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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烈火寒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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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瑛把一粒灵丹放入承焕口中,手按住他背心的大穴,输功活血。 
  承焕就感觉一股清凉之气走五官通七窍,说不出的舒服,道:“那龙源这么厉害怎么连我都打不过呢?” 
  梁上君把嘴一撇道:“你当你是谁啊,要不是我拼着受伤以回龙劲暗中制住了他的胸口六大穴道,你小子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承焕这才记起龙源落水前说的话,原来是受了梁上君的暗劲所伤,自己还以为很了不起了呢,不由红脸道:“老头的门道还不少!” 
  梁上君吃了媚瑛的灵丹妙药,自去疗伤。 
  承焕经媚瑛这一输功,精神好转了许多,浑身也感觉有劲了,道:“大叔,什么是天外仙呢?”他刚才听梁上君说鬼盗、淫尊、天外仙。前两样知道了,便一问天外仙的究竟。 
  连珏咳了一声道:“这天外仙乃是个极其邪恶的女人,可以说是淫娃荡妇,成名也有四十多年了,可看外表只有二八年华,其所练的采阳补阴大法祸害的青年俊彦无数,也是一个魔头,可她行踪飘忽不定,要除去她十分不容易。” 
  承焕好奇道:“什么是采阳补阴大法啊?” 
  媚瑛听了,脸色一红,啐了一口就出去了。连珏也颇尴尬,但还是耐心解释一番,承焕明白了,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连珏道了声“进来” 
  见媚瑛领着七个人进来。前头一个是年过六十的老者,慈眉善目,后面跟着个老太太象是其老伴,再后面是个中年人带着两个妇人,领着一对少年。进来班跪倒在地,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连珏忙把老者扶起来,又叫其他人起来道:“我等也是歪打误撞,算不得什么!” 
  老者自我介绍叫左壮,因看不惯石曹专权,辞了户部右侍郎的官回乡归隐。那老太太正是他老伴刘氏,中年人是他的儿子左存礼,两个妇人大一点的是儿媳王氏,小点的是女儿左金莲,两个少年是孙儿左定方,外孙陈文豹。 
  连珏也做了介绍,两下交谈十分融洽。 
 
 
 
  
 ~第16章 新生~
 
  忙活了大半夜,大伙都够累的,各自休息。 
  迎接晨曦,不仅仅是感官愉悦,更是精神体验,不仅仅是人对自然的欣赏,更是大自然以其神奇力量作用于生命的一轮撞击。它意味着一场相遇,让我们有机会和生命完成一次对视,有机会认真地打量自己,获得对个体更细腻,清新的感受。它意味着一次洗礼,一种被照耀和沐浴的仪式,给予生命以新的索引,新的知觉,新的闪念,启示与发现……。 
  承焕手抚船舷,双目注视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心中无限感慨,深呼吸,把自己融入到这天地中,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省,透过那橘红色晨曦,承焕隐隐约约触摸到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仿佛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自己真的变成了自然的一部分,感觉到了刚刚睡醒的树木,略带甜味的风,玻璃般的草叶,清脆的雀鸣,充满果香的空气,……。还有远处闪光的河带,岸边的薄雾,怒放的凌霄,绛紫或淡蓝的牵牛花,隐隐颤动的荆棘……。 
  承焕的心情格外舒畅,不知不觉地修为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身后响起脚步声打破了这蛋壳般的静,回头一看是梁上君。 
  经过一夜的休息,梁上君的气色好多了,表面看跟没事人似的,走到承焕近前道:“小子,你的心情不错啊,还起早看日出,难得!难得!” 
  承焕笑道:“我还以为老头得躺个十天半月呢,没想到你这么经揍,骨头够硬啊!” 
  梁上君凭栏远望半晌道:“景色真是不错,近秋了,过些时候就萧杀了!” 
  承焕心房一颤道:“天道循环,老头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是不是昨夜一败,生出不应有的想法了!” 
  梁上君一笑道:“真如你所说的话,四川就不用去了,做贼心虚,气势为上,输阵不能输气,况且我又没有杯,何来此说,小子不要乱讲!” 
  承焕点点头道:“老头,你那回龙劲是什么功夫啊,怎么如此厉害,连龙源暗中都不知觉?” 
  梁上君得意道:“这叫料敌先机,我与龙源没有交过手,但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实不敢托大,但一招一式着来,难免两败俱伤,耗心费力,所以一上来就制定了先败后胜的策略,至于回龙劲,乃老夫不传之秘,恕难奉告。” 
  承焕见他那臭屁的样子道:“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我把龙源干到水里了,臭屁什么呀!” 
  梁上君道:“小子说的不错,你那两下子,厅唬人的,当时把我都吓了一跳,聚气成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惜外强中干,不实用!” 
  谈到对武功的感悟,承焕知道自己拍马也赶不上梁上君,可说是大学士与稚童相比,所以谦虚受教道:“怎么说?” 
  梁上君道:“这叫当局者迷,如我所说不差,你当时定感天地之力集于一身,有君临天下之受,但你要知道天地之力不可借也,此乃武学之大忌,人所能做的不过是融入其中,千万别以为自己是天地的主人,我在旁边看的清楚,你那招虽然集天地之气于一身,可惜并不具备杀伤力,如果昨夜我没有暗使回龙劲,你死的岂不冤死了!那招根本是好看但却是要命的!” 
  如果承焕没有刚才迎日那番感受,对梁上君这话定是不好理解,对上乘武学他略窥门径,听了大点其头道:“对极,老头说的一点不错!” 
  梁上君道:“其实以你的年纪有这个修为,不容易,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淌鼻涕呢,不过我看你并不能完全掌握体内的内力,以至于不能完全发挥应有的作用,看来是疏于练习,习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小子有好资本,别荒废了,我那几个姑娘还等着你呢!” 
  承焕笑道道::“可别介,我可受不了,你说的对,我这些日子是疏于修炼,没了姐姐的督导,我竟变的懒惰了,真是该死。” 
  梁上君笑道:“你那个俏徒弟也不错啊,美貌出众,珠圆玉润的,你还能有心思下苦功啊!” 
  承焕脸色一红道:“老头为老不尊,老不羞。你想找那样的徒弟还找不到呢!” 
  梁上君道:“那是,我要有个徒弟情人,非被唾沫淹死不可!” 
  承焕的心突地一跳,这些时日他熟读诗书,深知名教之礼,江湖儿女虽然豪放,但叔嫂不相亲,长幼不并立的规矩还是得守着,象师生不伦这种事还不得被指脊梁骨点死啊!不由得在那里发愣。 
  梁上君没想到一句无心的话就让承焕愁眉不展,道:“小子,花儿香就自己采,我想说什么你也知道,由心而去吧!” 
  承焕笑了道:“你呀,里外都是理!” 
  吃过早饭,承焕回到房中,替南琳洗手擦脸,又陪她说了会话。 
  这时有人来找他,正是左定方陈文豹两少年,昨天晚上承焕与他俩谈的也十分愉快,今早二人又来找他来了! 
  承焕怕吵了南琳,三人便到甲板上去了。 
  这陈左二人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岁,但他们自幼生于书香门第,知书答礼,比之年龄要略显成熟。承焕很少与与之相若的孩子在一起,不一会,三人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你们不要在这完,风大,小心着凉!”左金莲出来见他们游跑做乐,提醒他们,三人见她如此说就不跑闹了,围做一团休息。 
  左金莲不由多看了承焕两眼,心想自家的两个孩子就够标致的了,可站在人家边上就成了陪衬,这小哥可真俊的可以,给个大姑娘都不换! 
  承焕是练武之人,心生感应,迎上左金莲的目光。 
  左金莲就觉得承焕那两条眼光射进了自己的心里,心突突不争气地一阵乱跳,脸上飞起淡霞,心下对自己的反应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一个与自己儿子同年的人看一眼就成这 德行了,真是变态,更是对不住那块贞洁牌坊。 
  承焕当然不可能知道左金莲在想些什么,但他从左金莲的目光中看到了善良的本真,他对她一笑,算是回礼。 
  那笑容就象阳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左金莲就象小偷被当场捉住了似的,红云烧耳,头也低下去了,心想自己真是有病,这么多年的寡算是白守了吗! 
  左金莲十四岁嫁入陈家,十六岁守寡,今年正二十八岁整,中上之姿,容貌娇媚,正当年华,但眼角眉梢隐隐透着幽怨,这是多年寡居造成的,这次父亲辞官,她家里也没什么人就随父亲一道走了,也算有个依靠,孤儿寡母也有个庇护之所,今次遇险,本以为命不长久,没想到死中得活,虚惊一场。 
  左金莲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待下去了,叮嘱三人别乱跑,便回去了。可能是心情紧张的缘故,没走两步,脚下一滑,整个人横着摔了出去。 
  承焕眼疾手快,脚下一点,飞扑出去,揽住左金莲的柳腰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落下来。 
  “阿姨没事吧!”承焕怕她受惊,问道。 
  左金莲被承焕揽住腰枝,就感觉一道热力从那里窜到全身,顿时神魂颠倒,使不出半分力气,人摊在承焕怀里,嗅着承焕的发丝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她突然感觉承焕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个强有力的男人,在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恰恰就是自己,左金莲如坠云里雾中,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 ,套一句俗话,连北都找不着了。 
  承焕又问了一句,她才回过神来,也回到了现实,顿感万分失落,道:“我……没……没事!”说着强提力气溜走了。 
  陈左两少年见承焕飞起救人,都看傻了,这两个小书呆子哪见过这个,把承焕疑为神人,连亲娘,姑姑怎么样都没问,上前把承焕抱住,争口问承焕是怎么回事。 
  承焕耐心做了解释,直听的二小向往不已。 
  再说左金莲,被承焕一句阿姨打回原形,整个人象三魂丢了两魄,回到自己的房里暗自垂泪,根本讲她不至于出现这个反应,缘由是节妇这座大山压了她十几年,内心的压抑多重就甭提了,她是人,健康的女人,多少也有些深闺欲怨,往日都被她压下去了,今日一见承焕那惹人喜爱的样子,便联想到了不该想的事,又被承焕揽腰相依,嗅着他的发香,更是想到了男女之事,幻想与现实,寒热交迭,可以说深受煎熬。 
  倒不是她真的对承焕有什么想法,换做别人也是一样,纯粹是以点代面引起的连锁反应而已。 
 
 
 
  
 ~第17章 异气~
 
  接近中午的时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焕刚回到屋里,雨势就大了起来,如倾盆而降,水流也跟着湍急起来,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流。 
  听着外面雨打船板的声音,凉爽的空气在承焕身边缓缓流动,想起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练功,就上床盘腿打坐,关闭六识。 
  熟悉的寒灵冰魄慢慢升腾起来,丹田气息如涓涓溪流流向各道经脉,丹田中的金石之气与寒灵冰魄相辅相成,几同一体,身体隐隐透出一丝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灵气,将自己裹住,直透肌肤而入,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穿经过脉,越流越快,灵气也越来越强,渐渐的连周身上每一丝毛孔都成了一个晶莹剔透急速滚动的球体,整个人如同回旋于虚无飘渺的虚空中,世界仿佛静止了。 
  突然,头顶一道火热急流飞速循环,逐渐凝成一股极热的洪流,凶猛剧烈地自面门飞窜狂奔而下,直冲全身血脉,猛闯五脏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钢牙咬碎,浑身打颤,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变的窒息,这道热流正是闹阳花真气,经不住寒灵冰魄和金石之气的挑衅,自行催气,仿佛有生命似的攻经掠脉,穿络过穴,与寒金二气斗在一处,可苦了承焕,只得任由体内气流横行乱窜,任由嘴角的殷殷鲜血源源不断凝聚成线下流,苦苦的,拼命的,咬紧粒粒银牙,忍住那万蛇噬心的痛苦,与五岳压胸的难受。 
  三股气息可不管这些,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但还是有强有弱,寒金二气占尽上风,控制了身体的大部分,但闹阳花真气也不是省油的灯,守住几大要穴不退让,寒金二气倒也奈何它不得。 
  三气大战搅动体内澎湃汹涌产生的痛苦与难受,体内爆发出如山洪海涛般之气击拍内脏,人象要炸裂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眉心处突然开了窍,激射出一股清凉之气,锐利无匹,当者披靡,正是慧剑凝心真气,犹如一把利剑,把三气分开,承焕略感轻松,可惜好景不长,三气又迅速把慧剑凝心卷了进来,又是一番大乱。 
  可这次乱中有序。慧剑凝心可说是万应灵丹,可刚可柔,可寒可热,有时与寒金二气合为一体大战闹阳花,有时与闹阳花合伙回攻寒金二气,或和或战,间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经历过人所能经受痛苦的极限后,承焕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那股清凉之气把另三股气流拧成了一股大的气流,间杂着白黄青黑四色的气流重新在体内运转。收功后,承焕似从太虚梦境中归来,但觉浑身舒泰无比,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都蕴藏着无穷无尽永不衰竭的力量。 
  全身经络此时都畅通无阻,内力狂奔急流,仿佛浩瀚的大海无穷无尽,四气各归其所在,但寒金二气让出了左手连接膻中的一条经脉给闹阳花真气,这也算慧剑凝心的功劳。 
  恢复了识觉,就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睁开双眼,就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有梁上君,连珏夫妇,左家的几个人,都脸怀忧色,此刻见他醒了,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象,百年难得一见啊!” 
  连珏等人也点点头,齐声称是,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 
  原来,承焕运功的时候身体溢出四色奇光,蔚为奇观,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其特有的练功法门,一时紧张非常,这会见承焕没事了,心都放下了。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一块吃吧。” 
  承焕忙道了声罪。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胸口那黑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 
  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熟,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承焕仪表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色的光辉,星星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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