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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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酒,青紫猛地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郝如良。
“羽之呀!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媳妇呢!让我仔细的瞧瞧!他有什么资格就这样子占了我家小徒弟的心,连想着亲亲师傅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可是吃醋了。叫他出来,师傅饶不了他?”
从善听得青紫老道的话,哭笑不得:“师傅!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会。你那儿媳妇可是在底下室内的床上正休息呢!要去看,自己下去看,我恕不奉陪!”
☆、第四十九章 青紫来验货
看着从善不理自己,青紫老道撇了撇嘴,白衣一转:“去就去,师傅我还长着腿呢!不用你带。”
老头生气的走了,从善继续躺在屋顶睡着觉,养着神。刚才床上、屋顶的,一会和自己的如良亲亲纠缠一下子,一会又和自己的宝贝师傅打斗了这半天,她的小腰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室内烛光摇曳,青紫老道一挥佛尘挑开了帐子,借着烛光看清楚了他那亲亲爱徒的小媳妇。
床上正主正酣然入睡,白玉的脸有些微红,长长的睫毛覆盖了如清泉的眸子。黑发散开,铺满了枕头。
“嗯!不错。倒是生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都在位置上。还算勉强过得去,不愧是我家小徒弟看上的人。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们羽之,不然就送你上青天去找丑仙女去!”
看完了还不算,青紫老道又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药丸给如良放进了嘴里:“送你一枚百元丹,算是见面礼了。为了让你日后好好照顾我们羽之才送给你的,一颗就可以提高内力十年,正常人可以健身养身不得百病,算是你小子有福气了!”
如良昏睡中,只觉得有位仙人到了他的身旁,为他吃了颗仙丹,就踢他下了凡。一直纠结在梦境里,如良觉得自己累得不得了,又沉沉睡去。
什么梦,那都是眼前这个青紫老道做的事情,如良也只不过是有点感觉把梦境和现实搞混了而已。
如良哪里知道自己因为着从善的关系得到了多好的实惠,因为着这颗丹药也救了他一命。
青紫做完了该做的,一个飞身又上了房顶,他踢了踢睡着的从善:“羽之啊!师傅验过货了,还凑活能看。不愧是与你齐名,没给你丢人。好好的用着,师傅给他吃了百元丹,经得起你折腾。回头用坏了,跟师傅说,师傅在帮你给他多喂几颗,好好的伺候我们家羽之。该有的福利千万别放过啊!师傅走了!”
等从善睁开眼睛时,她家独一无二的师傅已经飘然走开了。从善心想:“自己的酒肯定又少了几壶,银票肯定又少了几千两。自己的师傅她很了解,这老头一向是自己的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会让自己想办法变成他的。这点讹人的本事,自己也是尽得这老头的真传!”
不过让从善最悲催的是,这老爷子竟然不跟她打招呼,就私自喂了如良亲亲那万金难求的百元丹。要知道那颗丹药可是上百种稀有的草药经过重重复杂的工序、并且催动深厚的内力燃烧石煤晶提炼而成。一年采药、一百天配料、半年捣药、九十天的炼制期,你道这药得来的容易呢!
“还慢慢用,你当是金刚石坚硬不可摧!没看着人都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个神棍!”
从善看着因为服过丹药满脸潮红的如良,嘴里一直漫骂着青紫老道。
丹药的效果太过强大,如良根本一下子承受不来。十年的功力,是需要用内力慢慢调和在身体里的。我们青紫老道爱屋及乌急于求成,也没有想到这个睡着的人能否承受那药力。
从善一挥袖子挥灭了蜡烛,放下了帐幔。把如良扶坐了起来,脱下了他的上衣。自己则是坐在如良的身后,双手合掌打在他的身上各处的穴道,凝结内力运气给如良调节气血。
良久之后,如良泛红的脸渐渐退了下去,气息也变的顺畅起来。从善又摸出了银针,给如良扎在头顶的穴道,慢慢的把淤血放了出来。
一切完工之后,从善已经累得不行了。这晚上她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就那样子身体慢慢的趴在了如良光露的上半身身子上。
等如良醒来后,就看见了这么香艳的一幕。他家小夫君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她的胸前,另外一只手在下方拽着不该拽的东西。
如良顿时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处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夹缝中。
那小手热乎乎的,他的那也热乎乎的,如良有些舍不得这种奇妙的触感。就这样子,如良可怜兮兮、又极度愿意的忍受着这种怪异的感觉。
像僵尸一样,如良一直陪着从善睡到了中午。从善慢慢转醒,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脖子,没有知觉的双手。
“嗯啊!”一声吓坏了从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
就在与如良亲亲的对视中,又在他的示意下,从善才猛然惊觉自己另外一只手造的孽。
慌忙松开手,迅速的翻身坐起,从善套了外衣,穿上一只鞋,拿着一只鞋,就这么狼狈的逃之夭夭了。
如良就那么看着自己小夫君逃走的囧样,嘴角微微的露出满意的笑容:“真是可爱,有这么个小东西陪着自己真好!”
慢悠悠的,如良才按部就班的套着衣服,穿着鞋。伸了伸懒腰,挥了挥手,如良忽然发现自己身体里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丹田里流窜。
看着没有人,如良一跺脚,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比以前灵活了许多,而且从未有过的轻松。
对着这一切,如良又想努力回忆昨天做的梦,可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记起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如良知道自己跟以前哪里不一样了,而他把这归功于昨天晚上小夫君辛勤耕耘一夜的结果。
可怜的从善不知道自己帮人家废了自己功力运气活血了一晚上,竟然被当成亲亲之后才带来身体良好的改变的结果会作何想。
天哪!要是这样子,看来小从善日后有的忙了,他家如良亲亲是不会让她闲着了。
不过如良先不顾这些,他还要找水之蓝有别的事情要做。
下了一楼,如良敲开了水之蓝的房间。结果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媚笑正一只脚踩着水之蓝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正在拧着小蓝蓝的耳朵。
水之蓝正可怜兮兮的半躺在椅子上,被媚笑欺负的快要断气了。
当水之蓝的眼睛和如良审视眼神对上,只好歪着嘴一笑:“见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媚笑见得如良进来了,退下了自己压着水之蓝上半身的脚丫,也松开了正在拧耳朵的手。看了一下水之蓝的笨样子,又好心的给水之蓝用手扶正了他两边的耳朵:“嗯!这样子才刚到位,刚才都歪了。一点也不好看!”
这个场景把如良看的心惊胆战,仔细一想:“还是从善好!这个恶妇有什么好的,行为粗鲁,跟我从善半点都比不得,虽然我家小夫君是男的。”
媚笑见着如良找水之蓝好像是有事,就翩然告辞了。
水之蓝定了定,才抬头看着如良询问:“如良兄不知所谓何事,有话直说?”
犹豫了一下,如良提出了一个让水之蓝匪夷所思的提议:“水兄,我有点烦闷,能不能陪我今晚去这袁州城喝喝花酒啊?”
“什么?你要喝花酒,怎么可能?你是受什么打击了吗?这可不像平常的你,我记得你最不喜欢那种地方,这是怎么回事?”水之蓝探究的问着。
“怎么不行吗?别忘了,我也是男子,不是女子,虽说嫁给了从善。我也有我的自由,我也有喝花酒的权利!”
如良这一句话说出,水之蓝竟然被堵得无言以对。
如良说得句句在理,他是名男子,又不是女子。再者他也是当朝的状元郎,只有他管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能管得着他的。
水之蓝刚好被媚笑欺负的惨绝人寰,心里也想气气媚笑,证明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就是大错特错。
想了一下,水之蓝点头:“那好吧!我们晚上去那家红花楼喝酒去!”
如良点点头:“好,就这样子办。我这就先去忙别的,在收拾一下就该到时辰了!”
“到什么时辰,我们状元郎什么时候想开了,竟然要去喝花酒了!”
不用回头,水之蓝和如良也知道是从善进来了。
水之蓝看见了从善,有些尴尬的笑着:“那我们就是觉得挺无聊的,所以才商量着去转转。如良公子刚好也没有来过袁州,趁着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噢!是吗?”从善听完水之蓝的解释,紧盯着如良想听他的高见。
如良被从善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心里有点儿虚:“嗯!我是想转转,喝喝酒!”
“噢喔!那我也去吧!贤妻真不够意思。夫君每次都带着你去,你竟然都不想让我跟着一起去,真是让我心痛啊!你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好。太坏了,明知道我最爱那种地方了。红花楼的姑娘可都是个赶个的漂亮呢!我要去、要去!”
前面的责怪、埋怨,瞬间又变成了雀跃的笑意,从善这点大起大落的性格反差着实迷晕了如良的眼睛,让他不了解这位小夫君对自己真实的态度。
能有什么态度,从善在门外听得如良要去红花楼,还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情烦闷所致。
从善也不会反对,他没有反对如良的理由,因为从善还没有觉得自己有干涉状元郎的特殊权利。
华灯初上,从善他们三人乘着水之蓝的马车前往红花楼喝酒。
坐在拐角的如良可是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计策已经成功,终于可以放心了。
缓缓的马车踏破了这孤寂的夜,今晚又会上演什么,即将发生的一切又是否在如良的掌控中呢?
☆、第五十章 琴音惹祸事
红花楼不同于从善经营的水月楼,这里才是真正的青楼。
刚下了马车,就看见入眼的红花楼张灯结彩、红影摇曳。几位稍有姿色的姑娘正在门口往里迎着客人们,才看见从善他们三个走了过来,姑娘们更是使劲的往前挤着迎接他们三个。
只因为从善他们三人从穿衣到谈吐、再到长相那可都是人中之人,哪个姑娘不爱招呼这样的主。
从善一进门就顺势搂过一个姿色上等的姑娘,风流的摸了一下姑娘的下巴:“小心肝,长得这么标致,跟公子说叫什么名字?”
姑娘是头一次见这么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有些发花痴的看着从善那绝美的脸:“人家叫茉莉!”
“茉莉!真是好听,我就说怎么浑身散着淡淡的香味,名如其人!”
如良看着从善的风流样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也有姑娘向他缠了过来,那满身的脂粉味呛得如良难受之极。一把打掉了那姑娘的手,厉声呵斥:“熏死人了,离我远点!”
这一声把忙着跟美女逗着玩的从善和水之蓝都吓了一大跳,两人看着状元郎脸部一僵。
“来来!吓坏了吧!别生气,我的兄弟就是那倔脾气,别理他,让他一边玩去!”从善把如良亲亲吓坏的那位姑娘揽在自己怀里,一边一个的走了。
如良气鼓鼓的跟在前面二个风流鬼的后面上了楼,要了个房间点了酒、上了菜。
刚才从善搂过的二位姑娘刚要坐在从善身边,被如良一个狠厉的瞪眼吓到了一边。如良面不改色的一撩袍子淡定的坐了下来,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水之蓝目瞪口呆。
到这时候,水之蓝才有点发现这位状元郎是个醋缸,容不得自己兄弟身边出来任何危险的雌性动物。
其实水之蓝说错了,不光是任何雌性,还有任何具有危险的雄性一样是状元郎防备的对象。
从善现在就是一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直说就是“夫管严”。
从善早就发现她家贤妻男有这么个毛病了,她也懒得回应。反正无所谓,在外边的一切都是应酬而已,如良怎么做她根本不会当真。
从善叫过了茉莉:“给我们抚琴祝祝酒兴,弹你最擅长的就可!”
茉莉知道只要点琴回头就有赏钱,这些一看就是贵公子的人出手自然阔绰。很快的茉莉上座,调了调琴弦,缓缓的开始弹奏起来。
从善和水之蓝都把酒欣赏着,可是如良的脸色比刚才进门时更难看了,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像是谁欠了他的钱一样。
正当茉莉弹到精髓时,如良突然大喊:“真难听,别谈了,都出去!”
这么严厉的喝声,自然的这些姑娘们都吓得跑了出去。
从善和水之蓝都面面相窥傻了眼,他们两不知道今天这位状元郎在跟谁赌气。
从善就更不明白了:“这提出上青楼也是这家伙自己提出的,这来都来了,发的什么疯。一进门就是瞪眼睛,这会子又是犯牛脾气,这唱的是哪门子戏?”
轰走了那些如良眼中的庸脂俗粉,转回头看向从善:“还是你来弹琴吧!这些人弹奏的简直难以入耳,分明就是魔音催魂曲。”
从善这转回神:“这不挺好的吗?干嘛还要我弹奏。我弹了琴,还来逛青楼干嘛?”
“这,算我求你好吧!给我弹一曲如何?”
看着如良真诚的份上,从善站起身走向琴架:“嗨!嗨!真是劳苦命啊!我!为了我的如良亲亲一笑,我豁出去了!”
挺简单一件事,让从善说得自己很劳苦功高一样。说好听的,还是为了博她家如良亲亲一笑。
琴不算是好琴,可是真要看谁用了。普通的琴放在从善的手里,也能变成好琴。不一会,美妙的琴音在空中缓缓流动,不仅仅是这间房子里如良和水之蓝侧耳聆听,就连左右隔壁房间的人也是今天三生有幸了。
左边的房间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梁玉奇和梁玉生。两人正在搂着两位姑娘逗乐子,忽然那妙音就自然的灌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咦?这楼里还有这么琴艺高超的人,不得了啊!”梁玉奇转向了梁玉生。
梁玉生也点头:“就是!这么个小地方,还有这等高人。这么了得的琴艺,放在京城可不早就门口罗雀了!”
梁玉奇转向膝盖上坐着的红柳:“红柳你们红花楼还有这等琴艺高超的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所奏,能不能代为引荐一下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定不是我们楼里的姑娘所弹奏的。我们的本事就是能奏响,哄哄客人高兴而已,哪里有时间去研习琴艺。我们楼里专门的琴师,也没有这么厉害的技艺呢!”
听了红柳的话,梁玉奇和梁玉生越发的对隔壁房间里弹琴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据他们记忆里,他们听过最好的演奏也就是在不久以前丞相的小女婿惠家少主惠从善弹奏的。
梁玉奇和梁玉生相视一笑,想去确定一件他们猜测的事情。
另外一间房里,一个穿着紫红色侧袢锦袍的人,停下了口中的酒,仔细聆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天宫之音。
敲击着桌沿边,那位俊朗的紫衣人抬头看向正在斟酒的侍女:“姑娘,这隔壁房间弹琴的是何人你可知否?”
小侍女停下手,认真的想了想:“客观,我不知道。这楼里的各位姐姐们弹的琴我也都听过,可是跟隔壁房间弹奏之人技艺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楼里教习姑娘们琴艺的琴师,也没有这人弹得好。我虽然是婢女,可是听多了也能知道好坏!”
听了小侍女的话,紫衣人很是吃惊:“不是你们楼里的姑娘所弹奏的,那难道是这里的客人所弹奏的!”
一旁的赫呼台看着少主好像很是想认识这位弹琴的人,立马提着酒壶向着门外走去:“少主,别问了。咱们就直接敲开门一看不就知道了,还在这发什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