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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小娘子种田记 作者:方塘(晋江vip2014-07-23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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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个外乡人,姓啥来着,姓李还是姓吴来着,说了我一下也忘了……咋?你认识?”

    珊瑚摇摇头,将荷花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这几天这样儿着,也没法去看看她现在咋样了,也不知道屋子是不是真给人收了去。”

    双福娘听得叹息,说明天她去看看去。

    双福娘坐了一阵儿就听到双财在她家院儿里叫她,便回了去。

    珊瑚打开窗,呆子趁着日头还没落,在院儿里砍柴,珊瑚将头往窗外探了探,叫了他一声。

    呆子回头,见珊瑚神神秘秘地招手让他进屋去。

    ……

    八月初,天已经不怎么热了,崔春英托人从京城带了方好砚,兴冲冲地往杜俊笙房里去了。

    杜俊笙正摆弄着个食盒,正准备出门去,一推门正好见到打算推门进来的崔春英。

    “俊笙!你看我带什么来给你了!”崔春英炫耀似的拿起那方砚台,邀功讨赏似的介绍:“这可是我托人从京城带来的,前儿你不是就说想要了么?哝,给你啦!”

    杜俊笙看到崔春英的一瞬间,脸就冷了下来,就是那方砚台也没能让他的脸回暖,见崔春英拿着东西往前靠了一步,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一步。

    崔春英见他这反应,先是一愣,接着往他的手上一瞟,直觉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了去,可对着杜俊笙这模样,她却又不敢再随意发作,忍了半天,抖着唇,假装镇定地问:“你要出去么?”

    杜俊笙本不想回应她,可崔春英这一句似问似自言自语的话却不知怎的触了杜俊笙的哪条神经,他竟有些暴躁地拔高了音调:“我说过了,我跟你根本没什么关系,你就是我爹的一个姨娘!”说到此处,杜俊笙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尽可能恢复语调,又压了压嗓子低声道:“我说过,我去哪儿,做什么都跟你没干系,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姨娘,管太多了不好!”

    说着看也不看她一眼,侧身走了出去,似乎连碰都不愿碰崔春英一下。

    崔春英脑中“轰”地一声,似是被雷劈了一般,站在一边,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这么呆站着,直到听到细细嫩嫩的声音,扯着她的裙子叫“娘”,这才算反应过来。

    两个月了,距离被叫去龙王庙问话已经两个月了,一切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可想而知杜老头那银子花的实在到位,只是崔春英却半点欢喜不起来。

    珊瑚似乎从那件事之后就直病着,之前听说是得了失心疯,可后来又说是好了,但是却从未出门,二黑奶奶那儿也从未断了药,可见是真的一直病着。

    于是,杜俊笙便天天登门,送东西。美其名曰想替他家姨娘赔罪,实际上那点小心思……崔春英又不是什么无知无识的大姑娘,男人那点子心思,在她眼前,不用摸也是透亮的。

    崔春英苦笑一声,她倒是希望自己什么都看不懂,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痛苦。

    这两个月来,两人吵了不知多少回,到后来杜俊笙连话都不愿意跟她说了,冷漠得让她心寒胆颤。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讨他欢心,就像手里的这方砚台,不是他早就想要的么?现在到了眼前了,他却是这样的态度,恐怕也只是因为她迁怒罢了。不管怎么崔春英做,杜俊笙就像块冷冰冰的大石块,怎么捂都捂不热,甚至是对她冷嘲热讽,再也不叫她名字,开口闭口都是“崔姨娘”。

    想到自己之前不甘心地跟着杜俊笙去洪家,见着杜俊笙一次次被拒之门外,耐心异常地好,不禁开始想,从头至尾,不都是杜俊笙自己巴巴儿地贴上去的么?

    胸口有些疼,崔春英摸摸自己想心口,只觉着眼前有些模糊,脸上热热的东西无知无觉地淌了下来。

    “娘!”脚边拽着自己裙边的娃娃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根本搞不清楚现在什么状况。

    崔春英蹲了下来,一把将孩子搂进怀中,“春生……你爹他……不要咱娘儿俩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考试,就算能更新也要很晚了,不用等更新,后天等着双更叭(○` 3′○)

 第86章

    这天早上;李氏正拿着扫帚扫着门口;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

    从前儿龙王庙那事儿之后,村儿里的七姑八婶都来跟她说要好好儿看着她家里长老头儿;看他那样儿八成是对杜家那小骚狐狸留心眼儿了。李氏被这事儿给气得;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做个啥事儿都要在嘴里碎碎念叨;不听细了也不知道;她正阿弥陀佛地求着老天把那造祸的小骚狐狸给收了;真是不嫌造孽多!

    里长被她折腾得快受不了,主要还是这张老脸皮,这么多年都没被这么扒下来过,村儿里人人说他不公,就这么把崔春英给放了;问都不问个清楚。老头儿心里委屈啊!冤的啊!这事儿明明是赵伯君给办的,咋就成了他贪图美色还故意纵凶了?他也想不明白赵伯君明明跟他说要好好审的,咋的忽然就改了主意,也不跟他商量一下,这事儿给弄的,他可怎么整?

    最主要的是,这年纪,孙子都多大年纪了,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儿了,他现在倒好,让自家那婆娘成天地闹,就好像他真咋的了似的,这么想着,心里更委屈了,这还说不得,一说就炸,非骂得他低头闭嘴才算完。

    这会儿里长就坐在窗口,李氏声音不大,却也咕咕囔囔地落入了他的耳中。里长叹口气,都这么老了,耳朵咋还这么好使?

    这头里长正闹着心呢,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在跟李氏说话,好似是要找他的,这一口气给憋的,这老太婆别又跟上次似的,来了人就抓着人说自己不是吧!

    正想着,李氏已经领着人进屋了,里长一看,这不是荷花么?

    荷花进屋来,李氏也在一边寒暄了几句,这才切到早想问的事儿去:“荷花啊,你家那屋子咋回事儿啊?这成天屋门锁着,也不见你们人影儿,我还以为你是寻了啥好人家,给嫁过去了。”

    李氏这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哪知道此话一出,荷花便是一顿,一抬头,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直流,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一下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哎呦哎呦这是咋回事儿!”李氏被她吓了一大跳,以为荷花真是嫁人了,不定还嫁的不好,让人欺负了,这才来这儿诉苦,又刚好让她给问着了……李氏想了一大串儿,拉着荷花的手不停地安慰:“受了啥委屈你跟婶婆说,婶婆帮你教训那些个臭男人去!我就知道,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你说说,我这么苦了一辈子,好容易现在不用做活儿也有儿子养着了,就来出这闹心事儿……做女人多不易呜呜呜……”

    李氏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代入的,安慰着荷花呢又把自己这两天那糟心事儿给一轱辘倒了出来,拉着荷花也哭了起来。

    里长见这两人这样一时间不免尴尬了起来,安慰也不是开口也不是,坐在一边脸色挺臭的。

    荷花也被李氏这架势吓了一跳,听明白了李氏到底在说什么后,这才赶紧开口解释不是这么回事儿。

    “婶婆,今儿我找老叔是有件事儿想让你们给我主持公道,村儿里老朝叔就是长辈,我跟我爹娘想来想去,还是得要老叔帮忙。”珊瑚抹了抹一脸的泪,这才说到了正事儿。

    “好!”李氏拽着袖子一抹泪,一口应下了,“你有啥事儿就跟你老叔说,不能便宜了别人!”

    里长见荷花这模样,才知道是真有事儿要找他,脸色这才稍稍好了起来,问荷花怎么了。

    “前儿我爹那腿不是摔了么?家里也没钱,能借的也都借了,老叔你还借了我们不少的……可还是不够用。那会儿没法子,我又才……那样儿,又带了孩子……”荷花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李氏把手放到她背后给她顺顺气,荷花咽下委屈,接着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不是有人专门给人借钱么……”

    里长一愣,没明白。

    李氏也一愣,不是成亲啊……

    “就是那种……借了银子,回头要多还的……”荷花低了低头,这种事情,实在不光彩。

    “黑贷啊?”里长忽然叫了出声,很是不可思议的模样,要知道这东西,可是没多少人敢碰的,借给人钱的人犯法,借了钱的人也是犯了法的,“这,这可是要上公堂的!”

    荷花低着头,眼泪又不住地掉,“我知道,可那时候也没法子,我爹那样……后来我也做活儿,也想早点儿还完的,可是偏偏孩子又病了,花了不少银子,也没想到还是留不住……”

    李氏知道荷花孩子的那事儿,也是疼惜荷花,一把将荷花搂了过去,才发现荷花已经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子。

    “前儿讨债的人来了,非要把我家屋子跟地给拿走了,他们人多,又都是汉子,我也争不过他们,就这么被赶了出来……”荷花说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咋这样儿啊!”李氏气得,早忘了刚才自己还有些失望不是荷花成亲的事,怀里搂着荷花也不舍得放手,柔声问:“那现在呢?现在你跟你爹娘住哪儿?我说最近老没见着你娘,没想到是这样儿……”

    荷花抹着泪,抽抽搭搭地,“珊瑚家不是还有个老屋么,我那天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想找珊瑚商量一下,哪儿知道才听人说珊瑚病得不轻,路上又遇到呆子,还是呆子说让我们先住下,这才有个地儿……”

    李氏了然地点点头,心里很是赞许呆子的行为。

    荷花看里长已经拿起烟袋抽起烟来,咬了咬唇道:“总住珊瑚那儿也不是个事儿,珊瑚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不定今年就嫁人了,这屋子是她嫁妆,我们这么赖着也不成,我就想,老叔你要是能说句公道话,让我把屋子给要回来,那我是做牛做马也甘愿啊!”

    说到激动处,荷花一下离了凳子,“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吓得里长本盘着腿坐在炕上,这下是一下半站了起来。

    李氏赶忙将她拉起来,嘴里骂着:“傻丫头,说事儿就说事儿,跪啥!你老叔要能帮你做的事儿他就会应下的!”说着看了里长一眼。

    里长见她坐好,这才又坐了回来,深深地吸了两口烟,吞云吐雾地又思考了一番,问:“黑贷这事儿,咱要是自个儿处理,怕是也难,可要是上了公堂,我看你这也免不了要被责罚,你就不怕要是就这么被人给抓进大牢……”

    “我不怕!”荷花毫不犹疑,“我爹娘现在连屋子都没了,住哪儿都没着落,要是真进大牢了,好歹还有吃的有住的,也好过这样儿!”

    里长一愣,烟抽得更猛了。

    李氏一拍荷花的背,“你这丫头,别老瞎说!这事儿是能这么讲的吗?你爹娘这么大岁数了你让他们去蹲大牢?瞎说!”

    荷花听着李氏的嗔怪,双眼不离里长,直看得里长实在没办法,接着问:“那你想咋办?”

    荷花眼睛一亮,等的就是这一句!

    “再到龙王庙,开堂问话!”

    “可人都不知道在哪儿,咋问?”

    “这俩月我一直在找那几个人住在哪儿,前两天才让我给偷偷跟着了,我现在知道他们住哪儿,在村儿里找几个汉子往门口一堵,就不怕抓不住人!”

    ……

    目送荷花离开李氏转身进屋,戳了戳老头子,“荷花这事儿,你得帮帮,她娘跟我好了这么多年,也没劳烦着咱啥事儿,现在有难了,咱得帮帮。”

    里长吐了口烟,深思熟虑的模样。

    从崔春英那事儿起,他这多年塑造的好里长形象一下就没了,还成天有人跟自家婆娘告状,荷花这事儿是大事,要是能给办妥了,谁还敢在他背后说三道四的!

    这么想着,里长又瞟了眼李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说办就办,这早晨才说的事儿,傍晚就把那放黑贷的俩喽啰给抓到龙王庙来了。

    里长这回端得那架子,高到天上去了,那俩人本还不怕什么,被里长几句话一唬,是吓得一愣一愣的。

    “你家里都有爹娘吧?我找人问了。你,钱三儿,不是跟你爹说你在县城做买卖么?做的就是这勾当?还有你,钱柱子,你不是应了你娘舅在城里给人当学徒么?这下可好,当学徒让人给赶了出来,放黑贷来了!这要闹起来,你爹娘能不知道?还有,要是因为这事儿蹲大牢去了,可是蹲到牢底给穿了也不定能出来,那会儿看你们还敢逞能!”里长借着荷花给的信息,威风凛凛地一手指着一人,指点江山的感觉有些上瘾,越装还越来感,脸上的冷霜堆得跟真的似的。

    见那俩小子还真被唬住,接着道:“我就说实话吧,你们这事儿可大可小,你要是在我这儿老老实实地把事儿给交代了,把拿了人的地契房契给还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可要是还不知好歹,那我也没办法,只好送上县城的公堂了,你们都在县城呆过,公堂是个啥地儿你们也知道,打板子上老虎凳可都是轻的,要咋样儿你们就好好儿想想吧!”

    里长说完,极威风地一甩袖子,坐在位子上不开口了。

    堂下的钱三儿钱柱子,也就是俩十六七岁的傻小子,跟着吴全办事儿也是没路走了,眼跟着钱看着,哪儿见过这阵势,堂上一凶神恶煞的老头儿,堂下乌泱泱的一群乡民,放眼一看还有几个是被自己给祸害过的,这要是一个说错,一群人上来一人一拳,都得被打成渣渣了!

    “我……我们就是帮人办事儿……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放哪儿啊……”钱三儿哆哆嗦嗦地解释,希望里长能明白,那些东西吴全成天自己带在身上,哪儿轮得到他们管的!

    “是啊是啊!”钱柱子赶忙在旁帮腔,贼溜溜的眼睛往人堆里一瞟,似乎看到了个挺眼熟的人……这不是前儿被他用棍子给敲昏了的那个壮汉么!他那天还放火烧了他们家,完了完了,这要是被认出来,瞧那汉子的身形,那拳头,这要是被揍上一拳,那不得断两根骨头啊!

    可那天他不是被敲晕了么?认不出来吧?

    这么想着,又贼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哪知道那人一双利目就这么直视着他,看得他无所遁形,钱柱子浑身哆嗦着,这是……认出来了?

    钱柱子这头急着怕着,钱三儿那头已经将吴全给供出来了,软了脚还磕着头,求里长别让他爹娘知道这事儿,要让他爹知道了,不断两条腿也得去了半条命,这还不如被抓去蹲大牢呢!

    “吴全是啥人?”里长皱着眉头,还不止这两个?

    钱三儿心里忌惮着,支支吾吾地还不敢说,钱柱子被那头的眼神刮得厉害,自动自觉地将吴全的事儿给抖搂了出来,差点儿就把吴全的祖宗十八代给背出来了。

    呆子在旁听着,才知道这吴全原是城里一户人家家里的管事,仗着在家里位高权重就肆无忌惮了,偷钱偷东西啥事儿都做了,东窗事发就卷着东西灰溜溜地跑路了,可又不敢再在城里招摇,怕被抓到,只好躲到村子里来,拿着卷走那钱,做起了这害人勾当。

    “听说是在那家人那会儿就看上了一通房丫头,后来那女的被卖到杨沙村来,所以他才在这儿附近落脚的。”钱三儿见钱柱子啥都说了,生怕他把功劳给抢光了,争着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这件秘事给倒了出来。

    “还有这事儿?”里长一听,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娇滴滴的身影——杨沙村让人买过来的,也就只有她了吧?

    下面的村民一片哗然,都心知肚明说的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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