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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二姑娘的生存之道 作者:兀兀(晋江vip2014-07-03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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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前一世云浓也是上过历史课,读过上下五千年,听过百家讲坛,看过无数小说的人,综合她的认知,她都觉得天佑帝现在的作为不像是要换太子的节奏。

    就看看现在那个风头正键从来都不知道收敛的李贵妃娘娘,那个皇帝会希望将来出一个嚣张跋扈任用私人的太后?还有王妃,太子妃宫氏出身士林领袖的宫家,在读书人心中,池家和宫家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存在,而且,宫家更高在全族都热衷教育事业,育人无数可家中子孙无一人在朝堂之上,这是多完美的皇后人选啊,反观池霜,从曾祖到兄弟,都是政坛里混着的,弄不好将来就来个尾大不掉给你看看。

    再说靖王跟太子相比,太子是皇后生的,那是嫡子,靖王是宠妃生的,就一庶出,在讲究嫡庶的老臣心里,绝壁就是两个概念,何况皇后出身绥远侯府,虽然现在绥远侯府两位舅舅都还远在边关,朝里并没有能给他撑腰的人,但是亲,在边关可都是掌着兵的,如果皇帝想换太子,不得先将这两个正牌小舅子给解决了么?

    说完出身说能力,太子已经年过二十五,从成亲之后便开始跟着天佑帝实习,虽然没有大的政绩,可人家也没有什么过失不是?云浓私以为这也是太子的聪明之处,你要是什么都比皇帝强,那还要皇帝做什么?而靖王,今年才十六,跟人家差了十年,现在再追,这场马拉松可有得跑了,何况裁判也不是真心向着他的。

    再看周边关系,别人云浓不知道,但慧安长公主可是天佑帝唯一的妹妹,如果天佑帝有心提拔小儿子,怎么可能看着妹子跟李贵妃和靖王疏远跟终将倒台的太子走的那么亲近?至于染尘师太就不必说了,她可是皇帝的枕边人,从南平侯遗孤,到宁府长媳,再到染尘师太,一个经历这么许多的女人,连这个政治敏锐度都没有?将疑似亲生的秦翰弄去给东宫做侍读?

    因此,云浓对靖王并不真的有多么的畏惧,如果靖王一系低调些,像福寿两王一样,安心做个王爷,或许她还会有所担心,毕竟自己一个五品官之女,没有能力跟一个王爷叫板,违逆他的意思,可靖王?再由着李贵妃折腾下去,真心不知道前途在哪里?就凭这一条,云浓也不能一头扎进去,不但自己,连自己将来的孩子都跟着成了炮灰。

    而现在,她只要抢在靖王来迎娶自己之前将自己嫁了,相信这位对自己的将来有“野心”的青年,不会做出强推人妻这种坏名声的事。要是等他登基之后还想着自己?咳,先要他登基再说吧。

    “你不怕他?他可是王爷,就连长公主和师太现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的,”秦翰对云浓的淡定有些吃惊,“如果他真的一意孤行,只怕――”目前他可还是靖王,秦翰就怕云浓头脑发热将情绪带到人上,像对自己一样直接给靖王脸子看。

    这家伙又开始瞧不起自己了,确切的说,他瞧不起女人,以为有些事只有男人们才懂,云浓有些不满,“他又什么可怕的?若是老实低调一些,以后还可以当个安乐王爷,若是,只怕求一生安稳都未必可以。”

    “你?是不是云大人告诉你的?”秦翰不由冷了脸,朝廷的事也可以在家里女人面前胡说?

 第九十八肥章

    云浓伸出手指挑开车帘向外张望了一下;又拿了帕子沾了沾鼻子,在一个男人面前擤鼻涕她实在有些做不出来;“你真以为女人们都没长脑子?琴棋书画哪一样是容易学的?可永安的贵女们哪一个没有两把刷子?她们不懂这些,要么是关注点不在外面;要么是她们不能表现出对这些事情的关注,你以为人家是真的什么也不懂得?当然;这也有你们这些男人的劣根性在;生怕女人比你们强了,恨不得捂了她们的眼耳口将她们养成傻子,才会老老实实的守在内宅为你们这些男人生儿育女,奉夫为天。”

    秦翰已经被云浓这奇谈怪论给弄傻了;“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什么男人女人生儿育女的你怎么大张口就出来了?”

    瞧瞧?云浓给了秦翰个白眼,当她傻呀,在别人面前说,不过为什么可以在秦翰面前说?因为知道他喜欢自己?还是因为他刚才说相信自己?

    车帘缝隙中透过的晨光将秦翰黑曜石般的凤眸照的熠熠生辉,云浓有些晕,晃晃头不去与他对视,“我这不是在跟你说么?”她瞟了一眼一直垂着头装背景墙的白荻,“她是我的贴身丫鬟,我要是有什么事,她也跑不了。”

    “这些我都是自己想的,其实这也是明摆着的事儿,偏偏有些人身在局中,确切的说是被贪念迷了心智,在他们眼里,” 她伸出两根手指在秦翰面前一晃道,“这位是个没娘孩儿,舅舅又离的远,老婆还不会生,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作为,哪里及得上另一个年纪小,长的好,娘又正当红?噢,现在还多了个当权的老岳丈?”

    “行了,我知道你有多聪明了,快别再说了,”秦翰心里一叹,这丫头的心肝到底是什么做的?成天脑子里想的跟旁人不一样?用她刚才的话来讲,就是跟别人的关注点不一样?“今天的话到我这儿就完了,再不要跟旁人说起,妄议朝政,还是储位的事,是死罪。”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敢跟你讲一讲,”免得你会以为我对靖王有什么想法,就是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讲,而且讲了也未必有人相信,所以她才挣扎的这么累,就像自己刚才所说,想攀附靖王的人,看到的自然是太了的短板和靖王的长处,哪里会相信一个女子所说的话?

    如果将这此话告诉祖母和像样,以自己一向在他们眼中的印象,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反而会引起胡氏的怀疑,直接将她困在府里满十五就送出去。

    只是跟他才讲?秦翰心里砰砰直跳,到底自己在她眼里是不一样的,他看了白荻一眼,“咱们的事我会先跟师太说的,将来有她帮着,谁也拦不住咱们的!”

    “啥?可别,”云浓直接被秦翰的话吓的头也不晕了,连堵着的鼻子也通了,“你可别胡来啊,师太可是准备给你在高门里再寻个贵女呢,要是知道你的打算,我成什么了?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的打算了,咱们就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人。”

    “你说什么?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你宁愿找个什么都不是的穷小子,也不想跟我?”秦翰头一次尝到了心如刀绞的滋味,只因为眼前人的一句话,风眸一瞪,“你不许我告诉师太,是怕坏了你的好事吧?”

    不论云浓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要的都不是自己这样的人,云浓直着脖子叫自己别胡来的神色,已经清楚告诉了秦翰,她并不是在说假话,这认知让秦翰如坠冰窟,“你就那么讨厌我?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能再叫他再陷下去了,云浓轻咳一声,“我的性子你也了解,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能做什么世家的宗妇么?尤其是那些宅门里的争斗,想想就烦,而且我也没有想找个穷小子,左右云家也是有些家底的,我再低嫁也不可能寻个市井平民,男人么,只要没有什么野心,就不会做出卖妻求荣的事,这样平安清静的过一生不好么?”

    “其实侯府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邪乎,我爹是个好性子却没有什么大主意的人,至于夫人跟三弟,以你的性子,也未必镇不住,秦家外头也没有什么亲戚,”云浓肯跟他解释自己的想法,秦翰觉得自己好像能喘过气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明白的,自问还是可以护住妻儿的,而且,你这样的容貌,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护得住的。”

    有那么一刻,云浓差点儿说“好,我等你来娶我,”可是,她自失的一笑,她从来不是将命运交付在一个男人手上的人,何况,秦翰跟染尘师太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叫染尘师太点头,无异是与虎谋皮,她正要再说什么,却听车外有人轻扣车壁。

    “好了,马上就要拐弯儿了,我也该下车了,这些事你都不必考虑,我自有分寸,”秦翰的目光在云浓略带苍白的脸颊上流连片刻,一咬牙道,“我走了,你病了,见了师太也不必强撑着,今天左右师太是另有目的,你只管请她安置你去歇着便是。”

    车外轻扣声再次响起,秦翰一掀帘跳了出去,只留下沉默不语的云浓和一脸怔忡的白荻。

    “姑娘,您要不要歪一歪?”半晌,白荻缓过神儿来,轻声道。

    “算了,我估摸着也快到了,再弄乱了头发,”云浓摆摆手,“白荻,你说,秦应淳这人-”

    秦翰说的是,以自己的长相,就算是没有靖王,也未必没有其他的人,寻一个家世清白,人口简单的容易,寻一个家世清白口简单且能护住自己的,就不太容易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如小说里写的,成天自污其面不敢以真面目视人?

    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云浓颓然的靠在车壁上,一度她确实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是,当秦翰出现,云浓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打动了,确实如他所说,在秦翰这个东宫太子的近臣的羽翼之下,想来可以获到一份平安,尤其是,秦翰在永安也算得上是数得着的好男人,而且对自己还清深一片。

    可是,问题又来了,秦翰是自己的前准姐夫,退了婚后再订妹妹,她都可以想像外面会演绎出什么样的话本儿来,还有染尘师太,那个一心认为秦翰可以配得天下最好女子的女人,就能接受她?没准儿还会认为自己勾引了她的宝贝儿呢。

    “其实奴婢觉得秦世子挺好的,对姑娘也真心,若是他来提亲,老太太一准儿答应,”白荻可是记得当年秦家来向云裳提亲,胡氏高兴的赏了全府下人们两个月的月银,若是这门儿亲事又回来了,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哼,一个靖王,一个隆平侯世子,傻子都能猜到胡氏和云天和会怎么选,云浓看着白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老太太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所以秦应淳的事跟谁都不能提,就算是红泥和绿蚁。”

    “是,奴婢记下了,”见云浓一脸郑重,白荻也不敢玩笑了,狠狠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病了,何必硬撑着过来?”果然如云浓料想的一样,染尘师太看到她并没有好声气,前儿个不是还听说你去了上阳湖,怎么?累病了?

    “可不是么?真真是累人又累心,这不,回来就热伤风,还严重的很,”云浓对付染尘师太的方式就是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不生气,装作听不懂就行了,“可是跟师太到长公主府里来是一早就定好的,臣女自然不能失约。”

    “你倒还有点儿记性,”听云浓这么说,染尘师太脸上才有了些笑意,“你跟着我吧,一会儿外头还有许多人来,有好事儿给你,到时候眼亮着些儿。”

    “啊?有好事?师太快告诉臣女,”染尘师太的笑容里分明带份促狭,云浓紧走两步,“师太告诉了臣女,臣女才知道要看什么嘛。”

    “嘁,你问我就跟你说啊?”染尘师太一甩袖子率先上了已经候在门口的凉轿,根本不理会云浓的追问。

    好吧,左右等一会儿自己也是会知道的,云浓也跟着上了另一抬小轿。

    “我这里怎么样?比慧安长公主府和靖王府如何?”因为是要赏景,所以二人在大门处就乘上了一早就备好的二人抬的小凉轿,两轿并行,也不影响互相交流。

    “各有千秋,靖王府磅礴大气,慧安长公主府颇有江南园林的格致,师太您这里,处处显出异国风情来,这里竟然还有竹楼?这不是云南那边的么?”云浓惊奇的从小轿里探出身子,这照壁,门墙还有窗户上的雕刻,串角飞檐,斗拱重叠,分明就不是中原的风格,“原来师太喜欢这样的?”

    “我是南平侯嫡女,九岁之前都是住在云南侯府的,”染尘师太没好气的嗔了云浓一眼,“怎么?看着不像?”

    “嗯,师太就像是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水墨美人,浓妆淡抹总相宜,”云浓满眼艳羡的侧头看着染尘师太连一点儿细纹都不见的脸,“您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嘁,你这小嘴,病了也还那么会说话,你当我不知道,永寿大长公主府的那个安氏,也是朵难得一见的娇花,纪汝珍苦等五年才等到她及笄,现在更为了她不顾纪家会不会断子绝孙。”

    “安大奶奶?她也很美,只是这人要是病久了,就没有什么精气神儿了,”云浓摇摇头,在那么重的心理压力之下,正常人也会病,何况这个安氏身体又算来不好,现在人虽美,也终是一朵纸花。

    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染尘师太不由颔首,“她就是想不开,生生将自己磨成了那副样子。”

    这一点云浓也赞成,只是安大奶奶怎么也算是她的长辈,再多的评论她也不好说,何况是人家的生活方式。

    “师太,您还没有跟臣女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呢?慧安长公主不过来么?”待到了正院,云浓先下了轿过去扶了染尘师太下来。

    “你看看,”染尘师太一指正院门楣那空荡荡的匾额,“这里原来叫朝华院,不过既然是给了琳嘉,我便叫人将这里所有的匾额都撤了,给她换新的。”

    “师太?您不是准备叫臣女跟您一起将这长公主府的所有院子都起一遍名字吧?”就算是她能记起来《红楼梦》里大部分院子的名字,可也未必就应景啊,这里走的可是民族风。

    “呸,就你那两把刷子?真以为写了个‘为得玉郎顾,时时误拂弦’就真的成了才女了?”染尘师太被云浓的脸皮给惊着了,不由啐了她一口,“我有胆用,你有胆写么?”

    “你用胆用没用啊,关键是慧安长公主能受得住不?”云浓对染尘师太的挖苦不以为意,“哪咱们今天?”

    “一会儿琳嘉就从宫里过来了,而这牌匾自在大才们来题,”染尘师太淡淡一笑,扶了云浓的手迈步进了正院的大门,眼前熟悉的景象叫她心里忍不住唏嘘,也就是怕自己会触景生情,染尘师太才特意叫了云浓过来,“这次我叫太子以东宫的名义遍请京城才学出众之士,过来帮我题写匾额,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有权真好,想当年宁国公府也不过是弄了些清客相公来干这些事儿,师太您则是“遍请京城才华出众之士”?这手笔,云浓除了感慨也只有感慨了,“那臣女可是要好好长长学问了,这些人想出的名字定然是极好的。”

    “今天来的人能不能想出好名字是次要的,”染尘师太得意的一笑,“关键是他们都是三旬左右且没有家室。”

    “啊?您是要给长公主相亲?”云浓有些吃惊,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慧安长公主离婚才两个月有没有?“长公主知道么?”她真的肯来?云浓深表怀疑。

    “我又不是叫他们立时就拜堂,大概先看一看,今天这事儿可是连皇上都点了头的,咱们只管放眼去挑!”

    尼玛,这才是公主好不好?染尘师太话语间的轻松写意,仿佛立时要在大把美男间指点江山的风范差点儿叫云浓惊掉下巴,“可那些人都年过三旬的话,还没有妻子?”

    要当驸马,家世清白自不必说,而且也不能是平头百姓,再加上慧安长公主是和离之人,已经快三十岁了,想找门第相当,相貌堂堂,身体健康的未婚男青年可不是件易事,云浓真心拜倒在染尘师太的行动力之下了,“今天来的人多么?”

    “嗯,不少,而且这事儿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不是?今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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