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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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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之前想必是担心皇甫北楚已经成为皇上属意的太子人选,一旦沈雪如成为楚王妃,沈家父子必定容不下自己和薛宾鹤,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也不是不可能。

    而就纸条的内容,薛之前倒不是想至皇甫北楚于死地,不过是想让他暂时受一下牵制,暂缓踏上太子之路的进程。

    亦或者,他是想起码在薛宾鹤的位置稳固之后,再行大力辅佐皇甫北楚的。

    只是现在这张字条并不是他亲笔所写,红豆又已经行刺过他,证言也无可信之处。

    霜子凝眉苦思半响,来来回回在屋里踱着步子,却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关节。

    薛之前在皇甫北楚面前一向得脸,皇甫北楚即便当上太子,也还需要他的帮助和辅佐,为何他如此害怕皇甫北楚成为太子?

    霜子不愿意去想,却不得不将此事与相国府的覆灭联系起来。

    爹爹替皇甫北楚顶罪之时,正是薛之前以刚直不阿的名誉做担保,确定皇甫北楚不是以权谋私之人的时候。

    在此之前,二人并无交集。

    若是二人因为此事开始,结成同盟,那薛之前应该是有把柄握在皇甫北楚手中。

    “若是你有把柄在一个人手中,你是会选择投鼠忌器,听他的话,还是拼死一搏,鱼死网破?”霜子突然出声问红豆。

    红豆先前看她苦思冥想,冷不丁来上这么一句,下意识回道:“若是孤身一人,那便拼死一搏,若是有所顾忌,那肯定是言听计从的。”

 六十八章 薛府刺杀

    霜子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们假设,薛之前有把柄在楚王手中,他有官位,有乌纱帽,有荣华富贵,绝不会放手一搏,写一张这样的字条,出卖皇甫北楚,自寻死路。”

    “唯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皇甫北楚当上太子后,会对他不利。”霜子抽丝剥茧,一点一点的猜测。

    能够知道朱雀阁,说明薛之前对皇甫北楚盯的很紧,甚至可以说,随时在找机会,让自己从他的桎梏中脱身。

    更简单一点说,正是因为薛之前被皇甫北楚钳制,才不敢轻而易举让他登上太子之位,否则,自己便失去了利用价值,甚至,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不管这把柄是什么,霜子都知道,收拾薛之前的好时机,来了。

    甚至,能够让皇甫北楚,也栽一个大跟头。

    正想将想到的计划告诉红豆,却见红豆震惊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方才,直呼了楚王的名讳。”

    霜子索性敞开了说道:“你不也直呼薛之前的名讳?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心照不宣罢了。”以后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红豆的协助,此刻言明,免得日后解释。

    红豆果然了然于胸,一个婢女,能成为王爷的女人,中间定然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就像她常年被薛之前要挟,随叫随到,忍受那个老男人的色…欲一般。

    没有追问。红豆安抚的拍拍霜子的手:“你要做什么,尽管吩咐一声便是。”

    霜子抬手将雷虎叫进来,三个人细致的将计划过了一遍。霜子手心里全是汗,告诉红豆说:“要么一次成功,要么,永远看他逍遥。”

    薛府门口重兵把守。自从红豆刺杀失败之后。薛之前在房间门口又加重了守卫,不过一个尚书府,再怎么守卫也是有限,倒是吓得他每日战战兢兢,小心谨慎。

    一张雕花木床上,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死鬼,轻点儿。嗯嗯……啊,老爷,你果真是老当益壮,愈发厉害了。”

    “那是自然。”男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却带着色迷迷的口吻,用嘴唇在女子白花花胸脯上使劲咬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苗娘。还是你的身子嫩。”

    被称作苗娘的女人徐娘半老。仰面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在身上驰骋,一边吃吃的娇笑着,一面伸出长长的手指甲,深深掐到男人的后背上:“嗯……好舒服……老爷……你可要好好疼苗娘。”

    男人狠狠一个冲*刺,苗娘忍不住又嗯嗯啊啊的叫唤起来。用雪白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部,像一条蛇一般。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只听女人突然声音拔高好几度,尖声叫着:“啊……老爷,要到了……老爷……”男人低吼一声,将浑身的力量使出去,喘着粗气坍塌在苗娘身上,像一只疲惫的青蛙。

    苗娘翻身从他身体底下爬出来,手指尖抚摸着他的胳膊,娇声问道:“老爷,大姐这几天都老得不成样子了,整天哭哭啼啼的,你也不去看看。”

    男人冷哼一声道:“她还有脸哭哭啼啼,你也不看她养的好女儿,让我一张老脸都丢尽了,上次还差点送了命,定然是那个奸夫花钱买通了人,来杀我。我没休了她,算是讲情义的。”

    苗娘小声嘟哝道:“也是,宾鹤也太没用了些,一点儿挫折就被脆的爬不起来,让你大半心血付之东流了。说起来,还是咱们的儿子省心些,在吏部干得好着呢,听说那个沈问之,都不敢随意吆喝他。”

    男人舒服的叹口气,又伸手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狠狠抓一把,谄笑着道:“那是自然,不过朝堂上的事情,你少打听,我自有安排。”说完起身穿衣服。

    苗娘撅着艳红的嘴唇说道:“不问就不问,不过呀,咱们儿子争气,你呀,就等着享福吧。”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裳,撒娇道:“就在这里睡吧,我不许你走。”

    男人将她涂着猩红蔻丹的手一把推开,怒道:“别胡闹,我还有事情呢。”说完夜色中推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苗娘恨恨的将床幔一拉,冲外面喊道:“海儿,打些水进来。”

    海儿脆生生的答应一声,随即端着一盆水进来:“早就给您准备着呢。”将水盆放到架子上,又扶着苗娘过来梳洗,忍不住说道:“老爷还真是厉害,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让您叫得整个尚书府都能听见,难怪您一直这么年轻呢。”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苗娘用水扑面,细细洗着脸上的脂粉,她每次伺候薛之前时,都要先上妆。

    男人嘛,只要是漂亮的脸,总是白看不腻的,也因而,薛之前格外宠爱她,三个儿子,就她的儿子进了吏部,虽说官职不高,但有着薛之前这一层关系在,混得还算得脸。

    “他哪儿行呀,老了就是老了。”苗娘叹一口气,爱惜的摸着脸颊,“我那是故意叫的,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听,老爷多么宠爱我。”苗娘得意的笑起来:“她们只有咬牙切齿,羡慕嫉妒的份儿。”

    海儿将她的头发拉起来,免得落在水中,笑着说道:“那也是您伺候老爷伺候的好,人又长得漂亮,跟其他姨娘相比,您虽然不是最小的,却看起来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老爷才特别宠爱你呀。”

    “这世间上的事情啊,都是因果相循,环环相扣的。”海儿瞧见左右无人,夜也深了,捂着嘴小声叫道:“夫人,您说是不是?”

    苗娘被她这一声夫人叫的心里乐开了花儿,作势打一下她的背,笑着道:“你说是,那就是了。”

    话音未落,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怒吼:“什么人?”接着是刀剑相撞的声音,声音渐行渐远,不远处却有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是老爷的声音。”海儿大声叫起来,拔足就跑了出去。

    苗娘只披着单衣,赶紧手忙脚乱披了件衣裳,鞋袜都来不及穿,打着赤脚就跑了出去。

    本来黑漆漆空旷的院子里,已经陆陆续续围了几个人,都是住在苗娘院子里的丫头。

    海儿一脸担忧,扶着摇摇欲坠的薛之前,正用手帕紧紧按着他的胳膊,不让血继续留。

    苗娘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拉开海儿,冲她吼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请大夫啊。”

    海儿有些怯懦又胆小的被吓了一跳,欲语还休的看着薛之前,又一狠心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料,递了过去,小声提醒道:“姨娘,那你帮老爷按着伤口,他刚被刺客划了一刀呢。”

    苗娘恨恨的瞪她一眼,将薛之前扶着屋里走,脚下却被什么东西一硌,忍不住疼的叫起来了。

    其他各房的丫鬟们也陆陆续续赶过来,不多时,火把将小院子照得通明。

    见苗娘扶着薛之前,几个姨娘急忙上去搭把手,一个个口中叫着:“老爷,你怎么受伤了?”

    另外一个也大叫着:“老爷,是哪个杀千刀的不长眼。”

    一时之间,混混乱乱的吵成一锅粥。

    薛之前的胳膊上流了不少血,连带着将手帕都染透了,几个姨娘又从腰间掏出帕子,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朝他胳膊上按过去。

    苗娘打着赤脚,深秋的地又凉,一个站不住,就被挤到一边上,眼见着她们扶着薛之前进了自己的屋,急忙“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二姨娘回头怒喝道:“你瞎叫唤什么,是老爷受伤,又不是你受伤。”

    苗娘却并不答话,只语带凄凉的叫了一声:“老爷。”又停顿下来,一声不吭,只闷闷的低下头,捂着脚“嗯嗯”着叫疼。

    一个婢女见薛之前连头也不回,大约是听了二姨娘的话,还很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继续众星捧月朝屋里走去,忍不住大声说道:“苗姨娘,你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还流了这么多血!”

    一声惊呼,让薛之前驻足,总算回过头远远的望了苗娘一眼。苗娘假装没看见,只愣愣盯着脚底不住流血的伤口,白嫩嫩的肌肤上,红殷殷的一大片。

    一小块贴片扎在肉里,疼的她呲牙咧嘴。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僵持之际,海儿领着个大夫急匆匆进来,朝着薛之前一指:“快给我们老爷看看。”

    薛之前将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挥起来道:“先给她看。”指了指苗娘。

    连带着自己也靠近了她,细细打量她脚上那片东西,满脸的狐疑。

    大夫不假思索,先上了药粉将血止住,又拿出竹镊子把铁片夹出来,却是一块长约两寸,宽一寸薄薄的小方块,黑黝黝的泛着血红的光泽。

    大夫哐当一声将它丢在地上,又埋头给苗娘上药。

    苗娘脸上尽是得意之色,骄傲的扬起小脸,翘着脚等大夫给她包扎。

    薛之前却蹲在地上捡起铁片,用衣袖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借着旁边火把的光,细细端详。

 六十九章 要你老命

    一只鸟儿振翅高飞,上面铸着二字,却模糊的看不清楚。薛之前将它收拢到袖口中,才将胳膊伸出去给大夫诊治。

    众人见他面色严肃,一时也不敢答话,只静静的看着大夫上药。

    “都是皮外伤,按时换药就没事了。”大夫收拾好药箱,告辞出去了。

    二姨娘环顾四周,开口道:“大姐人呢,老爷受伤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也不来看看。”

    其余的姨娘七嘴八舌附和着,却听薛之前不耐烦的道:“都闭嘴!”转而走向气喘吁吁回来的侍卫:“人呢?”

    侍卫队长喘了口气,回禀道:“都是高手,训练有素,撤退合理,没追上。”

    薛之前不由自主摸了摸袖口中那块冰冷的小铁片,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又听侍卫队长说道:“不过属下怀疑,里面有个人行迹很是可疑,像是上次刺杀您的刺客身形,属下与他交过手,应该是个女子,而且功夫,跟属下的如出一脉。”

    薛之前顿时来了兴致,示意他去书房说。

    二姨娘担忧的问道:“您的伤?”

    薛之前没有回话,却在经过海儿身边时,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海儿欣喜若狂,急忙躬身行礼,恭敬的回道:“奴婢海儿。”

    薛之前点点头示意,带着侍卫队长朝书房方向而去,其他几个姨娘见没地方表现,也一哄而散了。

    苗娘坐在台阶上,提起一只脚,对着还低头含笑的海儿说道:“过来扶我回屋。”

    方才大声叫嚷的丫鬟急忙伸出胳膊搀扶着,苗娘瞟她一眼,慢条斯理说道:“灵儿,你放手,让她来。她正春风得意。咱们也好沾沾喜气,伤口好的快些。”

    海儿听出苗娘话里的言外之意,急忙快步走过来扶起她,苗娘懒洋洋的挨在她身上,没走几步就哎呦一声跌倒了。

    灵儿立刻怒喝道:“你怎么扶苗姨娘的,还不快将她扶起来。”

    海儿急忙蹲下身子弯腰去扶。却见苗娘包扎的好好的脚底,又慢慢渗出血迹来。灵儿急得大哭,苗娘使劲拧一把海儿的胳膊,带着哭腔道:“老爷不过问了一下你的名字,你就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灵儿一听这话,立刻冲一旁的婆子道:“海儿以下犯上,故意将苗姨娘摔倒在地上,居心叵测,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海儿一听急得话都不会说了,只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苗姨娘饶命。三十大板打下去,就算不死也残废啊。

    苗姨娘这才缓和了神色,对灵儿说道:“不过是摔了一下,也没什么的。你不要如此苛责海儿。但是下人有过,也不能不罚,要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任意欺凌,岂不是反了天了,你说是吧。”

    海儿还在不断磕头,口里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好喃喃道:“求姨娘饶命,姨娘饶命。”

    苗姨娘这才站起身来。跛着一只脚,踢了踢海儿道:“你下去领十个板子吧,今儿个可不许睡觉了。”

    海儿虽然满心怨愤,却也不敢吱声,只不住的磕头。

    翌日一早,海儿被叫去薛之前的书房伺候,不到一刻钟,又被赶了出来。苗娘得意的将十个手指甲用蔻丹染的嫣红,坐在院子里晾干。却在地上看到一张小纸条,狐疑的捡了起来,急忙送去薛之前的书房。

    薛之前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那块小铁片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却始终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见苗娘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一把搂住了说道:“好心肝,怎么不在屋里歇着。”

    苗娘知道昨日的苦肉计奏了效,轻轻将他推开道:“我在院子里捡着个东西,觉得很蹊跷,急忙给你送过来了。”说完将字条塞到薛之前手中,人就那么大喇喇坐在薛之前的大腿上。

    薛之前展开看了一眼,就将苗娘从膝盖上推下来,急切道:“你去一边坐。”

    那张字条正是当初他为了自保,交给红豆拿过去,意图通过江枫送到皇上,里面几句话他再熟悉不过。

    朱雀阁!

    毋庸置疑,昨晚的杀手,必定是朱雀阁的人。

    只是这张字条明明他已经亲手烧掉了,为何还会在?只有一个可能,红豆那个丫头,重新抄录了一份,而这一份,流到了皇甫北楚手中。

    将字条撕了个粉碎,薛之前想起那三个杀头行动时,其中有个女的,身形很是熟悉,定然是红豆无疑,她已经投靠了皇甫北楚,投靠了朱雀阁。

    此事颇有些棘手。

    薛之前不动声色,静静等待着时机,保留猜测。

    离院,霜子给皇甫北楚揉着肩膀,小声问道:“薛大人昨晚又被人行刺了,满城都知道呢。”

    皇甫北楚板起脸,面色阴郁冷峻。霜子识趣的闭上眼睛,长卿却进来,看着霜子,面带犹豫。

    霜子乖巧的走出门去,轻轻将房门带上,脚下轻踏几步,让人误以为她走远了,实际上并没有离开,趴在房门上静静的听着。

    长卿见她出去,才开口道:“属下去查了,刺杀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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