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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新黛玉传 作者:苑清(晋江vip2013-11-15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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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对贾宝玉的看法,一家之言,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咱们求同存异啊,请各位不要喷我我。
  另,我这里刮台风,不知道会不会断电,郁闷ing


☆、探春

  黛玉道:“不妨;咱们先想办法将她带出来;我连夜派人护送她到华容去,我和绍清清过几日也要回华容;以后再替她做打算。”
  探春说:“好虽极好;只是咱们将人带了出来;却送不回去,人家还不得来找你我要人?”
  黛玉笑道:“这个么;咱们再仔细计划一下;各自想想;你先去孙家给二姐姐通个气儿;看看她的意思,再约她两日后出来。”
  黛玉第二日和徐绍清先去了徐绍清叔父处拜访;因着时间比较紧并未用饭便回来了。
  接着又去拜访陈家;陈夫人倒是极为客气热情,让两个儿子去前面招待徐绍清,自己领着婧诗迎黛玉进了内院。
  婧诗见了黛玉倒是笑意盈盈,黛玉瞧着她倒和在家时也差不多,只是脸上搽着脂粉,倒不似婧诗平日里的作风,只是当着陈夫人的面也不好细问,给云舞打了个眼色,云舞便悄悄的下去了。
  陈夫人让丫环们上了茶,闲聊了一会便道:“媳妇,难得你兄嫂远来,你多陪陪她们,我去看看他们宴席备得如何了。”婧诗知道是婆婆有心让自己和黛玉说说体己话,忙笑着施礼送了她出门。
  黛玉见陈夫人出去了,方握着她的手:“在这儿过得如何?姑爷可还好?”
  婧诗只笑道:“自然是好的,你回去告诉爹娘,不必挂心。你也瞧见了,我婆婆是个明事理的,至于他也是人前人后对我敬重有加,你们都放心吧。”
  黛玉虽然心中仍是有些疑惑,只是瞧自己来陈府看到的情形,倒也不似那等轻狂的人家。心中暗自笑道:莫不是因了迎春之事,有些杯弓蛇影起来?婧诗平日在家虽不*搽脂涂粉,难保不是出嫁以后为悦己者容。
  在看琉璃在一旁神色正常,并无不妥,一时云舞进来了,也只轻轻冲黛玉摇了摇头,黛玉便放下心来。
  只是对婧诗说:“我既是你的闺中密友,又是你的嫂子,公婆和你哥哥都是将你当成掌上明珠来疼*,女孩儿家出嫁后在夫家最大的依仗就是娘家。若是日后陈家有什么不好的,你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只管说出来,爹娘定是会为你撑腰做主的,千万不可忍气吞声。当然我并不是说陈家不好,只是先跟你将这话说了,让你知道,娘是只望着咱们都好好的,咱们来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好好看看你,千万别受了什么委屈。”
  婧诗笑道:“好了,放心吧!我又不是那面团似的泥人,哪里会让自己那般可怜?”
  黛玉便嗔道:“倒怪我啰嗦了,我不啰嗦你,回去娘就该来啰嗦我了。”
  婧诗便只是笑,正说笑间,外头传来嬉笑声,黛玉见婧诗脸色柔和,进来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极是可*,眼睛笑眯眯地,还有两个小酒窝,梳着两个小髻,穿着粉红的袄子,蹦蹦跳跳的直往婧诗怀里扑,叫道:“小婶婶,小婶婶你陪欣然玩儿!”
  婧诗抱住她,伸手点着她的小鼻子温柔的说:“哪里来的小丫头?这么乖?婶婶现在有事,待会再陪你玩好不好?”
  小姑娘撅着嘴:“那我留在这里帮婶婶的忙好不好啊?”
  婧诗一笑:“好啦好啦,你先去花园玩会,一会婶婶就来找你玩,乖哦!”
  陈欣然听了才让小丫头牵着走了,婧诗仍然含着笑目送了她出去,眉目间的*意流露出来。黛玉见了便笑道:“这么喜欢孩子,自己也赶紧的生一个吧,省的馋别人家的。”
  婧诗听了这话不过一笑,便将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黛玉因为心里记挂着迎春的事,且见陈府上下对婧诗都极好,再有云舞私底下去找了婧诗的陪嫁问过,只说这段时间老爷太太对姑娘都极为温和慈*,府中奴仆也并无刁难,姑爷也是一表人才,温润如玉。黛玉的心便放下了,用过饭便和徐绍清回了林府。
  黛玉之前和徐绍清说了迎春之事,徐绍清倒是并未反对,只是关于如何将迎春换出来,还不让孙府中人发现,还是有些不放心。
  黛玉便道:“我晚间先去三妹妹处问问她可见了二姐姐了,到时再做打算。”
  徐绍清道:“行,回来了咱们再商议商议。”
  徐绍清送黛玉到了探春处,先和黛玉一起拜见了江老太太,江程便携了徐绍清去外间饮酒畅谈去了。
  黛玉和探春来了内室,黛玉见房子虽不大,倒是摆设得极为雅致,古朴中带着大气浑厚,显见得是用了心思收拾的,很有探春的各人风格。
  探春便笑说:“家中简陋,让林姐姐见笑了。”
  黛玉笑道:“且不闻刘禹锡的‘陋室铭’有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么?再说你这里依我看倒比那珠栏玉砌的深宅大院更多了芝兰之香呢。”
  探春听了心中高兴,这院子一草一木皆是出自自己的心血,心中确有几分得意。
  黛玉早知探春之才智,若是个男儿身只怕比世人都要强上几分,如今嫁给了江程,虽则贫寒,到底能够自己当家做主,且有荣国府的嫁妆,好生操持,倒不必担心生计。且眼见江程胸怀凌云之志,又有定国安邦之才,探春哪有不欢喜之意,虽则眼下清苦些,日后总有腾达之日。
  两人闲话一番,探春便说起了正事:“我前日去二姐姐家,那孙家太太先见了我,面色便有些不快,待我说要见二姐姐,她便推三阻四。见我执意要见,便让丫头带了我去了二姐姐院中。里头阴沉沉的,还在小月里的人,里面冷冰冰的,也无人照料,只有绣菊在旁边看着。我打发了丫头们出去,让侍书和翠墨在外头看着。和二姐姐说了好些话儿,她听得倒是你还记着她,肯替她周全,失声痛哭。我瞧着不免有物伤其类之感,如今荣国府果真已经是个空架子了,连大面儿都不要了。在家金尊玉贵的小姐竟让人如此作践,身似浮萍。”
  探春说着心酸不已:“现今有老祖宗在,心中对我们总还有几分牵挂,二姐姐已是如此情形。我想着此事还是先和凤姐姐通个气儿,二姐姐到底是琏二哥亲妹妹,我瞧着平日里虽不显,到底二哥哥和凤姐姐心中对她还是有几分牵挂的,到时候好让她将这事告诉老祖宗。闹将起来有老祖宗出面只怕才能平息了此事。否则老爷太太们只怕不顶事,倒要吃了那孙家的亏。纵便是脱身而去也不能坏了二姐姐的名声。老祖宗总要做回主罢。”
  黛玉沉默半晌道:“还是你想得周全,否则纵便我们咬死说是他孙家凌虐死了二姐姐,若是贾府的人不去讨个说法,真被孙家牵扯上也是不妙。”
  探春又接着道:“二姐姐早对孙家没了任何指望,心里自然是愿意出来,只是她又怕累及你我,因此倒有些踌躇。”
  黛玉道:“只是她若有瞒过孙家人容易,想瞒住绣菊就难了。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助二姐姐。”
  探春听黛玉提及绣菊,便说:“这丫头倒是难得有情有义了,二姐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向来是息事宁人怕起争端的。她陪嫁过去的丫头没有不被染指的,绣菊却是个泼辣的,那孙绍祖见她也不是什么绝色,也就罢了。二姐姐在府中多亏了她小心照料,二姐姐便悄悄的将绣菊的身契还给了她,本意不过是想着自己一死后,绣菊无牵无挂可以悄悄儿的回老家过日子,护绣菊个周全罢了。绣菊却是执意留在府中照料二姐姐,这次咱们救出二姐姐,她倒比二姐姐还高兴些,必是可靠的。”
  黛玉道:“这便好,只叫她自己多加小心,等后日你再想办法接了二姐姐出来。咱们再。。。”
  探春听了,有些犹豫:“这样能成吗?”
  黛玉道:“事到如今也想不到什么万全的法子了,就这么个笨主意试试吧,只要凤姐姐那里能让老祖宗出面去弾压孙家,谅他们不敢如何。”
  探春点头,是没有什么别的法子了。黛玉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便让你去前面看看徐绍清聊得如何了,一时雪雁来回说徐绍清已经在前面等着了。
  黛玉便起身告辞,探春送她出去,见徐绍清手中持着盏琉璃灯站在庭院中,待见到黛玉过来,便含笑举起灯笼,伸手扶住了黛玉,沉声道:“小心些,雪雁你先去车里将奶奶的披风来过来。”
  雪雁笑着去将披风来过来,给黛玉系上。徐绍清便对江程拱手道:“多谢款待,咱们先回去了,再会!”
  江程回个礼,目送黛玉夫妇上了马车。却见探春似笑非笑的只盯着自己,心中疑惑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探春见徐绍清扶黛玉走远了,才佯嗔道:“怎么从来不见你这样体贴小意?”
  江程哂笑:“哟,原来是羡慕起人家来了?是为夫的错,以后定当以绍清为榜样,让你每天如同在蜜中可好?”
  探春见他这样没皮没脸的,倒不知要说什么好了,纤纤玉手往江程额头一点:“今儿个倒不知怎么油嘴滑舌起来了。”
  江程一把握住探春的手,放在唇边:“平日里是我忙于事务,对你多有疏忽,你日日在家操持家务,照料母亲,甚是辛苦。多谢你担待体谅,我现在只想好好做官,早日做出点成绩来,以后让你和母亲过得轻松些。”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虽然是写黛玉不同原著的生活际遇,但是出于我的私心,我希望能尽量给原著中的姑娘们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今天我们这发大水,路上车都被淹没了,可恶的台风和暴雨


☆、脱离孙府

  探春听了这话;微微的偏过头,带着些鼻音道:“今儿果然是喝多了;没的倒说起这些来,我不过是做我分内之事罢了。”
  江程心中确实感激探春;公府小姐下嫁到自己家;竟无一丝骄矜之气;母亲卧病之时,她亲伺汤药;经常彻夜照料。及至后来,又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维持家计。对外交际的各种礼数拿捏得恰到好处,对自己也从无半点怨怼之心;他全部都记在心中的。
  第二日;探春便遣人去荣国府单与凤姐递了话儿,晌午时分,凤姐寻个空挡,派了平儿出来到了探春家中,探春知道平儿素来是凤姐跟前最得意的人,且她竟一心一意只围着凤姐转。想来是荣国府人多眼杂,凤姐不便出来才派了平儿来,因此也不隐瞒,悄声儿将自己和黛玉所想之事说了,并央平儿转达凤姐,定要到老祖宗面前陈情,才能助了迎春重获新生。
  平儿听了有些沉吟:“好虽好,只恐大老爷知道了,只怕要责怪奶奶,又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探春便笑道:“果真是凤姐姐竟不知积了什么样的福儿,你这样一心一意的为了她考虑。只是你只管按我说的回你奶奶,凤丫头的本事,还用得着你来担心?大老爷哪里能猜得到她的行事,不过是去老祖宗那里时单独说两句话的事情罢了。”
  平儿自己本是个极柔和心善之人,原先和凤姐去孙家时,亲眼见过迎春的境况,哪里有不心酸的?听了探春之言,想及凤姐私底下倒确实对迎春有几分怜惜,便说:“我们奶奶自是心疼二姑娘,原先不过老爷太太压着不让管罢了,既然如此,我回去就请奶奶去做打算。”
  探春道:“那我们明日就要接了二姐姐出来,等到事成,我便会派人去递信。”
  是日,探春去了孙府,在厅中等了好一会儿,孙太太才姗姗来迟,吊着眼皮笑肉不笑的招呼探春,探春也不以为意,浅笑着说:“请亲家太太安。”见孙太太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架子倒是端得十足,也不在意。接着说:“本不该来府上叨扰,只是有一桩事儿倒叫我一直有些烦心。”
  孙太太刻板的脸上多了分好奇,竖着耳朵听探春继续讲:“我进江家门都快一年了,他家人丁单薄,我却一直没有喜讯,我想着二姐姐也没能为孙家添个一儿半女,今日想请亲家太太让我和二姐姐去城外不远的慈济寺求子。亲家太太您是个最慈*不过的人,并不因此责怪二姐姐,只是二姐姐心中不免愧疚。我听人说慈济寺香火鼎盛,尤其是求子,最是灵验不过了。”
  见孙太太没有反对也没说同意,便说:“从这里去城外慈济寺不过一两个时辰,外子会亲自护送咱们!待我们诚心祈求完菩萨,晚间我便亲自送了二姐姐回来可好?”
  孙太太倒不是怕把人给丢了,反正这个木头桩子在家杵着也是浪费粮食。原先与荣国府结亲,本就是为着荣国府的权势,有个贵妃娘娘在宫中做依靠,日后加官进爵不是方便得多?哪里知道结亲后才发现这荣国府早已经是个空架子了。迎春的陪嫁之资还比不上京城三等人家的陪嫁也就罢了,那贾赦倒还要经常的朝着儿子伸手要些古玩字画,真真是丢脸。且迎春在家又不受宠*,沾不上他贾家半点光耀,结这门亲事,除了一个面子,实惠竟是一样没有。
  孙家早气了个倒仰,只是到底不好明着将迎春害死,便纵容儿子胡作非为,让他拿了迎春来撒气。本以为堂堂的荣国公府,总还要几分脸面,迎春回府之时,心中还忐忑,怕荣国府的人要来替迎春撑腰。岂料竟不闻不问,这下孙家更加变本加厉,迎春几乎死于他们之手,现在孙家人就等着哪日迎春就自己死了。
  想着现在外间倒有些风言风语,说自己家苛待迎春,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还把她囚禁在家,想想若是传出这样的名声来,只怕不利于日后儿子再结门好亲事,因此便同意了探春的提议。
  挥挥手叫丫头领探春去后面接迎春,自己便回正房去了。
  侍书拿出个荷包递给那领路的丫头,笑道:“多谢姐姐。”那丫头摸摸荷包的分量,当即喜笑颜开说:“哪里哪里。”
  迎春房中除了绣菊向来是没有别的丫头来的,都赶着去孙绍祖处献媚,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去了。
  待那丫鬟走了,探春才坐到迎春床边握住她的手,迎春面色蜡黄,有气无力的对探春道:“我死不足惜,只是怕连累你和林妹妹,那孙绍祖与地痞流氓何异?莫要被他沾染上。”
  探春一阵心酸:“你莫说这样的话了,我们定会救你出去,只是日后你自己得要立起来,莫辜负了咱们一片心意。”
  迎春流着泪悲声说:“我自小儿失去生母,前头的母亲待我倒是极好的,只是她又去世得早,后来的太太你是知道的,老爷更别提了,若不是他,我如何会到得这个地步?我如何能有什么气性?若不是老祖宗疼*,我还不一定能长到成人。我心里何尝不羡慕你和凤姐姐敢做敢言,大方爽利?只是我从小儿被忽视惯了的,只一心想着安安稳稳忍气吞声过了这辈子也就完了。哪里知道竟是这样命苦,不知我前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探春抱住迎春,让她伏在肩上痛哭,迎春从小沉闷,从未这般发作过,探春只觉得苦涩不已,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寒意侵袭着她。
  侍书在一旁悄声提醒:“奶奶,咱们先出去吧?”
  探春才替迎春擦了泪,绣菊早打了水在一旁让迎春梳妆。
  探春对着绣菊道:“你给姑娘挑套惹眼些的衣服,再拿大斗篷给她系上。”
  绣菊帮迎春穿戴好衣物,探春伸手将斗篷的帽子给迎春盖上,将帽檐拉低,才扶着她一起出了偏门。
  迎春并无什么财物,只戴了自己一套家常的首饰,一来是为了不让府中人等起疑,二来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了,因为迎春的嫁妆早被孙太太搬走了。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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