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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刹那芳华 by 秋梦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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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代皇帝、皇后停灵的地方。
  我们,就住在了大殿旁的耳房里。
  房子简陋得很。看得出来很久没人住过了。胤禵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还得防着不让我看出来。
  我却只是笑微微地。找块儿撕好的尿布包上头,把他赶出去,我开始打扫。
  “让我来吧,小心别伤了胎气。”胤禵忙上来护着我。
  我心里甜丝丝的。“别担心啦,现在可是最安全的时候,跳高都跳不掉的。你从来没做过这个,你不会的。”抢下扫帚,我亲亲他,让他给我去打水。
  这个雍正皇帝,要说还真是挺毒的,连下女侍卫都不让我们带进来。
  我只得亲自做饭。“真是想我的微波炉跟电磁炉啊。”被熏得黑黑的我对着同样黑黑的胤禵说。他怔怔地看着我,掉了泪下来。“哭得好像花猫一样。”他脸上冲出两道沟,我又一阵大笑。
  看守我们的大概就是粘竿处的侍卫吧。不苟言笑。只是给我们送米和肉、菜。当然,生活用品倒是应有尽有。
  我让胤禵写一幅字贴在了当眼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与柴米油盐、缝补浆洗的战斗中,到了六月。
  京城里的夏天是出奇的热,在这个小院子里,虽有大树档着太阳,可是却连一点风都没有。夏日的午后,坐在院子里,赤日炎炎,树影斑斑。手里握着一杯清茶,耳边全是喧嚣的蝉鸣,声音充斥了周遍,象是要把人浮动起来。
  我的肚子简直是大得出奇。大夫看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当然,能请来的。也不过只是一般的大夫,这还是我给侍卫大佬们唱了些军歌,才得到的回报。
  我姐姐就是妇产科大夫,我的妇产知识倒是比这儿的医生还多。干脆再也不请了,我自己回忆着办。
  六月末,诸王大臣罗列胤禵的十四条罪状,再次奏请即正典刑。
  听到这个消息,胤禵再也撑不住了,抱着我不愿撒手。那么个纠纠的汉子,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婕,宝贝儿,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怕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
  我心里却镇定得很:“胤禵,你才不会抛下我。你会活到六十八岁的。我是未来的人,你还不相信我吗?”
  雍正没有同意。
  八月,允禟以腹疾卒于幽所。 
  听到消息,我们已经没空伤心了。我即将临盆。
  天还没亮,我就觉得肚子一阵一阵痛。我默默数数,基本上大概数到一千五左右痛一次。
  叫醒身边的胤禵:“老公,我怕是要生了。”
  他惊慌起来。我叹气。这情景早就演习过N次了,他还是头发不湿水--干乱。
  早就使首饰请了坊间有经验的稳婆和同仁堂的大夫,我说这叫预约。
  侍卫也是人,也是人他妈生的。倒并未刁难我们,还替我跑了很多次腿。当然,这是我的人格魅力。嘿嘿。
  越来越痛。在现代就好了,弄个硬膜外麻醉。
  胤禵在身后抱着我,看他那样儿,比我还痛。我已经痛得说不了话,只得伸手勉强摸摸他的脸。
  趁着阵痛间歇,我换了衣服,脱了裤子。
  我在吱哇乱叫:“妈的,这生孩子是九级疼痛,那生孩子还被蚊子咬是几级?”这也是九月了,蚊子是真厉害啊。
  渐渐,我就什么都不晓得,唯一知道的就是:痛啊。
  恍惚间,有人拉我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仅存的一点理智,全用来回忆妇产知识了。幸好姐姐是妇产科医生啊。
  “哇!哇!哇!”死去又活来。“夫人,生了个小格格。很漂亮啊。”稳婆抱过孩子给我看。没心情,我还是痛啊。怎么又哇。“恭喜贺喜,又生了个小阿哥啊。”不是吧。我已经累得开口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我家有基因,那也是隔代遗传才会生双胞的好不好。
  终于疼痛减轻。我张开眼睛,“哇‘‘‘‘‘‘‘‘‘‘”怎么我拉着的不是胤禵的手,胤禵还好好的抱着我呐。
  九月未,允禩患呕哕,命给与调养,未几卒于幽所。
  诸王大臣再次合词奏议,要求将胤禵立即正法。雍正遣人威胁胤禵说:“阿其那在皇考之时,尔原欲与之同死,今伊身故,尔若欲往看。若欲同死,悉听尔意。”胤禵回奏:“我向来为阿其那所愚,今伊既伏冥诛,我不愿往看。”于是,雍正下令“暂缓其诛,以徐观其后,若竟不悛改,仍蹈罪愆,再行正法。”
  我正在坐月子呢。两个小孩子玉雪可爱,漂亮得紧。可惜胤禵不喜欢。说是他们差点害死了我。
  我现在可是一点儿心结都没有了。
  “老公,这孩子,就是你的。正常孕期是二百八十天,这孩子生在九月二十二,那就是说,是十二月底、甚至一月份才受孕的。”当某人满头大汗替我抹汗的时候,我抽出手,反握住胤禵,望都不望某人一眼。“可能是因为是两个胚胎,大夫才会误诊吧。这双胞,从来只有早产的。我姐她们接生过无数孩子,这个我可懂。”
  我不屑地望望雍正:“你怕是以为孩子是你的,所以才弄了个人去扔纸条吧?”
  胤禛抬头,神情并无不妥,只是轻轻摇头。
  “这是老八派了去的。朕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而朕,也只不过想钓一钓鱼而已。”


尘埃落定
  我们一家四口,就在这寿皇殿,生活。
  生完孩子,疼痛过去的时刻,我见到了胤禛。原来,在我痛得神志不清时,握着我手的是他。而被我掐得血肉模糊的,也是他。
  接生时的医生助产士,也全是太医院的资深专家。
  我们搬进了大殿西侧的一个小院里。那里已经整修过了,雅洁精致。
  两个容貌秀气、举止大方的奶妈;两个温和谦卑、进退有章的嬷嬷;景陵时随侍着的哈哈珠子;四个长相中等的婢女,已经在那院子里候着了。
  胤禵和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监视?不至于,他已经完胜了不是吗。
  他竟然肆无忌惮地进了产房,还当着人拉弟媳妇的手,他倒是真狠啊,我猜测,那些人恐怕活不成了。
  
  一片一片如雪花纷飞,一声一声似军情紧急。
  “尿布,快,拿尿布来,宝宝又尿了。”我现在简直是蓬头垢面,奄奄一息。纸尿裤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啊。还好这俩宝贝儿生在大户人家,免了洗尿布的程序。
  遣走奶娘,我亲自带孩子。眠干睡湿,喂奶把尿。出了月子,我的身材完全恢复穿越前的水准,只是胸部正式成为哺乳动物的标志。
  两个孩子一人一边,倒是很能吃,免了我挤奶的程序。
  晚上睡觉,孩子们睡在里,我在中间,胤禵为了让我能好好睡,总是侧着身子,睡在炕沿儿。我心疼他,让他到书房里睡。“婕,宝贝儿,你要亲自带孩子,说这是你做额娘的义务,那我这阿玛是不是也有义务呢?”
  于是,每天晚上换尿布是他的事儿,我只管喂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燕好了。有时候能感觉他情热如火,奈何孩子们不配合,刚刚进入状况,总有一个要哇哇哭。我只好抱歉地看他。
  这一回,不用我下厨了,我只要侍候好那两只吸奶器就好。
  婴儿六个月就应该添加辅食了。所以,胤禵多了项工作:磨米浆。
  不能舂的,只能用杵慢慢研磨,这样才会是浆,而不会成为米粉。磨好后,还得用细纱布过滤。
  看着昔日飞扬跳脱的皇室贵公子、沙场大将军,小心翼翼地捧着只石臼念念有词,我就忍不住狂笑。
  倒底是俩孩子,到了八个月大,我的奶水正式枯竭。只能又请奶娘。这一回,我们可不会去求胤禛。在坊间打听了几天,来了一个剽悍的妇人。
  嗬,真行啊,她一个人喂两个孩子,居然还要每天挤好几次奶。
  现在的孩子已经可以交给嬷嬷带了。我们,也恢复正常夫妻生活。只是心里挂着孩子,只要听到孩子哭声,我总是不由自主分神。为这,他不知无奈地叹过多少回气。
  我的腰身,比过去还纤细。环着我,十四却心痛得不得了。“你看看你,身上都没几两肉了。孩子已经交给嬷嬷了。你也该好好养养了。”
  “这就当我在减肥好了。瘦一点才好看嘛。”照旧,香香他的面颊,舒服地躺在他臂弯里睡。
  在喂了半个多月的奶后,奶娘傅嫂,呐呐地来求我:“福晋,我这奶水,阿哥格格也吃不完,我挂着家里的孩子,能不能,让我回去喂他一次。”
  听得我心酸。“没关系啊,你的孩子多大了?男的女的?”
  “六个月。是个女儿。我男人不在了,就只留下这个女儿。”
  “那你回去好了。其实,省得跑来跑去,你不如把孩子带来一起带吧。这里人多,一人抱一会儿,三个孩子就大了。”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啊。
  哟,妈妈剽悍,女儿更夸张,整个一小胖墩,比我家两个加一起还沉。我好奇了:“傅嫂啊,你这孩子平时吃什么?怎么这么胖?”
  “唉,穷人家的,我进府来她就在家吃家养的黄狗的奶呗。福晋可别生气。”傅嫂有点怕,小小声说。
  “赶明儿我也弄点给这两个吃。”我大大咧咧,这有什么啊。白领有一段时间还流行喝尿呢。这狗奶可高尚太多了。
  胤禵在旁边听着,不客气地给我一巴掌。唉,现在他是一点都不疼我了。“老是打我头,打笨你负责。”我恨恨地说。
  “你本来就够笨的了。”我忘了,他很是牙尖嘴利的。
  揉揉眼睛,拼命挤,我哭兮兮地:“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帮你生了孩子,你就要抛弃我吗?”
  他可掌不住了,连忙抱我入怀,柔声哄劝。哈哈,他最吃这一套了。明明知道我是装的,可他就是受不得这个。
  我们倒在这儿耍花枪,下人可是一个个忍笑忍到院子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傅嫂的女儿没大号,光叫个狗妞。“这可不成,长大了别的孩子会奚落她的。”我鸡婆地说。
  “福晋,您学问好,不如,您给这孩子起个名儿?”抱着弘明的珠嬷嬷说。
  我当然能起,我最喜欢的一个名字就姓傅。“我倒有一个,就怕傅嫂嫌不好。若是不嫌,就叫傅红雪,不然叫傅凌波。”我才不管吉利不吉利呢,爱要不要。
  从珍嬷嬷手里,接过我的小至柔,轻轻逗弄。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女儿。
  孩子终是叫了红雪。我暗暗高兴。
  孩子们快满周岁了。
  孩子在午睡,坐在胤禵膝上,搂住他颈子,我问:“你们兴不兴抓周啊?”
  放下手里的书卷,他的手暧昧地动:“当然兴。我小时候抓了把剑,还抓了盒胭脂。”不是吧,“那你还真是有花心的天赋,没花心的机会。”我亲他一下,以示补偿。“你呢?你抓的是什么?”他的手已经在慢慢解我衣扣,可惜我在兴高采烈地回忆,没注意到。“我?一支笔,一张钱。”呵呵,而且拿别的钱和笔来换都换不了。我认死扣。
  当我意识地要着火的时候,我的肌肤已经裸露在空气里了。“不要,胤禵啊,会有人看见的。”门都没关上呀,而且,这里是书房耶。
  “不会有人来的。”他嗓音低沉沙哑。他的唇在我的上从舔弄到深吻,我不由自主逸出轻吟。他的掌覆住我的胸前的柔软,在我耳边低低说:“怎么办?小了很多。”我羞得缩住身子想避开,他却顺势抱我坐上桌,将脸埋入我的双峰,舌尖折磨着我鲜红的蓓蕾,放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于我的胸脯,接着又延烧至我的下腹;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缓缓移动,慢慢抚上我隐密的花园。咬着牙忍着呻吟,却在他的挑弄下扭动身子迎合。一边吻着我,他一边扯去自己衣裳,在我神驰意往之际,挺腰而进。
  他的坚挺在我体内律动,汗水濡湿我的身体。自怀孕至今一年多里,我们终于毫无挂碍地攀上激情的顶峰。
  我发动胤禵和所有人找来了无数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溜儿摆在院里,放下了两个小家伙。
  儿子勇往直前,奔霜刃而去。胤禵笑得嘴都合不拢。弘明拿了剑,四顾一下,居然爬去,抱住胤禵的脚。我无比讶异,这算个什么征兆呀。
  小小至柔却迟迟不动,在大家的呐喊之下,才稳重地慢慢向前。先抓住算盘摇摇,抱在怀里,又坚定不移地爬向边上,抓住了我带了来的、早就没电了的PDA。这丫头,一定是个商人,说不定还是一个接爱新鲜事物很快的商人。这是我当时的念头。可谁知道,我错了。
  周岁满了没过三天,两个孩子居然开口说话了。听着那声声软软甜甜的“妈妈”,我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真没枉了我掉了无数头发、少了无数睡眠、摸了无数尿、接了无数屎啊。从两个孩子刚刚能跟着声音转眼球开始,我就在不懈地教他们“妈妈”了。呵呵,我才不要当额娘。
  唱了N支歌,哄睡了两个小家伙。我兴奋加得意:“怎么样?哼,还是我比较讨孩子喜欢吧。谁让你老是凶他们。”我闭上眼,细细品味着。“真是好听啊。”
  胤禵听得一脸不是滋味:“为什么他们不会叫我‘阿玛’?”把我拉去抱着,手不客气地拉低我襟口,一边折磨我一边悻悻地问。
  “谁让你不教他们?”火焰已经烧遍了全身,我轻轻逸出一句,就无力再抵挡了,娇声吟哦起来。
  日子温馨而悠闲。
  在这里,我们被恩准可以在景山范围内走动。
  我抱着至柔,胤禵一只手抱着弘明,一只手,还放在我腰上。我倒是陪着孩子们咿咿呀呀,他老兄却在长吁短叹。
  “宝贝儿啊,为什么我们出来玩要带着麻烦呢?”唉,要不是孩子真的是他的,我简直怀疑他是继父。
  儿子脾气好,只是拍拍胤禵的秃脑门;女儿就凶得多,开始朝老爸吐口水。说起女儿的这个坏习惯,我大哭三声。这都是那群喜欢她的侍卫叔叔们教的啊。我也就纳闷儿了,怎么粘竿侍卫是用口水杀人的?
  胤禵恼得狠了,放下弘明,又来我怀里扯至柔,一面还嚷嚷:“这两小家伙,无法无天了。今儿我不打他们我就不是十四爷。”
  我笑嘻嘻地抱着女儿躲闪。小小弘明吐字不清地说:“阿玛,打我,不打妹妹。”
  女儿却不领情,清晰地说:“弟弟,你是弟弟。”
  女儿打小就比儿子伶俐得多。儿子随了我,比较善良;女儿其实活脱脱就是胤禵的翻版,霸道又狡猾。可惜,胤禵是决不肯承认的。因为天生喜欢女孩子,我对女儿是比较偏心的,但是看见老实的弘明,也会内疚起来。女儿有我护着,很是会欺侮她阿玛,还在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别人抱着,尿急了会大声尖叫;一到了胤禵怀里,常常就是一泻千里。看着胤禵的衣裳被水泡,我真是幸灾乐祸得紧。
  玩了一会儿老鹰捉小鸡,我累极了。“抱不动了,下来吧,宝宝。”我对女儿说。女儿刚刚下地,又攀上胤禵:“阿玛,抱抱。”
  无奈地抱起女儿,胤禵苦口婆心地教育至柔:“我是你阿玛,以后不要吐口水在我上。要吐你就吐你额娘。”这叫什么话,我趁他左手抱儿子右手抱女儿之机,用力扯他辫子,并且毒辣地给他脑袋上一爆粟。
  惹得他哇哇大叫。
  幸福的生活让我们浑忘日月。
  只是,想起当年那白衣飘飘的贵公子和俊俏得好像太阳神阿波罗的美少年,心里还是会难过。
  两年多了,远离了残酷的政治斗争,胤禵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又恢复成当年那调皮的个性,面对儿女大呼小叫,不点都不像一个奔四十的人。我们的小院里常常都是他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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