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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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鸡怒道:“什么吧不吧的?俺就叫个阮鸡!”
闻味儿的顿醒,击额悔道:“原来你叫个阮鸡!没有鸡巴,那个巴!你看看,我这都说了些什么?”
阮鸡知道跟他也说不到一处去了,啜口茶水道:“闻味儿的兄弟,闲话咱就不说他了。在下此番出门就是想打探打探哪里有绝色美女,想要潇洒一番呐……兄弟,你抬过的人多,不如先给在下念叨念叨各色美人儿,如何?”
闻味儿的捻须叹道:“原来如此!软鸡巴哟我的哥,你算是找对人喽。”
阮鸡大喜,击掌道:“好兄弟!看来咱俩有缘分呐。”
闻味儿的矜持道:“呵呵,兄长放心,小弟定然全力帮你做成美事。”
~第四十九章 四处游荡打野鸡~
阮鸡听他如此一说,心下不免欢喜,想即刻让他带自己去找,又恐怕他笑话自己心急,遂啜口酒道:“我看兄弟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为兄我倒有一话相问:我怎么游遍了此处的大街小巷,竟然没有一个看得顺眼一点儿的妇人?”
闻味的儿听了,诧异道:“兄长何出此言?要说此处美女还真的不少,无非你是无缘相见罢了。我观兄长玉树临风,身长体健,疏眉朗目,也算的是一介英俊小生,如何这样着急呢?莫非兄长不曾娶妻?要去各处求亲么?”
阮鸡闻言,急道:“妻倒是娶过了。只是一个男子怎么靠得一个妇人相处到老?毕竟在妻子之外还要别寻几个相伴才好。不瞒贤弟说,小人的心性是极喜风流的,此番出来,名为闲逛,实是为了访女。出来这几日,俺也曾走了许多州县,看见的妇人不是涂脂抹粉掩饰她漆黑的肌肤,就是头戴翠项珠遮蔽她焦黄的头发,哪有一个妇人不必打扮,自然标致的?所以小弟委实是看厌了。既然兄长有心帮我做成美事,在下这百十来斤暂时就托付给兄长了。”
闻味儿的道:“既然如此,吃罢了酒,我便领你到一个去处,让你尽兴一番。”
阮鸡听到此处,立马浑身酸痒,血脉贲张。裆下那物儿更是听得分明,慌里慌张冲出乱草,急吼吼挣生两下,欲待开口讲话,怎奈体力不济,不自觉便呕了一裤裆。软鸡一时羞愧难当,慌忙按倒那话儿,红着脸急急饮了一杯,张口掩饰道:“也不知我该怎么称呼与你,还是叫你贤弟吧。贤弟,你要领我去的这个去处,在哪里?应该不远吧?”
闻味儿的慢腾腾说道:“远是不远,只怕你去了以后,交上银两,三五下散了战场,却不得尽兴那也枉然。要知道,我说的这个妇人,乃是方圆百里难寻的美人儿,钱不钱的倒不打紧,似你这般人物,应该与她长久相处才是正道。”
阮鸡一听这话,更加着急,抓住闻味儿的双手,促声道:“贤弟,快领我去!”
闻味儿的推开阮鸡的手,慢慢说道:“休急。我再问你,你是一见面就要到手,还是肯多熬几月工夫,慢慢到手?”
阮鸡道:“常言道,哭不出只因爱你啊太心痛,没法再心动,一双手只因爱你啊太冰冻,没法再操纵种种……不瞒贤弟说,小人平日欲火极盛,三五夜不同妇人睡,就要梦遗。当初在道观不时能够打个手统,尚能苦苦忍住,如今娶妻兼离家久了,这点儿欲心更加慌得紧。遇不着标致女子还可以勉强支撑,若遇着了,只怕就涵养不住了。”
闻味儿的道:“如此说来,这个去处算是合了兄长的意思。兄长休急,听我慢慢说来。那一日,我抬完了轿,从街上走过,看见这个绝色妇人坐在一处纳凉。见她面熟,我便住步仔细来看,果然是我以前抬过的一位婆娘,我就过去问她:娘子,你还认得我么?那女子打量了小人一番,浅笑道:怎么不认得?你不就是南庄药铺的刘掌柜么?我就知道她认错人了,有心逗她一逗,便假意应承道:正是小人,多谢娘子还记挂着小可。她竟说道:那日你玩儿得还舒坦么?我道:舒坦舒坦,再来来?她伸手道:先拿银子。我这才知道,这女子没得银子是上不得的,便抽身走了。后来打听到,这女子一般人她不上,非得先拿银子才行,还得看你顺不顺眼。有知根知底的人告诉我,她也不是全无情谊,但凡你胯下那话儿硬戗,她使着受用,日后便不必拿银子了。所以我说,以兄长的才貌,拿下她应该不难。”
软鸡闻言,坦坦荡荡,摸着胡须矜持道:“贤弟不必多虑,为兄旁的不行,胯下这物儿么……没得说哟。”
闻味儿的道:“那物强壮乃是好事儿,在她身上却也不尽然,须得厮杀长久方能赢得此女喜欢。”
软鸡笑道:“贤弟不消过虑。所谓有备无患,不打无准备之仗啊。小人前日买得绝好春方藏在身边,如今正为没有妇人厮杀,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要贤弟你好事儿做得成,到临时,用些搽抹的功夫,不怕他不久。”
闻味儿的道:“兄长此言差矣,春方只能久不能大,须大的才行。你且将出,看这物事能有多大?”
软鸡挺胸朗声道:“不消看啦,就俩字:不小。”
闻味儿的见他不拿出来,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
软鸡见他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人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在朋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贤弟既然过虑,为兄只得献丑了。”说罢就把裤带解开,取出阳物,双手托住,掂几踮说道:“这就是小弟微本,贤弟请过目。”
“打住打住!”芙蓉尼听到这里,蓦然色变,“相公越说越无聊了,你这是说了些什么?”
“法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方才你不是还催促我继续说的吗?”我逗她道。
“算了算了,既然你尽说些下三路的话儿,这故事我不听也罢。”芙蓉尼羞涩道。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打住道:“这故事也确实有些不雅,得,悉听尊便,咱们继续赶路吧。”
谁知道那芙蓉尼并不起身,拉我坐下道:“相公,贫尼让你讲得有些把持不住,不如……”
我大惊失色,乖乖,你可千万别朝我下手啊,我挣扎着不坐:“法师,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我便被她拉入怀里,箍得死死的,如同陷入罗网。
完蛋啦!想我堂堂西门庆,横行江湖几十载,今日竟然要遭一个老尼的黑手!我奋力挣扎了几下,怎奈芙蓉尼力大无比,我躺在她的怀里就像一条鲤鱼被网在鱼兜里一般,只有翻腾的份儿,并无跳出来的可能。我只觉得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了……恰在此时,天空中蓦地就响起了一声炸雷,一道闪电哧拉拉划破夜空,照得山间如同白昼。
“法师,你且撒手,快来看,我们走迷了!”我灵机一动,大声嚷道。
“迷什么?没有迷!”芙蓉尼连头都没抬,兀自拽着我的裤子用力撕扯。
“法师,你看那是谁?”我猛地推开她已经凑到我脸上的嘴巴,“张凰来啦!”
“张凰?”芙蓉尼吃了一惊,手一松,转头来找,“他在哪里?”
“就在前面,我去追他!”我撒腿往前蹿去。
~第五十章 惨遭老尼姑的黑手~
列位看官,看到这里,你也许会骂我装正经,你会说,你丫挺的真TM能YY,你不就是出名的采花大盗西门庆么?没吃到嘴的你千方百计想吃到嘴,现如今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还装得什么柳下惠?这我可得跟你说上两句,打个比方:现在摆在你面前两盘菜,一盘是刚出炉的烤乳猪,一盘是馊得都长了毛儿的土豆丝,你想吃哪一盘?那芙蓉尼就是那盘长了毛儿的土豆丝啊。明白了么?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只能说你IQ有问题了。闲话少叙,咱们接着讲。
当下,那芙蓉尼一见我跑了,发声喊疾步追了上来,风吹得袈裟猎猎作响。
我慌不择路,一头扎向了黑漆漆的丛林,刚想喘口气,只觉得身后一麻……
唉……后面的我就不说了。
总之,我失身了,失得一塌糊涂。爬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芙蓉尼惬意地坐在一边收拾衣裳,我就哭了,我哭得很伤心,我说,纵然一死,我也要告你!
“相公,这样不好吧?”芙蓉尼淡然说道,“那多没意思呢?你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是担心你给我传染上艾滋病,”我啜泣道,“你整天跟和尚们乱来,总得有10个8个的吧。”
“阿弥陀佛,相公真是抬举贫尼了……”
“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你这是强奸,我不告你个身败名裂誓不罢休!”
芙蓉尼并不害怕,她整理完了衣裳,坐到我的对面,谆谆言道:“相公,咱们这个事儿让大家都知道以后,是不是老尼我就活不了了? 就已经是身败名裂了?有这么狠吗?你把你的整个性格调整好了,让我放心了就好了,现在你让我不放心。相公啊,这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儿,你非要拿它当成一个丑闻,你要把我弄得身败名裂。随便与和尚接触,我都有艾滋病了,那不是找死吗?你说对不对,我能做那种事儿吗?另外,你说我周围有10个8个的,在哪儿呢?我有10个8个我还找你干吗?我忙的过来吗?我就是一天见一个,我10天才能转一圈儿。所以你呀,胡说八道的时候自己就不考虑。我不是不想,是真的很想。我愿意找一个你这样的英俊小生,有那么一两次的来往,我知道对我也好。你不要做去告我这样的傻事儿。而这样的傻事儿,既伤害了你自己也伤害了我。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拉倒。”我被她说动了心,不由得停止了啜泣:“方才我是这样想的,因为这三更半夜的,你那样把我……”
芙蓉尼打断我道:“相公啊,我控制不了你,我要是能控制你。我要是能控制你,我不会在这样的黑夜里,采取那样的战略。难道我不愿意和英俊小生做这种事儿吗?我做的时候难道我不舒服吗?再说你那个小鸡又挺硬的。”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厮也忒下流了!不行,我必须收拾她一下,要不然她还会折腾我的。刚想瞅个空挡再拣一块石头,忽然天上飞过一片黑云,把月亮遮了个严丝合缝。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不敢弯腰来摸石头了,怕她听见响声再扑过来。芙蓉尼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又喋喋不休地讲起了当年她与孟达和尚的一些风流韵事。她说,当年她初次遇见孟达和尚的时候,还是个黄花尼姑,那孟达和尚很识货,死缠硬磨将她勾引到手……这话我嗤之以鼻,方才你还说你十八岁那年跟李毅大帝上过一次床呢,这不是自掌嘴巴嘛!我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她似乎知道我为什么哼了,连忙转话道:“相公,其实这男女之事乃是顺天应道的事情啊,身心欢娱倒还在其次,首要的是这事儿可以求取子嗣呢。〈洞玄子〉一书上说,男人在妻子经后一至三天行房,他将获得儿子;四至五天行房,他将获得女儿……”
去你娘的,你这是唠叨了些什么?我鼓足勇气,断然道:“如此说来,方才你我之事算是白费劲啦。”
芙蓉尼偷笑一声,正色道:“看来你是对我有了意见了,干脆我豁上这条老命再服侍你一把吧。”
天呐!我晕……我顿觉天旋地转,五雷轰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来也巧,恰在此时,天竟然亮了,远处传来一声高亢的鸡鸣——喔喔喔!
绚丽的阳光就在这一刹那照亮了整个大山,天空清亮得连一丝薄雾都没有。
我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对芙蓉尼道:“法师,好美丽的早晨啊。”
芙蓉尼似乎有些不适用这突如其来的光明,随口打个哈哈:“方才我还说,黑暗来了,黎明还会远嘛。”
说的是啊,黎明终于来了,我也陪你老丫挺的YY够了,该你帮我办事儿啦!
谁知芙蓉尼倒来了雅兴,扯扯我的袖口道:“相公,天也亮了,我再给你讲讲张凰的故事怎样?”
还他妈讲呀,我听够啦!我慌忙接口道:“法师,你不是说以后让我见见张先生么?以后再说吧。”
芙蓉尼黯然道:“也好,等咱们收服了丐帮,我领你去见张凰我的夫君。”
我定定神,刚想与他商量一下去了丐帮怎么应付,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好大一条虫!”
芙蓉尼被这一声尖叫吓得一哆嗦,一下子闪到了我的背后:“哪里有虫?!”
我也慌了手脚,张眼四处乱看,除了满眼的重峦叠嶂和凄凄杂草,哪里有什么大虫?
我二人正在慌乱,忽见乱石中跑出几个农夫,他们一律的面呈惶恐之色,呼啦啦往这边跑。
我拦住他们问:“各位兄长,方才有人大呼有大虫,在哪里呢?”
一个农夫指着前面的一堆乱石道:“不是老虎那个大虫,是一条大蜈蚣!老天爷,一米多长!”
哪有那么大的蜈蚣?我以为他是在撒谎,转头对芙蓉尼笑道:“法师,你听说过有这么大的蜈蚣么?”
“相公,你什么眼神?那不是在那里嘛!”芙蓉尼惊恐地往前一指。
“在哪里?”我顺着她的手指抬眼一看,了不得啦!前面果然有个巨蟒般的怪物!
~第五十一章 张凰大战蜈蚣精~
哇呀呀!只见不远处的乱石中,赫然躺着一条巨大的蜈蚣,这条蜈蚣足有百十来公分长,浑有小孩手臂般粗细,浑身有青红道道发亮,爪子也赤红如血,尖端有钩,泛出金色。那蜈蚣正在地上翻转乱跳,不时卷起,然后弹开身体拍打地面,空中嘶嘶有声,不断有黄色的烟雾从那里喷射出来,煞是恐怖。我大叫一声“法师快跑”,拔腿就走,芙蓉尼一把拉住了我:“别慌,有人治它来了。”我倒头一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农不慌不忙地冲蜈蚣踱了过去。那蜈蚣似乎觉察到有人在向它靠近,呼啦一下支起了半截身子,挥舞百十来只爪子忽地向老农扑去。老农叫声:“孽障,看棍!”嗖地从背后抽出一根三米来长的竹竿来。只见老农吐了个仙人迎风的招势,稳如泰山,单等蜈蚣来扑。
好蜈蚣!但见那蜈蚣真不是盖的,腾身跃起丈余,空中射出一团火焰,使一招飞机俯冲,向老农劈头压来。好老农!那老农也不含糊,使一招关公惯用的拖刀之计,扯身便走,待那蜈蚣梢一靠近,只一棒将蜈蚣挑翻在地!蜈蚣大怒,道声:“¥#%¥¥——*%*—%—……%……¥%¥!”挥爪来迎,二将登时战做一团。但见战场上硝烟滚滚,尘土飞扬,烟雾刹那将阳光遮盖。透过战尘,依稀可见里面的战况:老农手持竹竿,使一招敲山镇虎,在地面上乱打一气;蜈蚣挥舞百爪,使一招百女插秧,奋力抵抗;老农想来是不屑与之恋战,冷笑着用竹竿的尖梢几次想要摁住它,那蜈蚣求胜心切,竟然用爪子抱着竹竿翻身爬了上来。老农毫不客气,左手一撒,右手抓一把沙土就丢了过去。那蜈蚣全然不惧,抖抖身躯腾挪一下,又飞快地朝老农跳爬过来!老农腾身一跳,扭身极灵动地捡起竹竿,回头望月用力拍将过去!但闻风声骤起,正好击在蜈蚣后心,似有裂帛之声,蜈蚣躯体竟生生被打断!好身手!众人齐声喝彩叫好。
这声喝彩刚刚落音,就听到农夫大叫一声“好孽障!”,众人看时,只见老农横空而起,身子重重地摔在一块巨石之上,头上鲜血淋漓。那蜈蚣用它断开的前半部分正大力扑向老农,一时间,老农惨叫连连,不忍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