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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幸得相逢未嫁时-第5章

小说: 幸得相逢未嫁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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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手比画。其中一个是清晨帮她指路的男人。 
  她站在那里,看着炉火映照下的一男一女。闪动的火苗让他们的脸色呈现一种平和的温暖安然。以前爹和娘,也是这么两两相望,温柔懒散的在庭院里闲聊着,小岸一会跑过来嬉闹一阵,一会又跑开。 
  等了一个空隙,她这才轻声问道:“请问大叔,可有手炉借我一个,我想烤烤衣服。” 
  屋里的两人好象都有听力,只是不会说话。听到她的声音,齐齐转过头来看着她。 
  那女人三十许的年纪,微笑着点点头。在炉膛里挑出一些细木炭,放在了一个小手炉里递了过来。 
  司恬连忙道谢。 
  “客婶,今天有消夜么?”突然,司恬身后窜出齐扬的声音。她拿着火炉扭头一看,顿觉不好意思,齐扬大概是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着,身上带着一股皂角的味道。 
  他大刺刺地站在她的身后,一点也没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伸着头倾着身子往厨房里看,胸脯挨着了她的肩头。 
  她红着脸往边上让让,打算侧着抽出身来。 
  那女子微笑着点头,比画了一下。 
  齐扬眉开眼笑地对司恬说道:“你饿不饿?等会我给你送点吧?” 
  司恬忙道:“谢谢三师兄。” 
  齐扬将她的肩膀一拍:“客气什么!”拍的司恬心里一跳。哎,他真的不知道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么? 
  齐扬和她一起步出荷院。甬道很窄,齐扬走在她的左侧,几乎要挨着她。她有点尴尬,无话找话:“刚才的大叔是厨工么?” 
  “你是说客大叔? 
  “恩。” 
  “他们夫妻也不算厨工,是师父一个朋友的家人,是被人毒哑的,师父要养着他们,他们却不肯吃白饭,非要做点什么才安心。你看这里也没什么活计可做,除了厨房,呵呵。” 
  回到朱雀院,她将自己的两条裙子烘干,这才拿起书本打算继续背。 
  夜深人静,心也格外的安宁,她背的神速。突然听见院门处有齐扬的声音:“司恬。” 
  她忙放下手里的书,将院门打开,齐扬笑嘻嘻的端了个托盘闪进门里。 
  “消夜,最好吃的芙蓉软糕。” 
  司恬连忙道谢,齐扬已经自作主张的端着托盘进了院子,走进她的房间。 
  司恬随后进来,笑道:“我去叫师姐过来。” 
  齐扬忙阻止她:“别去叫她。” 
  司恬不解:“为何?” 
  齐扬颇为同情的指了指隔壁,挤眉弄眼地说道:“让她安心背书吧,别耽误她的时间。可怜她背书一定背不会。” 
  司恬奇怪了:“你怎么知道?” 
  齐扬瞪着圆眼睛,惊讶地描述着:“她刚来第二天,无意中看见我在使七星飞雨针便缠着我教她。我先将其中九句口诀教了她,谁知道,九句口诀,她背了一天哪,硬是背错。所以,你还是别去打扰她的好,让她赶紧把书背会,大师兄可不象我那么好说话。若是背不会不知道怎么责罚呢?” 
  “那好吧。” 
  “你尝尝这个,是客婶的拿手糕点,好吃极了。”齐扬拿了一块糕点就往她口中送。 
  她有些尴尬,身子往后轻仰,自己接过糕点放在口中,果然是入口即化,又甜又香。 
  “好吃吧。”齐扬洋洋得意地看着她,仿佛这糕点是他做的一样。 
  齐扬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八卦:“你知道么?七势门在城里传出要招徒弟的消息,半个月来了四、五十个女子。这里面的笑话可多了,你要不要听一听?” 
  “好啊。”当一个人想要八卦的时候,你不给他机会,是很不人道的。于是,司恬给齐扬倒了一杯水,让他润着嗓子开讲,非常体贴地做在一旁做个听众。心里觉得这个三师兄可比大师兄友善一百倍。 
  “山门的天梯那么高,其实没有一个人能一口气走上来不歇脚的,师父故意让大师兄说,歇息过的人,师父不见。有十几个人一听这话,扭头就下山了。真是实心眼的很哪,白辛苦一趟。” 
  司恬瞪大了眼睛:“原来都歇息过啊,我还以为,真有人可以一直登上来不歇脚呢。” 
  齐扬撇着嘴道:“那有啊,就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能爬上来就不错了。当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险些都爬哭了。” 
  “有三十几个姑娘呢,就比较不易放弃,知道变通,缠着大师兄给个机会通融通融。大师兄提个什么条件,你一定知道吧?”齐扬鬼鬼祟祟的贼笑,一脸的促狭。 
  司恬脸红了,低头装做喝水,把脸埋到茶杯上。 
  齐扬嘻嘻一笑:“这个要求呢,据说只有五个姑娘肯做。你和林西燕是其中的两个。我就说说那三个姑娘吧,可有意思了。” 
  “其中一个,见到师父时,就送上了一个红包,估计是银票。师父看都没看,就请她下山了。她以为师父嫌钱少,第二天又来了,还带了更大的红包,真是好笑,师父还缺银子么?” 
  “第二个姑娘,见到师父就催着问师父愿不愿意收下她。师父没说愿意不愿意,先问她,你为什么来七势门,她居然说,七势门在江湖上声名赫赫,她想入了七势门,别人都怕她。” 
  司恬笑了:“好奇怪,为什么不做个讨人喜欢的人,非要做个让人害怕的人呢?” 
  齐扬也笑:“就是啊!你没看她那剽悍的模样,以后谁娶她谁倒霉啊。”他喝了口水,突然呵呵笑起来:“最好玩的是那个姑娘。她亲了大师兄之后说了一句话,你长的这么好看,莫说让我亲一亲,便是让我嫁给你,我也愿意。大师兄一听,脸都快黑破了,哈哈。那姑娘见了师父还问大师兄成亲了没,你是没看见,大师兄当时是一身杀气,师父那还敢要她,立刻就请她下山了,简直比第二个姑娘还剽悍哪!”齐扬越说越觉得好笑,拍着大腿笑的有点接不上气。 
  司恬也笑出声来,想到商师兄那一刻被调戏的窘相,真是说不出的舒心愉悦啊。 
  “师父为何让大师兄这么做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本来我还很艳羡大师兄有这样的美差,可是后来见到那个花痴姑娘,我就同情死大师兄了。哈哈。”齐扬拍着手掌大笑,这个笑话他忍了好久了,终于有了听众和他分享,所以他笑得格外的开心爽快。 
  两人笑成一团。 
  “齐扬你小子皮又痒了,是吧?” 
  突然,屋子外头冷冰冰的传来一声。 
  齐扬和司恬一个激灵站起身来。门口出现了凶神一般的商雨,这次她看见了,什么叫一身杀气。他恶狠狠的瞪着齐扬,然后,又冷飕飕地扫了一眼她。 
  这事,齐扬对别人说,可以。对她说,不成! 
  她一个哆嗦,想起来刚才齐扬进来的时候,大门没关,两个人在这里嘻嘻哈哈的笑着,夜里这样静,他武功又高,一院之隔,听不见才怪。 
  齐扬嬉皮笑脸道:“大师兄,啊,你还没睡啊,我和司恬在吃芙蓉糕,你要不要也吃一点?”他殷勤的送上一块芙蓉糕;笑的鼻子眼睛挤到一起。讨好,貌似有点迟了。 
  商雨将齐扬的耳朵一揪,将他拎出了门外,一想到她也在笑话他的“艳遇”,他莫名火大。 
  “哎呀,大师兄饶命啊,我说的全是实话,是事实啊,我没一个字歪曲和编造啊,哎,哎,这事师父也是知道的,你怎么不敢揪师父耳朵啊。” 
  她在屋子里心惊胆战的听着,暗叫倒霉,这下可好,连他的隐私都知道了,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整治她呢。   
  第二次疼   
  翌日,司恬足足早起了一刻钟,把自己收拾利落早早地就到了盛霞台。此刻盛霞台上一片寂静空旷,山风清冷,曙光未明。山峰间只有一抹迷离的荧光,不知道朝阳何时升起。 
  目光所及,昏暗的盛霞台上已经有了一个身影,依照身高来看,一定是商雨;一道白光在他周围如灵蛇盘旋,腾挪之间光影如电,似乎将一片片昏暗都挑拨开来,点燃晨曦一般。 
  她并不会武功,看不出什么招式和名堂,但站的很远也感受到了一股凌厉森然的剑气。 
  她想到齐扬昨夜笑话他被抓个正着后的惨况,不敢贸然上前,悄悄地退到盛霞台的一角,暗想今天来的有点太早,没想到他这么早起;这么不巧,单独碰见,最好是他聚精会神,根本没发现她来。 
  想到这里,她越发望角落里缩缩。 
  过了一会,长剑挽了一道白光沉寂下来,如蛟龙入海。他将长剑入鞘提在手中,突然回头看着她的所在,说道:“今天学乖了,来这么早。” 
  她呐呐不知道说什么好,老老实实地站在边角上,十分乖巧。 
  他提着剑慢慢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了步子,瞅了她两眼,才慢悠悠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只背了六页书,昨夜一定没心思睡觉,在用功呢,不想却和齐扬吃着消夜,讲着笑话。真是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啊。” 
  她低着头不敢吭声,大师兄这话明显不是褒扬。 
  他似乎对她的沉默不满,冷声道:“既然比林西燕底子差,就要多用些功才是。以后,你在梅花桩上多站半个时辰。现在就开始吧。” 
  这简直是□裸的公报私仇啊,她站到木桩上开始忧虑以后的日子,有种前途凶险的感觉。 
  连着三日都是清晨站木桩,下午晚上背书。司恬还要添上一项,洗衣服,烤衣服。 
  到了第三日晚上,商雨施施然来到了朱雀院,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戒尺。 
  林西燕焦灼地看着司恬,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司恬知道她的心思,很矛盾。 
  他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拿着那本书,翘着腿坐在桌前。 
  两个女孩提着小心站在他的面前。他剑眉一挑,用戒尺指了指林西燕,道:“你先来。” 
  林西燕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背了起来。背到倒数第二十一页的时候,她磕磕巴巴的再也背不下去了,脸色绯红地低头站着。 
  他合上书,冷冷道:“把手伸出来。” 
  林西燕咬着唇,畏缩着把手伸了出来。 
  他毫不留情,手起尺落,就是二十一下。每一下就是极其清脆的一声,震的司恬心里一颤一颤。齐扬说的对,他的确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林西燕的眼泪在眼眶里泫泫欲落,手已经肿了起来。司恬不忍看下去,心里更加的矛盾。 
  “该你了。”他拿起书,用戒尺指了指司恬。 
  她长吸一口气,行云流水般的背诵起来。背到倒数第二十页的时候,她放慢了速度,开始犹豫。林西燕的好强和叮嘱在她心里盘旋,最终,她还是背到倒数第十页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低头道:“剩下的我不会了。” 
  他“哦”了一声,似乎正等着这一刻。他把书合上放在桌子上,微微眯眼看着她,目光冷傲而犀利。 
  “伸出手来。” 
  司恬提着心伸出手,心想,就十下,一咬牙就挺过去了。 
  他冷哼了一声,戒尺噼里啪啦就落了下来。 
  她咬牙数着,到了第十下,他却没有停的意思,一口气又打了十下。她白皙细嫩的手掌,立刻又红又肿,手指情不自禁的抽搐着,每一丝轻颤都牵连着手心火烧火燎的痛,往经脉里窜,疼得想让人跳脚。 
  “这二十下是惩戒你说谎。让你记住,以后不可骗我。”他哼了一声,冷冷道:“背!” 
  她小心翼翼地缩回手掌,移动间还是不可抑制地倒吸凉气。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发现自己骗他的,只好硬着头皮将最后的十页也背了下来。 
  “司恬,你记住了,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别想着什么仗义。”商雨袍子一撩,傲然而去,心里又是莫名的生气,她这样的傻丫头,真是不多见,自己都顾不了,还想护着别人。 
  林西燕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子呜呜哭了起来。 
  司恬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低声道:“师姐,没事,一个月很快就熬过去了。”邵培的性子看上去清寂淡然,也许他亲自教授她们的时候日子能好过一些。 
  林西燕猛的抬起头来,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你知道吗,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 
  司恬叹口气,她又何尝不是呢,这是她第二次挨打,第一次,就是三天前,也是商雨所赐。可是她并没有觉得有多委屈,虽然商雨责罚了,却都是逮着了她的错处,有错便要受罚,她无话可说。 
  林西燕哽咽着说道:“你知道威扬镖局么?” 
  司恬心里一动,威扬镖局她自然知道,她家以前每年都要请威扬镖局的人押送银子。好象威扬镖局的大当家姓林,难道林西燕是? 
  林西燕见她不语,以为她并不知道,咬着牙一字一顿:“三个月前,我父亲压镖,被人杀了,还有三位叔叔,两位哥哥。” 
  一句话里有六条人命,林西燕的唇齿间仿佛逸出了血腥气。 
  司恬心里一颤,怪不得林西燕的脸上总有是有一股阴郁和恨意。 
  林西燕恨恨说道:“我来七势门就是为了给他们报仇的,可是师父却说,朱雀并不用学武,专攻医理。我不知道,我到底还要不要再待下去。背书对我复仇有什么用?” 
  司恬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夜,齐扬过来,送给林西燕一瓶药膏,让她抹手,又送给司恬两瓶,说是大师兄特意这么吩咐的。 
  她明白了,看来以后手心挨板子的日子不会少,商师兄很“看好”她,送了两盒药膏,未雨绸缪。 
  翌日,商雨又扔给司恬一本书,吩咐道:“五日内背会。” 
  一旁的林西燕,脸色很尴尬,上一本她还没背完。 
  司恬回到屋里翻开一看,书中居然全是偏方。她一阵惊喜,连忙用心地去看,希望可以找到医治母亲的偏方,但却没有收获。这一次,她四天就背会了,第五日商雨来验收的时候,她不敢再替林西燕留面子,老老实实地全部背了下去。而林西燕只背会了一半。但是,奇怪的是,这一次,商雨并没有责罚林西燕。而对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记性不错。” 
  这算不算夸奖?她不敢奢望能得到他的赞许,只是希望他别找茬就行了。 
  转眼间,站梅花桩已经半月有余,两人虽不能说是稳如泰山,却比初来时有了翻天覆地的进步。商雨终于将她们从木桩上解放下来。 
  那天,司恬惊异地发现商雨并没有象惯常的那样,穿着练功的劲装,而是一件白色的长衫,袖子颇为宽大。迎着霞光,山风盈袖,显得他翩然出尘,风流倜傥。 
  林西燕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恍然不知道往那里看才好,一抹红晕一直浅浅挂在脸上。 
  商雨一手背后,一手挥出。衣袖本是极软极逸的绸缎,却被他抬手间鼓如大钟,挥动间状如旋涡。 
  “这一招叫红袖添香,是师父专门从少林的乾坤袖化来,为你们朱雀所用。你们没有内力,自然也运不出什么真气来,只要学会这个花架子即可。” 
  他说到“花架子”几个字的时候,蹙着剑眉,甚是不屑。然后讲了讲如何起势,如何运力,仿佛这就是小菜一碟,要是连这都学不会,就去厨房找块豆腐自己看着办吧! 
  林西燕连着半个月的背书都被司恬反衬的脸面尽失,她武功方面有点底子,又存心要在这一招红袖添香上扳回些面子。于是她格外的用心卖力。五天之后就掌握了这一招“花架子”。而司恬却把这一招“花架子”生生练成了“草架子”。因为她的力气很弱,起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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