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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挽清 作者:舞慈荏(起点高推荐2012-05-30vip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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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穿了心,又痛又怒,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载洵更是牙关紧咬,心头对慈禧的怨恨无以复加。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弃婉贞,让她能够好好跟载涛过日子,没想到却被慈禧横插一杠,如今落得个身陷囹圄、几乎就要身败名裂的结局,这叫他怎么能甘心?!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手!
    努力遏制着心头的怒火,他哑声说道:“就算不能去找皇上和老佛爷对质,至少应该搞清楚婉贞如今的处境和状况如何。她孤零零一个人在宫里,身边只有个皇上,想必心里一定是惊惧不安的了,正是需要我们帮助的时候,我们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
    载涛猛地抬起头来,注视着载沣道:“六哥说的没错!至少,我必须确认婉贞无恙才行,否则,拼死我也要闯进宫去,问个究竟!”
    载沣也觉得应该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一些。慈禧的势力太大,光凭皇帝和婉贞的力量怕是很难找到脱身的方法,既然这事儿已经被他们摊上了,那无论如何也要尽力帮助一把才是。
    不光是为了兄弟情谊,也是为了那个温婉娴雅的人儿啊……
    想到这里,他打定了主意,对两人点点头道:“理当如此。正好明日是早朝的日子,皇上也会露面,我想办法跟皇上单独谈谈,把事情问个清楚。”
    载涛和载洵面面相觑,也只得无奈地点头赞同。三兄弟里面,就只有载沣有那个身份地位可以参加早朝,他们连皇宫都进不去,哪里谈得上找皇帝说话?这件事情,除了交给载沣,没有别的办法。
    三人计议停当,载涛和载洵虽然满腔怒火,但无奈势不如人,也只能咬牙忍耐。载沣见已经安抚下两人,便径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地起了身,在幼兰的服侍下穿戴停当,便往门外走去。
    “爷,你可千万记住要见机行事,若是事不可为,绝对不要勉强啊!”幼兰忧心忡忡地说。她昨晚就知道了三兄弟的计划,担心得一晚没睡。
    对她而言,婉贞只不过是妯娌,跟自己毕竟关系不大。若是为此而得罪了慈禧太后,那就是太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对于载沣的冒险行为,她自然颇有些怨言。但丈夫显然已经决定了要这么做,她又能怎么样呢?也只得劝一点儿是一点儿了。
    载沣点点头,笑着安慰道:“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说完,便快步上马而去。
    来到宫里,虽然他心里记挂着婉贞的事情,但作为大臣,首先必须先完成本职工作才行。
    说是皇帝早朝,但如今所有的军政大权都掌握在慈禧太后手里,皇帝坐在龙椅上也就是个摆设罢了,通常是连话都不说的。一应军国大事都由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处理,偶尔能够征询一下皇帝的意见便已经是难能可贵。
    当然,所谓的“征询”,并不是真的要皇帝提出什么看法,最多支吾两声,表示“我已知晓”也就足够了。
    往日光绪皇帝在这样的场合里,通常都是没精打采的,而且神情憔悴,一副病仄仄的模样。但今日群臣们见了皇帝,却明显感到了他精神状态的不同。虽然仍旧是那种厌恶无聊的表情,但看上去确实精神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色竟也泛起点点晕红,凭添了不少生气。而那双呆滞的眼睛也开始有了光泽和灵动,在静静倾听朝臣的报告时,无奈中夹杂着一丝不耐。
    跟往常一样,光绪习惯性的会在朝会上神游太虚。若是没被慈禧抓到也就罢了,一旦慈禧心血来潮问他两句,他却什么也答不上来的时候,通常都会招来一顿斥责。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今天的朝会上,皇帝出神的时候被慈禧抓到了好几次,她却似乎丝毫没有半点的不悦,反而非常高兴似的,连对皇帝的态度都要温和了几分,难得会有训斥。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六十二章 询问
    大臣们心中奇怪,自然忍不住私底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母子俩这般反常是为哪般?而唯一或许知道真相的载沣却是心底一沉。
    这一切,会不会跟婉贞有关?
    然而所谓慈禧对光绪的态度温和,只不过是减少了斥责的次数和强度罢了,国家大事光绪依然是无法插手的。待朝会完毕,已经是日上三竿,朝廷大臣们纷纷散去,回自己的衙门办公去了。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自然是转回了自己居住的宫殿里去。
    不过载沣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回到军机处,而是抢在前头,在光绪坐上御辇回瀛台之前拦住了他,询问有关婉贞的事情。
    “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跪拜在地,说道。
    光绪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淡然说道:“起来吧。”
    依言站起身来,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意,就见光绪面色很是古怪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朕估摸着,你们也该来了。”
    载沣心头一紧,叫了一声:“皇上……”
    光绪叹了口气,神情比起刚才朝会时似乎颓丧了许多,还夹杂着一丝愧疚,摆了摆手道:“朕知道,你是为了婉贞来的吧?”
    载沣一滞,不敢撒谎,点点头道:“皇上圣明。婉贞离家已久,载涛很是担心,便托了微臣前来代为打听。”
    光绪看了看他,自嘲地一笑,道:“圣明?朕若是真的圣明你又怎会到这里来等着朕?”
    载沣一惊,正要劝解,却见光绪又摆了摆手,道:“其实,发生在朕和婉贞身上的事情,你们早已知道了吧?”
    载沣有些为难,低着头讷讷地说:“这……微臣等略有耳闻。”
    他又怎么敢明目张胆地承认花钱买通了宫里的人,来获得婉贞的消息呢?那可是犯了大忌的事啊!
    光绪长叹了口气,低沉地道:“这事,虽非朕的本意,但确实是朕对不起他们夫妻俩。只是,你们也知道的,在这个皇宫里,朕的话还不如老佛爷的一声咳嗽来得有用,朕也是无可奈何啊!”
    载沣沉默了。这个话题实在太过敏感,他有些心惊肉跳。皇帝反正跟太后不对付,想怎么说都可以,太后也不可能为此就真的对皇帝怎么样,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了,他们自然是习以为常。但他可不同!他只不过是个大臣、是个王爷,若是胆敢妄自评论慈禧太后,谁知道会有什么厄运等着他?
    于是他只好避而不答,换了个话题,问道:“那……皇上,婉贞她……”
    光绪笑了笑,在提到婉贞的名字时,眼中不自觉闪过一丝温柔:“她很好,你们放心。”
    载沣有些愕然。
    就这样了?一句“很好”就结了?具体情况呢?为什么不说?
    太过惊讶,以至于他的所思所想都透过表情清清楚楚表现在脸上。光绪自然是看到了,皱了皱眉头,叹息了一声,说道:“她这些日子都住在瀛台,除了失去自由以外,其它一切安好。”
    载沣心头又是一紧,有些尴尬,又有些担忧,嗫嗫地问道:“婉贞……她也住在瀛台么?那……”
    他欲言又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体面、斯文而又清晰地问出自己想问的话“您是不是跟婉贞住在一块儿?”
    这么尴尬的问题,他问不出口啊!
    他这番话说得没头没脑的,光绪自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想问什么。然而光绪毕竟是个聪明人,很快便从载沣的举止神情中猜到了大致的内容,顿时也是一阵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刻意的模糊其辞,就是为了逃避这个问题,不敢说出婉贞已经与他同床共枕。但这终究是避免不了被问到的啊!
    “不……当然没有!”他慌忙说着,“她是载涛的福晋,朕又怎么可能……”
    他竭力否认着,然而一股心虚却从心底升起,他甚至有点担忧起来。
    载沣却并没有发现他心情的变化。虽然早已猜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但此刻由皇帝嘴里亲自说出来,意义自然是不同。他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如此便好,载涛也该放心了!”
    虽然现在还无法将婉贞接出宫来,但这样的情形已经是最理想的状态了,不是么?那两兄弟也可以安心一下了。
    光绪却有些担忧和烦躁,冷冷地说道:“虽然朕和婉贞之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但她毕竟是跟朕住在一起,名声受损。载涛还会接受这样的她吗?”
    他的反常并没有引起载沣的注意。毕竟他是个被幽禁的皇帝,就算是亲兄弟,载沣和他之间的接触也是有限的,还达不到可以互相了解对方内心的程度。
    载沣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皇上不必担心。载涛如果是个重视名声的人,也不会去学那些戏子们唱戏了。况且他对婉贞用情至深,别说婉贞跟皇上只是名义上住在一起,就是真的……”他忽然发现自己说得有点过了,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春秋了过去,说道,“只要婉贞能够回到他身边,他是不会在意那么多事情的。”
    光绪听了,心中一松。他最担心的就是载涛会嫌弃婉贞,那他也就成为了毁人姻缘的罪魁祸首,这个包袱不可谓不大。但在欢喜之余,听说载涛对婉贞一往情深,他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怪异的情感,羡慕?还是嫉妒?他不知道!
    摇了摇头,甩开心中的那股诡异的念头,他淡淡地说道:“如此就好。你回去告诉载涛,要他且放心等待。时机一到,朕自然会把婉贞完完整整地交还给他。”
    载沣心中一喜,赶紧说道:“是,皇上,臣一定把话给带到。”
    光绪说出了这番话,心中的烦躁感却越来越强,赶紧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快去吧,别待久了,又会被人说闲话了。”
    载沣知道此刻光绪的处境,便也不敢多待,急忙依言退了下去。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六十三章 阻断
    宁寿宫里,劳累了一上午的慈禧正歪在炕头上,半眯着眼睛休息。
    忽然,李莲英挑帘走了进来,眼尖地发现慈禧正在假寐,便蹑手蹑脚走到一边,静静地站着,不敢打搅。
    “小李子。”慈禧忽然叫道。
    “奴才在。”李莲英本就随时处于听候召唤的状态,闻言毫不耽误,立刻上前两步,躬身说道。
    “怎么样了?”慈禧一点都没睁眼,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看上去似乎并未把要问的东西当回事。
    李莲英却丝毫不敢怠慢,对这位主子的了解他若自称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第一,当下赶紧说道:“回老佛爷的话,醇亲王已经回衙门办差去了,皇上也已回到了瀛台。据小太监回报,两人其实也没说些什么,只是醇亲王问了下婉贞福晋的事情,随口聊了两句,便也就散了。”说话间,尽量的避重就轻了。
    慈禧皱了皱眉头,略有些不满地问道:“婉贞的事情怎么载沣又会来插上一脚?关他什么事?”
    李莲英笑道:“老佛爷,婉贞福晋原本是涛贝勒的福晋,涛贝勒又是醇亲王的亲弟,都是亲戚,涛贝勒请了醇亲王代为打听福晋的消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情理之中?”慈禧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婉贞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让那个载涛别再痴心妄想,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事到如今还这么不消停,难道是想抗命不成?!”
    话说得好好的,她却一转眼就翻脸大怒。李莲英一惊,急忙劝道:“老佛爷息怒。想来那涛贝勒年轻气盛,对婉贞福晋听说也是极为痴情,会多有眷恋也是在情在理的。等时间长些,慢慢感情淡了,也就不会这么执着了。”
    慈禧想了想,叹息了一声,缓下了口气说道:“这话倒也在理。年轻人,谁不是浓情蜜意的?不过,什么情啊、爱啊的,也就是那一阵子的功夫,等时间长了,也就慢慢淡了,到后来,若是还能有一分夫妻情谊,便已是难能可贵了。可见,这世上本就没有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年轻人不知晓、看不懂,等以后日子久了,慢慢就会了解了。”
    这番话说得多有感慨,李莲英虽然是后来才侍候慈禧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了解当初慈禧与咸丰帝之间的分分合合。如今听得这番慨叹,也不敢多话,只得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慈禧心机深沉,难得有衷心之言,而一旦说了,听的人只能把这些话都牢牢封印在心底,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三缄其口。
    慈禧说完之后,不禁一阵沉默。她的面容姣好,而咸丰好色,初时入宫,还是很是跟咸丰有过一段恩爱日子的。可惜后来造化弄人,他们夫妻渐渐反目,若不是因为有了同治,她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爬到贵妃的位子上。更别说后来,差点连皇太后都当不上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重。
    过了半晌,慈禧长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也懒得去追究他们。不过总是这么纠缠不清也不是个办法。小李子,传令下去,明天便回颐和园去吧。这宫里也待够了,到了那边,也好让一些人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李莲英急忙道:“是,谨尊老佛爷懿旨。”
    他掀帘出去。虽说颐和园与紫禁城之间并不遥远,况且慈禧常年住在那儿,一应用品也都相当齐全,但诺大个皇宫,零零总总同行的人少说也有好几百,更别说如今时局动荡,太后和皇帝的安全保障更是重中之重,马虎不得,这里边儿需要做的事情、准备的东西那可是多了去了。再加上慈禧这是临时起意,事先也没个消息,诸多事务必须在一天内完成,时间紧、任务重啊!
    哦,对了,还不能忘了去通知皇帝一声,让瀛台那边也赶紧做好准备。
    他赶紧派了人前往瀛台传讯。
    却说光绪回到瀛台,下了御辇,自有宫人迎上前来,替他脱下朝服,换上便装。
    “皇上,您回来了。”婉贞温婉地笑着,早已命人烧好了水,见他回来,立刻奉上热乎乎的毛巾擦脸,洗去一脸的疲惫和寒冷,似乎连人的心底也暖和起来。
    光绪一路紧绷的心情随之一松,觉得所有的烦恼似乎都不翼而飞了。婉贞并不象其他人那样,追着他询问心情、感想什么的,丝毫不曾考虑过他这个傀儡皇帝的尴尬与愤怒。若无其事的招呼与服侍,让他觉得毫无负担之余,只剩下贴心的轻松与自然。在她面前,他不必故作坚强,也不必虚张声势,只需要做个普普通通的自己,就足够了!
    而对于婉贞而言,光绪是否拥有权柄,其实并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况且每当这种朝会的日子,可想而知对光绪来说就是一次煎熬,自然不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去给他添堵。此时见他擦完了脸,便笑笑说道:“皇上今儿个是打算写字还是下棋啊?”
    光绪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练练字吧。昨儿个朕给你的字帖可都习完了?”
    自从婉贞推说大病之后“忘了”原先习过的书法,也不知光绪是真的信了还是故意无视,之后左右也没事,便开始教婉贞练字。各朝各代的名家书法被翻出来做了字帖,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倒也容易打发时间。反正婉贞一天到晚在这儿也无所事事的,练练字也是好事。
    听了光绪的话,婉贞笑道:“练倒是练完了,可还是觉得不像。”
    光绪说道:“如今你只是临摹,不过是项基础活儿罢了。字总得写得有个人特色才行,倒也不必完全跟别人的一模一样。”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书房,婉贞磨墨,光绪便拿笔在纸上一笔一划认真写着。这都是要给婉贞作为字帖练习的,他从来就不敢马虎。
    过了一会儿,光绪写着写着,忽然貌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对了,今儿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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