种计策吗?”她皱着眉头狐疑的问道。
徐向北又乐了,心说这小姑娘还满有意思,疑心病都快赶上曹丞相了。
他想都不想直接承认道:“对啊,这的确是我的计策。”
随即就半眯着眼睛,用看好戏的目光盯着疑心重重呆在浴池里不动弹的王女殿下。
王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用锐利得仿佛能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瞪着徐向北,就这么和徐向北对峙着,生怕自己一转身这个不知道怎么闯进来的男人又要如何对自己不利。
看着想动又不敢动的王女殿下,徐向北更乐了,他甚至再一次咧开嘴巴笑了起来,敢情自己刚刚把她吓得不轻啊,不穿越不知道,原来一个深度宅男也能有如此生猛的时候啊……
就在这时候,传声管的汽笛再一次响了起来,王女殿下一咬嘴唇,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一边紧盯着徐向北一边撑着浴池的边缘爬出了浴池站了起来,走向传声管。
直到她翻开传声管那喇叭口上盖着的铁盖时,她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徐向北。
“什么事?”应该说毕竟是王女么,从少女口中吐出的话语镇静得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充满了上位者的气质,这让看够了少女裸体之后闭目养神的徐向北都佩服不已,可就算在对传声管说话的时候,她依然侧着脸,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徐向北。
王女话音刚落,回话就从传声管里返回来了,由于经过了传声管的传递,在浴室里响起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颤音,就好像那边说话的人是在一个闷罐头里似的。
“多菲雷亚殿下,请您立刻到中央仓库来,我们刚刚确认了‘她’开始活性化的迹象!”
这话徐向北听得真切,他立刻注意到,自己直接从刚刚听到的话语里确认了开始活性化的某个东西是雌性这个事实,接着他惊觉,尽管他一直以为自己刚刚说的和听到的都是中文,可那其实是别的什么语言,他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说这种语言,唯一肯定的是,这语言和英语一样,能直接从读音上分别“她”和“他”。
真有意思,徐向北想。
这时候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怎么可能,航行开始那么多天都没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时候突然活性化?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看来多菲雷亚(这时候徐向北才想起她自报家门的时候确实是说过自己叫这个名字)对这个消息抱有怀疑,而从她并没有大喊“来人啊我被侵犯了”而是认真的向自己的部下确认那什么“活性化”这点来看,那东西对她来说确实相当重要。
甚至比她自己的贞操还重要。
徐向北不由得好奇起来,比如此高傲的公主殿下自己的尊严和贞操都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而且那东西还会……活性化?木乃伊么?
徐向北想不到的是,这次还真就被他瞎猜猜着了,至少猜着了大半。
“殿下,我们已经确认过很多次了,就是因为有着十足的把握才斗胆打搅您沐浴的,‘她’确实在活性化。”
“怎么会,周围的环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是么,到底是什么刺激‘她’……”多菲雷亚不说话了,只是大张着嘴巴看着徐向北,过了半晌才喃喃道,“不会吧?”
她想到了,徐向北也想到了。
从别的世界跑过来的一大堆蛋白质,这环境改变还不够巨大么?这可是惊天动地的穿越啊!穿越啊!
没来由的徐向北就感到一阵欣慰——怎么说我也是个穿越文的主角啊!
这么想着徐向北就在那自顾自的点起头来,一不小心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他下巴壳子一下,他捂着下巴低头一看,一个蓝色的立方体水晶挂饰正吊在他两根锁骨之间,挂饰的水晶坠子里流动着幽幽的光芒——这可不就是徐向北在穿越前想要伸手去拣的那个东西么?奇怪的是,徐向北说不出来坠子里流动的光是什么颜色的,可他总觉得那颜色他知道……
更重要的是,徐向北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刚刚他脱上衣的时候那东西不在他脖子上,他向来不喜欢往脖子上缠除了红领巾以外的东西!
就在徐向北纳闷的时候,多菲雷亚抓着传声筒的喇叭口,用混合着无奈和欣喜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想我找到‘她’的光之核了……”
那边估计是被震到了,过了老半天才诚惶诚恐的回答道:“这、这样啊,殿下果然……”
“奉承话就免了,我马上过去。”说到这多菲雷亚顿了顿,头一次对徐向北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维持着那样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另外,让我的禁卫队到浴室门口待命,顺便通知木匠赶制铁处女一个。”
明显的,王女殿下这是想要扳回一城,大概她是在期待着徐向北害怕的表情吧。
可徐向北要真如了她的愿了那也就不是徐向北了,这个时候他正对着那挂饰乐呢。
哎呀呀,他想,我果然是主角,这不,主角威能发作了吧?穿越就是好啊……
他就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悲剧”的东西,以及另一种叫做“虐主”的情结……
004 王女与她的追随者
一出浴室大门,徐向北就被结结实实的揍趴在地上,揍完了又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守在门外的那帮穿着帅气军装的小伙子们各个都露出恨不得将徐向北生吞活剥的表情,下手又准又狠,有那么一瞬间徐向北还以为自己已经挂掉了。
多菲雷亚撂下一堆狠话,大意是“你们把这混蛋带到甲板上等我回来,准备酷刑嗣后”,随即在一帮侍女的包围下消失在走廊的一侧。
这个时候徐向北那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又发挥作用了,我们的主角尽管被打得半死,却依然注意到多菲雷亚王女殿下撂狠话的时候全身赤裸,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这大概就是“那个”吧!在被一帮小伙子拖着走的时候,徐向北昏昏沉沉的想到,不是有种说法认为真正的贵族都不把平民当人看,所以被看到裸体也无所谓嘛。说起来徐向北刚穿越的时候那位王女殿下也是全力打过来,压根就没有要遮挡自己身体的意思。
这个世界的贵族女孩的裸体可以随便看,徐向北往自己的记忆里塞了这么一句。
他可不知道这个“经验”今后会给他惹多少麻烦。
就在徐向北胡思乱想的当儿,他被那帮禁卫队的小伙子们拖到了甲板上,看到耸立在夜空中的粗大的挂满风帆的桅杆时,徐向北终于确信自己猜对了,这果然是一条船。
徐向北转动着脑袋,用自己那对肿成两个鼓包的眼睛四下打量,他注意到除了风帆桅杆之外,甲板上还立着类似烟囱的铁家伙,黑色的煤烟正带着硫化物那特有的臭味一股一股的从烟囱里喷出来。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穿越到一个科技水平相当于原来世界工业革命时代的地方了,徐向北稍一寻思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过徐向北这个时候还没有注意到他穿越到的这个世界与原先的世界之间决定性的不同,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从原来的世界带来的思维定势,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此时被限制了自由,无法完整从容的观察这个世界。
“哦呀,这就是今晚骚动的元凶吧?”伴随着吊儿郎当说话声,一张男人的脸突然占据的徐向北大半个视野,“恩恩,果然长了张有胆量的脸……”
那人这么说完,脸上脸色一变,把嘴凑到徐向北的耳边,神经兮兮的小声嘀咕道:“如何,插进多菲雷亚殿下私处的感觉如何?”
“坦尼斯,你最好注意下你的言行。”另一把声音插进徐向北的耳畔,那声音里带着露骨的厌恶的轻蔑,徐向北这才注意到就在一上来就和自己套近乎的那个轻浮男背后,还伫立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被称为坦尼斯的男人一脸无所谓,转过身嬉皮笑脸的回答道:“我这是想让他放松下嘛,对死囚我们应该有一颗仁慈的心不是?倒是你,冈扎雷斯,老是板着脸老得会很快的……”
从周围禁卫队那突然变得硬邦邦的站姿上,徐向北意识到这两人地位都不低。另外,两人身上披着的披风款式相同,披风的护肩上都缀着鹿角百合盾型纹,徐向北猜测,他们大概是更高一级的卫士,或者干脆就是王女多菲雷亚的骑士。
而两人给人的印象则可以说截然相反,如果说坦尼斯像是放浪不羁的游侠,那么冈扎雷斯就是死板不通人情的圣骑士,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徐向北没在这两个大男人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他可是快挂的人啊),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两人身后如影随形的两位少女身上。
冈扎雷斯身后的少女和冈扎雷斯一样冷着一张扑克脸,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板一眼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军装。
坦尼斯身后的少女穿着可大胆多了,只能用华丽一词来形容的蕾丝露胸女式晚礼服似乎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可是和暴露度颇高的着装不相称的是,她脸上是一副乖乖女的表情。发现徐向北在看她的时候,少女害羞的垂下了头,亚麻色的卷曲长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额头和双眼。
徐向北似乎听到少女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这、这又不是我想这么穿的不是我想的啦……”
坦尼斯也听到了,他直起身子,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磕上的胡渣,一边打量自己身后的少女一边郑重其事的评论道:“这不是挺好嘛,我觉得你今晚异常的美丽……”
少女闻言叹了口气:“坦尼你又来了,你的吹捧对我没效果的没效果的!”随即她又像生气了一样鼓起腮帮子,“而且这衣服一点都不合适不合适,露出度太高了,虽然是坦尼送我的可我穿起来还是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来把话语中的重点部分重复一次是这个少女的某种语癖,不过徐向北觉得,这没啥,反而让她显得很可爱……
就在徐向北想要继续欣赏坦尼斯和尚不知道姓名的少女间有趣的对话时,可以说主宰了徐向北命运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
“坦尼斯,你和你的羽翼还是一如既往的要好呢。”
多菲雷亚叉着腰,出现在比徐向北所处的甲板高出一截的另一层甲板上。徐向北根据自己记忆里的知识揣测,那地方应该就是指挥台了,他记得汤姆汉克斯还是谁主演的《怒海争锋》里军舰的船长就是站在战舰尾部一个类似的台子上指挥战斗的。
坦尼斯和冈扎雷斯一道,恭恭敬敬的向着多菲雷亚行礼。
“愿为您效劳,殿下。”二人齐声道。
当然此时的多菲雷亚自然不再是裸体。她娇小的身躯上穿了一套与她的禁卫队军服有着相似的款式的白色军服,在夜风中飘逸的银发上扣了一顶白色的平顶三角帽(就是电影里大革命时代法国军官们最喜欢的那种款式的帽子),帽子一侧的盾型徽记上别着一根长长的白色羽毛。
徐向北注视着多菲雷亚顺着楼梯走到自己所在的这层甲板,他注意到少女的腰间挂着一把银色的细剑,按剑而立的动作让戎装的王女殿下凭空多了几分英气。不过王女的佩剑却有个奇怪的地方:镶嵌着钻石的剑柄上铭刻着鹿角百合纹章——那应该是她的家徽了吧——却不知为何被一道显眼的划痕一分两半。
一般来说,贵族对自己的家徽不都是很看重的么,这么放任它破在那里,合适么?在这种时候还能若无其事的向着这些有的没的徐向北,还真叫人不得不佩服他……
冈扎雷斯上前两步,在多菲雷亚耳边低语了些什么。
王女听完点点头,用徐向北也能挺清楚的声音说道:“是的,确实是这样,‘她’确实开始活性化了,我亲自确认的。”
冈扎雷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多菲雷亚抬手制止。
“让他听到也无妨。”多菲雷亚冲着徐向北一抬下巴,“喂,贱民,我需要你脖子上的挂饰,自己送过来还是我让人拿,你选吧。”
徐向北反问:“我自己给你就能免我一死?”
“怎么可能。我这么问只是基于上位者的仁慈,懂么。”
徐向北点头:“那你让人过来拿吧。”
多菲雷亚冲旁边一点头,立马上来一膀大腰圆的小伙子,伸手就要抢徐向北脖子上的坠子,怎料没等他指尖碰到坠子,一个细小的电花凭空闪现在他指尖与坠子之间的空气中,上来的禁卫队士兵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