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作者:忘之风景(红袖原创网vip12.7.21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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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墨!”今晚的周浅浅,是真的没有心思玩,“我不管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和你谈了些什么,那都与我无关。我谢谢你今天帮我渡过一场困难,但不代表现在,此刻,我有心情陪你玩!”
“玩?”萧迟墨轻轻吐出这一个字,太过轻忽,唇畔绕走,带着思量,“原来阿罗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
“难道你不也是?”周浅浅没听出她字中的不寻常,她现在唯一想的是,该怎么让这男人从她身上自主离开。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刚落音,唇已被人狠狠攫取,撕咬啃噬,这绝不是亲吻,是野兽似的发泄蚊。
转折的太过突然,周浅浅第一个想法时,原来不仅是她藏着心事,萧迟墨亦是如此。
或许很多时候,人在感情冲撞矛盾之时,遇上一个与自己类似的人,就可能会走上另一个极端。
带着惩罚似的欲火之手,撩开她的衣裳,紧贴着她的皮肤,罩住左边的柔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微微仰起脖子,承受这场海啸般的热吻。
滑润的舌尖越过牙齿的关口,如暴风骤雨般在她的内壁扫了一圈,然后勾住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呼吸开始阻塞,变得时快时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中的津液也因为过分的纠缠,慢慢溢出了嘴角,点点往下勾勒出一条银色的曲线,蔓延到脖颈,直至胸前。
四肢缠绕,两人的衣服也早已脱离了身体,大半坦诚相见,唯有最后一道防线,等待最后的突破。
周浅浅脑袋有些混乱,她感觉的出萧迟墨的极为不寻常。这个男人其实是孤独的吧,她想像不出他之前的那么多年,是怎么走过的。而现在的他,她却不想装圣母,委屈自己,来点为人妻的安慰。
“萧迟墨……唔唔唔……”
趁着他终于放过她的舌,周浅浅抓着他的胳膊想说什么,萧迟墨却没有给她一丝机会,含住她耳垂下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双腿,探入那方神秘之地。
紧致,干涩,一如传说中的神秘,让人向往。
这一刻,周浅浅终于彻底清醒了,也意识到和上次的本质区别。如果说上一次他们两个都在试探,都是把自己摆在明确的位置上,保护彼此最后的底线的话,那么此时,萧迟墨真的不一样了。
那双她曾第一次就被吸引住的眸子里,有寂寥的微光,藏着哀伤,燃着***之火,仿佛要将她一起带入其中,双双奔赴死亡之渊。
周浅浅永远都不会知道,尚书房内成帝对萧迟墨,究竟说了什么。
耳畔,成帝最后的那句话,似乎久久未曾离去。、
他说:“君绮罗是你选择的,你从来没有这样清晰明了主动要什么。君绮罗是你的第一个意外,如果你以为她可以随意任你摆布,那么她给你的,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无数个意外。若是娶她为妃之前,你还有犹豫。那么现在,你已经丧失了主导的位置了。迟墨,你比朕都清楚,哪里变了,或者从她还不知道你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先一步输了。”
是的,没有人知道,包括君绮罗,甚至包括萧迟墨自己,在多年之前,在他已经强大到足以倾覆一个国家的时候,他却被一个女人打败了,即使那只是一个江湖术士的疯言疯语。
却不知,一语成谶。
如今,更是被自己见证。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想要得到一个人,一个被他亲自圈在他生命之中的女人。
双手被困住置于腰后,周浅浅此刻才发现萧迟墨的力气竟如此之大,男女自然构造原来真的存在。不等她吭气,身子被一百八十度翻了过来,脸压在了被子里,腿被萧迟墨高高抬起,像是意识到即将而来要发生什么,周浅浅心脏漠然停了跳动。
“我不是君绮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在这个很不上道的点上,突口说出这么一个事实。
一个不能解释的事实,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事实。
预期而至的动作并未停止,身体被贯穿袭来的阵痛,直冲上大脑中枢,周浅浅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个思想上小清新,身体上更是小清新的主儿,怎么就无法接受因为欲。望而让她忍受的痛。
没有任何一刻,周浅浅有后悔的垂泪之感。她真的以为萧迟墨在听见那五个字时,至少也该稍稍停下来不是?至少,是人听到这么个话儿也该有不淡定的是不?
为何,他根本就不曾半点忧郁,深深将她拉向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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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占有了谁?文/忘之风景
前戏不足,过于干涩的身体无法一下子容纳异物的侵袭,周浅浅眉头皱成了麻花的形状,小腿处在僵直抽筋,磨蹭了两下想要挣扎,却被萧迟墨是时压了回去。
嗓子压抑的都快喷火了,周浅浅没有再仁慈,侧身抽出胳膊肘,捅向了萧迟墨的腹部。
“还不快出去!”疯了疯了,连丁擎那货都想做都不敢做的事,萧迟墨这只常年病号竟然做了,叫她怎么淡定?
以为的结果依旧没有到来,反而迎接她的是甬道内那跟硬物故意的律动,一浅一深,仅仅两下,就让周浅浅再度倒吸冷气。
“萧迟墨,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周浅浅一拳捶了床单,她是脑抽了才会容忍萧迟墨如此无端侵犯,就算他们两个已成亲,但这没有经过同意,毫无爱意的做。爱,比让她跑二十公里越野,两百俯卧撑还要难受,因为她总觉掺和着羞耻,她不允许茆。
身上的人似乎也较上劲了,律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柔弱的花蕊之处经过短暂的适应和慢拍子的刻意抽。插,竟逐渐渗出丝丝的爱液,润滑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它们的结合,更加深入。
周浅浅深深一呼吸,第二次拳头砸枕头的同时,忍着下。体的不适,她猛地双手撑起,捏住萧迟墨精瘦的胯,双腿横亘在他的两侧,改成她在上面的骑坐式。
“想要是吧?那你早说啊,你想要我就给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啊!”周浅浅已经化身成魔,想着身体本就不是她的,既然名义上的丈夫要,而且已经木已成舟,她也不再纠结了,但是,至少灵魂上,她要讨回来。擦了擦嘴角下印出的津液痕迹,却不知道这无意的举动,看在萧迟墨的眼中,成了莫名的诱惑。他眼底火光呲的再度燃起之时,周浅浅也上下动了动腰,***着身体内他的那一部分蚊。
不得不承认,做。爱是个体力活,周浅浅有钢铁般的意志,将“失去”的双倍讨回来,却没察觉到她这一举动,不仅让萧迟墨欲罢不能,最后累的还是她!
一夜的放纵,揉搓,撕咬,碾磨,已经不知道是真的沉沦在欲。望之海,还是两个人在彼此折磨。周浅浅精疲力竭之前,一直被“鱼肉”的萧迟墨,竟翻身欺了上来,把周浅浅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仿佛只有身体的紧密结合,才能让他感受到这个女子,属于他。
“不要了……”周浅浅呢喃着,她现在无比怀疑,萧迟墨那个病号的传说。她倒是更相信,是狼血在促进他狼的兽性。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比她还暴力?!
深深地进入,重重的撞击,周浅浅几乎以为自己爬了两个高山头,意识逐渐推离之际,萧迟墨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中,他的手似乎极爱她心跳的地方,一下一下,贴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可惜她真的太累了,累到没有听清那句话。
那句什么,还好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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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采一早便被沐阳叫了起来,收拾个包袱,“赶出”了山庄。
“我还没和小姐告别呢,你不能赶我走?”采采脚一跺,她这好脾气的小丫鬟也发飙了,这个叫沐阳的家伙,越看越不顺眼,竟然还是七皇子最得力的下属,什么世道啊,“我要见我家小姐!”其实太阳也挂的老高了,可周浅浅的门依旧紧紧关着,这让她有点不安。
“不用见了,她在睡觉。”沐阳凉凉地丢出个答案,昨夜他又去找萧迟墨,却发现他不在房中。当他灵机一转走进周浅浅小苑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对于萧迟墨最隐秘的心思,世界上沐阳算是为数不多知晓的人之一,那个人终于还是没有克制自己。
是福是祸偶或,他相信萧迟墨。
“不可能,你就是不想让我见小姐。”采采也杠上了,看沐阳这样子,一看就知道心中有鬼,“说,你和你那个主子,是不是对小姐做什么了?”
哎哟喂,这丫头还不笨。
沐阳扶额,做头痛状,“快点走吧,不送了。”说完,他走了进去,一把将大门给关上,厚重的门锁晃荡了两下,很是傲慢。
采采咬着牙,心中发誓以后一定要离这里的人远远的。
可是小姐,你该怎么办呢?
尚书府门外,采采没有想到,她会遇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徘徊在墙脚不断走动着。
本来她可以无视,只是那个人她太熟悉,身份太特殊,由不得她真当没看见。
“太子殿下,您为何在这里?”采采犹豫再三,还是上前行礼,问道。
“采采?”萧楚离在这里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刚决定打道回府时,却被人给发现了,有点恼,同时也送了口气,这样也好,给了他一个进去的理由。
最近尚书府都气氛一直很压抑,萧楚离的突然现身,让本就被刑部连日来的侦查,再次蒙上了乌云。
小厮去禀报君绛英的时候,低着头等待吩咐。
“他来做什么?”君绛英放下手中的书,声音极清冷。
“小的不知。”
“下去吧,就说今日府中多事,我身体不适,不宜相见,请太子见谅。”对于萧楚离,君绛英素来表现疏离,这在朝中绝无仅有。多少官宦之子朝堂重臣巴结着的东宫,就是君承易也对其敬意有加,只有君绛英,从来只有疏远。
有好事的公子哥笑成君绛英读书读的死了,连看人都不会,谁没事儿去得罪东宫太子。直到君绮罗的事情发生后,又有人唏嘘着揣测,认为君绛英对太子之所以不礼貌,不过是他的妹妹被人伤害罢了。
从此,京城官民之间,对君绛英多了个评价,爱妹情深。
接到小四给的传报,府里偷听的下人们又是一阵哆嗦,大公子这是怎么了,竟然连太子脸色都敢甩?
意外的是,萧楚离却未生气,只是扯了扯嘴角,有点讽刺,有点苦涩,最后摆了摆手,对小厮说:“带我去他的书房。”
“殿下?”小厮也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你敢违抗?”萧楚离脸色一沉,威严乍起。
“小的不敢。”小厮擦了擦汗,唯有领命。
房门没经敲响又被推开的时候,君绛英专注在书页上的文字里,看都没看,出声说道:“不是说了么,没事别来打扰我。”
“绛英还是这样,看书的时候最怕别人无端打断。”
“是你。”声音不对,语气不对,君绛英意识到来人变成了谁时,虽有惊讶,却无慌乱之色。他将书合起,放在一边,看着萧楚离不请自入,“太子何时也有强抢的时候了?”
“尚书府的事,父皇已派人彻查了,不会让君尚书被人刻意陷害而冤枉了你们。”萧楚离一步步上前,就着书桌对面的椅子坐下,两个男人,面对面,谈事。
“家父已向皇上秉承,这是府里发生的私事,与外人无关,不必劳烦刑部。”
“绛英,漠北一族再度兴起,你不会不知道吗?尚书府失火一案,你真觉得是你们府里的一场意外?”萧楚离声音陡然拔高,其实他很欣赏君绛英,无论是因为君绮罗常年挂在嘴边的名字,还是本就因为这个人。
若是有朝一日,他登上皇位,君绛英无意是他最需要的丞相之才。
漠北一族,君绛英又怎会不知。素云离世的那晚,他就是因为这个,跟君承易起了父子间最大的冲突。
这是君家的劫数,他很早就知道。逃不了的,只有面对。
“漠北一族身居北寒之地,就算有心想再起战火,也有我们臣子为皇上烦忧。若是殿下此番前来是为了这个,那么可以回了。”
“君绛英,阿罗此次被人一害再害,你真的以为只是巧合?如果不是有人设下玲珑局,诱她入局,她怎会被母后借此盯上?”萧楚离愤然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往前倾,逼近君绛英的脸,盛大的愤怒染红了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她在宫中被盗了我玉牌的人秘密骗走,已经犯了大忌。那个人连我派去的人都敢动手,显然他们是做好了准备,重新卷起,将当年的恩怨一并算起。”
“殿下既然明白自己的处境也微妙,那就好好撇清,听说皇上一早宣你入宫,怕是已经被训斥了吧。”君绛英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放在最轻的地方,他看着萧楚离,手却拎起茶壶,就着手边的茶杯倒起了茶,袅袅烟雾升起,他听见自己说:“阿罗的身世,或许对你而言已不是秘密。但我希望,你可以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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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当日萧楚离是如何离开的,尚书府的人几乎都知道,他是砸了君绛英最喜爱的砚台之后,黑着脸色轰然离去。
东宫震怒,再次让这个风雨飘摇中的尚书府人心大乱。没有君承易坐镇,又没有哪一个人敢去责问君绛英的不知好歹。
每个人看着君绛英依旧温柔翩翩,但每个人又似乎真正见识了他们多年的公子身上,独有的冷漠疏离。
周浅浅醒来的时候,萧迟墨早已不在,身边凹下去的地方,一片冰凉。如果不是眼前一片狼藉景象在提醒着昨夜不是一场梦,她几乎都怀疑萧迟墨是不是病又复发了,并且还变异了。
下体疼的厉害,她勉强给自己准备了热水泡了个澡,疏解全身的酸软。热气将她萦绕在一片白茫茫中,比起昨晚各种凌乱心烦,此刻唯一困扰的,全部换成了一个名字茆。
她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的绝对不会纵容勉强。这是她所受教育和多年生活环境养成的性格。如果说之前她对自己的压抑,不过是因为让未来两个人都好走一点,那么现在萧迟墨先一步跨出,在昨晚他进入她的身体,深入索取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对萧迟墨,终究是不一样的。
沐阳不知道站在苑外多久,当周浅浅捶着肩膀慢慢走出来时,就看见那一张笑得极为寒碜的脸。
“不想笑,就别笑!看的我难受。”周浅浅也不是这个社会自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她的生活自理能力是经过严格训练考验过的,所以即使没了人伺候,除了一些打扮方面的无措,其他一切皆可蚊。
“啧啧,一般女人经过那种事的沐浴,不该变得更加妩媚动人点么?为何你就越来越野蛮呢?”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周浅浅那个恨,不得不说沐阳的消息的确速度的可以,她不会蠢得以为萧迟墨连这种事儿都跟他说的,“打听自己主子的私生活,也是你的嗜好之一?”
对周浅浅的反讽,沐阳似乎没听在心里,他注视着她,久久才继续说话,有些扭捏,又有些郑重,“君绮罗,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若你敢负他,我沐阳必将弑杀你到底。”
靠之!周浅浅眼睛瞪得老大,这哪儿跟哪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