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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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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陷谜团,挥之不去。

    叙笙进来时,就看见霜子双手托着腮,双肘撑在桌子上,双眼迷茫的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带着他进来的,不是清水,而是意儿。

    “清水呢?”霜子诧异的问道,生怕她又出了什么岔子。

    意儿小声道:“她一回来,就回房去了。”

    霜子放下心来,问了一些叙笙的近况。才得知城外不少灾民都得了“大脖子病”,他联合其他药铺的大夫,一直在为他们救治,因此除了必要的给老夫人请脉。很少到楚王府来。

    现下听霜子问起清水,笑着道:“她好像和我师父,很是有些渊源。”

    霜子笑着道:“他们两个能有什么渊源,倒是我有一事相求。”便将想请叙笙给苏总管看一看病的事情说了。

    又道:“本来可以随意找个大夫的,只是沈侧妃对他诸多刁难,我能信得过的,唯有你而已,还请不要说出去。”

    叙笙点头,意儿早已经将苏总管找来,让叙笙细细把脉。

    “这位老人急火攻心。身子只怕是不成了。”叙笙看着苏总管身上单薄的衣裳。直皱眉头:“天冷了就更该注意些。现在城外灾民聚集,有个头疼脑热的,很容易就串成瘟疫。”

    霜子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城外有人得了瘟疫?”

    叙笙表情严重的点点头,有些沉重,直叹气道:“若是无事,别轻易出府。”

    霜子点头表示答应,又派人悄悄给苏总管抓药,这才送走了叙笙。

    苏总管嘴张了张,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意儿,一个劲儿的道:“可怜的老人家,怎么就惹了沈雪如了呢。她想来睚眦必报的。活到这把年纪,还要受这种难堪。”

    霜子也只能颓然的叹口气。又让小厮们带了几件厚衣裳送给苏总管,暂且不提。

    正在想着事情,意儿的脸色突然苍白的骇人:“侧妃,老夫人叫你过去。”

    苏嬷嬷站在门口,脸色难看至极,方才她与苏总管擦肩而过,看到曾经的亲哥哥风烛残年,怎么也是不好受的。

    见霜子出来,怒气道:“毕侧妃,老夫人请你去坤院问话。”

    跟着的婆子虎视眈眈走上前,对霜子道:“毕侧妃,请吧。”

    霜子尚来不及问清楚是什么事情,就见秋叶对她使着眼色,用手扶着腰摸着肚子。

    霜子脑子一灵光,大约猜到是薛宾鹤出事了。

    也只有她出事,老夫人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声势浩大前来兴师问罪。

    薛宾鹤满脸红疹,将镜子砸在地上,本来怀孕了之后脸就微微胖了起来,如今加上这一堆骇人的疹子,不毁容才怪。

    刚走不远的叙笙大夫又给请了回来,替薛宾鹤细细把脉。

    霜子早已经被叫到坤院,沈雪如挑着眉昂着头,挑衅似的看着她。

    叙笙退下来,对老夫人行礼道:“侧妃身体没有大碍,脸上这些东西,并不是中毒,大抵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所致。”

    沈雪如在一旁搭腔道:“薛妹妹刚才也已经说了,除了她院里的东西,并没有胡乱吃旁人的,想来想去,唯有早上在母妃这里吃的一碗燕窝。”

    又摸摸自己的脸道:“那燕窝一共是三碗,我和母妃都吃了,也没见出红疹,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薛妹妹的。”

    此时霜子还在来坤院的路上,叙笙看着怒气冲冲的沈雪如,笑着道:“那燕窝可还有?容小生看一看。”

    老夫人示意,秋叶便去厨房取了一些来,叙笙闻了闻,没看出什么问题。又对着薛宾鹤的脸看了半响,道:“这有些像女子肌肤排毒的反应,可是侧妃平时有吃藻类的药膳?”

    薛宾鹤看向红豆,红豆仔细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

    叙笙犹豫了一会,又仔细思索了半响,让秋叶将早上的燕窝重新熬上一碗来,用汤匙舀一勺尝了尝,才道:“这里面是掺了蓝草菌的,孕妇是大忌,吃了会起红疹。”

    薛宾鹤急道:“那可怎么办?”

    叙笙安抚道:“没什么大碍,本来旁人若是如此,只需要用蟹黄煮鸡蛋,吃了解毒便是。薛侧妃身怀六甲,螃蟹是阴冷之物,断然吃不得,因此只能忍着,等红疹自行消退。”

    看着薛宾鹤着急忙慌的模样,叙笙轻声道:“不必着急,对胎儿是没有影响的,只是会感染肌肤。”

    薛宾鹤急着道:“王爷都快回来了,这样子可怎么见他!”

    沈雪如冷哼道:“妹妹怎么怀孕了,人也傻了?好好的燕窝怎么会有蓝草菌那样的东西,母妃的吃食一向精细。再者,还偏偏孕妇禁用,你也不想想,这是谁要害你?”

    “害我?”薛宾鹤一时没有意会过来,疑惑道:“害我该下砒霜啊,下点儿过敏的东西,算什么手段?”

    沈雪如提点道:“妹妹是真糊涂了,光顾着王爷和孩子,也不顾念着自己个儿了。若不是害你,怎么我和母妃都没事,偏你孕妇就出事了?”

    “姐姐,怀孕之人都知道不能吃螃蟹,就算我出了疹子,也不会胡乱吃来解毒,就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薛宾鹤只关心脸上的红疹,对沈雪如的好心嗤之以鼻。

    沈雪如道:“也许人家只是想出一口气呢。”

    “出什么气?”老夫人从沈雪如的话里也琢磨出一丝味道来,怒问道:“谁有这个胆子?”

    沈雪如像是吓了一跳,急忙轻声道:“媳妇自然是不敢的,母妃您吩咐我好好照顾妹妹的胎,出了事拿我是问,我岂敢?再说我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将心比心,也不忍王府的小世子出半点儿差错啊。”说着凄凄怨怨的哭了起来。

    桐花倒是一心护主,上前道:“老夫人别错怪沈侧妃了,那蓝草菌,奴婢倒是在离院清水手上看到过,叙笙大夫在这里,应该记得上次说毕侧妃中毒,开的药方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味药。”看了看周围的情景,又说:“还有,那燕窝,她是知道自己没有份的。”

    叙笙听她们最终还是将事情扯到了霜子头上,摇摇头,口中却承认道:“那味药,的确是有。”

    老夫人一听勃然大怒,即刻让苏嬷嬷去将霜子叫来问话,不容人辩解半句。又怒道:“宾儿怀孕以来,见她乖巧温和,还以为是个好相处的,却不料,背后这样阴毒。”

    沈雪如这才站起身来,恭顺的立在一边。

    霜子看薛宾鹤满脸红疹,倒是吓了一跳,待老夫人问得几句,情知不妙,只能叹道:“那味药是我院里有,然而别处也并不是不能得到,有心陷害我之人,总能找得到。”

    沈雪如道:“我看未必吧。就算有蓝草菌,又如何能下到母妃的燕窝里?有苏嬷嬷这样忠心耿耿的奴婢看着,我们是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的。”

    说完眼波一转,看向秋叶,悠悠的道:“妹妹你就不同了,素闻你与秋叶姑娘交好……”

    霜子一听她将矛头指向秋叶,暗道不好,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辩驳。

    秋叶却已经急忙跪下:“奴婢忠心耿耿,不敢有害人之心,绝没有做过。再说,毕侧妃若真有心害薛侧妃,何必下蓝草菌,直接下毒药便是。”

    沈雪如笑如蛇蝎,大声道:“方才我不是说了,一来妹妹是为了出气,毕竟她从前多得宠,可薛妹妹怀孕之后,王爷便冷落了她,她岂能不怀恨在心?二来,若是下致命的毒药,秋叶,你又怎敢下手呢。”

    “恰好是又能帮毕侧妃,却又不至于连累自己的忙,你才会帮啊。”沈雪如若有所思:“从一个浣衣房的下等婢女到今日坤院的大丫鬟,你是个聪明人。”

    秋叶闻言守空房的时候冷笑着道:“既然毕侧妃因为王爷冷落而心怀怨恨,难道沈侧妃您独没有过?;沈雪如道:’我即便有,也不怕承认。(百度搜言;;更新更快)可为人母亲,我也差点儿就的胎儿?或,怎么忍心加害别人

 四十三章 薛又遭暗算(下)

    说着面有悲戚,哀切道:“母妃也是为人母亲,你且问问,她老人家一向吃斋念佛,岂会舍得让别人母子分离。”

    顿一顿又说:“再说,薛侧妃的孩子生下来,怎么也得叫我一声母妃,我自己无所出,自然像亲生孩子一样疼爱,断然不会存了害人之心。”

    说着说着复又跪下:“还请母妃替媳妇说句公道话。媳妇曾经痛失孩子,至此之后,见着襁褓中的婴儿,心便隐隐作痛。媳妇疼爱孩子的一颗善心,深爱王爷的一份痴情,岂是一个下贱丫鬟可以质疑的!”

    此言一出,老夫人面色变得煞白,哆嗦着半响没有言语。

    苏嬷嬷怒喝一声:“沈侧妃,没有根据的事情,捕风捉影胡说什么?”

    沈雪如急忙低头认错,道:“媳妇只是就事论事,心疼薛妹妹身怀六甲,还要遭此苦楚,胡乱猜测罢了。”

    “既然是胡乱猜测,那就别争辩不休了。薛侧妃身子无碍,此事暂且搁下。”扶着老夫人起身往内堂走:“以后捕风捉影的事情,别老在娘娘跟前说。”

    沈雪如不明就里,糊里糊涂的站在原地,见苏嬷嬷扶着老夫人进去,不多时又出来,大声宣布道:“老夫人有令,毕侧妃身体不适,在薛侧妃生产之前,都需要待在院中好好调养,不必出去了,每月初一的请安也不必过来了。”

    又有些可惜的看一眼秋叶:“秋叶你从今日起,到外间去伺候吧。”

    秋叶恨恨的答应着,瞪了沈雪如一眼。

    叙笙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直直叹着气,摇着头出去了。

    霜子算是被禁足了,秋叶也被从坤院中赶了出来,两个人连话也不让说,就各自出去了。

    清水跟着忧心忡忡道:“到底是谁下的毒?”

    “谁知道呢。”霜子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为调戏下薛宾鹤?”

    清水叹气道:“秋叶不能贴身伺候了。只怕苏嬷嬷那边的情状。又得多费心思了。”

    霜子安慰她道:“秋叶观察了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说明苏嬷嬷那里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你倒是可以死了这条心。”

    清水一想也是,蓦地想起一件事情来,闷闷不乐的走着,待到了离院关上了房门,才红着眼睛过来,见着霜子哽咽着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讲的,当初从井口救我的那位恩人么?”

    霜子低头略微思索。道:“记得,你推测他不是太医院的御医。就是煎药的太监。”

    “是!”清水情绪有些激动,喝了一大杯冷茶,才静下心来:“我今儿个见着了。”

    霜子联想起叙笙的话,问道:“是不是叙笙的师傅?”

    清水急忙点头。

    “我一进医馆,听到他的声音,就知道是他。”清水急急的道:“那个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绝不会。他又是大夫,医术高明,肯定是了。”

    说完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搅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我也问过周边的人,说他十五年前突然就在这里了,因此我敢肯定。”

    一双眼睛茫然却又带着欣喜的看着霜子:“真的是他。”

    “而且,就算他不是救命恩人,至少,他也是当年在灵妃娘娘宫中。奉命给我娘治病的那位御医。我见过,也记得,我曾经跪下来求过他。”清水说着语气越来越冷静:“想来是觉得我可怜,因此救了我。”

    “那你问过没有,你娘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霜子也急切起来,迫切想知道答案。

    “他说我认错人了。”清水颓然无力。

    她一回来,就坐在床上,凝神仔细回想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宫女沉香想把她丢进井里,救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越想越觉得老者可疑。

    “能不能让雷虎去查查,他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陈御医?”清水试探的问道。

    霜子看他说的小心翼翼,笑着道:“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清水低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终究还是点了头:“什么都瞒不过你去。我带着叙笙大夫过来,借故要上茅房,到悦来客栈留了字条。”

    霜子笑着拍拍她的手:“那就查吧,我也没想过,他居然这么大来头。”

    从前一直觉得神秘,老者不说,她也不问。现在牵扯到清水,她不能不关心。

    雷虎带回来的消息却更加骇人。

    这位陈御医原本在太医院当差,负责当年灵妃娘娘宫中的诊治。后来灵妃娘娘被发落到冷宫,他便从此下落不明,他有个徒儿,受此牵连,被抓住问罪了。

    这消息带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而此时,皇甫北楚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最后一批押运至西北的粮车,被当地的匪徒给劫走了。

    这个消息隐瞒不发,霜子也是后面才知道。

    粮车被劫走之后,皇甫北楚赶紧将消息压了下来,秘而不宣,只说已经顺利抵达西北,将押运粮车的负责官员当场斩杀,随后的士兵们不敢吭声。

    皇甫北楚又将这些年所有的银子贴补进去,自行购买粮草救急,才算解了围,如此一来,耽搁了大半个月。

    一个多月的时间,霜子每日在院里,看着头顶上一方天空,偶尔等清水从外面带些消息进来。

    灾情控制住了,灾民欢欣鼓舞,不少人朝西北回家乡去了,城门外的瘟疫也没之前那样骇人了。

    而薛宾鹤也只有大半个月就生产了。

    皇甫北楚的归期也将至。

    霜子偶尔会想到,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想到便心烦意乱,她的梦中,常常出现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

    若是没有他,霜子可以容许自己像天地间一缕游魂一样,只是按部就班,行尸走肉的,按照复仇的意愿活着。

    可她心底,却隐约有了牵挂。

    摇摇头,就算是皇甫瑞谦,他背地里不为人知的那些行为,又岂是能托付终生的良人?

    茫然,还是茫然。

    将纷繁复杂的情态从脑海中散去,霜子加快了手中的针线活。

    那是她给薛宾鹤肚子孩儿做的小肚兜,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那日沈雪如口口声声道自己曾经差点做母亲,因此对着孩子,总是心存善念。

    霜子不是无可辩驳,而是深陷其中,无法辩驳。

    她何尝不差点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何尝不是痛失爱子,直至痛楚难当,夜不能寐。

    女人,对待别人的孩子是怜悯,对仇人的孩子,除了痛恨,只有痛恨。

    她做不成母亲,沈雪如也休想。

    而沈雪如做不成母亲,又岂能容得下薛宾鹤?

    还好,还好,薛宾鹤一直母子平安。

    沈雪如却如霜子所料,眼见薛宾鹤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人却越来越急躁。

    桐花安慰道:“月份那么大,不好下手了,索性等生下来再说吧。”

    “生下来?”沈雪如冷声问道:“等她母凭子贵,成了楚王妃,我就算弄死了孩子,此生只怕也得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她一个小妾生的贱女,凭什么在我一个堂堂公主的女儿之上,她休想!”

    又对着桐花怒喝道:“都是你的馊主意,那个蓝草菌,本想嫁祸给霜子,结果只是禁足。你说这样一来薛宾鹤憎恨霜子,自然对我不加防范,的确如此,可我送进去的东西,她全部都扔了。”

    那日薛宾鹤脸上起了红疹,回到鸿院对霜子咒骂不休。

    沈雪如按照桐花说的,诚意拳拳送了许多礼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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