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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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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霜子有些听天由命,雷虎有些着急,却也无计可施,只得说别的:“还有一事,上次您安排我们私底下去散布皇甫北楚结党营私的谣言,不少朝官大员反而被他拉拢的更紧了。这事儿又如何处理,还要继续吗?”

    “继续!”霜子斩钉截铁,傅余家因此事而覆亡,她一定要在此事上,为父亲与哥哥正名,为五朝忠臣傅余家正名。

    “直到有万无一失的机会,逼得他要么坐实罪名,要么弃卒保帅。”

    见雷虎仍然是一脸着急忙慌的模样,疑惑道:“还有什么事情?以后这些事,你留个信给我,写得隐晦些便是,我现在出来不太方便。”

    雷虎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直到霜子连续追问了几遍,起身要走,才憋出来一句:“咱们兄弟,被朱雀阁的人,暗害了三个,都死了。如今就剩下我,流云,还有流风与霹雳、江河五个人了。这件事情我不敢写在纸上,怕您听了一时心急,怒火攻心,大失分寸,露了马脚。”说着说着声音都带着哭腔。

    霜子浑身犹如被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钻心的冷,温暖的春天,却感受到骇骨的冷风,从客栈过堂里吹来,全身凉飕飕的,极度的酸楚涌上心头,想着前一阵子还言笑晏晏的一群人,商量着如何对付朱雀阁与皇甫北楚,如今就剩下五个,悲从中来。

    将眼眶里的眼泪拭去,霜子忍住哽咽:“什么时候的事情?”

    雷虎也收起悲伤,叹息道:“五天前的事情,我们嫌住的地方不安全,正想搬家,结果半夜朱雀阁十多名死士潜进来,躲不开一场恶战,清风他们为了掩护我们逃走,留下来垫后,等我们躲过风声,再回去看时,清风他们的尸首被摞起来,早已经千疮百孔。”

    霜子听得冷汗津津,强制压住心中的酸涩,问道:“他们如何知道你们藏身之处,我记得叮嘱过你们,永远别集体行动,都是分开的。”

    “都怪我!”雷虎听霜子这样问,悲恸的不可遏制,颇为自责:“您之前吩咐过,让我们平时各自负责,若不是您召集,绝不会聚集在一起,哪怕有一个共同接头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回来,谁不回来,避免朱雀阁将咱们一网打尽。可,可上次我觉得那个地方不安全,为了不留下暗号让人知晓我们的新住处,通知他们都回来,告知新的聚集地方,结果被朱雀阁的人逮着机会……”

    见霜子正在仔细回味他的话,雷虎突然咬牙道:“这也正是下属一定要亲自见您一面的原因!”

    霜子瞪大眼睛,等着他说话。雷虎却又犹豫了,似乎还在内疚。

    “他们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活着。”霜子抬眼亮晶晶的瞪着他:“你可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细细考虑一番,雷虎还是说了出来:“我怀疑,咱们身边有内奸,若非如此,怎么咱们第一次聚集,就被朱雀阁的人逮着正着。”

    霜子将所有的事情都连在一起,同意了雷虎的推断。雷虎见她认可,急忙道:“好在是,他们虽然见过你,但是却不知道你在楚王府,也就不知道您真实身份,但朱雀阁在追杀我们的事情,他肯定知道,上次偷偷通风报信,才将我们逮着。”

    “一定要在他下次报信时,将他逮出来,否则,咱们剩下的人,包括您,都岌岌可危。”霜子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手指头不住的敲击桌面,想着对策。

    雷虎找她来,说明此事已经非常危急。朱雀阁以前人多势众,根本无需用这样的手段,便可以将雷虎他们揪出来,逐个击破。

    现在,长卿奉皇甫北楚之命,将不服命令的死士毒杀了几个,又逃了十几个人。像雷虎等沦落到她手上的,就有八个。朱雀阁如今剩下的不过十七八个,实力大大不如从前,若是不靠奸细,也没有能力查到他们八个人,会在某一天同时汇集在一起。

    既然他们能力暂时达不到,那说明,雷虎等人只要暂时不见面,就是安全的。霜子埋着头想了许久,对雷虎说了四个字:“各个击破。”

    雷虎听她说完,一扫之前的阴霾,重重点头:“属下定不负所托!”说完结了账,大踏步出去执行了。

    霜子又坐了许久,才起身走出客栈,融进人声鼎沸的长街中。

    一个古董摊儿,墨绿色的花瓶在一众古色古香的小玩意儿中特别扎眼,不是因为它漂亮,恰恰相反,因为它太丑,肚子大大的,瓶口小小的,墨绿色又过于沉重,黯淡无光。

    霜子的眼神一下子就给吸引了过去,包起来看了许久,卖东西的老头儿见她很感兴趣,笑嘻嘻的道:“姑娘,只要五十两,这是无上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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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章 祸不单行(上)

    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霜子摸摸怀中的银子,仍旧是有些犹豫,那人见她爱不释手,愈发不停的说:“这可是大户人家流出来的宝贝,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拿出来典当,落入老儿之手,以如此便宜的价格让人得了去,你要就要,不要就放下,我还要做生意呢。”

    “这东西不过是齐家窑烧出来的,若说价值,五十两的确不贵,但也不像你口中所说,是什么宝贝。”霜子想着雷虎他们还需要用钱,咬咬牙,做出从前不屑于做的事:“三十两,我就要了,多一文,我也不买。”

    那老儿见是个识货的,满脸的不情愿,拖拉好一会儿,才不甘心的咬牙道:“三十五两,不能再低了,这东西不是宝贝,却也是齐窑精品,不是一般小家小户用的,姑娘,你要是再还价,可就不厚道啦。”

    霜子也懒得与他费时间掰扯,将花瓶放在老儿手中,低头去荷包里掏钱。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过来,顿时大街上惊叫声连连,霜子还来不及抬头,一匹高头大马已经朝小贩的摊位前横冲过来,撅起前蹄,仰天嘶鸣,眼见那马直直撞过来,那小贩早已经害怕地将手中花瓶一扔,一个蹦跳躲到旁边。

    霜子想挪动,腿脚却不变,她实在不想再度成为跛子。

    只一瞬间,无暇细想,霜子抽出袖子中的匕首,狠狠朝落下来的马大腿扎了进去。

    一股混着腥味的热血直喷上面颊,霜子弯腰闪躲,还是不可避免得在衣服上沾了许多。

    马儿一吃痛,受伤的腿挣扎着,仰着的马身子朝后直接倒落下去,“轰隆”一声,在地上哀戚嘶鸣起来。

    一道身影从马上飞腾跃起,落在地上,站定之后,发现是个其貌不扬的丫鬟,顿时怒气冲冲,举着的鞭子朝霜子脸上刷过来。

    霜子站在那里,一脸桀骜。并非是她不怕,而是眼前这个人,她认识。

    是庆王。从后面走过来的,不是老七皇甫瑞谦又是谁?

    果真,在鞭子落到她身上时,皇甫瑞谦伸手抓住:“二哥,一个小姑娘而已,何必呢。”

    “何必?”庆王冷哼一声:“我的马儿好端端被扎了一刀,怎么?就这样放过她?”

    皇甫瑞谦蹲下身,好好得看了一下那马,发现一刀扎进大动脉,下手快,准,狠,力道也恰好,伤口可以救治,但又血流如注,一点也不像个女子作为,不由得暗暗称奇。

    “马没事,找个兽医包扎一下即可。”皇甫瑞谦附耳到庆王边上说了几句话,庆王神色好看了许多,对霜子道:“也是本王的马先失控,差点伤了你,本王向你赔不是?”

    霜子冷面而对。庆王此举,无非是在大街上留个好名声,她为何要领情。

    庆王见她不回答,面色很是不悦,终究不好发作,用马鞭指了指她,叹口气,看一眼皇甫瑞谦,无奈的骑上一个随从的马,先走了。

    扭头见皇甫瑞谦还愣在那里,好奇道:“老七,你该不是被一个女人迷了心窍,现在看那个女人都失了魂魄吧?”

    皇甫瑞谦朝他一拱手:“二哥先走,这些撞翻的东西,总得赔给人家。”

    庆王翻个白眼,着急忙慌的回去了。这些事情,他向来不屑于去做,老七若要为他博个贤德名声,也并无不可,终归不是坏事。

    皇甫瑞谦吩咐人将撞翻的东西一一估价赔偿,卖瓶子的小贩也回过神来,一把揪住霜子:“快给银子?”

    霜子有些纳闷:“给什么银子?”

    小贩见皇甫瑞谦的赔偿,并没有强取豪夺,而是完全按照市价赔偿,自己的摊位因为霜子的镇静,完好无损,心中有些窝火,揪住她的衣衫:“方才那瓶子我明明卖给了你,只是你还没给银子,我替你暂时拿着,现在你得把银子给我。”

    霜子一把掰开他的手,痛得他直皱眉头:“瓶子明明是你拿在手中打碎的,如今怎么好意思找我要银子。”霜子心中暗自补上一句:你打碎我心爱的东西,我还想找你赔呢。

    那瓶子虽然不值钱,但是摆在这里,霜子一眼便认出来,这是母亲的陪嫁之物。

    齐家窑是母亲的娘家,当年出嫁时,母亲的父亲亲自入窑烧了这一对宝瓶,寓意:“保平安”,也正是因为它们不甚值钱,相国府被抄家时,才幸免于难。

    若非是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想必也不会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典当,现在只剩一个了。这些话不能明说,霜子松开抓着小贩的手:“你别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那小贩见一向爱民如子的瑞王在此,似乎有了撑腰的人,更何况,这女人刚才还捅了庆王的马,愈发觉得有些胜算:“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买了我的瓶子,现在瓶子打碎了,她不给钱。”

    周围的人纷纷围过来,对着霜子指指点点。霜子方才捅马的心狠手辣,他们是见到过的,一个女子,胆子这么大,场面那么血腥,不见道理,先带了三分先入为主,纷纷数落霜子的不是。

    皇甫瑞谦也围过来,听小贩振振有词:“从她和我口头答应那一刻起,银子归我,瓶子归她。她要掏银子,叫我帮她拿着,我拿着出了意外打碎了,那银子难道不是我的了?”

    霜子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不要脸的小贩,她急于脱身,回王府去,见事态闹大,不想与他理论了,掏出荷包,准备认栽。

    一双瘦长的手包裹在她手上,阻止了她的举动。“那这位姑娘方才还帮你躲过了马蹄的糟蹋,你怎么不感谢她?”

    不用抬头看,霜子也知道是皇甫瑞谦,他的味道,他的声音,她很熟悉。

    那小贩见瑞王帮霜子说话,有些不愿意了:“我可没叫她帮啊,平白耽误我的好生意。”一边说一边朝周边小贩挤眉弄眼,话里的意思,对于这些“商人”来说,再明白不过,大家会意呵呵大笑起来。

    霜子强忍着怒火,推开皇甫瑞谦的手:“你别多管闲事。”就往荷包里掏银子。

    皇甫瑞谦却不放手,紧紧握住霜子有些冰凉的手:“你若是把这个道理讲清楚了,我赔你双倍,若是不能,麻烦你赔这姑娘的一对瓶子。”

    那小贩有些气急败坏:“瓶子她都还没有付钱,又不是她的,什么叫我赔她的瓶子,王爷您别见着是个女子,就肆意包庇。”

    话音刚落,就见霜子的怒火平息,皇甫瑞谦笑意盈盈看着他,才发觉自己失言,恨恨咬一咬舌头,自认倒霉。

    霜子将银子放进荷包,对皇甫瑞谦示意感谢,提脚要走,就听见他大呼小叫:“这位姑娘,你不梳洗一下?”

    “哎呀呀呀。”皇甫瑞谦一边“啧啧”咂着舌头,一边大惊小怪的叫起来:“你浑身血点点,就这样走在大街上,别人还以为你杀了人呢。”

    霜子很想伸手捏扁眼前这张笑意盈盈的俊脸,看看周围不少人的眼神已经投过来,忍住怒气道:“你到底想怎样?”

    “本王能怎样?”皇甫瑞谦拉住她的衣摆:“不过是想请姑娘移步本王家宅,稍事梳洗一番罢了。”

    “不去。”霜子一把扯过被他拽在手中的衣裳,没好生气:“奴家与王爷无亲无故,担不起王爷的好意。”

    皇甫瑞谦见她面露不悦,不便强留,悻悻放了手。

    却见一匹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庆王麾下贴身侍卫,他朝后一招手,一群侍卫齐刷刷冲上来,捉拿霜子。

    霜子见大事不妙,急忙躲进皇甫瑞谦身后:“王爷救我,我是毕霜。”

 五十七章 祸不单行(下)

    皇甫瑞谦很享受此刻英雄救美的感受,她是毕霜,他当然知道。

    不说说话的声音,光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中草药气味,他一闻便知。

    若非如此,堂堂一个王爷,何必亲自留下来赔偿善后,又狡诈的与小贩理论,去占那三十两而已的便宜?

    霜子在他后面,自然是看不见他唇边的一抹笑容,只听见他问:“二哥不是放人了吗?”

    侍卫首领许辉语气冰冷:“庆王方才没走出去多远,就遇到刺客追杀,若不是这女人刺伤王爷的马,王爷也不会因为马跑不快而左腿中箭,现在属下怀疑这女人与刺客一伙,否则一个弱女子,怎么会那么镇定不躲不避,恰好刺伤王爷的神驹?”

    说着说着语气有些不耐烦,许辉沉声道:“若不是瑞王,属下不用解释这么多,直接拿人便是。现在请瑞王让开,再无需多言。”

    侍卫门齐刷刷的过来,将霜子团团围住,长矛已经寒光闪闪架在她脖子上。

    皇甫瑞谦还想说什么,许辉单腿下跪请罪:“属下听命行事,还请王爷不要阻挠,若是有疑问,可与庆王当面问之。刺客已经被抓住,待她回去,就清楚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皇甫瑞谦实在无能为力,只能挡着长矛,将霜子拉过来躲进怀中:“本王跟你们一起去。”

    扶着霜子上马,皇甫瑞谦将他护在胸前,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侍卫往庆王府中去了。

    庆王翘着二郎腿,伤口已经包扎好,府中的姬妾正给他捶背呢,见皇甫瑞谦进来,惊讶道:“你怎么跟着来了?”

    瞥见霜子,手指头颤抖着:“大胆刺客,本王好心好意放你一马,你居然敢里应外合,刺杀本王!”

    霜子站在皇甫北楚旁边,心里踏实许多。听见这话柳眉倒竖,冷哼道:“庆王是抓不到刺客恼羞成怒吧,我若是刺客,早就刺伤马以后跑了,还等你来抓我?”

    庆王见她如此放肆,将手中正在吃的糕点劈头盖脸朝她扔过来,却被皇甫瑞谦往前面一挡,扎扎实实打在脸上。

    庆王怒了:“老七,她跟你非亲非故,你护着她干什么,快让开!”

    皇甫瑞谦脚都不抬一下:“二哥,你糊涂,老七不能跟着你糊涂,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都成刺客了,那以后谁还敢跟着你卖命?你疑心未免太重了。”

    姬妾走上前来,柔弱无骨的手在霜子身上上下摸索着,将匕首找出来,拿给庆王看。

    “疑心重?”庆王举着匕首给皇甫瑞谦看。抬起受伤的脚,姬妾急忙上前捧着:“王爷小心。”却被庆王一脚踢开。

    “你看谁家姑娘出门,还带刀的?二哥这腿,要不是跑得快,就一箭,射到二哥这里。”庆王指指心脏:“一命呜呼了。”

    皇甫瑞谦看着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腿:“好歹也是沙场征战过的人,怎么连一点儿痛都受不了?”

    “疼在身,痛在心啊。”庆王大声哀嚎着,将他拉低,附耳小声说道:“伤是小伤,但二哥怀疑,是老四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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