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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秘镜天使1·咒城-第1章

小说: 秘镜天使1·咒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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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诅咒的城市:秘镜天使1·咒城 作者:麦洁     
  FO1 秘镜天使1·咒城   
  序   
  《咒城》是《秘镜天使》最初的一篇,整篇小说的内容,来自于我的梦,不是一个梦,而是三个。 
  第一个梦里梦到了沙漠,我和一群人来到一个沙漠。沙漠边的旅馆,是那种四面是楼,中间用来放养骆驼的。楼道里光线很暗,和我一起的,我记得很清楚,有个很帅的男人,这应该就是后来萧达的原形吧。我们走在楼道里时,迎面忽然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来,她穿过我和帅哥之间,然后向帅哥露出迷人的一笑。就在这时,我看见她的手里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向帅哥的腰间直刺了下去……当然,结果是她没有刺中,被帅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她却松开匕首,从帅哥的手中滑过,然后向楼梯口奔去。我们紧随其后追她,但她出了楼道后,就进了漫天风沙的沙漠里。 
  梦里的感觉紧张而透不过气来。 
  第二个梦是我身穿着红色的长裙,骑在一匹马上,后面有一群人喊叫着在追我。我的马儿拼命狂奔,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悬崖,我是如此的慌张和不知所措,恐惧的感觉从梦里紧逼了出来。最后,一咬牙心一横,我就策马向崖下奔去……然后梦里就是落不到底的感觉,最终我是在自己双脚猛蹬时醒了过来。 
  前两个梦都是那一夜连着做的。 
  最后一个梦是在好多天之后,我梦见自己走在一个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街道是石板铺的,显出古老的感觉。街道两边的石屋有些粗糙,但却别有韵味。我心里很害怕,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死城”,而石屋里桌椅板凳依旧,似乎人们刚匆匆离开。 
  我就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发生什么了?发生什么了?人呢?都死了吗? 
  最后,我忽然一脚踩空,就在掉下去时,从梦里幡然醒来。 
  现在看起来,这三个梦似乎就是《咒城》里的故事,但当时,我却绝想不出来这三个梦之间的联系。而这三个梦,让我觉得唯一有共同之处的是,在梦里,我的心中是如此的惊慌,而又如此的凄然。 
  我曾在梦醒后问过自己:我是梦到了前世发生的事情吗?或者是吧。 
  至于后来怎么琢磨琢磨就把这三个梦琢磨到一起,变成了《咒城》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也不知道了。有人问我,我的脑袋是什么做的,(笑),我也不知道,不如,有空时打开来看看? 
  其实,做梦也蛮不错的,真实而又过瘾,比看电影好,还可以自己做主角(笑)。 
  有兴趣的话,你不妨也来试一试? 
  紫约:本文第一女主角,个性开朗,有些大大咧咧,头脑聪明,胆大,喜欢冒险和写作,对神秘事物有种不同於常人的感应。她是一个自由职业者,或说是自由撰稿人,但她曾经学过医,但中途没有完成学业就成了逃兵。紫约从学校逃出来后,曾做过保险、药品销售、美容讲师和食品销售等行业,经历很是丰富。 
  水颖:本文第二女主角,与紫约在网上相识,性格外向,但却是个典型的享受主义,气质高雅,很有淑女的风范,因此很有男人缘。水颖是学考古的,却没有什么实地考古的经验。 
  萧达(库拉达):本文第一男主角,胆大心细幽默,知识丰富,经历也很丰富,能够临危不乱,总在关键时刻拯救本文的两大美女主角,当然,最主要的是够帅! 库拉达一直对古老的中国抱有好奇,于是就来到中国,打算见识中国的古老神秘。萧达,这是他给自己起的中国名字。 
  乔治:紫约名下那个超市的经理,紫约的继父派来帮她打理超市的那个得力干将乔治陈。对紫约算是忠心耿耿了,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喜欢紫约,不过,有萧达在,就不知道乔治的运气有没有那么好了。 
  莎莎(爱迪莎):混血儿,是萧达同父异母的姐姐,叫爱迪莎,大家平时都叫她莎莎。莎莎是,她的母亲是咒城所在附近的当地人,父亲是美国人,莎莎在当地长大,曾去美国求学,所以她不像当地的一般妇女那样保守。 
  布莱德:水颖的导师的朋友,莎莎的情人,萧达的朋友,一个著名的考古学家。在本文没有直接出场,但却是很重要的线索人物。 
  世空和尚:一个神秘人物,数次救了紫约,按世空最后自己的说法,世空在紫约的前世里,是那匹白马。 
  咒城作者:麦洁因梦而起:我曾是最美丽的新娘,穿着红色嫁衣裳。时光变迁,而你,已经忘了我曾经的模样。我要,回到你的身旁。 
  “啪”,“啪”。 
  这是一条幽长的街道,街道上铺着巨大的石块,在上面每走一步,脚步声都显得特别响,还有着空洞的回声。 
  这是一条死寂的街道,街上没有一个人——除了我。 
  可是,我总觉得在这空寂的街道上,有无数双的眼睛在盯着我,我的背上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我想离开这条街道,但是却没办法做到。这条路的尽头仿佛有什么在吸引着我似的,那是个巨大的磁场,而我被那属于我的磁性吸引着,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往前走。仿佛明知道尽头是毁灭,也不由地往前走。 
  …… 
  一片黑暗。 
  那种黑暗不是属于深夜的,那种黑暗是一点点光线也没有的那种,通俗一点来形容,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这词还不足以形容那种黑暗,那种黑暗是,我把手指贴着眼睛放,都看不出来,只有感觉。 
  那种窒息感又适时地降临了。 
  完全没有空气,我不能呼吸,肺仿佛要爆开似的。我拼命地张开嘴想呼吸,我的手在空中四处挥舞,仿佛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的稻草。 
  “回来吧!阿里朵朵娜!回来吧!阿里朵朵娜!”耳边是嘈杂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在说着同一句话,那句话由几万人,或是几十万人,几百万人同时说出来,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耳膜。 
  “回来吧!阿里朵朵娜!回来吧!阿里朵朵娜!”其中一个人的声音穿破了这嘈杂声,直透进我的耳膜,温柔而清晰。 
  终于,肺在我的胸膛里爆裂,我用手死死地抓住胸口,那一瞬间有种想把胸口扒开来的疯狂想法…… 
  “啊!”我长长呼了一口气,从梦中醒来,瞪眼看着黑暗。 
  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摸到香烟和 
  打火机,叨一根在嘴上,点着打火机,打火机的火光让我刚从最深的黑暗里回来的眼睛有些不适应,我眯了眯眼,灭了打火机,就着点着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 
  “我受够了!”烟在肺里转了一圈后,从我的鼻孔里喷了出来,我于是恶狠狠地在黑暗中对自己叫着,“我受够了!我受够了!我真他妈的受够了!” 
  吸完那支烟,我摸黑拿起床头的电话,伸手就拨了水颖的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不断地响,水颖就是不接电话,我也就是不挂机。死丫头,一定是今晚有帅哥陪着,做着春梦,不想接我这个无聊人的电话。哼,不接电话是吧,我就是不自觉,就要让电话一直响,就是要骚扰你! 
  我在黑暗中有点恶作剧般地笑起来。 
  这是我连续很多个夜晚做同一个噩梦后,第一次想找人倾诉一下。 
  我记得很清楚,这个噩梦是从我18岁的某夜开始的,但开始是很长时间才做一次,后来这个噩梦就越来越频繁地在夜里出现,最近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夜都开始做这个噩梦。噩梦最终总是以窒息的要爆裂肺的感觉而醒来,每一次在刚醒来时,耳边还隐隐地听到梦中那不知道几万几十万几百万人的呼唤:“回来吧!阿里朵朵娜!回来吧!阿里朵朵娜!” 
  “要死!你又半夜吵醒我,真没人性!” 水颖终于接了电话,她一拿起听筒就开始骂。 
  我从听筒里听到她的身边有个男人带着点不满的声音,我于是对着电话里大叫起来:“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快被噩梦折磨死了,你居然还在和帅哥缠绵!” 
  “天哪!”那头传来水颖夸张的叫声,“你半夜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对我说你做了个噩梦?” 
  “可不是吗!我又没有帅哥陪着,那不骚扰你我骚扰谁呀?”我铮铮有词地说。 
  “哦,My God!我真是被你打败了!好吧,我现在已经很清醒了,你不妨就说说你那个什么狗屁噩梦吧。”水颖这时和我吵到来精神了,我从听筒里听到水颖身边不知道哪个不走运的帅哥在低声咕噜着。 
  “唉,算了,我不打扰你们的春梦了,你明天来我这儿再说吧。”我一边装作很通情理的样子,一边暗笑,这下水颖被我吊足胃口了。 
  “晕!我真是彻底被你打败了。行,就这样,我明天中午到,记得准备好好吃的。”水颖说着挂了电话,电话挂掉前我听见水颖在骂她身边的帅哥:“罗嗦,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用好听一点的话来说,我是个自由撰稿人,用不好听的话来说,我是个不成功的写手。 
  我接各种与写作有关的活,比方帮杂志写那些矜持的作家们不愿写的稿,帮报媒写豆腐块大小的补白笑话,帮书商们改写盗来的知名作品,帮成名作家写我自己的东东却署上他们的大名……只要是写出来能有钱赚的事,我都做。 
  但并不是因为这样,你就要认为我的生活很贫苦。错了,其实我生活得很富裕,还相当悠闲。不过,这一切并不是我自己挣来的,那是拜托我自己有个美丽能干的老妈。 
  几年前我的父亲因 
  车祸去世,我那美丽不凡的老妈的石榴裙下就拜倒了不少的男人。从这方面来说,我在我妈面前实在是自卑,我已经到了大龄的临界点了,但还没有男朋友,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我太懒,大多数时间我只喜欢猫在电脑前写东东。 
  我美丽的老妈左挑右拣,最后跟了一有钱的老外。 
  不过这老外继父大方的让我喜欢,为了保证我妈跟他出国后我不会饿死,他收购了我所在城市的一家大超市放在我名下,并从他公司找了一个能干的人来管理,他知道让我去管我一定会把超市卖了买盒饭吃。 
  水颖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我们在一个论坛里吵架骂娘谈男人。 
  后来我们知道大家是生活在一个城市里,就约了见面。见面的地点是一个城市夜酒吧,那算是我在封闭的生活中第一次见网友吧。在酒吧里我一眼看见穿的很 
  性感的水颖,一下就喜欢上她了,后来她说,她的感觉也一样。 
  我之所以想把我的噩梦说给水颖听,是因为我感觉到我梦中的地方在哪里,我想知道是不是确切有这么个地方,虽然我现在在心里坚信是有这么个地方的。 
  还有一个原因,水颖是学考古的,虽然我一直不解以她的个性为什么在这个年代去学那些与烂骨头,破瓷片打交道的专业,但现在我心里却暗暗得意,这么难得的学考古的人也让我碰上了。 
  不过,水颖却没有什么实地考古的经验,她一直念这个专业到硕士毕业,一毕业就成了导师的助教,在导师外出考古时,她就忙着给导师的学生上课,帮导师找资料。但不管怎么说,她是专业的,这就比我强。 
  水颖来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她总是算准了时间才来。 
  我做的几个小菜都是我和水颖爱吃的,这些菜放在托盘里,随意地扔在榻榻米上,我开了瓶干红,给水颖和我一人倒上一杯,就端了酒杯斜靠在墙角的靠枕上。 
  水颖坐在我身边不远处,我端起酒杯向水颖举了举,然后喝了一大口干红。水颖也举起杯,但是只优雅地呷了一下:“说吧,大小姐,你做什么噩梦了?” 
  水颖知道我不是个很娇情的女人,我对她说做噩梦,一定是比较可怕的,否则我不会说给她听的。 
  “你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吗?”我并没有向水颖说起我的梦,先问了她一个国家。 
  “知道,这是中东的一个小国家,现在还处于混乱时期,时不时还会有战争发生。”水颖想也不想地回答,“你的梦与这个国家有什么关系吗?” 
  “是的,你听我慢慢说。”我又喝了一口酒。 
  “我从18岁的一个夜里开始做这个梦,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再次做这个噩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噩梦出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一直到最近,几乎每晚都会出现。”我再次进入了梦境中,那种寂寞和恐惧伴随着我对梦境的叙述,再次真实地出现在我内心。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噩梦呢?”水颖开始好奇起来。 
  “那是一座空寂的城,应该是古城。每一次梦中的情景完全一样。城中没有一个人,除了我自己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但我能感觉到仿佛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可是,街道上和街道两边的房子里却连条狗也没有。我就这样一直往前走,我仿佛听见很多人在某处呼唤我:‘回来吧!阿里朵朵娜!回来吧!阿里朵朵娜!’他们用的绝不是我所懂得的任何语言,但是奇怪的是我就是能听懂。其中有个男人的声音特别温柔特别清晰,他也这样呼唤着我。而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仿佛我又回到了梦境中,冷汗从我的背上冒了出来。 
  “那城中的建筑是什么样的?”水颖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继续好奇地追问着。 
  “城中的建筑全是巨石盖成的,街道也是巨石铺成的。街道两边的房屋比较矮,有一小部分是在地面下的,能看见门口有向下的台阶。在这些建筑中,明显的有两幢建筑物很高大,一个是庞大的建筑群,一看就是宫殿之类的建筑,另一个是细细高高的圆顶的塔,作用应该是类似于教堂之类的,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心里就是知道。”我仿佛被什么催眠了似的,跟着水颖的问题往下说,我感觉现在就身处在梦中那个空寂的古城里。 
  “你就在这样的街道上一直走下去?” 
  “不!不是。”冷汗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我再次回到了梦境中,那种窒息感又向我袭来:“我后来就感到窒息,窒息到肺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我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像火烧的一样,我感觉自己是条离了水的鱼,手中的酒杯已经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我只是想抓开我要爆裂的胸腔。 
  “紫约!紫约!”水颖轻拍着我的脸,“你怎么了?紫约,你不要吓我啊。” 
  “啊!”像以往每一次从梦中醒来一样,我长呼了一口气,那种窒息感和肺要爆裂感瞬间退去,我浑身汗透,脱了力似的半躺在榻榻米上。 
  我手中的酒杯掉在了一边,剩下的半杯红酒全泼在了榻榻米上,酒香在空气中轻轻地飘。 
  水颖拿了条冷毛巾给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敷在我的额头上。 
  “我没事。”我拿下额头上的毛巾,坐起来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刚刚入魔障了。佛家云,业障。” 
  “你是产生了幻觉吧?”水颖小心地问我。 
  “可能是吧。”我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下一大口,我镇定下来,“水颖,我相信我梦中古城是存在的,我感觉到它就在刚才我说的那个国家,我不知道那声音为什么会呼唤我去,但我想去看看。” 
  “你……你说什么?想去看看?就是为了一个噩梦?”水颖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 
  “是的,只是为了一个噩梦,可我感觉到这噩梦中的地点真的存在,或说存在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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