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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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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皇甫北楚有多爱沈雪如,起码沈雪如得到爱的方式,是迎逢,是谄媚,是小心翼翼的等待他施舍。

    书房是皇甫北楚的禁地,以她所依仗的爱情,还不敢在这里放肆。

    笃定了这一点,霜子觉得沈雪如很可怜。

    从前的傅余婉,何尝不是如此,小心翼翼,为他牺牲,他对自己的温柔和呵护,不过因为傅余婉是楚王妃,是皇上亲自指婚的良缘。

    她竟错误的以为,那是他的深情,他的爱。

    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四皇子,对她一往情深,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正是笃信这份爱,让她迷惑了感知,一再退让。当沈雪如失声痛哭,诉说着对皇甫北楚的深情时,她竟然能发扬大家闺秀的礼仪姿态,说服相公,娶雪如进门。

    一是的确动了恻隐之心,不忍辜负雪如一片深情,二是她自从小产后,身子调理大半年,没有怀孕的迹象,她想让雪如进门,传袭楚王府的香火。

    皇甫北楚的犹豫和为难,更让她看清,眼前这个男人,值得托付终生,他是爱她的,深情款款。不管娶多少人进门,他对她的爱,都是唯一。

    她要做他贤惠的妻。

    岂料是他们合作的一场好戏。

    她是愚蠢的女配角,被主角陷害,还拍掌叫好。

 第十二章 凄怆过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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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雪如的确犹豫了,王爷的书房,向来是禁地,若非今日哥哥来找茬,她也没有胆子不经通报便进来。除了长卿,能随意进出的只有那个女人——傅余婉。

    曾经她嫉妒的发狂发癫,后来得知不过是让她受到优待,完全放松警惕,尽心尽力为楚王筹谋,这才忍着委屈憋了下来。

    如今,那个女人已然身死,在王府之中,她是最受宠的。薛宾鹤算什么,一个小小的兵部尚书女儿,勉强封了个侧妃,也是看在她父亲掌管兵部的情面上。

    沈雪如得意的笑了,举起手掌,往霜子脸上掴去:“本妃有什么不敢?”

    霜子捂着脸,难以置信般看着她,瞥一眼地上被墨迹污秽的奏折,突然站起来抗议道:“你一个侧妃,在书房放肆,就不怕王爷责罚?”

    沈雪如反手一耳光掴在她另一边脸上,鄙夷道:“贱婢,我是堂堂楚王妃,轮得到你来多嘴!”

    身后传来冷冷的语调:“本王记得,雪如你是侧妃吧。”

    沈雪如的身子因这声音完全僵硬,半响才转过身,一脸尴尬的看着回来的皇甫北楚,阴郁的神情让她不寒而栗。

    “王爷,妾身……妾身不过是说笑罢了。”沈雪如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只得到皇甫北楚冷哼一声:“后日皇宫除夕之宴,你不必去了。”沈雪如连尴尬都凝聚在脸上,突然竭斯底里:“王爷,何必偏袒这个贱人,她狐媚勾引王爷,难道雪如作为妻子,竟还要白白容忍她不成?”

    皇甫北楚脸上的阴郁愈发浓郁,眼神冷冷一瞥,霜子伺候他一段时间,知道是让出去的意思,急忙带头离开书房,彩青等丫头见惯了此等场面,尾随离开。

    沈雪如面色凄然,愤愤不平,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皇甫北楚靠近她,低声道:“还记得婉儿,是如何容忍的你么?”

    沈雪如浑身一愣,直勾勾看着皇甫北楚,听他的薄唇一开一合:“婉儿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有容人的雅量,本王,喜欢那样乖巧懂事的女人。”

    指着沈雪如,食指左右摇晃:“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

    沈雪如突然崩溃,将眼底的眼泪一点点收回去,怒吼道:“皇甫北楚,你也别忘了,你是怎么样一点一点,亲手把你所谓深爱的女人,推上悬崖,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摔下去!”

    看着皇甫北楚痛楚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胜利了一点:“如果是这样的结局,我宁愿你别喜欢我。”

    皇甫北楚暴起双手,掐住她细长的脖颈,抵在墙壁上:“本王说过,不许你再提。”

    这是他的刺,他的痛,他的逆鳞,谁也不能触碰。

    沈雪如脸颊带泪,细细留下来,泪眼朦胧的看着皇甫北楚:“我提,是因为我爱你,我不喜欢她在你心里占那么多的位置,我嫉妒,我在乎,我难过的想死,傅余婉,她从未爱过你,所以才纳了我进门,你明不明白!”

    感觉到手上的劲道松了许多,沈雪如扑进皇甫北楚的怀中,细声哭着,颤抖着的唇,去寻求皇甫北楚的吻,热切的索求着。

    感觉到唇上一热,玲巧的舌头要撬开他紧闭的嘴唇。皇甫北楚突然想起,那个小丫头冰凉的唇,他贴上去时,犹如冰天雪地。不仅仅是唇,她的手,她的脸,永远都是冰凉的,没有温度,比这冬天的霜雪,还要冷。

    推开沈雪如,捡起地上的奏折,这是他折身回来的目的。为这封奏折,已经足足写了三次,他不可能让一群女眷留在书房,去窥探他的政要。

    霜子自然知道,皇甫北楚一旦想起,必然会折身回来。她磨墨时,也要站在长长梨花木书桌的另外一侧,眼神朝向别处,从不敢多看。

    言语激怒沈雪如,让皇甫北楚看看,她是多么蛮横跋扈,从而引得他厌恶,不也是沈雪如从前对她一贯的伎俩么?

    进门后没多久,傅余婉发现沈雪如日日霸占皇甫北楚,并非如进门前,痛哭流涕所说的:“姐姐,求你,我不奢求王爷给我多少爱,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走路,看着他笑,看着他喜怒哀乐,我就知足了。我喜欢王爷,一点儿也不比你的少。”

    她天真的信了,直到死前,她才明白,深爱的人,怎么可以共享,一个女人,怎么能容忍丈夫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她以为她能大度的接受这一切,老夫人对孙子的殷殷期盼,让她心有愧疚,她希望,雪如能够尽快获得一男半女,以讨老夫人和皇甫北楚的欢心,毕竟,她是名义上的母妃。

    但看到沈雪如经常以各种借口,请皇甫北楚去锦苑,她才发现,高估了自己。

    她想去问个明白,不料沈雪如竟然咄咄逼人,骂她愚蠢,说她不配当楚王妃。傅余婉自然是震怒,第一次出手,打了沈雪如一个耳光。

    她不知道,皇甫北楚,在锦苑内室更衣。

    第一次,她从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眼中,看到了赤果果的厌恶。

    那时的傅余婉,还如此天真,认为自己嚣张跋扈,不该出手打沈雪如,毕竟,有违大家闺秀之良训。之后沈雪如的道歉,让她愈发内疚自己的小气和狭隘,再无嫌隙之心。

    幸好,沈雪如并无所出。

    霜子站在书房门外,庆幸的想,若是当初真由着期望,让沈雪如生下一男半女,只怕自己的死期,会更早。

    孩子,想到孩子,霜子的心,如同针扎一样难受,血淋淋的伤口被剥开,一条条刻骨铭心。拳头不由自主的捏紧。她辛苦怀胎十月,一夕临盆,耗尽力气,还没得来及看上一眼,沈雪如就站在床前,告诉她,孩子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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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凄怆过往(下)

    产婆抱着的襁褓里面,毫无声息,她只听见过他一声嘹亮的哭,就天人永隔。

    她尖叫着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下体撕裂般疼痛,产婆和大夫在她身下手忙脚乱,她迷糊中听见她们的焦急和无助:“血崩了,急火攻心所致。”

    是啊,盼了三年,怀了他将近一年,到头来一场空,她无心求生,只盼着,能最后见王爷一面。

    王爷不在府中。

    沈雪如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告诉她,王爷不是不在府中,是不想见她。

    傅余婉听她娓娓道来,从相识的那一年,到成婚后三年,点点滴滴,她是如何活在阴谋中,活在算计中,活在利用中,一滴一滴,被榨干价值,弃之如履。

    她记得沈雪如脸上的怨毒,她薄情的嘴唇一张一合,告诉她:“我恨你,若不是你,楚王妃的位置,就是我的,明明是我先喜欢的王爷,明明我比你更爱他,就因为你父亲是相国?傅余婉,我恨毒了你,死,都不想让你死的轻松。”

    她震惊,她愤怒,她怨咒,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魂魄,飘离床上躺着的那具尸体,那具临死前,写着无限难过与惊讶,毫无生气的脸孔。

    她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十指尖利如爪,想抓破沈雪如失声痛哭的喉咙:“楚王妃薨了……”

    沈雪如,你也休想再有孩子。

    今日之事,已经与沈雪如正面为敌,这是她筹谋之中。若不是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把皇甫北楚玩弄于股掌之中,又怎么能让她体会到,心爱之人被抢夺的痛苦与嘲讽?

    傅余婉,你又怎么能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必须这样,没有退路!

    门咿呀一声打开,皇甫北楚正襟危坐在书桌前,沈雪如一脸平静走出来,恨恨地瞪了霜子一眼,趾高气扬的走了。

    沈雪如作为楚王府当家主母去参加合宫宴请的机会没有了,换成了薛宾鹤。皇甫北楚的惩戒,来的如此直接。

    他根本不在乎谁去,剩下的两个选择,都不是楚王妃。

    但她们都想当楚王妃。

    鸿院。

    薛宾鹤听着红豆的汇报,将手中的补品玉碗“啪”的扣在桌上,站起身来,在房间内踱着步子。

    皇甫北楚竟然为了那个瘸子,呵斥沈雪如,且次次如此。

    瘸女人,果然深不可测。

    红豆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薛宾鹤停了下来,点头道:“肉都送我吃了,分一杯羹给她,也无不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锦苑。

    香莲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外,沈雪如坐在屋里慢条斯理喝着茶,涂着鲜红蔻丹的手颤抖着,昭示着主人心里的烦闷。

    一杯凉茶兜头泼出来,几片残茶叶滴答滴答粘在乌黑的发髻上,往下滴着水。

    香莲大气都不敢喘,听沈雪如怒骂:“不中用的东西,怎么不下狠手毒死了她!”

    “奴婢剂量是够的。”香莲伏在地上:“还请侧妃垂怜。”

    沈雪如走到她面前,让脚下的人抬起头来,仔细凝视着她脸上的伤疤,笑靥如花:“垂怜,本妃自然是垂怜你的。彩青,把她送给倒夜香的老头吧,也不枉跟了我一场。”

    香莲大惊失色,磕头如捣蒜:“侧妃饶命,侧妃饶命!”

    沈雪如慢条斯理走进屋内,去妆更衣,听着外面香莲凄凄的声音愈渐微弱,终归于沉寂。

    香莲无助的走在后巷,一个佝偻的身影迎面而来,推着独轮车,臭不可闻。

    她习惯性的侧过身子,让开一点,生怕夜香溅到自己身上。

    老刘头咧开黑乎乎的牙口冲她“嘿嘿”一笑,瘦如枯柴的手如同骷髅爪子,柴火棍似的胳膊上青筋爆出,似乎只连着一层皮。

    香莲闻到他身上那股腐烂气息,突然蹲下身,剧烈呕吐起来。

    更浓烈的腐烂味道传来,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黑漆麻糊,点缀着几根白须,空洞的眼眶里,灰白发黄的眼球,还沾着黏糊糊的眼屎。

    香莲听不见老刘头对她的慰问,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站起身来蹒跚着落荒而逃。

    霜子缝着衣服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点着的油灯火苗跳跃着,便没了光亮。

    她站起身,去拐角飞燕房里借灯油。

    飞燕见她手上的衣服,吓了一跳,笑着道:“王爷真是器重你,衣服都让补上了,以前,都是楚王妃补的。”

    霜子看着皇甫北楚的外袍,袍摆处沾了一团乌黑墨汁。绸缎是上好的苏绣,墨是上等香墨,洗不掉,化不开,只能绣。

    摩挲手上的外袍,她暗恃,这衣裳,本是我给他缝制的,自然我来补。

    无从解释,端着灯准备回去,飞燕提到楚王妃,自己却骇一跳,急忙“呸呸呸”吐了几下口水,懊恼的说:“楚王妃,求求您,奴婢不是有意冒犯,别来找我。”

    霜子被她模样逗笑了,打趣道:“看你害怕的样子,你又没害过她,怎么会来找你?”

    飞燕左右四顾,急忙摆手道:“楚苑闹鬼了,你听说没有,是楚王妃,来寻孩子了……据说王妃吊在树上,长舌头,穿着血衣……楚苑守卫森严,没人进得去,若不是鬼魂,怎么能飞檐走壁,有个丫鬟半夜瞧见,吓得失心疯了。”

    霜子急忙凝神听着,正欲问个究竟,就听见有人尖叫。

    走水啦!

    霜子住的那间,火舌子顺着油纸糊的窗户,呼啦啦往上舔,霎时火光冲天。

    成群的奴仆提着锅碗瓢盆,端着水往上泼,飞燕吐吐舌头:“你真是福大命大。”

    立刻有丫鬟围上来,叽叽喳喳赞叹着,霜子抿着嘴,无声的笑了。

    跳跃的火光,一闪一闪映衬着她苍白的神色,平静如水。

    一只温热的手搭上她的冰凉,秋叶披头散发,只披着外衫就奔过来,天寒地冻的,有些发抖。

    霜子心里波动一下,推着道:“放心吧,想让我死,哪儿就那么容易呢。”

    说完轻声笑起来,四目相对,无需多言。

    火起得蹊跷,灭的及时,烧了两间厢房,香嬷嬷安排霜子住到飞燕房间。

    纵火的香莲被关在柴房,严刑拷打,夹板已经夹断了她两根手指。

    霜子去看时,香莲饿的奄奄一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窝深陷。

 第十四章 一死一疯

    两根手指无力的垂在身侧,以一种诡异的形状弯曲着,双手血迹斑斑。

    “假意饶了我,让主子责罚,用心何其歹毒,毕霜,你不怕遭报应!”香莲扑上来,枯槁的手想抓霜子,很快被两个肥硕的婆子揪住头发拖回去,大力掼摔在地上:“别不知足,侧妃不杀你,已经开恩了。”

    “砒霜,放火,你还有什么招,使完了吗?”霜子凑近去,有意无意展示着身上的锦缎:“报应?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已经遭了报应了?”

    香莲目哧牙裂,双眸里闪现着熊熊怒火,似乎要将霜子生吞活剥:“毕霜,你恶人做尽,坏事做绝,迟早死在我手里。”

    “呵呵。”霜子浅笑如花,伸出细长如葱尖的手指数着:“是吗?等你有力气,从老刘头身子底下爬出来再说吧,他大半辈子没有媳妇儿,你呢,虽说脸上有条疤,还算是过得去。啧啧。侧妃真是菩萨心肠。”

    香莲瞳孔放大,尖利的指甲突然朝脸上划过去,留下一道血痕,接二连三,混着污泥黏糊着。霜子眼前,只闪现着香莲一次又一次扬起脏兮兮的手,划过满是污泥的肌肤,血珠子溅出来,凝聚成一道长长的血痕,横竖交错在眼耳口鼻处,血污满面,狰狞可怖。

    香莲“桀桀”怪笑着:“霜子,你不过也是个下贱坯子,侧妃都饶过我,你为何要逼死我?”

    句句厉声质问,如鬼魅般骇人。

    声犹在耳,“砰”一声,香莲瘫软的身躯,沿着墙壁滑下去,簌簌掉落一层泥灰,糊在她的前额,那里汩汩冒着鲜血。

    双眼无辜的睁大,瞳孔里的光骤然暗灭。

    霜子骇了一跳,转身欲走时,沈雪如浩浩荡荡带着一堆人,迎面而来。

    肥硕婆子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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