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小姐的吃法 作者:雪苔(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2完结,强取豪夺,情有独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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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齐嘴角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这场精彩的演戏。
方冰澈看这女子明媚亮眼的,不时的掩袖拭泪,轻问:“真是他?”
枝上雪点头,似有一阵心酸涌上来,可怜兮兮的道:“我甚至都不在乎他是天阉,莫非他在乎我是艳妓?”
方冰澈琢磨着:天阉?
枝上雪解释道:“你可知天阉是什么?意思是一生下来就是太监。”
方冰澈吃惊的看了一眼陆天齐,陆天齐神色不变的回视着她。
像天阉这么丑的事,是绝没有男人愿意别人知道的,可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有人在窃窃私语,一个武功这么好,体格这么壮的男人,竟是天阉。
陆天齐作为当事人,应该感到羞耻脸红,可他偏偏镇定自若,也没说什么,似乎很大方的默认了。他又能说什么,在一个被他抛弃了的女子控诉下,否认自己是天阉?
如果不是很亲密的人,又怎会知道陆天齐是天阉?听到的人当然相信枝上雪与陆天齐的关系,特别是方冰澈,她更加有理由发现陆天齐的可恨。
郭启明上前,对枝上雪拱手行礼,温言的道:“这位姑娘,即是陆兄辜负了你,你实在也不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般辱他的话。”
方冰澈咬着唇,眼睛里好像长出了无数的刀子。
枝上雪柔声的道:“我还有些话想对他说,你们可否能回避一下?”
“当然可以,”郭启明很体贴,对卫兵们道:“都退下,”逐又道:“方小姐,他们应是有些误会,不如你先回马车,让他们将话说明白了,我们就赶路?”
方冰澈冷哼道:“他的确应该向人家好好解释。”
待众人散开后,陆天齐淡淡的一笑。
枝上雪莞尔一笑,道:“你很沉得住气,我以为你至少会反驳我一句。”
“没必要。”陆天齐瞧了她一眼,道:“指派你的人真有心,想一举三得。”
枝上雪饶有兴趣的问:“第一得是?”
“想借机杀了我。”
“第二得?”
“想辱没我的名声。”
“第三得?”
陆天齐叹道:“想摆脱你。”
摆脱她?枝上雪前一秒还不懂,下一秒就懂了,她忽然脸色一变,双眼一瞪,努力的看向远处的郭启明,悸心的发出了最后一个字:“你……”
陆天齐在她持剑一心要杀了他时,他察觉到她有几招剑势很虚,就在避开剑芒时,趁机号了下她的脉,发现她已中剧毒。
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看着她的身体向下滑,像一片落叶般。
她已倒下,没了呼吸,中毒而死。
齐雷大呼:“怎么了?”
方冰澈正暗自气愤,闻声后,赶紧下了马车,看到齐雷已奔到那女子身旁,探着那女子的气息。
齐雷很惊讶的道:“她死了。”
郭启明快步过来,问:“怎么死了?”
齐雷抬头看向冷静的陆天齐,问:“是你杀了她?”
陆天齐漠然的道:“天很快就下雨了,若要将她掩埋,就速度点。”
郭启明叹了口气,同情的道:“不管如何,我不忍心她暴尸荒野,”他命道:“来人,把她抬走,好生掩埋。”
陆天齐无法解释,别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解释只是徒劳,增加别人的认定。
方冰澈一步步的走近陆天齐,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握紧了拳头,咬牙道:“你真可怕!”
陆天齐冷笑道:“我是没有郭公子好心。”
此时,郭启明正慢慢的走开了,计划实施的让他很满意。对于一个没用又缠人的女人,让她活着也实在已无意义,他用了这样一种方式,让她死得对他有了许多意义。
“你抛弃了她,杀了她,对她的尸体还不闻不问,你残忍、无情、恶毒……”方冰澈浑身冰冷,嘴唇僵硬了,她抬手就使出全力的打了过去。
陆天齐接住了她的手,沉声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方冰澈吸了口气,道:“你就不能好好的对一个女子?”
“我能。”
“你能?”方冰澈冷冷的望着他,“你那样对她,就是所谓的好好对她?”
陆天齐缓缓地道:“既然你那么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们什么也都不必再说。”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抛弃她,也没有杀她,尽管她那么伤心的来追你讨个说法,尽管她痛苦的喊了一声后,死在你的面前?”
“你相信吗?”
方冰澈冷笑问:“你呢,你自己相信吗?”
陆天齐道:“除非是用心的了解的一个人,否则,确实很难产生信任。”
方冰澈淡淡地道:“依我对你的了解,使我对你的恶劣人品,深信不疑。”
陆天齐冷酷的道:“谢谢你的提醒。”
方冰澈转身就走了,她不想再面对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很难受,竟是落泪了。
她想,这泪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孩流的。
下雨了,下起了大雨。
方冰澈坐在马车里沉默不语,她的心跟天气一样潮湿。
20第20章 生理反应
他们刚入住客栈;雨就停了。
郭启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立窗前思索着什么。
齐雷进来了;让卫兵门外守着。
郭启明问:“安王那边有消息了吗?”
安王;当今皇上的胞弟。据说;楚晴情是他的干女儿。据郭启明所说,他为了方冰澈;冒着藐视皇族的生命危险;取消了与安王的独生女长乐郡主的婚约。
齐雷道:“按少爷说的办妥了;已从方府中盗出了尚方宝剑。”
郭启明稍松了口气。
齐雷大笑一声;道:“方瑜丢失圣物;是杀头的大罪。”
方瑜的性格是:一旦查案;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身为杭州郡守的郭忠当然与盐帮案有关;知道方瑜密查时;很着急,就与郭启明商量。郭启明方瑜住进府中后,提出了两个对策:一,尚方宝剑没方瑜的身边,就应该方府中,请与盐帮案有关的安王,去派盗尚方宝剑;二,虎毒不食子,他想办法取得方冰澈的心,与她暗结连理。
这两个对策足够与方瑜谈条件,是两败俱伤还是手下留情。
郭启明也笑了,道:“明白方瑜为何将尚方宝剑留府中了。”
“少爷请说。”
“方瑜的名单里或许有安王,他知道一旦回京,肯定会被安王请去。于是,就安排方冰澈回京,持尚方宝剑能直接进宫,将信呈给皇上。”
齐雷赞道:“少爷英明。”他又低声说:“老爷问,何时解决掉方瑜?”
郭启明想了想,道:“先看名单里都有谁,再决定。”
齐雷提议道:“不如让方冰澈的丫鬟把名单偷出来?”
“暂时不可,会被起疑。”
“只有先杀掉陆天齐,再逼方冰澈交出名单了?”
郭启明沉吟道:“想杀掉陆天齐,不太容易。”
“他的武功确实厉害,能轻松的避开枝上雪的暗器与剑势。”齐雷不得不承认。
“何止是武功,他处事冷静淡定,气质非凡,不好对付。”
齐雷道:“他至少有了一个致命点。”
“什么?”
“他不出手,”齐雷解释道:“枝上雪的剑招招要取他的命,他只是闪避,并不是怜香惜玉,猜他是不想暴露身份。武功高的,一出手就会使自己擅用的招势,也就能看出他是师承何,哪个门派。”
“方瑜跟明义堂来往甚密,曾认为他是明义堂的,现发现绝对不是。”
齐雷赞同的道:“明义堂的都是热血傲骨的汉子,他们的堂规中有一条是‘若犯,必加倍奉还’,绝不可能有要杀他们时,他们不还手的。”
郭启明喃喃地道:“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不愿意暴露呢?”
齐雷道:“就不信江湖上没能杀得了他,少爷,不如重金请高手行刺。”
郭启明摇头,道:“暂时不可,们不要动手。”
“少爷的意思是?”
“让爹暗中传话出去,就说方冰澈带着盐帮的名单正返回京城。会有不少要劫名单。”
齐雷恍然道:“少爷是想让别请杀手?”
郭启明目光深远的道:“对,要做方冰澈被追杀的走投无路时,唯一的依靠。”
齐雷道:“现就派去。”
郭启明叮嘱道:“行事一定要谨慎。”
“是,”齐雷临出屋前,又道:“少爷,老爷还说:安王讲了,只要盐帮案能安全,长乐郡主与少爷的婚约还有效。”
郭启明点头。他是需要娶到有皇族宗室身份的长乐郡主。
贵族的婚配不讲究爱情。
曾经,皇上有意向方瑜提亲,想让方冰澈嫁给太子,被方瑜婉拒了。
能成鸳鸯,自是不羡凤凰。
方冰澈想了想,道:“要到处看看。”
晶晶将茶水递了过去,问:“看什么?”
方冰澈道:“路上时,是不是沿途经过一个客栈,郭启明提议入住,陆天齐偏不允许,一定要雨中继续赶路,住进了这家客栈?”
晶晶道:“陆天齐说那家客栈是新的,住店要住老店。”
方冰澈哼道:“觉得这家客栈有猫腻。”
“什么猫腻?”
“去逛一逛。”
晶晶道:“跟小姐一起去。”
方冰澈道:“不,们分头行动。去厨房,就说要喝粥,亲自为煮粥,使出的机灵,仔细观察下。”
“小姐呢?”
“到大堂里看看。”
晶晶不解的问:“小姐不相信陆天齐?”
方冰澈扬着下巴,道:“他做过的事,实没法子让信任他。”
一想到他残忍的对待那个女孩,她就恨得咬牙,能做出这种事,还有什么丧尽性的事做不出?
晶晶道:“老爷和夫对他都很信任。”
方冰澈道:“说不定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晶晶也不再说什么,不由得,想到上次嫁祸他粥里下春…药,他不仅没当面反驳,事后也没找她质问过,她很内疚,可全是为了郭启明。
方冰澈走出了屋,慢悠悠的逛着,她想把客栈都逛一遍。
院中的绿植茂密,鲜花绽放的正艳。
逛着逛着,就逛到了马厩,有几匹马正吃着草料。
方冰澈一眼就看到了陆天齐骑的马,她走过去,从别的马槽里拿出一些草料,放陆天齐骑的那匹马的马槽里,叹道:“多吃点,可怜了,让驮着那么一个可恶的混蛋。”
“马听不懂话,小美。”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方冰澈没转身,后背一挺,心一慌,她听出了是谁。
是陆天齐。
紧接着,就传来‘哗啦’泼水的声音。
方冰澈不想理会他,打算立刻离开马厩。她刚一转身,不可避免的就看到了陆天齐。
陆天齐正站井边,舀着水桶里的凉水往身上泼,他冲澡。
她的目光与他相遇,见他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的衬裤,虽是短促的一暼,她的视线就无法抗拒的移不开了,情不自禁的瞧着他裸…露外的上身。
健康的肤色,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强壮的肌肤匀称、有力。
有一缕湿发贴他的胸前,平坦的小腹,窄细的腰。
他的上半身呈倒三角形。
她的视线滑过他的肚脐,缓缓的向下,看到了一团凸状物鼓鼓的,似乎是好奇,她古怪的瞧着,盯着男最神秘的地方。
陆天齐皱着眉,呼吸有着沉了,下意识的抿着唇。
半晌,他吁了口气,提醒她道:“这样的打量,是挑逗。”
方冰澈吓了一跳,她完全不知道怎么了,不仅彻底忘记转过身,竟还那样‘盯着瞧’。
陆天齐粗着声问:“很好奇?是否需要脱得精光?”
方冰澈的脸颊顿时红得发热,本想赶紧逃走,她一咬牙,偏偏不走,大胆的看着他的眼睛,努力的强作镇定的道:“不需要。”
陆天齐拎起一桶水自头顶浇下,那股火根本就浇不灭,反而更旺,他嘴角一笑,喉结上下颤动。
他眯起了眼睛,看她微扬着下巴有种挑战的意味,就突然上前拥住她,将她逼到角落里,捉住她的手放胸膛上,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可以用手,像刚才的目光那样抚摸。”
“……”她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猛得就缩回了,好烫,他就像着了火般。
他离她很近,温热的气息就呼她的脸颊,她的心跳得很快,眼睛无处可放。
“要知道,用那种眼神盯着看,就是抚摸,与用手抚摸一样,会让有生理反应。”他这是一种警告,粗哑的声音也证明他极力压制着自己。
“没有。”她咬着唇,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没有什么?”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颌,想将她一口吞下去,“是不是该让见识下什么是‘生理反应’?”
“下流!”
“看来知道,那还故意挑逗?”
她咬牙,勉强控制着愤怒,用嘲讽的语气道:“天阉也会有反应?!”
“当然有,而且天阉是如何发泄生理反应的,恐怕连想也想不到。”
她突然很害怕。
他的身体提醒着:立刻就去占有她。
而他却竭力的屏着呼吸,让神志清醒,抿嘴笑道:“想不想体验一下?”
她愤怒了,他成功了,一个耳光猛得就打了他的脸上。
不够,这个耳光不仅不够,还使他产生了更强烈的**,他沉声道:“还不走,是等剥光的衣服?”
又是挨了一记耳光。
她走了,奔走了,带着直截了当的羞辱。
他回到井边,打了一桶冷水,猛得泼身上。他不能失控,但他发誓,他一定会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她。
方冰澈奔回了屋子,将门牢牢的关上,好像陆天齐追来了似的。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倚桌旁,身心都还颤抖。
看她都做了什么,明明他几乎什么也没穿,她却还盯着他瞧,女孩子的矜持是不该那样的。可她当时真像是着了迷般,也令她产生了好奇心,她的确好奇男是什么样的,更何况又是个与众不同的天阉男。
而一想到他的粗鲁和下流,再次使她的心情被‘恨他’充满。
过了很久,她才平息了情绪。
既然他每次‘欺负’过她后,总当什么事也没有。那么,她必须也可以做到,并且她告诉自己:如果他以后再敢随意妄为,她就要比他做的更甚,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方冰澈挺直身子,大步的走出了屋。
刚走出屋,就听到了有女纵情的笑声传出,从隔壁陆天齐的房中。
是什么女?
方冰澈一怔,眼珠一转,是个好时机,她决定要‘回报’一下陆天齐。
女的笑声又传了出来,她一点也不想再等,立刻就撞开门冲了进去,她想吓一吓他们。
笑声戛然而止。
是个美丽妩媚的女,脸上还带着笑意,正端庄的坐椅上,并不惊讶的瞧着方冰澈。
很难相信,坐姿斯文的女,笑声竟是那么的引遐想。
陆天齐桌旁站着,当然是衣着整齐,带着玩味似的看向方冰澈。
方冰澈倒是吓了自己一跳。
陆天齐道:“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客栈的李老板;这是谷一山庄少庄主的未婚妻。”
方冰澈大方的道:“叫方冰澈。”
李老板笑得很甜,眼神瞬间溜向了陆天齐,声音婉转好听的道:“不如先出去,晚上再来?”
晚上再来?方冰澈无法不联想,她看了看李老板,像是个正经的女,不由得就想到了那个女孩的遭遇——被陆天齐无情抛弃后,又死陆天齐的手中。
方冰澈索性坐椅上,和气的道:“若是来找他聊天的,们大可继续聊,不用管。”
李老板笑着坦言道:“有些话,可能不方便当着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