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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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缠身,她必须有帮手。
将玉簪和金子递给清水:“这两日我要抄写佛经,有件事情拜托你,从前楚王妃在世时,多次宽恕我的过错,我感恩戴德,如今相国府败落,你把这些换成银子,送过去,就说是受过楚王妃大恩的人,前来报恩来了。”
清水略微迟疑道:“王爷说过,王府上下任何人不得与相国府接触,连提都不许提的。奴婢这一送,只是怕姨娘你又徒惹事端,落人把柄。”顿一顿又说:“或许是奴婢想多了,沈侧妃也许并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像上次丁元和绿荷死后,她就再也没有查问此事。”
查,还怎么查,她再查下去,岂不是王府侍妾与人私通,王爷的脸面往哪里搁?
要想彻底打击情敌,最好的办法是闷声不吭捉奸在床,低调的就把事情处理了。沈雪如大张旗鼓却什么证据也没查到,她哪里还敢再继续,只怕在皇甫北楚心里,她是故意整出个闺阁丑闻,来贻笑大方,让楚王府丢脸到朝野的。
“你提的有道理,沈侧妃不管是不是赶尽杀绝,咱们还是小心些,毕竟她对我有敌意。”霜子思虑着,以前她是浣衣房的丫头,隔三差五出去一趟,将攒下来的碎银子送过去,倒没人在意。如今她的身份早已经今非昔比,又有沈雪如虎视眈眈,是有些棘手。
日后,怕是想出这门,都不容易了。
无奈只得写一张字条,命清水出去买东西时,悄悄放到与雷虎约定的客栈中去。原先在七里坡,那地方空旷,离王府又远,被老刘头发现闹出人命之后,她悄悄去了一趟,把地方换到北街的悦来客栈,地处闹市,人来人往的,更为安全些。
清水接过包好的东西,一溜烟去了。
霜子这才定下心神来抄写佛经,两百遍,不吃不喝不睡,每日写上十二个时辰,大概也能完成得了。
一笔一划,到日头偏西时,霜子几乎连笔也要握不住。清水打热水来泡着缓和一下,又开始奋笔疾书。
清水有些担忧:“霜子,你字写的这样慢,沈侧妃到时候又有借口找茬了。”做过楚王妃,再做妾侍,“霜姨娘”三个字霜子听着刺耳,便要求清水慢慢改口,无人时,就直接叫她的名字。清水原本也是叫习惯了的,很是高兴。
霜子苦笑一下,她写字并不慢,只是要和傅余婉的字迹完全不同,就只能慢慢的写。傅余婉的字,老夫人是见过的,一定认得出来。
让清水先去睡,她将被子捂在腿上,又低头抄起来。
清水拿了块手绢在一旁绣着,笑着道:“你不睡,我也睡不着,咱们做个伴,还能给你添灯。”绣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话了:“霜子,王爷回来,去了鸿院,你不气?”
半个月前,霜子还是新嫁娘,与王爷浓情蜜意,令人羡慕。按道理,霜子被关了半个月禁闭,今日出来,也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拜见过老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的,代表正式进门了。那今晚,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是。
皇甫北楚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去看过沈雪如之后,径直去了鸿院。
“姐姐的胎还好吧。”尽管老夫人多次要求皇甫北楚晚上宿在沈雪如房里,但和一个孕妇在一起,多有不便,薛宾鹤逮住机会,卯足了力气让他舒坦,在感情的滋养下,愈加美艳动人,皇甫北楚最近都会睡在鸿院。
今晚犹其不同。薛宾鹤没成想,他竟然还是来了自己这里。明确了自己的地位,薛宾鹤心里的骄傲,又足足往上燃烧。
“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
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这一首“夜夜曲”,薛宾鹤是新学的。
皇甫北楚听得曲声幽怨,问道:“宾儿,为何唱如此凄怨的曲子。”
薛宾鹤玲珑身段,款款摇摆着臀部,走向皇甫北楚:“妾身见姐姐有喜,想着入府快一年了,肚子也没个动静,怕王爷以后不爱妾身,只能像曲中人一样,夜夜独守空闺,寂寞无人诉。”
皇甫北楚哈哈大笑:“你倒是会想。”定定看着她,伸手捏一缕发丝放在鼻息嗅着:“越来越香了。”
薛宾鹤娇声笑着道:“王爷喜欢就好。”柔弱无骨的身子靠上去,柔软的嘴唇游走在皇甫北楚的脖子上:“妾身有事情想求王爷。”
皇甫北楚等待她说下文,大掌毫不留情的探进薄纱中去,揉搓着胸前那一对浑圆。
薛宾鹤轻轻呻吟着,小手在他胸前有意识的画着圈,娇嗔道:“王爷您太坏了。妾身很想念母亲,想请她过来坐坐。”
嫁出去的女儿,没有夫家允许和娘家邀请,是不能随意回娘家的。
皇甫北楚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往下面探去,花径早已经准备好,湿漉漉的了。
没有怜香惜玉,皇甫北楚的**呼之欲出,用力挺身,待最契合的时候,飞快律动起来。
薛宾鹤“嘤嘤”娇喘着,嘴角绽放出一丝最得意的笑容。
连续几个冲刺,薛宾鹤仰着洁白的脖颈,沉迷于**中不可自拔,配合皇甫北楚的动作,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住他的腰,更显得紧致幽窄,两个人贴合得毫无缝隙。
许是皇甫北楚今日心情太过于愉悦,一场战斗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倍时间。共同攀上云端之时,薛宾鹤忍不住在皇甫北楚耳边吹着气,战栗着**又问了一遍。
四十三章 再度怀孕(下)
皇甫北楚眯起眼睛,大力来回着抽*送,双唇堵在她的唇边,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她的要求再一次淹没。
“嗯”薛宾鹤扭动着洁白的身子,蛇一样性感的姿势,享受着这样激烈的吻,来得比往日都猛烈的多。
为了更好的迎合和取悦他,薛宾鹤在几乎承受不住的同时,突然一把推开他。
皇甫北楚错愕的翻到床的另外一边,看眼前的女人突然跪坐在自己跟前,低下头,用红艳艳的唇猛然含住他最炽烈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尖轻挑慢舔,吮吸起来。
“嘶”,痛快的倒吸一口冷气。皇甫北楚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健硕的身材裸露在空气中,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皮肤起了细小的颗粒。
再也忍受不住她舌尖的挑逗,皇甫北楚低吼一声,灼热的浪潮淹没了眼前的女人。
“本王答应你。”欢爱过后的痕迹,在薛宾鹤身体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粉红的印记,证实着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欢爱有多缠绵。
薛宾鹤忍住口中强烈的恶心,笑靥如花。
能达成目的的手段,就是好手段。
皇甫北楚却没有留下过夜。
长卿在外面候着,将他穿上衣服出来,心知肚明的将灯笼提好,领着他一路往离院走去。
若是没有上次的变故,他们早就洞房了。
时隔半个月,耽误了太久。
皇上最近对他的赞扬越来越多,皇甫北楚心情大好。待到晚间时,才想起还有一位新婚的侍妾,等着他去宠幸。
故意不闻不问,他的气还没消。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盼着他去。
与薛宾鹤的鱼水之欢中,那多出来的时间,是对毕霜的**。
远远的小屋里还亮着灯,皇甫北楚知道她还在努力抄写佛经,如此勤奋。
清水倒上一杯茶,与长卿一同退下。
霜子头也不抬,努力握着毛笔,可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他,是来与她圆房的吗?
新婚当天,她有着救丁元的目标,这种恐惧感并不多。可事情过了这么久,再次面临这种考验,她还是有些慌张。
“别抄了,明日我会跟母妃交代。”夺去她手中的笔,一滴墨水落在纸上。
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没话跟我说?”
霜子下意识的点头,又摇摇头。
皇甫北楚有些愠怒,若说先前为了惩罚她,故意不与她洞房,那现在就是发觉惩罚失效后的恼羞成怒。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他冲动。
不想也变成了想。
手伸向她的脸颊,直接掰着向后转,耳鬓厮磨,嘴唇就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红唇。
霜子“唔唔”的想挣扎,却未能如愿。
冰凉的大手解开她领口的盘扣,霜子一个跳跃,从他身上逃离。
修长的脖颈刺激着皇甫北楚的感官和**。
“我还要抄写佛经,是为沈侧妃肚里的孩子祈福用的,王爷还是回去吧。”急匆匆的解释,霜子试图去拿那支笔。
却被皇甫北楚怒气冲冲得一下拂掉在地上,笔管断成两截。
冲上去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双手就蛮横得去撕扯她的衣服。
“嘶……嘶……”的裂帛声在空旷的小屋里格外清晰,经不起几下,霜子全身只着肚兜和亵衣站在皇甫北楚面前。
匀称的身段,修长笔直的双腿,碧藕般的胳膊紧紧环抱在胸前,意图挡住外泄的春光。
皇甫北楚实在搞不清楚,当初娶她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霜子一脸期盼和高兴,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对他的亲近如此抗拒。
可今时不同往日。
上一次答应嫁给他,霜子以为自己俘获了他的心。
若是献出身体,能打倒沈雪如,能扳倒皇甫北楚,能令相国府东山再起,她觉不吝惜。
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
现在,经过丁元一事,她又重新沦落到楚王府最低贱的身份,先前的宠爱与怜惜,都不复存在。
皇甫北楚会不会一旦得到她,玩腻了,最终再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她不敢赌。再赌一次的话,她作为一个残花败柳,连让皇甫北楚爱上她的筹码都没有。
牙齿咯咯打颤,霜子等待命运的宰割。
以他对皇甫北楚的了解,他不屑于用强。
“为什么?”皇甫北楚厉声问,眼睛瞪得通红,仿佛随时发怒的狮子。
“我是清白的,王爷上次不是不相信么?如今又何必来招我。”霜子见他眼眸里的受伤,径直从柜子里拿一套衣服换上:“毕霜虽为下贱婢女,却也明白,男女之事,两情相悦,王爷既然不信我疑,也说明王爷对霜子毫无情意,霜子怎可将守身如玉十八载的期望,寄托在一个不爱奴婢的人身上。”
穿好衣服,跪下磕头:“王爷若是不满,大可将毕霜重新赶回浣衣房。若是我的男人不爱我,只为鱼水之欢娶了我,这个姨娘,要与不要,又有什么意思。”
霜子说的是真心话,这样委屈受气的姨娘,当不当,没什么干系。对于她来说,起点都是一样的。
但是女人的贞洁,一辈子只有一次,她得用这一次,吊足皇甫北楚的胃口。
男人,你给他再多也不嫌多,但是得不到的,就永远是最好的。
傅余婉不懂,眼巴巴的往上倒贴,连累得家破人亡。
覆亡的老路,她不会再走。
“好一个两情相悦!毕霜,本王就等着,有你求我要你的那天。”皇甫北楚对她的指责,既内疚又恼火,丁元以残缺的身体证明霜子的清白,他是信了的。
可是不愿意看见她为了别的男人以身犯险,他还是下令关了她十五天,听说六个时辰跪下来,霜子在佛堂几乎站都站不稳。
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出来之后迎逢他,讨好他,卑贱的求他爱怜。
可是她没有。
幸好她没有。
皇甫北楚不愿意再娶一个毫无主见,只知道一味遵从他的女人进门。
对她感兴趣,是因为她像傅余婉。可真正看上她,动了要娶她的念头,却是在生活中发现她许多地方与傅余婉天差地别,很有趣。
而且,越来越有趣。
霜子扣好衣服,换了一支笔,就着灯光又抄起经书来。
端端正正,目不斜视。
皇甫北楚百无聊赖的坐着看,终于拍拍长袍上的灰,大踏步推开门出去。
霜子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背汗津津的。
一连两日,皇甫北楚再也没有踏足离院。
霜子趴在桌子上,不分昼夜抄写佛经,总算在天亮之前完成。手指头僵的连筷子也拿不住,送到老夫人面前时,捧着的盒子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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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求子秘方(上)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叫苏嬷嬷收下,打发她出来。
刚一拐角,就看见沈雪如扶着肚子,耀武扬威的往这边过来,急忙让开,却避无可避,一脚踏进石板路旁边的泥潭里。
沈雪如轻视的瞥她一眼,与彩青笑着走进去,不多时,就听见老夫人大呼小叫:“雪如,这大清早的,何苦上我这里来,等会去府门口候着一起出发便是。”
霜子不想听她们“婆媳和谐”的声音,踩着满脚的泥水,低着头沉重地回离院。
“哎呦,撞死我了。”一个尖锐的女声陡然响起:“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骂骂咧咧的,又赶紧蹲下身去打鞋子上的泥水:“看把我这新鞋弄脏的,叫你赔都赔不起。”
霜子站定,见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穿得花红柳绿,新鞋新衣,头上珠钗层叠,一看非富即贵。
领头的丫鬟低声提醒道:“她不是丫头,是王爷新纳的霜姨娘。”语气里犹有不甘。
又像霜子蹲身行礼:“这是薛侧妃的娘亲,王爷准她过来探望。”
那夫人大约是没想到不小心便得罪了个正主,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尴尬着,红豆施施然走过来,前面引路到:“夫人,小姐等着您过去呢。”
言语之间跟霜子连个招呼都不打。
薛夫人见红豆态度如此,刚才丫鬟说话也不甚恭敬,隐约猜到,用轻佻的眼光打量着霜子的狼狈:“既然是个姨娘,就不该如此失了礼数,撞着人,连歉都不道的么?”
霜子错愕,自己再怎么低贱,也是王爷的侍妾,虽说身份高不到哪里去,多少算半个主人,薛夫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底气,兵部尚书在皇上那里,也并不是很高的职位啊。
将霜子愣着,薛夫人轻蔑的瞥了两眼:“果真是下贱坯子,一点礼数都不懂,只能给人做妾啊。”
清水挺胸迎上去:“薛夫人不下贱,奴婢听说您也是从侍妾扶正的呀。”
薛夫人没想到丫鬟居然敢顶撞她,抬起手就准备一个耳刮子轮上去。
胳膊挥到半空中,却被霜子拿住,冷冷的道:“薛夫人来这是客,别辱没了您的身份。”
红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似乎为薛夫人举止不合时宜感到羞愧,又行了一个礼道:“夫人,走吧。”
薛夫人将手恨恨的夺回来,咬牙切齿走了。
鸿院,薛宾鹤躺在矮榻之上,见红豆领着娘亲进来,急忙关了门,积极道:“东西带来没有。”
薛夫人没好气的说:“就惦记着你那点儿东西,也不看看为娘受的什么罪。”
薛宾鹤疑惑的望着红豆。
红豆解释道:“没什么,夫人在前院碰见霜子,起了口舌之争而已。奴婢怕王爷碰见,招惹是非,急忙把夫人拉过来了。”
这话说得含有警告意味在里面,薛夫人本想辩白,见红豆语含深意,讪讪闭了嘴。
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圆盒,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