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小姐的吃法 作者:雪苔(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2完结,强取豪夺,情有独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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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启明一时在犹豫说不说。
汉子道:“我们是明义堂的,听闻方小姐路上有不测,奉堂主之令来保护方小姐的。”
郭启明暗忖:铁血门的能劫下名单,就相当于落在自己人的手里。
汉子以为郭启明不信,亮出明义堂的令牌,道:“明义堂,‘申明大义’明义堂。”
郭启明又转念一想:世事难料,不如先顺其自然。
他赶紧指着陆天齐走的方向,道:“刚走不远。”
汉子们骑上马,立刻去追了。
27第27章 山林野战
陆天齐察觉到有一群人从后面追来时;策马下了官道,朝着山中深入;满眼可见杂乱的大树和陡峭的岩壁。
方冰澈被陆天齐的一只胳膊紧搂在怀里,同骑在鞍上,她不停的乱动,始终没有消停过,就是从马背上摔下去;她也不要被陆天齐劫走。
陆天齐不理会她的挣扎,手背都已被她抓破,道道指甲印里流着血;她疯得四肢乱舞;嘴里骂的更是口无遮拦,跟野猫无异。
“你个骗子;你个大骗子!”方冰澈吼道。
“你个白痴,你个小白痴。”陆天齐的语气中有点得意。
“放我下去。”
“把盐帮名单交给我。”
“我没有。”
“我有办法找出来。”
“知道明义堂的来了,你就逃,有本事你就跟他们打啊。”方冰澈激将着。
“我打不过他们,你满意了吗?”陆天齐冷笑道。
“你是懦夫,胆小鬼。”
“你有能耐,大小姐。”他玩味似的学着她说话。
“你冒充明义堂的事,我一定会告诉他们的,让他们把你宰了。” 方冰澈咬着牙,不住的挣扎,一边用手抓他,还去拉扯他手中的马缰绳。
“别再胡闹。”陆天齐被她捣乱的不耐烦了,马头总是东摇西晃的,他紧抿着唇,立刻勒住马。紧随的黑衣人也赶紧停住。
方冰澈以为他要将她扔下去,谁知他从马鞍袋里取出一段细绳,抓住她的双手系着手腕绑在她的背后,她的小手再挥动也是无济于事。
陆天齐瞧了眼流血的手背,眸色一冷,握住她的脖颈,将手背凑到她的唇边,带着些许笑意道:“小野猫,把血给我舔干净了。”
方冰澈张嘴就用力的咬了一口。
陆天齐吃疼,甩开手,挑起她的下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重重的念了句:“小野猫。”
马缰绳一提,骏马迅速向前冲着。
方冰澈的双手被绑着,他的胳膊又牢牢的揽着她的腰,她根本就动不了,只能依在他的怀里,她当然一点也不甘心,碎碎念的话说个没完没了。
陆天齐也就是听着,偶尔冷冰冰的搭理她一句。
山路不平,马奔跑的很快,方冰澈被颠的浑身不适,每根骨头都在抗议,她将这种疼痛的难受全都转化成了言语的攻击,就在马蹄踏入浅溪里时,她还在骂着,溪水不仅溅湿了衣裳,她的嘴里也溅进了不少,“呸,呸……”她赶紧吐着。
陆天齐又勒住马,嘲讽的冷道:“小白痴,我教教你怎么闭嘴。”
他从马鞍袋里掏出一根裙带,正是他的胳膊受伤时她从包袱里拿出,为他包扎伤口用的,如今裙带上的血迹已被洗净。他固定住她的脑袋,将裙带一圈一圈的缠着,捂住了她的嘴。
方冰澈生气的低吼,可说出的话全都变成了:“呜呜……”
陆天齐满意的笑了笑,以免被追上,不得不立即就继续向前。
方冰澈又‘呜呜’了一会,实在也累了,疲倦的安静了下来,脸色的怒意丝毫却不减,他竟然是冷血无情的铁血门的三当家,为了用盐帮名单换取金钱而劫她。
她不知道这里是何处,只知道是在大山中穿行。
夜幕渐渐的降临,马蹄仍未歇止,山路更为崎岖,在趟过几条小溪后,方冰澈浑身都湿透,湿衣裳贴着肌肤使她不由得冷得颤抖,还好他的怀中稍暖和些,尽管她宁愿冻死也不想挨着他,而他的胳膊却一直用力的搂着她。
实在太累了,方冰澈倦倦的阖着双眼,有时会被突然的颠醒。虽然是夏季,山中的夜晚还是冷得逼人,风吹在脸上,寒冷无比。
也不知道马又奔了多久,方冰澈再次被颠醒时,发现脸被一件衣衫蒙住了,身上也被几件衣衫裹着。顿时,只感到一股暖流自心底漾起。她哼的一声,又困的闭着眼睛继续睡。
夜已经很深了,繁星和明月照着寂静的山区。
终于,他们在一处峡谷处停了下来。
陆天齐将方冰澈抱下马,轻轻的安放在石壁边的避风处,将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收起,好像不愿意让她发现他关心她似的。
他回到六名黑衣人们面前,低声道:“他们停下了,我们也休息会。”
黑衣人道:“他们还真是紧追不放。”
另一名黑衣人道:“三当家,我们何苦任他们追,不如就索性杀了他们。”
有人应合道:“是啊,有三当家的在,杀光他们易如反掌。”
陆天齐沉稳的道:“他们会追来,应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杀了他们容易,万一留下蛛丝马迹,却是正面挑起了铁血门和明义堂之间的冲突,门主不愿意这种局面发生。”
黑衣人们也知道,门主一再强调——各行各道,不可与其它的帮派有正面冲突。
他们也耳闻过三当家做事有条理,不鲁莽冲动,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既然有三当家的在,他们也就安心的听从安排就好了。
有人从马鞍里取出一些稻谷,喂着马。
有人弄了些树叶和柔软的野草,铺在平坦的地方,可以一会轮流小睡片刻。
他们嚼着随身带的肉干,喝着水壶中的水,还一边提防着四周的动静。
方冰澈被冻醒了,她的身体疼得有些僵硬,挣扎了一下,呜呜的发着闷声。
陆天齐对他们低声的交待了几句,立刻就来到方冰澈身边,先解开了绑着她双手的细绳,她的双手因绑得太久已麻木了。
他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搓揉着,不时的放在嘴边吹着哈气,见还是没多大的效果,他就解开衣裳,将她冰冷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暖着。
方冰澈已没有力气拒绝和反抗,她又累又饿又渴又困又冷,十分的无助,她从没有受过这种折磨。
过了一会,她的手热和了,也有了知觉。
陆天齐赶紧解开她缠着嘴巴的裙带,她的牙齿因寒冷咯咯作响,可以说话了,她努力的说出一个字:“滚。”
“我不会,你教教我?”陆天齐轻声的笑了笑。
方冰澈瞪了他一眼,刚想站起来,双腿就软绵绵的跌坐地上。
陆天齐从马鞍里抓出一些花生,回到她身边坐下,一边剥着花生,一边道:“肉干我吃,你也就只能吃吃这个。”他是怕她吃了肉干不舒服,对此,他才不会承认。
方冰澈哼的一声。
“吃。”陆天齐把剥好一把花生粒递给她。
“我不吃。”方冰澈冷冷的拒绝,她是饿,但这点骨气她还有的。
“喝。”陆天齐把酒壶递给她。
“我不喝。”方冰澈索性倔强的转过头,下定决心的不吃不喝,瞧也不瞧他。
“那就吞下去。”陆天齐狠狠的说完,手掌用力的一握,将花生粒全都捏碎了,伸手就卡住了她的双颊,使她的嘴被迫的张开,他将细碎的花生全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打开酒壶盖,将酒倒进她嘴里灌着。
方冰澈摇着头,不得不将嘴里的东西全咽了下去。她还是第一次喝辛辣的白酒,呛得难受,而酒到腹中后,渐渐的驱走了她体内的寒冷。
陆天齐抿嘴一笑,摸了摸她的脸。
方冰澈带着敌意瞪着他,还是因寒冷不由得打着哆嗦。
陆天齐捉住她的双脚,背对着黑衣人们,褪去了她潮湿的鞋袜,握着她冰凉的小脚在掌心捂着,搓揉一会后,便将她的小脚塞进了他的衣裳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暖着。
他好像一点也不冷,被冷的东西贴着胸膛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
冰死你,冰死你。方冰澈心里暗骂着。
陆天齐见她的小脚暖和了些后,就伸手打开她的包袱,将包袱里的东西都看了一遍,取出一套干净的裙子拿在手里,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放在岩石的另一侧,避开那六名黑衣人的视线,道:“换上。”
“我不换。”方冰澈身上的衣裳尽管湿透,她偏偏就是要跟他作对。
“别告诉我,你是热的在发抖。”
方冰澈当然是冷的发抖,她恨恨的哼了一声。
陆天齐道:“我们不能生火取暖,明义堂的人应该就在附近不远,以免暴露踪迹。”
方冰澈眼珠子一转,想大声的喊叫,还没喊出声,她的嘴就被捂住了,耳边响起陆天齐冰冷的警告:“方冰澈,你最好别逼我。”
他又严厉的道:“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盐帮名单,你的包袱里和身上我检查过,都没有。”
方冰澈想听他说下去。
陆天齐沉着的道:“不知道是谁放出的假消息,既然这样,我只有把你当人质,跟你爹换盐帮名单。”
他确认她不会再胡闹时,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方冰澈做的让他很满意,她的确不打算喊叫了,轻哼道:“我本来就没有盐帮名单。”
陆天齐道:“我相信你没有。”
方冰澈咬了下唇,试探性的问:“你是要带我去见我爹?”
“对,病死的人质对我没有一点用处。”陆天齐明确的告诉她,“所以你还是立刻主动的把湿衣裳换去,除非你想让我动手给你换。”
“好,我换,你走开。”方冰澈夺来他手中的衣裳。
“我要看着你换,免得你趁我不备又要胡闹。”陆天齐嘴角露出一丝捉弄的笑。
“我冷,我要换衣裳,我不胡闹。”方冰澈的语气像个孩子般。她打定了主意,既然他说了她身上没有名单,又要带她去见爹爹,她自然也不必再胡闹,只需要先妥协,等到与爹爹相见后,再报这个仇也不迟。当然,她还忽然聪明机智的想到,先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找机会逃跑。
“真的?”陆天齐眯起眼睛瞧她。
“我保证。”方冰澈说的很真诚。
“我相信你的保证。”陆天齐笑了笑,转过身,道:“你换,我保证不看。”
“我不相信你。”方冰澈冷道。
陆天齐笑了笑,打趣道:“你何必害羞,我记得你的身体对我并不太陌生。”
方冰澈羞怒的道:“你下流!”
“赶紧换,等我转过身去,我可就真的动手帮你了。”陆天齐说的很严肃。
“你如果敢转过身,我就抠掉你的眼睛。”方冰澈也说的很严肃。她说罢,就迅速的换去了湿衣裳。
陆天齐捡起地上的湿衣裳,抖了抖上面的尘土,搭在了旁边的树枝上,漫不经心的问:“我给你买的衣裳呢?”
“扔了。”方冰澈没好气的说。
陆天齐不屑的冷笑了笑,拎起方冰澈,将她扛在肩上,回到刚才的岩壁下。那个避风处已铺好了一层软软的野草,看得出是黑衣人们很为他们的三当家考虑。
有四名黑衣人躺下休息,两名黑衣人在站岗。
陆天齐把方冰澈放在草甸上,为了不打扰别人,特意将声音放得很低,道:“睡,一个时辰后再出发。”
“一个时辰?”方冰澈吃惊的望着他,一个时辰怎么够。
“你没听错,别再胡闹了,闭上眼睛睡觉。”陆天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胡闹?他总说她胡闹。方冰澈哼的一声,实在太累了,也很困,刚才也被灌了几口酒,她的头有点晕晕的,躺平在草甸上后,翻个身背对着他,真是很冷,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眼皮还是倦倦的合上了。
陆天齐拿起酒壶饮了口酒,若无其事的侧躺在了方冰澈的身边,伸手揽着她,他们的身体贴着,她的脑袋就窝在他的胸膛。
“你要干什么?”方冰澈浑身一颤,挣扎着,他加大了力道,紧紧的箍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冷,两个人挤在一起睡暖和。”陆天齐的声音很轻。
“你走开。”方冰澈断然拒绝。
“冻死的人质除了有麻烦,没有一点用。”陆天齐说的很冷漠。他的大大的手掌,不经意的捂着她的肚脐处。
人岂非都是肚脐处着凉后,容易生病?
方冰澈生气的哼道:“你离我远点。”
陆天齐捉弄般的笑道:“你想跟谁近点?跟那些马匹挤在一起睡是挺有趣,可惜马只喜欢马或驴,不喜欢小野猫;或者你要睡在他们四人的中间?那对他们的诱惑未免大了点,不过,他们肯定会很乐意。”
她刚想继续反驳,陆天齐低声冷道:“如果你想让我吻你,然后在这种场合里要了你,你就尽管任性的招惹我。”
方冰澈咬着唇,勉强的闭上了嘴,她的脑袋里倦倦的,也无力思考该怎么对付他。她动也不动的躺着,当然,身子想动也动了,被他牢牢的抱住了。她却是嘲讽的冷笑了笑——要?一个天阉能要女人?
不可否认,在他怀里,确实暖和很多。
她安静了,他也只是默默的拥着她,呼吸渐重。
就在她闭着眼睛要睡觉时,只觉得突然冒出个硬硬的东西,搁着她的背。她伸出手摸向后背,想把那个东西弄开。他们的身子贴得很紧,她的手用力伸进去,他竟然自觉的将彼此松开了些,使她能轻松的把手探进两人之间。
摸到了,是个硬硬的像铁棍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衣裳里,她不禁在想:难道是男人的那个?不可能,天阉怎么会有那个呢,莫非是他身藏的暗器?
不管怎样,搁得她的背不舒服,她挥手就打了一下,想把它打开。
她一打,他的身子抖了一下。
见打了没反映,它还纹丝不动,她就想捏着那个硬东西把它移到别处,她的手刚碰上去,他又抖了一下,重重的吸了口气。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将那硬东西朝一旁推着,倒真的推动了一点,可还是搁着她的背,她气的用手将它握住,想挪得远点,可是,那东西好像是长在他身上似的。
陆天齐轻咳了一声,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的问:“好玩?”
“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拿出去,搁着我了。”方冰澈哼道。
“拿出去放在哪?”陆天齐抓住了她的手,没敢再让她继续玩。
“随便放在哪。”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
“要么我把它拿出来,放在你衣裳里?”陆天齐舔了下唇。
“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暗器,非要藏起来?”方冰澈不以为然。
“没有它,我会生不如死。”
“真的?”
“你好奇?想试试它?”陆天齐更紧的搂着她,腰部轻轻的动了动。
“你把它拿出来让我瞧瞧。”方冰澈确实有点好奇,如果真是很厉害的暗器,而且他还离不开,那么,放在她身上保管,说不定她还有机会用暗器对付他。
28第28章 唇齿交融
男人身上会有什么硬东西,在没有时;生不如死的?
倒真的是有两样。
一样在上面;另一个样在下面。
上面的就是心脏,硬起来时如铁铸的;软起来时比水还柔。
下面的就是有些男人习惯用于与女人的交流之物。
陆天齐眼中带笑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她真是一个好奇的小猫。方冰澈的那些小机灵与小聪明,在陆天齐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些小白痴。
如果是平时,陆天齐会再逗逗她。他知道她应是又累又疼的;尽管他用绳子绑着她的双手时并没太用力;她的手腕还是勒出一道血痕。
方冰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