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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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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从善把鲁大源传来的纸条给了如良,如良一看,吓得大惊失色:“你什么时候还参和到了燕国的家事上了?”
  从善歪着脑袋,翘着二郎腿无所谓的回答:“什么时候?我也不记得了。大概是从燕国老皇帝出兵之前吧!怎么了,不就是卖给他们三皇子武器,有什么好奇怪的。”
  如良心肝一颤:“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武器?我怎么不知道?”
  从善一把拽过了坐在床边的如良:“躺好了,我告诉你。我啊!有自己的兵器锻造房。武器造的多了,肯定要卖出去,那样子才好赚银子啊!”
  如良侧脸看着已经闭眼的从善,捅了捅她:“你到底有多少家产?”
  从善就快入睡了,口齿不清的说:“有多少,还不都有你一份儿。你的银狐组织,也可以去提点货。我那里有什么七爪的爬墙锁、回旋镖、猎人头颅的暗器多得很。叫仇言去取就行,或者我让手下给你送到竹林的参昴居去!”
  在后面,任凭如良戳了几次从善漂亮的小脸,她都没有醒。如良实在睡不着,盘着腿坐在那里思量:“东西不少嘛!反正都是自家的,给手下添点新鲜武器也好减少些伤亡,不拿白不拿。自己现在都是惠家的了,银狐组织也是他的手下。嗯!挺好!”
  想了又想,如良提笔下了信息,飞鸽传给了远在京城看护丞相府的仇言。
  仇言接到消息,一看有武器可以拿,这个高兴。果然,在第三日时,那些如良所说的武器全数送到了参昴居。
  仇言他们一接到新送来的武器,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住。那几大箱子的武器都是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按着箱子里送上的说明书就可以使用。有这些装备在手,他们银狐组织何愁不踏平江湖的敌手。
  冰蝉知道后,还有些埋怨从善太过不小心。从善却调笑:“冰儿是没有爱人,等有了爱人就知道,什么是情到浓时不由人啊!”
  冰蝉脸色一红,看着窗外正在和自家贤妻男主子聊天的骆无痕。从善顺着冰蝉的眼光望去心下明了,故意的摇头:“真是没有眼光,看上那么个手无缚鸡的之力的书生。自己差点都被连累死了,还不幡然醒悟。最不能找的就是书生,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冰蝉连忙多门而逃:“少主子在胡说什么,谁会看上那种呆子?”
  从善冲着窗外大喊:“书呆子,不值钱啊!”
  骆无痕听到身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心里一阵泛酸:“自己真的没有用吗?”
  却不想还没有想完,就一把抱住了没有看清门槛一下子载出来的冰蝉。
  如良调笑:“这不是有用吗?救了佳人,怎会没用。”
  路过的佐尔台也点头:“才子配佳人,就是说骆兄与冰儿姑娘的吧!”
  五大三粗的桑野也符合:“宜室宜家,般配!”
  一场大笑,在房里房外荡漾开来。
  ------题外话------
  精彩的总在后面


☆、第三十章  暮成红雪的把柄

  佐尔台才出大宛国的京城,佐尔木就进到了后宫面见了暮成月华。
  “娘,现在看来佐尔台那个家伙找来了帮手。我想除掉他们,结果被识破,让他们逃掉了。可是我不能眼见着他的势力一天天扩大,咱们要想个万全的办法才行啊?”
  暮成月华摸了摸佐尔木的头,轻笑:“你不说,娘也不会让那个家伙在这个宫里到处随意的轻贱我。他和他那个死去的娘一样碍眼讨厌,当初怎么就没有把这个祸害一起给铲除了。都怪为娘的当初心太软,若当时狠心一点,现在也不用留下这么大个祸害在咱们中间横着。我会派暮成家的飞虎头在去琅邪的路上或者是返回来的时候,伺机干掉他们,你放心。谁敢阻挡我儿子坐上皇位,便是与我们暮成家作对。”
  佐尔木不禁有些困惑:“娘,你不是没有飞虎头的虎头红玉令吗?怎么能调遣的了他们?”
  暮成月华摸摸自己的脸,莞尔一笑:“还不是多亏了这张与我那死鬼姐姐相似的脸庞。木儿,你知道飞虎头的头领暮成红雪吧?”
  “嗯!知道。听说这人武功了得,是暮成家的第一高手。就是在整个大宛国也没有谁能是他的对手,这人常年都是一身黑衣,一顶黑斗笠,看着就像是地府来的恶鬼。”
  暮成月华骄傲的昂头:“可是他在能耐,他首先也是个男人,自然是过不了情字这一关。暮成红雪很喜欢你那死去的姨娘,要不是女巫不能婚配,估计他便是我的姐夫了。可惜呀!你的姨娘一死,他把所有的对她的思念都转嫁到了我这个妹妹身上。有几次我竟然发现他停留在我宫外的树上,紧盯着我的脸再看。要不是我喜欢上了你父皇,他倒是个不错的寄情之人。他被我发现了,最后我就要挟他,以后听命于我。可是他却说,只能给我三次机会调遣飞虎头。这一次是为娘的第二次机会,好钢用到刀刃上,这次我就让他除掉你那位大皇兄,我亲爱的外甥。”
  佐尔木一听是暮成红雪出手,就得意起来。大宛国任何人都知道,只要是被飞虎头暮成红雪盯上的人,没有人能活着从他手下逃生。
  天色烧黑,一个人影立在暮成月华的藻华宫内。暮成月华看着来人栖身靠了上去:“怎么还是不敢直视我,非要这样低着头吗?要不是我的脸长得像我那姐姐,估计我老死也看不见你来看我一眼。红雪你就这样子心狠吗?不是只有我姐姐和你一起长大,我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整日想着我那死去的姐姐?”
  “请皇侧妃自重,你我君臣有别、男女有别、兄妹有别。”
  暮成红雪的语气极为冰冷,不带一丝丝温度。也把暮成月华逼急了,她支起身子,疯狂的砸烂了桌子上摆放的茶壶、茶碗。喘着粗气,歇斯底里的大叫:“我有哪里比不过她,一个个的心里只有她。那个该死的佐尔嘉仁如此,下人们也是如此。还包括你,眼里、心里有的恐怕也只是她吧?”
  暮成红雪用极低的嗓音嘲笑:“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她是她,你永远都学不了。虽然你们长得很像,可是你就算抢了她所有的东西,你还是变不成她。她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最温柔如水的人,永远对谁都是怀着一颗悲悯的心。否则,女国巫这个重担也不会落在她身上!”
  一声大笑,暮成月华微颤地双颊绯红:“算了吧!你当真以为我会在乎你们的看法。我就是我,永远的暮成月华。我从来看中的就是权力,而不是什么狗屁仁慈,这番话说给鬼听去吧!仁慈只能任人宰割、仁慈只能让别人以为你软弱。只有手里有了权力,才可以纵横大宛国。这次,我要你杀的便是佐尔台。”
  暮成红雪听到佐尔台的名字,眉头一皱:“怎么你要我杀掉大皇子,这个我办不到?”
  暮成月华妖娆的攀上了暮成红雪的脖子,用指头不停地在他的双唇上摩擦:“可是怎么办呢!我要你杀的就是他。我知道你舍不得,毕竟那是你最爱人留下的唯一血脉。可是你要是不杀,我现在就大喊说你强暴我。你说飞虎头会不会被皇上一怒之下铲平呢?”
  暮成红雪听了暮成月华的威逼,一把打掉了她攀在他脖颈上的手,怒气叱责:“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不顾暮成家百年的辛苦,连飞虎头你都能舍弃,你果真是疯了。不过,你的两次机会,在这次我违背良心帮你之后,它将一次不剩。你将在没有机会命令我,暮成月华你好自为之!”
  暮成红雪还没有等到暮成月华答话,黑影一闪,火烛一晃,便消失不见了。
  暮成月华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眼前早已经空无一人,而自己本来可以使用两次的机会,却在今夜之后一次不剩。
  按着路程,从善他们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可到达琅邪的地界。这一晚,他们将休息在途中一间简陋的农舍。
  农舍没有人,里面有些灰尘。一看就是主人偷懒,没有好好给农田浇水。想是要靠天下雨,滋润万物了吧!
  好在农舍虽然简陋,但是生活用品还都很齐全。一个土炕连着一堵墙,隔壁就是煮饭的灶台。这是典型的北方屋舍,那边只要点着灶火。这边热气就会传到隔壁的那间屋里的土炕里。就是冬天再冷,只要坐在炕上,也会是热乎乎的。
  经过冰蟾的检查,土炕只有一床被褥。还好,他们那辆马车里倒是准备了三套床褥。
  炕中间有一张小木桌,晚饭做好之后,桑野和多尔济他们为主子们盛饭。这会子冰蟾到什么都不用做了,成了闲人。
  从善没事做,又在拿多尔济寻开心:“怎么?我们多尔济也会怜香惜玉了?”
  多尔济憨憨傻笑:“那当然,我们五个男人,总不能欺负冰儿姑娘。在我们大宛国,女子是有很高的地位的。她们要繁衍下一代,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我们男人多干点没什么。我们国家最有权力的不是皇上,而是女国巫呢!”
  听了这话,从善来了兴趣,凑到佐尔台身边:“哥哥,是真的吗?”
  佐尔台点点头:“是真的,我们国家最有权力的是女国巫。我们上一届的女国巫已经失踪多年,所以这个位子至今悬着。”
  如良也参加进来:“为什么不再从新选择呢?”
  手里拿着马鞍的黑鹰解释:“我们大宛所有的女国巫,必须是上一届的女国巫亲手选定的。而且女国巫选取人,必须是暮成家族里面挑出来的女儿。这个女儿,必须天生就带有女巫的血统,不是谁都能当的。”
  这么一解释,从善和如良总算明白了。骆无痕半会不说话,却说了一句最实在的:“既然已经失踪多年,那么你们大宛国闹过内乱没有?”
  从善虽然一直都在嘲笑骆无痕是个书呆子,可是她不由不佩服骆无痕的细心。
  佐尔台点点头:“骆公子说的正是重点。为了害怕引起国内骚乱,我父皇这几年都是加派了重兵严防大宛各处的安危。还好有飞虎头,只要女巫不在了,飞虎头也会自觉的行驶女巫赋予他们的权利和职责。保护大宛国老百姓的安危,也是女巫的责任。现在自然就落到了飞虎头的身上,这点倒是万幸的事情。”
  从善摇摇头:“我不觉得这样子好,谁也不保证里面的人都是对女巫忠心耿耿的人。万一里面出个叛徒,这会更麻烦。我要是你们大宛国的国君,绝对会削弱女巫的权力。也不是完全削弱,还是会给她基本的宗庙、祭祀的权利。要想当好一个国家的国君,就不能把手里的权利分散开来。权利只能集中管制,才能永绝后患。”
  佐尔台不是没有这样子想过,只是他还不知道怎么去说服朝廷中的大臣。今天,从善的一番话,无疑不是给了他最好的理由。国家叛乱,会引出恐慌,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借口。
  从善看着佐尔台一直看着自己微笑不语,心里一慌,必定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有些大逆不道。让外人听了,自己脱不了教唆皇子的嫌疑。
  “呵呵呵!哥哥,我刚才纯属胡说,无意干涉你们大宛的朝政!”
  佐尔台看着吐着舌头的从善,大笑:“无碍,这里离着大宛远着呢!我听完就忘记了。多尔济你们听见公子说的话了吗?”
  多尔济他们摇摇头:“听见什么?我们四个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看,我说吧!”佐尔台挤着眼调皮的使着眼色。
  从善点点头,贼兮兮的靠近佐尔台:“哥哥,你看多尔济跟我这么投缘,不如这次就让他跟我走吧?”
  佐尔台看向多尔济:“你呢?这边惠少主可是开口问我要你了?”
  多尔济嘟囔着:“皇子,就不能再大宛给惠少主批块地,让他在我们这里盖座府宅,不走就行了。我也能看见惠少主,这样子不好吗?”
  从善猛然叹气:“哎!我还以为多尔济有多待见我这个主子呢!原来在他心里,我还是及不上大皇子。干脆,这次大婚完了,我们就回梁国,再也不来了。人情真是冷,何时能暖热呢?”
  一番自叹自怜,从善的话深深的打动了憨小子多尔济。
  多尔济舍不得从善,想了又想,点头:“好吧!这次参加完琅邪皇子的大婚,我就跟少主回大梁。”
  从善欢欣鼓舞,一跃而起:“是真的啊!太好了。如良看见没有,你家夫君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这话惹笑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正在茅舍外的一个人影。


☆、第三十一章  从善智斗飞虎头

  众人的笑声还没有结束,从善突然走到窗口大喝:“看戏看够了,也笑完了。阁下还不露面吗?”
  大家一听从善如此讲,都诧异:“他什么时候发现窗外有人了?”
  其实从善发现屋外来了生人,应该是半个时辰以前就察觉了。饶是那人武功再好,可是到从善的眼里都还不够看。
  窗户外的人听到屋里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知道人家发现自己了,便踢破了窗户纸飞了进来。
  从善弯腰捡起了那扇破掉的窗户,使劲摇着头:“真是作孽啊!你就不能大大方方从门外进来吗?非要破坏别人的东西,难道你娘从小没有交给你要爱护公共财物,尊老爱幼吗?”
  佐尔台手里暗自的压着刀,看着从善到这时候还这么嘴贫,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哈!他都当杀手了,显然他娘没有时间教他,否则也不会让他干这杀手的差事。”
  如良翘着腿继续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也在一旁搭腔:“就是,他娘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从棺材里重新爬出来。再生他之前,喝上一碗堕胎药,直接弄死在肚子里得了,省得不学好。”
  戴着面罩的黑衣人并不和从善他们斗嘴,直接一挥手:“外面的上!”
  命令一发出,从茅舍的房顶上又刷刷的落下五个黑衣人,屋外的几扇窗户边都搭上了弓弩。
  从善回头环顾了一下屋内屋外的形势,对着黑衣人的头头灿烂一笑:“不错嘛!这么优待我们!”
  黑衣人对着从善的那张笑若桃花盛开的脸眉头一皱,沙哑的问着:“你是谁?我以前见过你吗?”
  这个问题不但惹得从善大笑,连她身后围成圈儿的如良也在发笑:“善儿,怎么怪事都让你遇上了。杀手刺杀你,还要问问在哪里见过你吗?不会是你长得太过于漂亮,连刺客都要跟你套近乎?”
  从善翻翻白眼:“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哎!我说,你能不能看在我长的心疼的份上,别杀我。我不想死后,漂亮的脸上的留个大疤痕?”
  一句玩笑话,刺客竟然当了真,还回了一句:“我一定会一刀毙命,不让公子感觉到疼,最多在你脖子上留一条细痕迹。”
  从善感觉到了杀手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很是委屈的看向如良:“如良,我不想被射成马蜂窝。我也怕疼,怎么办?”
  如良知心的挡在从善前面,无限柔声安慰:“谁敢伤你,我一定会扫平他全家。有我在,你安心!”
  黑衣人看着眼前温柔款款的两个美男子,不由得身上微微一颤:“你们是什么关系?”
  从善和如良互相看看,对着互亲了一下:“我们就是这个关系!”
  黑衣人点点头:“我知道了,等你们死后,我把你们葬在一起!”
  佐尔台大笑:“弟弟,看见没有,还有人要帮你收尸呢!你的待遇真不错。”
  从善撇撇嘴:“待遇在不错,还不是也被射成马蜂窝的命。可怜我还有一个爹,五个娘要养,我死了,谁给他们送终。我的爹,我的娘?”
  冰蟾看着装腔作势的主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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