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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刹那芳华 by 秋梦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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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木乃伊归来》。
  各府的都来了,人挺齐。十四现在威望如日中天,是传闻中的太子人选,又军功卓著,当然人人买帐。
  打乱了坐在席上,我低头,再也不多事,不出格。
  年氏却执了壶来找我。“张妹妹,除夕夜喝得不尽兴,今儿借了十四福晋的地儿,姐姐我可要跟妹妹多喝几杯了。”她眼里有明显的妒意,让我很是不解。我是很低调的啊。
  一众女人摆明了看好戏。端起酒杯闻一闻,这酒不过三十来度,只算低度酒。
  我笑了,现在的我可不是沈颖,我天生乙醇免疫。用喝酒这招,我可是骗得无数好处的。不然也不会常常泡吧了。
  “既是如此,妹妹怎好扫了姐姐的兴儿?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喝,也好让众家姐姐安静一点?”就算你也免疫,最多打个平手,我怕你?
  外边园子里,一早有小太监侍候着摆了个案子,端上了几壶酒。
  我挑挑眉,还没说话。年氏娇声说道:“这怎么够,快去搬坛子。”
  好事的已经围了上来,只有几个老成的还在厅里。待完颜琴霜忙忙乱乱地安排好观众,我一撩前襟,坐了下来。
  “年姐姐,我们是用杯子?还是用碗?”要我说,干脆连壶吹才过瘾。
  大碗摆上,我举起:“感情深,一口闷。请。”
  “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朋友好交往。请。”
  “感情厚,喝不够。请。”
  “万水千山总是情,再喝一碗行不行?请。” 
  连着几碗下去,年氏眼睛越来越亮:“妹妹,这才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啊。”围观群众已经多了很多,连阿哥们都来了。
  我只是笑。搜肠刮肚找寻劝酒辞。
  “一条大河波浪宽,端起这碗咱就干。”
  “感情铁! 那就不怕胃出血! ”
  酒倒不醉,我小腹可胀得难受。“年姐姐,这个,容量有限,不如改天再比?”
  年氏晕生双颊:“妹妹,我也是。”
  站起来,她却一趔趄,软软倒地。众人呆愣,我只好上前扶她。“妹妹,我醉了。我输了。”她咯咯娇笑着。“我输了,四爷喜欢的是你,不是我。我早就输了。”啊。酒后失言也不是这种搞法吧?
  我无奈地半抱着她。可恨众人毫无反应。“不好意思,谁来帮个忙,帮我扶一扶。”不是扶不动,实在是内急啊。老四缓缓走过来,接过年氏抱着。
  跟着那拉氏她们四处告了别,我们出了十四贝勒府。
  胤禵一路送了出来,笑容虚伪的让人难受。
  众人上了马车,十四身形一动,堵住了我。他脸上表情复杂。
  “阿颖,别走。留下来。”他钳住我手臂。
  我睁大眼睛:“十四爷,请自重。我并不认识你。”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这算什么?你的真身?可笑,原来我得到的只是一具皮囊,只有四哥,得到你。”
  我淡淡一笑:“原来,你还是认出来了。只可惜,太晚了


无情最是帝王家
  “晚了?什么叫做晚了?”胤禵的手抓住我的肩,目光凶狠。
  胤禛快步上来,站在我身前,挡开胤禵的手。
  两人默默对峙。全用眼神传递信息。我一头雾水。
  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开口说话:“对不起,两位,能不能等一下再讨论我的问题?我要去洗手间,啊不,茅厕啊。”
  两人神情古怪,双双看着我。我只得苦笑。
  胤禵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在我的临界点挥手命人带我下去。
  等到我一身轻松。“格格,两位爷在后院等您。”一个太监躬身相请,旁边站着个老四的侍卫。
  这还差不多,面子是很重要滴。还是躲着解决比较好。
  越走越熟,去的就是我当年的住所。
  园门口,守着几个人。长吸口气,我走进去。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反正我问心无愧,我又不欠谁。
  昂首挺胸,我推开门。
  屋里还是当年景象,甚至,床上还放着我的衣裳。墙上多了很多沈颖的画像,没有理那两个男人,我径去看画。
  形容俱栩栩如生,题诗皆荡气回肠。可惜,不是我。我并没有沈颖的皮相那么美,在十四的心里,想了十多年的,大概还是那个大眼小嘴尖下巴的老式美女吧。
  他两次,都没有认出我来。那一刻,我就已经心灰了。
  静得很。没人先说话。我仰天打个哈哈,说道:“两位爷,有什么要说的?”
  胤禛扯扯嘴角,露出个笃定的笑。
  胤禵的手摆在桌上,用力握拳,指节发白。装出个笑容说:“阿颖,你回来很久了?”
  “对不起,我不是沈颖。我叫张颖婕。现年二十七。未婚。非处女。”先自我介绍一下好了,省得他们混淆。
  胤禛悠悠开口:“你是我府中格格,已婚。”
  笑一笑。我继续说话:“我是我自己的,这个问题请两位了解。我于康熙五十九年重回大清,进入了圆明园。此后,一直到康熙六十年十一月初九才有机会离开那里。”
  胤禵面上青筋暴露,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四哥那里?为什么你不来找我?……”
  止住胤禵的话,我说:“两位不明白的事,今天我一次说清。但请不要探究我的来历。”说完,我看着他们。
  两人不约而同点头。
  “以你们的时间来说,康熙四十二年,我电梯失事,魂魄由于未知原因,进入濒死的沈颖身上,简而言之,就是借尸还魂。康熙四十九年,我中了毒,沈颖的身体损坏,魂魄又回到电梯失事前的我身上。当然,我就不再乘坐电梯。两年前的十月份,我到北京旅行,意外中又进入到圆明园。”我说的很明白了吧?
  两个男人好似不能接受,眉头紧皱。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十四仍纠缠于这个问题。
  我苦笑。“这个问题请四爷解答比较好。”
  胤禵二话不说,一拳砸到老四脸上。一丝血沁了出来,胤禛伸手抹去,淡淡地说:“你见到了她两次,都没认出她。她这样骄傲的女子,会求你收留她?”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四也。我赞赏地看胤禛一眼。
  怔怔坐倒的胤禵,目光呆滞,仿佛傻了。
  我不忍心再伤他,摇摇头,伸手去握他手。胤禛目光一凛,我给他一白眼。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认不出你。不是的。金水桥上,我就认出了你。只是,那里人太多,我不能认你。我怕,会害了你。”胤禵虎目含泪,紧握着我的手,那样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怎么可以如此做小伏低?我心酸得不得了。他俊郎的面容已经满是风霜之色,这十年,他的相思苦不比我淡。
  “为什么你不认我?”我的泪水一滴滴掉下来。
  抽出手,挣出腰。站开一点,我解开了脖子上的绣云纹的白围巾。
  “那一日,金水桥上,你认不出我。我就划开了这里。只不过,被人强拉了回来。”淡淡陈述,我准备重新围上。
  胤禵箭步过来,拉住我手,细细端详那条小小的红痕。手温柔地抚上去,轻轻触摸,水滴落了下来。
  胤禵望着我,目光里柔情和痛惜一并存在。“我不是认不得你,只是,人太多,我怕会害了你。所以,我才请了你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你不认我?”我的心好疼啊。“现在怎么办?”
  胤禵望向胤禛,哀哀求恳:“四哥,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胤禛沉默。我急切地看着他,咬住下唇。
  半响,胤禛淡淡开口:“不。不可能的。我绝不会放手。要是得不到她,我就毁了她。你知道,这很容易。”
  “不,你不行。我去求皇阿玛,用我的军功,换她。”胤禵的手紧紧抓着我的。
  胤禛望向我,淡淡地笑了,说道:“婕,你告诉他,你是我的。”
  突然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我心里一惊。不过十个月,他就君临天下了,如果,如果我,以他的睚眦必报,那胤禵怎办?
  一根一根剥开胤禵的指,我再也不敢去想他。低着头走到胤禛旁。
  胤禛全身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勉力靠在了门框上。“宝贝儿,你不是我的宝贝儿了吗?”眼睛望着我,似是不舍移开,又像是要把我镂刻在心上。
  突然,他也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全喷在了我衣上、身上。看着他面如死灰,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了他。
  “你别吓我啊。好不好。”紧紧抱着他,我的心痛得不行。“你别这样啊,我还是一样的爱你啊。”
  “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他伸手替我擦去泪水,恋恋不舍地摸我的脸。“给我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我只是拼命掉眼泪,拼命点头。
  他的眼睛越过我,望向胤禛:“四哥,把小婕还给我,好不好?”我也泪眼朦胧地看着胤禛。
  胤禛笑了,笑容凄凉得很。“吐血?我也会啊。”他只是清冷地说。
  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却一阵一阵地痛。面对这两个深情的男人,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选择。
  放开胤禵,我挽住了胤禛的手。
  毕竟,我是知道历史的,不是吗?
  
  离开贝勒府的第二天,胤禵请行,离开京城,去了西宁。
  胤禛越来越忙,已经很久没见到了。他却派了几个侍卫,守在我的小院里。
  抱着几本书,我匆匆走回房。
  胤禛坐在桌旁,笑吟吟地望着我。
  “今天很闲的嘛,不用忙你的事?”站在他面前,我伸手替他抹抹额头的皱纹。
  他拉我坐在腿上,我扭身欲下。“别动,让我好好静一静。”头埋在我胸前,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头发里的银丝闪得我心有点酸。作为一个皇帝,他身后的骂名实在是震古铄今了。连我,都曾经把他当一个残暴的昏君。伸手,解开他的发辫,我替他一根一根拨白发。
  “怎么了?你很烦吗?”一边拨,我一边问。
  他抬起头来看我,眼里全是笑意。“我也能骗到你一次了。昨儿个皇阿玛至圆明园赏花饮酒,对我甚是称许。我心里挺高兴的,办完了差就来找你了。”
  好气又好笑,连他的黑发也拨下不少。
  拉开他,我下来站定,拿过梳子替他编起辫子。
  没几天,他奉命视察仓储。
  我的生活无聊得紧。
  只能打开记忆,翻找一切有关这一年的事情。还好,我有一个很好的记性。而且,在回去的时候,我每天上网,就是找寻这一切而已。
  而且,我开始天天去找纽祜禄氏。只为了,能跟弘历混熟。
  十月,康熙去皇家猎场南苑行围,十一月七日因病自南苑回驻畅春园。初九日,因冬至将临,命皇四子胤禛到天坛恭代斋戒,以便代行十五日南郊祭天大礼。
  十一月二十日,胤禛于太和殿行朝贺礼,继皇帝位,是为雍正帝,以次年为雍正元年。
  时局震荡。
  胤禛开始整肃朝纲,排除异己。
  十二月二十四日,雍正帝命贝子胤禟往驻西宁。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初五日,遣公爵鄂伦岱仍往军前并办理驿站事务。
  雍正元年正月十六日,遣皇十弟敦郡王胤我等护送已故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回喀尔喀蒙古。
  雍正元年三月二十一日,罢西藏防兵戍察木多。加隆科多、马齐、年羹尧太保。命督抚疏荐幕宾。封年羹尧三等公。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大行梓宫奉安飨殿,命贝子胤禵留护。又命胤禵家人雅图、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永远枷示,伊等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枷。
  雍正元年五月初七,仁寿皇太后崩,帝之生母也,奉安梓宫於宁寿宫。封贝子胤禵为恂郡王。
  雍正元年五月十三日,革恂郡王胤禵禄米。 
  雍正元年八月,封密诏于正大光明匾额后,订秘密立储制度。
  雍正元年十月,授年羹尧抚远大将军。
  雍正元年十二月,降履郡王胤祹为贝子。
  这一年,动荡不安,我却是早已心中有数。早就知道会有这些事发生,我也做了一点准备。
  跟着雍亲王府的人,我住进了皇宫。
  风水轮流转,我选了绛雪轩。十五早就开衙建府。
  不过只是暂住而已。
  心里实在不愿意对付胤禛,可是,既然当了皇帝,那就是孤家寡人,我也不得不防。
  根据台湾史学家的最新考据,雍正极有可能是矫诏。无论如何,我都要试出来。这个困惑后人三百年的谜,将成为我的砝码。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守诺,别逼我伤害他。
  雍正皇帝只有八位嫔妃,绝没我这一号。所以,耿氏都封了嫔,而我,只是兰贵人。呵呵,是我自己要求的,还陪上一夜疯狂。
  这绛雪轩,留下了我在清宫最愉快的影像,站在藤萝架下,我有了在现代游故宫时的感慨。
  “皇上驾到。”要不要铺红毯?我装模作样地半蹲,他眼里有笑意,先说:“平身。”赶快站好。
  他挥挥手,摒退众人。“婕,还好吗?”身穿龙袍的他还算不错,只是单薄了点。“为什么你不愿意当皇贵妃?”
  “我要当皇后。行不行?”给他个白眼,我挣开他的拥抱。
  他略微一愣,大笑起来。我转身进屋。
  “婕,对不起。那拉氏与我结缡三十余载,一向娴淑贞静。若为你废后,岂不是显得我太凉薄?爱给了你,名份就让给她们,好不好?”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看他,偏偏神情认真无比,眼里还流露出歉意。心里竟是又痛,我是必得离开他的,就算十四不要我了,我也不能跟着他。
  不到那一日,我就好好对他吧。
  搂住他颈子,我撒娇:“那我不准你跟别人亲热,行不行?”
  “好好好。我只碰你,行了吧?”他宠溺的样子好像一个人啊。伏在他胸前,我鼻子酸了。
  还是照旧坐他膝上,我把他的帽子拿来戴着玩,有点大,好像家乡话说的‘苍蝇顶豆角’。“哎,你的衣服借我穿一回行不行?”拨着他的朝珠,我笑嘻嘻的开口。
  他并不以为忤,只是一边骚扰我一边低语:“行啊,你自己脱就是了。”
  “你大概是大清朝最老的新皇帝了。真可怜,我都没见过你年轻的样子。”摸着他清瘦的脸,我有点发思古之幽情。
  他有点哭笑不得:“初见时我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啊。”
  “切,妹妹我那时候才十几岁耶。你不知道五年一代沟吗?我跟你至少隔着三条沟呢。”哦,不对,是六十条。“更何况你那时候老板着脸,谁敢看你啊。”我还是有本事的,把个冷面王逗得时时笑逐颜开。
  “对了,你那时候为什么那么怕我?”只顾聊天,浑没注意,我们已经在炕上缠绵了。他一面挑弄着我一面问我。浑身火烫的我那有余力再说话。
  风云已定。“对了,胤禛,你刚刚怎么不说朕躬如何如何啊?我见所有的文学作品里,皇帝都有这种自觉的。”难道他还不习惯当皇帝吗?真可爱。
  “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胤禛。”揽着我的腰,他意尤未尽地还在乱动。“多叫几遍给我听。”
  “胤禛,胤禛,胤禛。”那一刻,我忘记所有的一切,全心全意,只是不停地轻唤。
  借口想他,老是往养心殿跑。我只知道结局,不知道过程。我怕成了事实,我就无力改变。心里有事,见着胤禛,就老是想哭。
  “胤禛,皇上,你觉得老九这个人长得像不像一女的啊?”唉,尽力而为吧。
  他正在批奏章,头也不抬,只说道:“想说什么?不过分我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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