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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盗墓天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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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老朱的死,我很是伤心了多日,但是救国救民的念头却因为他的死让我更加的坚信于心,所以,我和他的几个手下又纠集人马和共产党一起在广州发动了广州起义,不幸的是,这次起义又以失败告终。
  后来,我加入了共产党,到了根据地,经历了长征,抗日,闲暇的时候,我会经常想起我的大哥,还有我的那些个个身怀本事的兄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曾经的往事,都已经流淌在岁月的长河里,变成了过去的故事,直到酿成一瓶只可以回味的美酒,想用手去触摸,却发觉那已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我闭上眼睛,记忆中,大哥的样子还是那样的冷酷,他戴着自己喜欢的大大的斗笠,在黑夜里面唱着文天祥的正气歌,我知道那是行夜人的呼唤。

第二章 羁绊(二)
  二、天远从沅州回来后,我去了四川宝光寺,一座很古老的庙宇,沈兵就在这里参佛修行。见到他的时候,才发觉他已经真正的剔发封诫了。
  我没有告诉沈兵关于三弟和五弟死去的事情,只是坚定的对他说我要遁入佛门,他也没问我什么,点过头后,带我拜在他师傅慧远大师的门下。
  去掉了三千烦恼丝,每日与青灯古佛相伴,我的内心开始变得空明起来,每次安静的听着众僧梵唱,心里总会扬起波澜,往事虽然已成尘土,但要做到真正的超脱,对我来说又谈何容易?
  沈兵从我入寺的那天起,就没有问过我关于大哥他们的情况,偶尔看到他站在大雄宝殿的石阶上望着夕阳呆呆的出神,眼神里充满了惆怅,或许,这个时候他才有闲暇去仔细的咀嚼那些属于我们的往事。
  时间过的很快,出家已经三年了,在这三年内我无时无刻都没有忘记五弟死时的样子,紧紧的抱着三弟的尸体,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执着。
  经常可以听到他们问五弟你倒斗弄到的财宝无数,几辈子都用之不尽,为何还要如此冒着生命危险去继续倒斗?
  这是五弟的秘密,除了我谁也不能体会到五弟的苦心,包括大哥在内。
  我很想告诉大哥他们,但五弟对我说过要给他保守秘密,那是我曾经答应过他的事情。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五弟倒斗得来的钱财,大部分都被他用在了赈济黄河决堤后的灾民身上,五弟说这是他的人生价值。
  我也笑过他傻,笑过他呆,对于我的取笑,五弟从来都是用发自内心的感叹对我说:“二哥,我觉得我做的事情不是傻事。”
  “是啊,他做的事情的确不是傻事,与他相比,我的所为又算的上什么呢?我只能给他帮忙,能做的也就是利用风水定穴而已。”站在养心殿前,我禁不住摇头叹道。
  “空明,你在那里想什么呢?”慧远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
  “没想什么啊,师傅。”我极力的想掩饰住自己的心事。
  师傅微笑着把我拉出养心殿,问道:“空明啊,你入寺多久了?”
  “三年了。”我有点疑惑,不知道师傅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
  “三年了,时间过的很快啊,你当初说入寺来参禅,不知道你在这三年里面可否参透了什么没有呢?”
  见我摇头,慧远大师继续说道:“昔日寒山问拾得说‘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空明,换成是你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对我来说,我用手摸了摸光头,答道:“能忍则忍,不能忍则无须再忍。”
  “拾得说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师傅笑着说道。
  想到五弟,我突然明白了这句禅语的玄机,五弟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原来五弟已经做到了超脱的境界。
  师傅见我低头不语,轻轻的走进了养心殿,口里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是啊,往事已经成为尘土,何必还要对它们耿耿于怀呢?忘掉那些属于自己的过去,安心的去做一名佛祖的弟子吧!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跟着师傅往养心殿内走去,这时,一片被风吹起的树叶,在我眼前悠扬的飘落下来。
  看着落在脚边的树叶,我喃喃的说道:“树叶啊,其实你我何尝不是一样,无论曾经飘的有多高,总会不留任何痕迹的落地。”
  捡起落叶,我大踏步往殿内走去。

第三章 永恒之恋(本书大结局)
  三、勾灵“娘—,又来看日出了,早上天气凉,要注意身体啊?”
  东方的太阳正在慢慢的冲破地平线冉冉升起,射出耀眼的日光,世间万象,在沉睡一晚之后,被这生命之光霎时唤醒。
  这太阳光,是他给我的爱么?他说过的,只要太阳还从东方升起,他就还活着,我们的爱,也还在燃烧着。
  “夜儿,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娘不是说了吗?娘在山上的时候看日出的时候不准打扰娘的。”我转过身去,对着眼前这个六七岁的小孩微微的怔道。
  他是我的儿子勾行夜,今年七岁了,虽然才七岁,却很懂事,长的和他叔叔勾弈很有些相似。不知何故,夜儿不仅完全继承了我和他叔叔的血脉,更是得到了他父亲的遗传。
  他从小通灵,能和蛇猫沟通,他还有很灵敏的感官,嗅觉听觉比我要更加的灵敏。他的胆量更是惊人,黑夜里自由的在罗公山穿越,或许这是他爹给他的气息吧,是啊,行夜人的气息。
  “夜儿,你衣兜里放了什么?还不快丢掉。”见夜儿脸上有些诡异的神色,我故作生气的呵斥道。
  “娘,没有什么呢?”
  见我面带怒色,夜儿赶紧依偎到我的身边,不情愿的从衣兜里掏出一条五色斑斓小蛇,用手不住的抚摸着小蛇的头,轻轻的放入了路边的草丛中。
  “又在玩蛇了?”
  “我没有玩它呢,它是我的朋友小花。”夜儿抬起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娘,您想爹了?”
  听到夜儿的话,我的心微微一颤,怎么不会想他呢?
  是啊!七年了,整整七年了!我和他分别已经七年了。这七年里,我每天都要爬上罗公山,不管有没有太阳,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只为了等待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刹那。虽然他不在我的身边已经很久,可是,东升的太阳却能让我的心感到无比的温暖,那是爱的气息。
  “娘,我也想爹了!呜呜,娘,您说过,爹是个大英雄,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爹是去做大事了。娘,爹会在心里想念我们的,您别伤心,您还有夜儿,爹不在的时候,夜儿会代替爹照顾娘的。”身旁的夜儿见我眼中带泪,忍不住抱住我的腿脚哭道。
  我赶紧擦干眼角的泪水,摸着夜儿的头:“夜儿不哭,爹说过,只要太阳升起,爹就还活着,你看,太阳升起来了,是爹爹在看着我们了,有夜儿,娘不想爹了。”
  “是吗?娘。”夜儿擦干眼泪,破涕为笑,抬起头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我向他用力的点了点头:“夜儿,你上山找娘,有是什么事情呢?”
  “娘,我们家来客人了,小翠阿姨叫我来喊你速速下山呢。”夜儿笑着答道,“翠姨说他是我舅舅,呵呵,我觉得他是个怪舅舅。”
  “客人,什么客人呢?”我惊问道,自想这么多年,我和小翠,夜儿,六弟隐居罗公山,从来就没有人来过,不知道今天所来何人,但愿不是昔日的仇人就好。
  “呵呵,娘,你看,这是他给我的礼物呢?”夜儿高兴的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口里稀溜溜的吹着。
  啊,是木笛,心里一震,是他,是他,当下赶紧拉起夜儿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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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这木笛好有趣,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娘,罗公山上有只大蛇很好玩,您看到过吗?有水桶粗呢,昨天六叔没有和我玩,我只好和大蛇玩了,小花就是她的孩子。”
  “娘,六叔昨晚说,等我在长大一些,就教我开碑手,不过他说先要我学铁砂掌呢?到底开碑手厉害还是铁砂掌厉害?”
  “娘,昨天我在山脚碰到一只流浪狗,为何那只狗远远的看到我就夹着尾巴逃走了?我还想和他说话呢?”
  “娘,长大了,我可以去找爹爹么?我一定要去找爹爹,我昨晚梦里见到他了,他手里拿着一把金刀呢,呵呵,就是你说过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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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夜儿无休止的发问,不用多久,我们已是来到了山脚。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身披长袍的人正和六弟在一起,二人很是开心,不住的谈笑风声,就连我和夜儿的到来,仿佛也没有察觉到。
  “六哥,你看,这是我给你专门带来的东西呢?”穿着黑袍的勾弈说着,从身后托出了一把巨大的钨铁大刀。
  看到大刀,六弟脸上突然浮现出了往日的那种熟悉表情,那道长逾半尺的刀疤印,因为激动的缘故,竟然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六弟呆呆的看着大刀,放佛沉浸在了过去的回忆中。
  只听到他口里喃喃的念道:“这刀,这刀,不是被多筒弄断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六弟的话,我和勾弈都呆在了原地,六弟,难道他找回记忆了吗?
  正想上前和六弟搭话,却见六弟高兴的拿起大刀,拍着勾弈的肩膀,说道:“我说啊,对了,你的名字,哦,是勾弈,谢谢你给我这把刀啊!谢谢,这刀是给我的吧,好玩,谢谢啊,谢谢。”
  说完,径直拉上我身旁的夜儿,调皮的眨巴着眼睛,说:“夜儿,走,我们玩刀去,六叔教你玩,六叔可是用刀的高手,你相信吗?嘿嘿。”
  看着六弟和夜儿走远,眼里不禁涌出眼泪,看来,要给六弟找回记忆,真的很难。
  勾弈见我叹气,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表情,其实,见到六弟这个样子,他的心里何尝不在滴血。
  七年不见,勾弈变了,苍白的脸上,瘦削了几分,眼中,透出一种无法让人琢磨的眼神,身后,竟然还背着三截奇怪的竹筒。
  “姐,苦了你了?这么多年没来看过你,是弟弟的不是。”勾弈忖忖的看着我,身体开始抽蓄起来,噗通一声已是跪倒在地。
  “没什么,虽然你姐夫不在身边,但是姐姐很满足,有夜儿呢,你也看到了,他和你一个德行,日后好好教他。就是六弟,让我心里很难受。”我悲痛的扶起她,那一幕不堪回首的过去,在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来,当下强压住心里的痛楚,忍不住靠在了勾弈的肩膀上。
  “姐,我。。。我。。。我罪该万死,我应该早点来看望你,帮助六哥,可是。。。。。”勾弈若若着说,嘴角在不住的颤抖着,“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依然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我不敢想三哥,五哥,怪我,怪我,怪我没有能力保护他们,都怪我啊!”
  勾弈语无伦次的说着,身体中突然泛出了阵阵的冰凉之气,背负的竹筒内,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竟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咚咚之声。
  “我没怪你,弟弟,其实,你何尝不是凄苦,我想,你可能到今天才从当年多筒古墓的阴影中走出来吧,否则,你也不会刻意的带来这把和六弟当年使用的一模一样的刀给他。难道不是吗?”我止住哭泣,安慰勾弈道。
  勾弈放开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坐到一旁痛苦的抱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眼中却没有一滴眼泪:“姐,是勾弈没用,这么多年了,仍然无法忘记三哥,五哥死后的模样,他们是那么。。。。。。”
  “没事了,没事了,弟弟,这么多年了,忘掉吧!其实现在大家都挺好的,就是牵挂这六弟,不过,我觉得他更像我的孩子一般,呵呵,想不起来过去也好,想起了倒是会让他痛苦。”我淡淡的说,看着勾弈没有流泪的双眼,我却还能流出泪水,或许,在他的心中所承受的痛苦,远远的比我要多。
  “是啊!”勾弈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太阳,若有所思的说。
  “生活上没问题吧?姐。”勾弈说完,从包袱里掏出一包狗头金,放在我的面前。
  “你也太不相信你姐夫了吧?你姐夫的钱财,几辈子都用不完的。”我大笑道。
  “不管怎么样,这些狗头金你收下,日后弟弟会常来看你和夜儿,顺便教他一些本事。不过,我总觉得有姐夫来过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气息,我是无法忘记的。”勾弈闭上眼睛,默默的叹道。
  “或许吧!”我闭上眼睛用心的感受着,忍住眼泪,喃喃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会把夜儿带大,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见到你姐夫的,会有那么一天的,会有那么一天的。。。。。。。。。。真的,弟弟,会有那么一天的。。。。。。。。”
  三天后,勾弈回到苗寨去了,我送他到辰州城,他告诉我王爷爷也快不行了,对于此事,我只能深感伤心,因为要照顾夜儿和六弟,眼下已经腾不出时间去看望他老人家,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和自责,自责我这个不孝女,不能抽身去探望这个把我从小养大的老人。
  老六这几日好像变化颇多,虽然仍旧嘻嘻哈哈象个小孩一样和夜儿玩在一起,可是,每当他一个人偷偷的独处的时候,却发现他眼角挂着泪水,经常把玩着手里的钨铁大刀,久久都不肯放下,我猜测,他从接过大刀的那天起,或许就已经找回记忆了。
  好多年过去了,老六都没有和我说起过他找回记忆的事情,我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倒是希望六弟能够和没有找回记忆的时候一样,天真的像个孩子一般的活着,没有痛苦,没有心事。
  夜儿在慢慢的长大,他学会了很多本事,勾弈教会了他躯蛇,夜儿甚至超过了他的舅舅,他还能和一些其他的动物交流。六弟也教会了夜儿很多外家功夫,铁砂掌,刀法,六弟的那把大刀最终还是送给了夜儿。当然,父母的遗传,在他身上更是随处可见。
  夜儿总想去寻找他的父亲,每次都被我劝阻,因为,我相信他的父亲,我的鬼道哥哥,会回来见我们的。
  为了此事,勾弈建议我送夜儿去学堂读书,说他如果有伴了,就不会有想寻父的念头了,也不会那么孤单。
  我还是老样子,每天都会穿戴的很整齐,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登上罗公山顶看日出东方,在我心中,我的鬼道哥哥就像太阳一样关注着我们母子,关注着他的那些兄弟,死了的,活着的。
  “鬼道哥哥,你还好么?灵妹等着你回来,夜儿等着你回来!你在阴阳门陪伴着蚩尤孤单么?如果你孤单了,你就望一眼罗公山吧!你的灵妹在罗公山望着你呢!”清晨的凉风,吹乱了我额上的银发,那是岁月的痕迹。
  起风了么?迎着凉风,我把吹乱的头发拭到耳际,心里不想让我的鬼道哥哥看到我乱发的样子。
  “娘,我们回去了,好吗?您又在思念爹爹了?”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随手把带来的皮袄披在我的身上。
  “夜儿,娘是不是老了不漂亮了?”
  “娘,你还是那么的年轻漂亮呢,爹爹心中的您,更是漂亮呢?”
  听到夜儿的话,我突然觉得有些害羞,突然想起当日在夜郎的时候,鬼道哥哥看我的眼神,有点贼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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